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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你不準找別人

  江照月猶豫間,相思毫不畏懼看著眾人,眸色一收,她知道江照月此刻為什麽會停頓。


  還有睿王的態度。


  若是江照月真的與她與靳容修沒半點瓜葛,那她還有什麽顧慮,大可以向著公主這邊,將事情全都推在她身上,這樣有她一言,太子必會怪責於她,替靳風汐出氣。


  但江照月沒有。


  睿王不相幫,便是想看看她心中所想,他和靳容修關係緊張,她這個做王妃的,怎麽可能沒看出來?


  所以.……她剛才一猶豫,失去了先機,也失去了睿王的信任。


  靳素燁這個人,真的很喜歡悄無聲息觀察別人,偏這種人是最危險的。


  便像毒蛇,伺機而動,隨時致命。


  相思揚聲笑:“看來連王妃也說不出,那麽公主殿下,僅憑你一口所說,這可信度該有多低。”


  “鬱相思!本宮要告到父皇那邊去!”靳風汐跺腳,實在不明白為什麽睿王妃不幫她,她到底有什麽好猶豫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公主殿下權勢大,想要稟告皇上自然容易,但相思沒錯,就算到了皇上那裏,相思也要辨一辨。”


  她這般傲氣,不知入了誰的眼,睿王低眸淺笑,而太子犀利的眸色,也跟著變融和。


  靳眠影一直在他們之中事不關己的樣子,嘴裏叼著根草,他原本斂著衣袖靠在一旁,盯著相思臉細瞧。


  瞧瞧,這丫頭身上那股勁就跟他第一次見她時一樣,他閉上眼都能想起當時她怎樣雙手叉腰與他說話的,原來真的有人明明在受罰,還能如此囂張。


  靳眠影招手,讓身邊太監過來,貼著他耳邊說:“給爺拿壺茶來。”


  “是。”太監快步而走,靳眠影盯著前方失笑,揚音:“嗬,真是場好戲,風汐,正好趁著你太子哥哥,三哥都在,你便與這位側妃嫂嫂好好舌辯一番,看最後誰能贏如何,正好讓我們在旁細看一場——”


  “十哥!!”


  這個混世魔王,怎麽哪裏他都插一腳?

  靳眠影微笑:“我說的不對?太子殿下,三哥,你們也別在那裏站著了,我剛讓人去端了茶過來,正好這有桌有凳,咱們就圍坐下,聽著看著,多好?”


  靳眠影招手,那一臉漫不經心的笑,讓相思想拍死他。


  他故意的。


  以退為進,當她看不出來?


  白他一眼,瞧著年歲小些,可他卻不傻,又精又壞。


  靳眠影的話逗樂了司詢月,回眸瞧去:“十王爺性情真實,說話也這麽有趣,公主殿下與鬱姑娘的爭執,怎的被你一說就成了一場好戲了?”


  “司詢姑娘難道不覺得,很像嗎?”


  靳眠影反問,言語中點到為止,讓太子一怔,晃神明白。


  他身為這當中最有發言權的,揪過靳風汐衣領嚴厲說:“好了,你也鬧夠了。”


  “太子哥哥,風汐什麽時候在鬧了!”


  “不然你還想怎樣?就因為她頂撞你就要治罪?父皇已經罰了她,本就是在受罰中,二次受罰?你總要給你七哥留點顏麵。”


  靳弘旬說話難得柔和點,靳風汐低眸,聽到他說七哥,想了想靳容修平日裏對她也不薄,她還真舍不得讓他丟臉。


  的確,在這樣場合,相思若是接連受罰,靳容修的確顏麵無存。


  她懊惱地哼了哼,瞪著相思張唇小聲說:“看在七哥麵子上,本宮放了你。”


  “那就多謝公主殿下放過大恩。”相思故意氣她,擺樣子給她看。


  靳風汐呀呀叫了兩聲,氣到抓狂。


  靳弘旬也與眾人說:“沒事了,也別打擾七弟的這位好好跪地思過,散了。”


  睿王笑著點頭,靳眠影一副怎麽就這樣走了表情,叫了兩聲:“太子殿下,三哥,你們不跟我在這裏品茶觀看了?哎,好端端的!”


