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隻貪戀一次就好

  如歌整個人驚慌了起來。“你，你怎麽知道？”


  那一刹那，他的眼底，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閃爍出妖冶的光芒。


  光芒萬丈：“這麽說，是真的了？”


  他心裏多少帶了愜意，深濃的鎖住她的眼睛，低聲道：“我說怎麽會這麽生疏，原來是如此。”


  說完的瞬間，他就開始無比溫柔的疼愛她。


  如歌的確是又感受了一次無與倫比的體驗，他讓她綻放，如同白玉蘭花，綻放出妖冶之姿。


  最後一刻，她腦子裏一團漿糊。


  他的喟歎在耳邊響起，綿延不斷，低沉沙啞。


  許如歌就是在這樣的聲音裏震蕩，很久很久之後，她覺得身體都變得不再像是自己的。


  他對她說：“許如歌，你真美。”


  如歌睜不開眼睛，心裏卻是難掩的歡喜。


  女人都喜歡被人誇漂亮，女為悅己者容。


  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顧成勳抱著許如歌往臥室裏走去，進了洗浴室，在浴缸裏放下了水，等到水溫合適的時候，把她放在了浴缸裏。


  許如歌一直閉著眼睛。


  她覺得自己像個皇帝一般，被人伺候了洗澡，感覺那雙手，很大，很溫暖，很溫柔。


  她不想睜眼，告訴自己，隻此一次，再也不要貪戀。


  這一次，她太孤獨了，太寂寞了，太貪戀了。


  隻要一次就好。


  因為太溫柔了，太美好了。


  她從來沒有這樣感受過，很幸福，很享受。


  “舒服嗎？”顧成勳給她沐浴，看到她眼珠子在眼皮下轉動，直到她沒有睡著，他看到她的長發鋪在浴缸的邊沿，仰著臉，修長的脖頸露出美好的角度，像是最美麗的白天鵝，頸子長的讓人心動。


  如歌沒說話。


  “不說話嗎？我知道你醒著，也沒有醉的不省人事。”顧成勳再度開口。


  “我不想說話。”如歌睜眼，迷蒙的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眸深處流露出一絲的委屈，一些難以啟齒的憂傷。


  以至於，她明明裝的不在意，卻還是因為一些情緒，眼底氤氳出潮濕的霧氣。


  他一愣，看著她，有些氣惱：“不樂意嗎？”


  如歌搖搖頭：“做都做了，現在說不樂意，豈不是更矯情。”


  顧成勳一滯，忽而笑了起來：“說的是，現在說，豈不是太矯情。”


  顧成勳一怔，隨即勾勒起唇角，“既然不想矯情，那就說點什麽吧。”


  “沒有什麽可說的。”如歌語氣淡淡的，有點暈，她得到最大的放鬆，他給了最大的放鬆，隻是她心裏有著枷鎖，無法真正做到完全的放鬆。


  她放不開。


  “比如離婚的事情。”他再度開口：“你跟穆豐南離婚的事情。”


  如歌一頓，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我知道？”顧成勳故意的開口，眼底諱莫如深。


  “你見了唐昊律師，早就知道了一切。”如歌現在更加確定了，就算是喝了酒，也知道，顧成勳一定是知道了很多事情，他剛才問自己關於自己跟穆豐南的夫妻生活，許如歌就知道了，顧成勳什麽都知道了。


  唐昊，職業律師？職業操守？


  如歌自嘲的笑著，心裏悲哀的明白，就算是再好的律師，麵對顧成勳的時候，都應是很難拒絕的。到底顧成勳的身份決定了很多東西。


  她不該期許太多。


  顧成勳並沒有回答，而是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激賞。


  他知道許如歌看的出來。


  她沒有錙銖必較，就是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她掙紮不了。


  顧成勳喜歡識時務的人。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身上，水溫很好，他手裏的溫度也很高。


  “你不說話，代表已經承認了。”如歌輕聲的開口。“我沒有什麽話可說了。”


  “離婚的事情，你真的不找我幫忙？”顧成勳笑而不答，還是轉到了離婚的話題上。


  如歌扯了扯唇，道：“好啊，顧先生就幫我吧，早點離婚也好。”


  “哦，怎麽忽然同意了？”顧成勳想到之前許如歌一直不肯答應自己的幫忙，現在又同意了，這麽快？

  “同意奇怪嗎？”如歌自嘲的開口，眼底氤氳出更多的霧氣，有些認命的悲哀：“既然無論如何都逃脫不過顧先生的手掌心，那我又何必再繼續固執？離婚了，對我來說也是個解脫。”


  “好，果然聰明！”顧成勳讚許到。


  許如歌舌身體輕輕地一顫，閉上眼睛，再也不想說話了。


  顧成勳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低頭道：“既然決定了，接下來好好沐浴吧！”


  他唇邊勾勒起笑意，笑的諱莫如深，如同狐狸。


  許如歌一睜眼就對上了顧成勳這樣的眼神，瞬間眼底流淌過一抹惱怒，一伸手，把他整個人扯到了浴缸裏。


  砰的一聲，水花四濺。


  “許如歌！”顧成勳大喊了一聲，他還真是沒有防備，真的沒想到她會伸手猛地把自己扯進來。


  如歌看到他狼狽的全身都被水打濕了的樣子，有了一種解氣的感覺，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


  大笑，臉上的笑容無比的璀璨，那是惡作劇之後很難的興奮的大笑。


  “許如歌！”顧成勳咬牙，對上她的笑容。


  如歌笑的很是神奇，一個翻轉，她把顧成勳摁在了水池裏，臉上還是笑容。


  兩個人這樣在浴盆裏大鬧，許如歌弄的顧成勳身上都是水。


  顧成勳也不甘示弱，大手去抓許如歌，兩個人扭打，許如歌跌落在了他的胸口。


  兩個人都是一呆，四目相對，波光瀲灩。


  眸光深了又深，許如歌忽然低頭，嘴貼上了他的，慢慢的，舌也跟著不示弱。


  他一呆，有一瞬間完全想不到許如歌會如此。


  他沒動，暗暗吸了一口氣，想要看看許如歌會做到什麽程度。


  她也不著急，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刷過他的臉，他沒有動，隻覺得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揪住，很緊，撰住了心髒，讓他覺得血液都要停滯流動了。


  如歌沒有感受到顧成勳的回應，一下子有點著急，她睜眼，想要離開。


  誰知道一動，顧成勳就猛地動作，桎梏住了許如歌。


  那一刹那，目光相遇。


  他這一次，做了主動出擊的人。


  浴盆裏的水，從裏麵攪動開來，水花四濺，一直彌漫了整個洗浴室。


  直到很久後，她徹底昏過去，依然被顧成勳打掃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