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薛晴月在趙乾宇耳邊低聲道:“那我們要何時才能賣夠一百千,這也太多了吧!”
諸葛清道:“小女娃懂什麽,煉丹可不是容易的事,五成已經是便宜你們了。”
“多謝前輩,五成就五成。”任明明看了一眼趙乾宇,開口道。
趙乾宇會意,上前道:“如此就有勞前輩了,不知煉丹都需要些什麽藥材,我們這就回去準備。”
諸葛清在一旁的桌案上寫下了藥材名單,任明明接過看了一眼,鬆了口氣,道:“大多都是些尋常藥材,的藥田就有。”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前輩我們先行告退,過幾日帶齊了藥材再來。”趙乾宇道。
“多謝前輩了,還望前輩勿怪。”薛晴月道。
“無妨,無妨。”諸葛清擺了擺手,道:“你們去吧。”
趙乾宇三人告退諸葛清,離開三清觀回到了任明明的住處。
趙乾宇聯係了宋文軒,在加緊培育藥材。
趁著薛晴月不在的時候,任明明拉走了趙乾宇,道:“要我說此事還需要南宮家助我們一臂之力。”
“你是說讓南宮家給我們提供藥材?”趙乾宇道。
“是,也不全是。”任明明笑道:“最近天天和薛晴月待在一起,你莫不是忘了南宮月?”
“你想讓我去找南宮月,讓她幫忙?她能同意嗎?”趙乾宇苦笑道:“南宮月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不幫倒忙就謝天謝地了!”
“你去找她就隻說你要買地皮的事,將你和薛晴月的事說成你的事不就行了,南宮月肯定會幫你的。”任明明道:“就算她不出錢,如果能讓南宮家和東方家放棄競拍那塊地皮,我們的目的同樣也就達成了。”
趙乾宇思量了片刻,點了點頭,道:“好吧,隻能這樣了。”
“放心吧,我幫你穩住晴月,你去找南宮月就行了。”任明明掏出一塊玉佩,道:“這枚玉佩和你給南宮羽那枚玉佩是本是一對,將靈氣灌注進去,便能產生感應,可以互通消息。。”
接過玉佩,趙乾宇笑道:“謝謝兄弟了,這麽好的東西都給我了。”
“嘿嘿嘿。”二人心照不宣的笑著。
翌日,按照任明明給的地址,趙乾宇來到了距離南宮家不遠處的一處茶樓。
南宮月正在家中,突然感受到了從懷中玉佩上傳來的溫度,將玉佩取出,腦海中突然多了一股信息。
“小月,是我。”玉佩中轉來了趙乾宇的聲音。
“趙乾宇?”南宮月道:“是你麽,趙乾宇?”
“是我,我在百香茶樓呢。”趙乾宇道。
“你來洛陽市了?”薛晴月驚喜道:“我知道那裏,等著我,我一會就到。”
“嘿嘿,不著急。”
二十分鍾之後,一個身著黑衣的窈窕身影出現在趙乾宇麵前。
蕾絲邊的黑色襯衣承托著南宮月雪白的肌膚,白色的高更鞋展現出了妖嬈的身材。
“小月,你來啦。”趙乾宇起身,和南宮月抱了個滿懷。
“這麽快就來了,我還以為要等你一陣呢。”
“這座茶樓是家族的產業,我常來呢。”南宮月嬌嗔著道:“什麽時候來的洛陽市的,專門來找我的嗎?”
手指劃過南宮月的後背,趙乾宇笑道:”當然了,想你了就來看看你”
“得了吧,一看你就是有事。”南宮月白了一眼趙乾宇,道:“說吧,來幹嘛來了。”
趙乾宇又倒了兩杯茶,推給南宮月一杯。
“嘿嘿嘿,是有些事情。”趙乾宇道:“小月,洛陽市南麵的那塊地皮你知道嗎?”
“嗯?”南宮月道:“知道啊,怎麽了?”
趙乾宇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想買下那塊地。”
噗~南宮月把茶水噴了出來。
“你沒開玩笑吧!”南宮月驚訝的瞪著趙乾宇,道:“沒事你買那塊地幹嘛呀,再說了,你知道那塊地要多少錢嘛?”
趙乾宇道:“知道呢,好像是一百千來著。”
伸手摸著趙乾宇的額頭,南宮月低聲道:“沒發燒啊。”
抬手握住了南宮月的手腕,趙乾宇正色道:“是真的,我自有我的用處,聽說南宮家和東方家都對那塊地有興趣,我這不是來問問你麽。”
“是啊,我們兩家都想把那塊地買下來,然後種植藥材。”南宮月道:“不過聽說薛家和李家也有意競拍那塊地,他們兩家要是買去了,估計就是蓋房子吧。”
“原來是這樣。”
南宮月看著趙乾宇,道:“那你呢,你要那塊地準備幹嘛?”
“額,我啊,我也是想要用來種植藥材啊。”趙乾宇道:“你知道的,僅憑的藥田,我們桃源醫藥公司想要和別人競爭,一點優勢都沒有啊,所以我想要擴大公司規模。”
“哦?想法是不錯,可是你有一百千嗎?”南宮月嘟著嘴道:“就算是我們家,要買那塊地都要討論好久呢。”
趙乾宇起身坐到了南宮月身旁,摟著南宮月道:“小月,不如你入股桃源醫藥吧,然後我們一起買下那塊地。”
雙手捧著趙乾宇的臉,南宮月道:“可是我沒有那麽多錢呢,我的私房錢也就還有五百了。”
“額……”趙乾宇楞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比任明明多的多了啊!”
“任明明嗎?他也在洛陽市?”
“你還不知道吧。”趙乾宇笑道:“任明明是陳家的私生子,一隻隱居在外麵呢。”
“還有這種事?隻聽說陳家有一個獨女,沒想到任明明竟然是……”南宮月驚訝道。
趙乾宇捏了捏南宮月吹彈可破的小臉,道:“說正事,你要加入桃源醫藥嗎?”
“唉,好吧,誰讓你是我喜歡的人呢!”南宮月嘟著嘴道。
“太好了,小月!”趙乾宇低頭吻著南宮月,道:“你能不能想辦法讓南宮家和東方家放棄競拍那塊地皮?至於錢的事,我來想辦法。”
“趙乾宇,你不會是想去搶銀行吧!”南宮月嬌聲道。
“我又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