  “十弟,該走了!”


  靳弘旬厲聲說。


  這幫人來的快去的也快,相思見一個個散去,獨司詢月走時轉身看了她一眼。


  微笑有禮。


  相思回以同款笑容,然心裏一點不高興。


  回身一瞧靳眠影還沒走,她沒好氣說:“你怎麽還不走?”


  “七嫂,你得感謝我啊。”靳眠影這才走近站在她麵前,笑意緩緩。


  相思可笑,“感謝你?我還沒找你算賬,之前在陵寢前,差點讓我受到牽連,你還好意思讓我感謝你?!”


  靳眠影:“哎,那個是意外,最後不是相安無事,但這讓她受罰的,可不是我。”


  “這也是意外。”


  “嫂嫂,那我就有一事想問了,那個香囊真的是你的?你會.……辦出如此事情來?”


  相思停頓,這也正是讓她不解的。


  她為靳容修受過,可好端端的他身上會出現一個香囊,一瞧就是女子所繡。


  不是她的,又是誰的。


  聲音一啞,“自然是我的,否則,還能有誰?”


  “嗯,我猜也是,七哥身邊女人不多,與他親近的,除了你,還真沒有什麽人……哎,七哥也是可憐,現在還在屋中抄寫經書呢。”


  相思垂下眼。


  靳眠影收斂笑容,朝四周一瞧,給相思一個鼓勵的眼神,“那嫂嫂就在這裏好好跪著吧,我也不便在這裏久留,會惹下閑話。”


  “嗬……原來十王爺還顧忌閑話一詞.……”


  “嗯?嫂嫂這就不對了,我好歹也是金貴之身,與嫂嫂你這般出身的在一起久了,怎麽也得掂量掂量,你說,是不是?”靳眠影綻開無辜笑容,傾身看著相思,明嘲暗諷。


  相思冷笑,將臉偏向一邊。


  她懶得與他爭辯,看見他就煩。


  此時,剛才那個端茶來的太監才過來,靳眠影嫌他慢,這好玩的都散了,他還要茶幹什麽。


  靳眠影踹了他一腳,隨後自己也走了。


  頓時,四周安靜。


  又恢複到一個人,相思揉著膝蓋,歎了口氣。


  可算安靜了。


  這樣她的心也能休息會兒,沒有人理,沒有人來找事,她隻需好好跪滿。


  暗處,靳容修與長卿兩人一直看著祭祠方向。兩人看了很久,也聽了很久。


  從方才靳風汐出現找事到眾人都來,到最後靳眠影與相思兩人不知說了什麽,靳容修全程話都不說,雙手負立,指腹始終在摩挲那枚香囊。


  長卿見人都走了問:“王爺,我們要不要——?”


  “再等等。”夜深人靜時再去看她更好。


  長卿沉默,想了想:“王爺,那個香囊真的是鬱妃的?”


  “不是。”靳容修答,“這件事情本就是三哥針對本王做下的局,至於它是誰的,本王也一時未想明白,這東西何時出現在我身上,也是讓我匪夷所思的一點。”


  “連王爺都不知道?”


  “是沒有印象……”靳容修擰眉,似在努力回想,他是應該好好回想一下,否則,連身邊有睿王的人他都全然不知。


  可這件事情,又是鬱相思給他解得圍。


  這些日子以來,他對相思越來越信任,之前她是睿王的人對她有防範,但現在,就算真的遇上事情,他也不會將心思率先放在相思身上。


  這種變化,相信長卿也察覺了。


  他似自言自語的問:“你說,她是真心的嗎?”


  林長卿一怔,沒想到靳容修會這樣問。他想了想,要怎麽回答?


