談妥了南宮月,趙乾宇回到了任明明的別墅。
“南宮月答應了?”任明明對著趙乾宇傳音道。
趙乾宇做了個手勢,對著任明明挑了挑眉毛。
啪的一聲,二人頗有默契的擊了個掌。
“對了,趙乾宇,過幾日有地下擂台的比賽呢。”任明明開了瓶啤酒,遞給趙乾宇,道:“我得到消息,這此又來了不少外地的高手打擂,好多人已經開始押注了。”
“你說的這個擂台能贏多少錢?”趙乾宇眼前一亮,道:“你若是押注在我身上,贏的錢可要算我的。”
任明明皺了眉道:“我去,你這心也太黑了吧,那可是我的錢!”
趙乾宇把手裏的啤酒瓶遞給任明明,正色道:“什麽你的我的,我們兄弟之間還分什麽你我,你的就是我的。”
數日後,任明明帶著趙乾宇與薛晴月來到洛陽市主城區的一處底下停車場外麵。
任明明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三個麵具,道:“為了不擾亂秩序,這裏的人都要戴了麵具才能進去,這是這裏麵的規矩。”
入口處,任明明三人通過檢查,乘著電梯到達了地下負一層。
“地下擂台就在這個停車場裏。”任明明道:“下麵負一層是娛樂區,擂台都在負二層,我們先去負一層看看。”
走出電梯,炫目的燈光閃耀在停車場的各個角落,躁動的音樂回響在耳邊。
三人向著裏麵走去,隻見各種棋牌桌遊應有盡有,性感的美女荷官在發著牌,桌子上隨處可見的黃金白銀似乎被隨意散落。
趙乾宇隻覺得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充滿了誘惑和激情的世界,這樣的場景是以前的自己做夢也不曾想到過的。
“我在洛陽市這麽久了,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好玩的地方!”薛晴月驚訝道。
“嘿嘿嘿,其實這裏我也不常來,下麵的擂台以前倒是經常去。”任明明高聲說道。
喧囂聲不斷傳來,若不是修者的聽力遠超常人,趙乾宇甚至都聽不到任明明說了什麽。
“任明明,常言道十賭九輸,這裏不適合我們,去下麵吧。”趙乾宇高聲說道。
“你說什麽?”
趙乾宇拉著任明明來到了負二層,這裏有著十幾個擂台,此時正有人在裏麵打擂。
四周的喊叫聲不斷,許多人都提了錢箱過來。
“怎麽樣,趙乾宇,你要報名上台嗎,這可是個賺錢的好地方啊。”任明明興奮的說道:“隻要你有實力,不愁贏不了錢。”
“本來就是為了錢來的,當然要上台了。”趙乾宇道。
“好勒,嘿嘿嘿。”任明明興高采烈的向一旁跑去,道:“我這就去給你報名,你等著。”
難得看見任明明不同往日的興奮,薛晴月笑道:“我發現任明明也挺可憐的,本來是陳家的少爺,卻連個零花錢都沒有!”
“任明明也是為了我們。”趙乾宇笑道:“他押注在我身上的錢,贏了都算我的。”
“啊,那我也要壓你!”薛晴月嬌聲道。
不一會兒,任明明跑了過來,道:“報好名了,這裏打擂的人都是按照排名來排序號,你第一次過來,所以排在最後,也有一些新來的,和你的序號差不多。”
“趙乾宇你是第七百二十號,我給你起了一個綽號叫忘川,一會喊到你的序號,你就上去。”任明明道。
“我去,這麽多人,我好歹也是築基境,這個序號太寒酸了。”趙乾宇低聲道。
“沒辦法,不過後麵這些人大多都不是修者,你正好練練手。”
一處擂台之上,兩名身材魁梧的大漢互相角力,雖然都帶著麵具,但還是能夠感受到麵具下猙獰的麵目。
咚的一聲,其中一人向擂台外飛去,撞彎了數根護欄。
留在擂台上的大漢高舉著雙臂,大塊的肌肉仿佛盤著的巨蟒,叫囂道:“還有誰?”
“嘿嘿,這個隻是普通人,仗著力氣大些罷了。”任明明摸著下巴,咂嘴評論著擂台上的形勢。
這時,擴音喇叭裏傳出了聲音:“三號擂台,七百零一號勝出,下一位,七百二十號忘川上場。”
“沒想到這麽快就到你了,上吧,趙乾宇。”任明明笑道。
“加油!”薛晴月握著小拳頭道。
鐵門開啟,趙乾宇走進擂台,門關閉了以後,擂台便無法出入,隻有一方認輸或者倒下,裁判才會開門。
趙乾宇上台後,場下頓時噓聲一片。
“噓!這小子是來打醬油的吧!”
“切,就這小身板,不會是找來的托吧!”
擴音喇叭中傳出了聲音:“現在開始下注,五分鍾之後正式開始比賽。”
“我押七百零一號!”
“七百零一號,我押五十萬!”
“一根金條,押七百零一號!”
聽著四周此起彼伏的喊叫,任明明和薛晴月對視了一眼,二人頗有默契的走到後方,各自在七百二十號上押了五萬。
“我今天可是把全部身家都帶來了,就指著趙乾宇了!”任明明道。
“我就是壓著玩兒的。”薛晴月故作無所謂的說道。
擂台之上,聽著場下的聲音,趙乾宇笑了笑,暗道任明明和薛晴月應該押注在自己身上。
“小兔崽子,你笑什麽呢?”趙乾宇對麵的大漢低聲說道:“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現在就認輸,免得一會身上少了什麽,可就沒後悔藥了。”
趙乾宇看了眼大漢,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他媽的聾了?”大漢走到了趙乾宇的麵前,低頭俯視著趙乾宇,嗬道:“老子和你說話呢!”
如果不是規則不允許正式比賽前動手,趙乾宇毫不懷疑麵前的大漢會直接出手揍他。
“嗬嗬嗬,你現在認輸,我還能饒了你。”趙乾宇微微抬頭看著大漢,淡淡的說道。
“你他媽的這麽囂張!”大漢怒極反笑著,用手指著趙乾宇的胸口說道:“好啊,希望老子待會打你的時候,你還能這麽囂張!”
擴音喇叭裏傳出比賽開始的聲音,場下的裁判便拿著話筒開始了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