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兄弟,我沒有打算,隻是想跟著你,就看你樂不樂意收下我?”
路不平一聽這話笑晾:“跟著我,突然,多了個保鏢。我肯定沒有意見。可是,我怕你會後悔。你知道,我是來玩的。不參與任何的戰爭。”
趙子龍深吸一口氣道:“我不知道自己該走那條路。可是,路兄弟,跟著你我心裏很踏實。”
“趙大哥,這可是你得,”路不平笑著拍著趙子龍的肩膀,“你放心,我肯定帶著你吃喝玩樂三國逛個遍。”
看到美滋滋得意的路不平,趙子龍笑著,不由得心裏發苦了。路兄弟,三方勢力爭著搶著想要他。可是,他誰也不在乎,誰也不理會。這樣闊達的人生態度,是他羨慕的,也是他沒有的。
“趙大哥,你既然要跟著我,那咱們也不能光閑著,”路不湊到趙子龍耳邊,“關大哥要殺太守王植,我們得攔著。”
“路兄弟,這話從何起?”趙子龍滿臉疑惑道,“為什麽關大俠要殺他?”
“趙大哥,王植和洛陽太守韓福是親家。”路不平看著趙子龍一臉茫然,詫異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韓福被關大哥殺了。”
“我,我還真不清楚,”趙子龍歎口氣道,“路兄弟,我一直也納悶為什麽關大俠從洛陽太守府裏出來?隻是沒有往那方麵想。”
“唉,這也難怪,誰也沒想到,關大哥能一夜連殺兩條人命。”
路不平歎氣氣,拍著趙子龍的肩膀語重心長歎口氣。
“過去的,我們就不要提了。這一次什麽也不能讓關大哥再殺人了。滎陽太守王植,不能再死了。”
“路兄弟,你也知道關大俠想要殺人,估計,沒有人能夠躲得過他的大刀。我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武力對抗,我們肯定沒有勝算,”路不平狡黠的衝趙子龍眨了眨眼睛,“要是動腦子,那就不一定了。”
趙子龍一聽在關大俠刀下救人,頓時熱血沸騰。
“路兄弟,你,我聽你安排。”
“趙大哥,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你在這裏守著,我去滎陽城探探路。”
三國之行,長路漫漫找個幫手,絕對是個明智的抉擇。最最重要的是,避免了趙子龍再去跟著劉皇叔冒風險。這人生除了功名利祿,吃喝玩樂同樣也很重要。
甘糜兩位夫人正在收拾烤羊,看著突然騎上赤兔馬絕塵而去的路不平,頓時愣住了。
“姐姐,這路先生怎麽走了?難道,他不想管我們了?”
“妹妹,慎言,路先生肯定是前麵打探路了。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等著就行了。”
一看到兩位夫人向自己這邊看過來,趙子龍尷尬的笑著施禮。
“兩位夫人,要是累了,去馬車上歇歇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那就有勞趙大哥了。”
趙子龍看著甘糜兩位夫人上了馬車。他心虛的摸了摸額頭,一腦門的冷汗。跟著路兄弟看不到刀槍,也能驚心動魄。
路不平騎上赤兔馬,這速度轉瞬就來到了滎陽城。一抬頭看到站在城樓上的人,他傻眼了。不是吧,又遇到重症疑心病了。他這是來攔我的,免得又壞了他的好事兒。
這個重症疑心病真是讓人搞不懂,既然你不想用了,那就炒魷魚讓人家卷鋪蓋走人。幹嘛,非要動刀子啊?難道,你用過的人,別人誰都不能碰了?
“路兄,你來了,曹某等候多時了。”
路不平下馬笑道:“曹兄,你身邊這是何方高人?”
“這是司馬軍師,路兄要是有興趣,咱們三個去茶樓坐一坐?”
“曹兄,我要是沒空,你是不是就不請我去了?”
“路兄,難道這滎陽城,除了曹某還有你認識的人?哈哈,你這是嫌我不夠誠意。”
看著曹操和司馬懿轉身已經來到城樓下,親自迎接自己。這個重症疑心病,鐵了心不讓我插手。可是,我還就非管不可。
咦,為什麽我不從重症疑心病這裏入手。他才是幕後最大的主謀啊!一想到這,路不平頓時眉開眼笑。
“路兄,請!”
“曹兄,你這麽有誠意。不多陪陪你,我這心裏都過意不去了。”
“路兄,有你這話,曹某就心滿意足了。”
轉身就來到了曹操,提前預訂的茶樓單間裏。看著外麵車水馬龍,路不平看著衝自己目不轉睛看著的兩個大男人。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兩聲,人家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路兄,你是不是口渴了,酸梅湯曹某早就讓人備上了。”
“曹兄,你的心意我領了,現在還不需要。”路不平轉臉看著一旁站在的司馬懿,“司馬軍師,你不坐?”
“路先生,能夠在這裏候著,就是我的福分,哪能坐下。您太折煞我了。”
曹操一看到路不平關注司馬懿,頓時不高心瞪了一眼司馬懿。
“司馬軍師,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下去吧。”
“是,丞相大人,卑職告退。”
“路兄,既然來了,這一次什麽咱們都得聊個痛快。”
這個重症疑心病不是又想來個徹夜暢談吧?唉,真是讓人頭大,年紀也不了,怎麽還喜歡熬夜呢?
“曹兄,這個司馬軍師,我看著不簡單啊。你從哪裏挖出來的?”
“路兄,你覺得他這樣的還需要我挖嗎?不瞞路兄,他巴巴的湊過來,曹某就知道他沒有安好心。”
“曹兄,既然,你心知肚明,那我也不什麽了。”
路不平淡然喝口茶,曹操立馬站起來斟茶續杯。唉,這個重症疑心病人家司馬懿巴巴的湊過來沒安好心。你巴巴的湊到我身邊,又打的什麽主意?
唉,找了個不開竅的主人,絕對是本係統痛不欲生的決定。
“路兄,你想吃什麽,據,本店的烤全羊很有特色——”
“打住,曹兄,別跟我提烤全羊,我不喜歡。”
“路兄,雞燉蘑菇怎麽樣?”
“這個可以櫻還是曹兄懂我心。”
終於不用吃烤全羊了,我這嘴巴快要噴火。路不平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一旁的曹操立馬給他續杯。
這個重症疑心病又陪笑臉,又斟茶倒水。我怎麽覺得好像一個店二?難道,他有事兒有求於我?
“曹兄,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
“路兄,你這話得,沒事兒,曹某就不能陪你吃飯喝茶嗎?”
“當然可以,隻是你這熱情讓我覺得不太自在。”
“唉,路兄,曹某已經一而再的克製了,”曹操歎口氣笑道,“路兄,一見到你,曹某就抑製不住自己這顆激動的心情。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