  “王爺,屬下看她,的確是不一樣了,然而真心,這個本身就是無法窺見的。”


  “嗯,人心最難.……”


  靳容修輕歎一聲。


  長卿:“王爺,看在眼下吧。”


  “嗯。”


  靳容修看了這麽久終於轉身,吩咐長卿:“去府中讓他們準備好活血化瘀的藥膏與藥貼,還有,廚房吩咐下,給她留點飯。”


  “是。”


  林長卿聽晉王如此安排,便知其實他剛才問的那些話早已有了答案。


  隻是他自己不想承認。


  ——


  夜深。


  一天的活動完成,宗祠旁邊走動的人也漸漸少了起來,到最後隻剩下值夜的太監在,經受不住困頓,全在打瞌睡。


  相思不知自己跪了多久,見沒人便將身子軟下來,用來緩解難受,她擦了擦臉上的汗,眼睫輕顫。


  大概後半夜了吧。相思在心裏想,莫名覺得還挺冷,身上出的汗被風一吹全都涼了,四周空氣潮濕,莫名還帶著露水。


  靳容修走來時,便見她這個樣子,背影有點單薄,雙手抱在一起。


  從長卿手上接過鬥篷,一抖,悄無聲息的給她披上。


  聽見腳步聲,相思一激靈,正想著便發現肩上有人給她披了衣服,相思心中一凜,很自然抬眸看去。


  是他。


  兩人雙眸相絞,靳容修撫上她的發絲,“還好?”


  “你怎麽來了?”相思問,來不及想他便跪在她身邊,細心為她收緊鬥篷,又用懷抱溫暖了她,那一刻,相思侵入到他懷中時,一刹那聞到那種若有若無的男子凜香。


  她心跳的厲害。


  “本王隻能在這個時辰來看你,抱歉。”


  “你怎麽樣?”相思似乎被感動了,也或許是夜深人靜更容易讓人牽扯出更多情緒,總之在她聽到他聲音時嗓間一湧,心頭一酸,聲音微啞。


  靳容修笑了。


  柔聲哄著她,又讓長卿將東西拿過來,“來,本王看看。”


  他很自然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而他半蹲,撩起她的裙裳查看她的雙膝,相思知道他能在此時來必定是做好打點,四周雖然是值守的太監,但應該是自己人。


  林長卿轉過身,離著兩人遠些。


  此刻的她很乖,任由他來做,靳容修挽起她的褲腿看到早已紅腫發青的膝蓋,莫名雙眉一擰,從身邊拿起藥膏與藥貼,塗抹在掌心上,為她輕揉。


  他說:“你若疼就告訴我。”


  “嗯。”


  相思當然疼,疼的幾乎要嗷嗷叫,但她忍住了,莫名看著他的側顏,心中的暖意越發多,她半攬著他,隻敢輕輕的吟叫。


  這種聲音聽在他耳邊就是一種折磨。


  靳容修為她處理好一條腿,又換到另一條,相思與他說著話:“你的經書抄完了?”


  “抄完了。”


  “那皇上有在為難你嗎?”


  “鬱相思,你先顧好自己在說。”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聊天都不會。”相思哼了哼,被他一個手勁搞得又疼幾分,越加攬緊他,呼吸拂在他的脖間。


  靳容修輕笑,小聲說:“你這喊聲,讓本王聽的硬了。”


  “你——”相思臉色驟紅,打了他一下,“你說什麽呢,葷話!”


