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大早就出發,一路狂奔眼看就到中午才停下來。看著一下馬,倒頭就睡在草地上的悶葫蘆。路不平無奈的搖頭。唉,為零兒錢財累成這個熊樣子,至於嗎?
“路兄弟,看來我們得在這裏休整一會兒。”
“那是當然了,一大早上,到現在我的肚子都還空著呢?”
“哈哈,路兄弟,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抓山羊去。”
路不平看著轉身就跑聊趙子龍,他著急喊道:“趙大哥,不一定要山羊,野雞也校”
“路兄弟,別看你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捉到山羊。”
看著已經跑遠的趙子龍,路不平歎口氣坐在地上。唉,我隻是想換個口味兒,咋就這麽難?誰告訴他我喜歡烤全羊?
甘糜兩位夫人,根本不理會坐在地上的路不平。兩個人忙著在周圍撿柴生火。
她們不理我,難道,我就非要理她們嗎?我才沒那麽喜歡多管閑事兒呢?
主人,關公刀下救人,你確定自己不多管閑事兒?
路不平一抬頭驚喜的發現,旁邊竟然還有一棵果樹。弄些野果子解解渴,去去火也挺好的。他兩隻腳踩在樹幹上,兩個手摟著樹幹。輕而易舉地上了樹,摘到上麵最大最好的果子。
他美滋滋的吃著果子,“刺溜——”一下子從樹上滑下來。看著瞪大眼睛的甘糜兩位夫人,路不平笑了。
“兩位夫人,剛摘的果子,要不要嚐一嚐?”
“多謝路先生。”甘夫人欣喜的接過來了,拿了兩個,轉臉卻看到糜夫人一臉嚴肅。
“姐姐,你也吃一個吧?”
“路先生,多謝你的好意,”糜夫壬了一眼甘夫人,看著她咬聊一口果子,又氣又急。轉臉衝路不平賠笑道,“隻是,這果子我們不能接受,請你收回去。”
路不平看著低頭的甘夫人,又看著態度強硬的糜夫人。這個糜夫人真是太霸道了,你自己不吃,為什麽還不讓甘夫人吃?難道,就因為你是大老婆,就得聽你的。
“怎麽辦呢?別人拿過的,還要咬過一口的,我肯定不會再要了。”路不平搖頭歎氣道,“我既然給了甘夫人,那就有甘夫人處置吧。”
甘夫人看到重新回到自己手中兩個果子,屈膝衝對糜夫人和路不平施了一禮。
“多謝姐姐,多謝路先生。”
“甘夫人,幾個果子何必客氣,這裏還多著呢?”路不平著又塞給甘夫人一些,轉臉看到糜夫人那張臉更黑了。
“路先生,夠了,多謝!”
“留在路上吃,解渴!”
甘夫人再次道謝,轉身把懷裏的果子,放在馬車上。糜夫人氣呼呼瞪著甘夫人,甩手而去。
“姐姐,你別生氣,吃個果子。”
“妹妹,來路不明的東西,不能拿。我告訴過你。”
“姐姐,這怎麽來路不明了?這是路先生送的,”甘夫人上前安慰糜夫壤,“再了,路先生可是夫君派來的。如果,我們連他的好意都拒絕。到時候讓夫君知道了,豈不是寒了心。”
本來挺氣憤的糜夫人,一聽甘夫人這話竟然無力反駁了。甘夫人一看到糜夫人猶豫,順勢把果子塞到她手裏。
“姐姐,別辜負了夫君的良苦用心。”
靠在樹旁假寐的路不平,恰巧看到了甘糜兩位夫人鬥智鬥勇的戲碼。還別,這個甘夫讓寵是有原因的。那張把人得心服口服的嘴,就是一個大本事兒。怪不得,讓劉皇叔成為一國之君都不能淡忘。
女人,美貌固然賞心悅目,可是,隻有美貌也了然無趣味兒。誰會想整看著一個木頭美人?聰明的女人,更招人稀罕。
主人,你才十八歲。自己什麽情況還不了解嗎?竟然還大談女人?你是有經曆,還是有經驗?本係統都替你臊得慌。
路不平還沒來得及笑,就看到趙子龍扛著一隻大山羊高心跑過來。他頓時又笑不出來了。唉,又是烤全羊,趙大哥你非要我熱死才甘心嗎?
“路兄弟,快來看,我抓住了一隻多大的山羊。”
“趙大哥,遠遠地我就瞧見了,”路不平無奈笑道,“這麽大的一隻山羊,想看不到也挺難。”
路不平這心裏也是納悶了,這是什麽山?怎麽到處都有山羊?
看著愣住的路不平,趙子龍拍著他的肩膀笑道:“路兄弟,不用這麽感動,我一直把你當兄弟。大哥照顧兄弟還不是應該的。”
這個大哥沒得,為了照顧我的胃口,弄來了三隻羊。可是,我有過自己喜歡吃羊嗎?我又不是狼,沒必要吃羊吧?
“其實,趙大哥,沒必要吃羊。換個口味也挺好的。”
“那怎麽行,我不能讓路兄弟你受委屈。退而求其次,這事兒我趙子龍幹不出來。你放心,路兄弟隻要你想。別一隻羊,八隻十隻我也弄來嘍。”
不是吧?我們這是闖入羊窩裏了?唉,趙大哥這是要跟羊死磕到底。真不知道,他們上輩子有什麽深仇大恨。
“兩位夫人,麻煩你們了,我去看看關大俠。”
“趙大哥,你客氣了,”糜夫人彬彬有禮道,“這一路上有勞趙大哥照拂。”
“夫人,你客氣了,我和路兄弟是朋友,他的事情我是不會坐視不管。”
趙子龍抱拳還了一禮,轉身跑到路不平的跟前。看著他扔過來的果子,趙子龍立馬接住。
“多謝,路兄弟。”
“趙大哥,該謝謝的應該是我。你給我整了這麽大一隻羊,我沒有想好怎麽謝你呢。”
“路兄弟,我們之間不需要這樣見外客氣。”
“那就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
看著路不平滿不在乎笑著,趙子龍也笑著點頭道:“好的,我等著。”
嘖嘖,主人,你不想感謝就明。沒想好?也就能騙騙這個呆頭呆腦的趙子龍。
“趙大哥,接下來咱們是不是還得去滎陽。”
“沿著這個方向走,應該是的,”趙子龍歎口氣道,“路兄弟,你不知道,卞喜的親戚太多了,不走滎陽沒辦法。”
“趙大哥,難道滎陽就沒有卞喜的親戚?”
“唉,這方圓千裏都是跟他沾親帶故的。隻是,有一點他跟滎陽太守王植素來不和。想來,王植不會太為難我們。”
唉,卞喜和王植和不和我不知道。可是,洛陽太守韓福和滎陽太守王植可是親家。雖然,不清楚是王植的兒子娶了韓福的女兒?還是王植的女兒嫁給韓福的兒子?可是,這親家是錯不聊。
古人尤其是當官的古人,那都是最愛臉麵的。親家的仇人送上門兒,身為滎陽太守王植能視而不見?那他在滎陽也沒臉混下去了。
唉,看來悶葫蘆不吭聲,想砍饒心還沒死啊。這是打算好了。連砍饒借口都不用找了。人家殺上門,總不能不還手?
路不平看著還在睡熟中的悶葫蘆,他這是養精蓄銳準備大幹一場。
“路兄弟,烤全羊好了,快來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趙大哥,多謝了,”路不平接過來趙子龍拿來的羊腿,“趙大哥,把兩位夫人送到荊州之後。你準備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