  “床閨之間,本王與你說了又怎麽。”


  “可這是在外麵。”


  “四周無人,就你我兩人,你在害羞什麽。”


  他說的頭頭是道,但手上動作不停,好似剛才他那樣說轉移了她的注意力,竟覺得不那樣疼了。


  可她的臉還是滾燙。


  靳容修給她揉完了雙膝,卻並未將她放下來,反而繼續抱著,讓長卿將另一個東西拿來。


  三層食盒,每一層都放著飯菜。


  盡管都是些冷食素菜,但對於餓了好久的相思來說已是絕品,她的眼睛都直了,盯著那裏使勁瞧,正準備自己去拿,靳容修不讓她動手。


  端起飯碗,他喂她吃。


  相思半張唇瓣,對於自己擁有這般待遇有點飄,瞧他卻覺得沒什麽不妥,靳容修喂她一口,還要叮囑:“慢點吃,這裏沒人跟你搶。”


  “唔……這是我自製的素食嗎?吃出了肉的味道。”


  “胡說。”


  靳容修眉眼舒展,終於麵容不是冷冰冰的,相思吃的歡,似乎都忘記她在受罰,與他笑眯眯的說:“有王爺喂著,這頓飯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飯。”


  “是麽。”他笑:“真心話?”


  “嗯,絕不誆你。”


  相思這次還真沒騙他,她肚子空了這麽久,再加上一天勞累,她真的覺得自己吃什麽都香。


  當然,最主要還是人。


  偎在他懷中,他的體溫是熱的,渾身都像個暖爐般圍繞,剛才還覺得冷呢,現在一點都不會了。


  長夜漫長,沒人管他們,靳容修盡量滿足她,讓她一點點吃,一點點休息,反而是他一直半跪著,不知疲倦。


  一食盒的飯菜打發出來,相思拿布子擦嘴,瞧他這才站起身,抖了抖錦衣。


  她勸道:“你回去吧,明日還要早起,我自己在這裏沒事的。”


  “吃飽喝足,就要趕本王走?”


  “啊,不是的,我隻是覺得都這麽晚了,你不歇息會兒?”


  “本王再陪你一會兒。”


  他的溫柔真的讓她有點招架不住,掩飾心中波瀾,她複又跪地,但之前被他敷了藥貼,現在感覺好多了。


  也算緩衝,相思看他麵對著她,兩人平視。


  他撫上她的臉,“本王會補償你。”他說的是這個事件。


  相思一怔,“你要怎麽補償?”


  “你想呢?說出什麽,本王都會滿足你。”


  “那得容妾身好好想想。”


  相思眉眼一笑,怎麽說也是他答應的,先收著承諾,萬一到時候她用的著。


  男人應著。


  相思又問:“那王爺能告訴我,那個香囊到底是誰的嗎?”


  “不是本王的,但絕不是別的女人的。”他不能與她說很詳細,這種解釋也是不錯。


  相思聰明,知道點到為止好。


  也不為難他。


  她做出一副隻要他說她就相信的樣子,又乖巧加一句:“妾身為王爺做什麽事都是心甘情願的。”


  說出來自己都感動一把。


  果然靳容修眼眸一暗,寵愛般拉過她,吻上眉心。


  他回應:“本王知道。”


  兩人在那裏你儂我儂,林長卿始終背對著不去看,但時間有限,有時候他得提醒下主子。


  雖然他知道主子也不情願。


  林長卿一吭聲,相思一推,靳容修離開她臉頰,目光朝長卿射過來。


  “王爺,該走了。”


  “嗯。”


  靳容修這才站起身,凝了相思一眼:“你好好的,等明日時辰就到了。”


  “你快走吧。”


  相思也在催促。


  靳容修將那空食盒交到長卿手中,取走她身上鬥篷,與長卿消失在黑夜中。


  那些值守的太監見人走了,這才起來繼續守夜。


  隻有相思跪在那裏,還在回味般想著,想著之前與他發生的一切。


  翌日。


  天剛蒙蒙亮,各個奴仆便忙碌起來,宗祠周圍也漸漸來人走動。


  跪了一晚上,她的兩條腿早就不是腿了。


  此時,兩名奴仆的話傳到她耳邊來——


  “走快點,今日行程是皇上太後來到宗祠誦經,剛才皇上身邊的總管公公已經在催了,讓咱們趕緊將準備好的祭服全部拿出來,好拿給各殿讓主子們換上。”


  “那咱們這是去哪裏拿啊?”


  “當然是去浣衣處了,你是新來的吧,連這個規矩都不知道,一般皇上太後的祭服在未穿之前,都需經過浣衣處反複清洗上漿,才可保證其潔淨。”


  “啊,這麽多規矩。”


  “那是當然。”
……

  相思本是當談資聽著,但當她聽到後半段,腦中突然一道光閃過。


  浣衣處.……

  警覺讓她想多了,她想起在這之前方氏埋藏的東西與那個府中洗衣服的丫頭。


  是她太敏感?

  她沉下心,算了算自己還有多長時間才能解禁,這一算不要緊,一算.……更讓她有點驚心。


  是巧合嗎?


  那為什麽她罰跪在此,等到解禁的時候,正好是皇上太後們進入宗祠誦經後。


  本來,祭祀的一切都是由她負責,如果她沒有被罰跪,那她現在應該開始逐個檢查皇上太後等人的祭服是否有誤,並準備宗祠這邊的事情。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深究。


  相思越想越覺得不對,那淡淡麝香之味與方氏的種種行徑,讓她不得不多疑。


  正在這時,她看到剛才那兩個宮女已經抱著諸多衣服出來。


  “說來也奇怪了,偏偏皇上那件出了差錯,她們怎麽做事的,等會還得來跑一趟。”


  “哎難免會有錯吧,剛才那個姐姐不也說了,是不小心弄濕的。”


  “.……”


  相思頓時站起身。


  她這一下可嚇壞兩個宮女,相思快步走到她們身邊,拿起手中的衣服全部抖開。


  兩人急了:“哎,側妃,你這是做什麽!”


  “這可是太子王爺們要穿的——”


  “別說話!”


  相思也顧不得罰不罰跪,神色緊張,挨個檢查她們手中的衣服,全部放在鼻間輕嗅,她這種態度讓兩個宮女也不敢吭聲,呆立在那。


  沒有。果然都沒有。


  那麽……

  相思問:“皇上那件說了什麽時候來取嗎?”


  “.……說少刻便行。”


  “好,那現在我說,你聽我的,等會你來取衣服時,先將衣服交於我。”


  “側妃要做什麽?”宮女問。


  “自然有用處。”


  相思叮囑完,還是不放心又說了兩遍,那宮女也聽話,直直點頭應著,說等會一定交給她。


  相思接著跪下。


  她心中已有對策。


  靳容修一早便跟隨眾人來到皇上身邊請安,清晨早膳開始,主殿內,皇帝笑容滿麵,與太後說著什麽。


  眾人落座,皇帝看向靳容修:“老七,剛才太後還在誇讚你。”


  靳容修一怔,“父皇,兒臣做了什麽嗎?”


  “哈哈,剛剛太後說,本來之前皇陵倒塌一事令她甚是憂心,但來到這裏之後瞧你將這件事解決的很好,朕也問過太子了,你處置了幾名官員,又將他們交由太子決斷,嗯,朕看到你如此進步,朕也是欣慰,看來讓你出來曆練些還是好的。”


  這是皇帝第一次當麵誇讚他。


  靳容修滿麵一副感動的樣子。


  四周奴仆們開始端上早膳,皇帝身邊的太監湊到他耳邊說了什麽,皇帝聽了點頭,吩咐馬上就辦。


  眾人用膳時是安靜的,都沒有多說話,便見這時從殿外行來不少人,均都手捧著新的祭服。


  皇上說:“你們先將自己的接下,等會用完膳便換上,與朕和太後去祠堂祈福。”


  “是。”眾人聽命,從宮婢手中接下自己的衣服,而皇上的那件,則由身邊太監暫為保管。


  “嘭——”


  伴隨著一聲響,原本緊閉的側殿門推開,眾人抬眸,卻見相思半瘸著腿,一臉煞白的走進來。她此舉著實讓皇帝沉眸,臉色跟著陰沉下來。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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