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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武當山的神秘白光

  且白衣少年羅雷奉師父白頭翁之命懷揣書信秘密前往京都燕京轉交元朝宰相耶律楚齊,卻沒有得到耶律楚齊的明確回應,隻好離開京都往古都長安附近的五嶽之一的華山遊玩,順便拜見華山派。其後,羅雷在與華山派的少主雲鵬結為兄弟之後,飛離雄偉險峻的華山再次施展輕功步法趕往嵩山少林寺,欲秘密聯絡少林派,傳遞師父白頭翁倡議的聯合北上攻打元都實現反元複宋的大業,然而,在嵩山鎮無意見識了來自長山島的竹竿少年楊都施展飛水神功協助北方丐幫齊丐俠他們打敗了橫行霸道的嵩山五霸之後,羅雷心中暗暗敬佩,在店替楊都他們代結了酒飯錢,不動聲色地獨自離開店登上了嵩山少林寺。而竹竿少年楊都對羅雷的仗義更是敬佩,一路追趕,很快趕到了嵩山少林寺,兩個功夫不相上下的英俊少年以飛上少林尖塔比試輕功切磋功夫為線,結拜了兄弟。此一幕被詭計多端的少林派副掌門方某權暗中窺視,並用隔音大法召見羅雷和楊都進大殿正廳密談,欲拉攏兩個神功少年加入其手下,助其登上當今武林盟主之位。羅雷和楊都兩人識破了方某權的陰謀,卻並沒有直接拒絕,在飛下嵩山之後,羅雷和楊都商定於古都汴梁匯合。方某權心知羅雷和楊都不會幫助他實現當上武林盟主的野心,不禁氣急敗壞,決定尋找機前往華山探尋華山派秘藏的武功秘笈《葵花寶典》,並打探傳中的武功奇書《毒經九陰》。而就在少年羅雷和竹竿少年楊都飛離嵩山少林寺的時機,整個武林江湖的各門各派皆紛紛行動了起來。武林正邪各派懷著不同的目的,加緊操練起來,一場爭奪中原武林霸權的血雨腥風正在加速醞釀。


  再,地派欲在八月中秋於九龍山舉辦中原武林比武大會的消息早已傳到了西南邊陲的四川武當山,武當派弟子摩拳擦掌,苦練功夫,準備到時趕往九龍山與其他武林高手比試,切磋交流奇功劍法。武當山是中原武林大派武當派的屬地,與峨眉山的峨眉派遙相呼應,並以武當劍法雄踞西南大地。武當派鼎盛時期,門下弟子達到八百人之多,排名中原武林正派第二位。但十六年前的一次正邪兩派的決戰,讓武當派一度消弭不振,元氣大傷。近些年,武當派在現任掌門張祖的經營下,勢力不斷壯大,特別是張祖不但繼承和發展了武當劍法,還創立了難以複製的“連環飛劍”和威力巨大的“空山暴風掌”而再度讓武當名氣大振,也讓意圖吞並武當地盤的邪教勢力不敢輕舉妄動。然而,多年前,一雲遊至此的神秘老者交給武當派弟子羅雲飛的一本《武功秘笈》至今不知去向,這成了張祖的一塊心病,然張祖忙於指導門下弟子練劍,不願過多惹事,故對於那本到底是什麽內容的武功秘笈的書也就沒專門騰出功夫去探尋。


  今年以來,一度平靜的中原武林又開始風聲鵲起,正邪兩派之間的明爭暗鬥愈發激烈,主要起因源於江湖中有人散布那本失傳已久的奇功毒經《毒經九陰》可能藏於華山、武當山或某個幫派手中,一些心懷野心的武林人士紛紛伺機而動,皆欲找到並奪取那本毒經秘笈,以便練成奇毒神功稱霸下武林。這種形勢讓武當派掌門張祖的內心無法平靜,他不知道江湖上傳的那本《毒經九陰》與當年那神秘老者交給師兄羅雲飛的那本《武功秘笈》是否是同一本書,隻可惜那神秘老者和羅雲飛夫婦皆已死去,無從考證,讓張祖歎息不已。現在,盤踞安徽九龍山的地派欲在八月中秋之時舉辦中原武林比武大會的盛事又讓張祖看到了查詢那本奇書的希望。自接到地派發出的密信後,張祖就決定到時帶領門下弟子前往九龍山參加盛會,讓武當弟子見識各派武林豪傑,學習其他門派的精湛劍法,當然,張祖的心中還有一個秘密計劃,就是趁中原武林各派相聚的機會,秘密探查一下那本神奇的武功秘笈的下落。考慮到離八月中秋還有一個多月,張祖決定先派身邊功夫高強的弟子朱山、牛清風等五人下山一趟,到衡山派那兒探探掌門慧遠師太對於參加九龍山比武大會的意見,順便探查一下那本武功秘笈的下落。朱山與牛清風等人巴不得下山去活動活動,自然樂意。


  這早上,朱山和牛清風等五人告別掌門張祖,帶好盤纏正準備下山,忽見從山門外數千米的山路上有一個人影正往山上這邊疾速縱來,不禁警惕起來。看那人的腳力之快就知道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來者不善。牛清風道:“師兄,要不要去稟報掌門”?朱山道:“來不及了,為防萬一,大家先隱蔽起來,若是正派之人,咱們好好迎接,若是邪派人士則截住擋回”。聽朱山一,其他幾人迅速閃於兩邊的鬆林中。


  眨眼功夫,隻見一個身穿黃袍手持酒葫蘆的男子如風一般掠到了近前,正覺得有什麽不對時,朱山、牛清風等人突然持劍縱出擋住那男子的去路。朱山喝問道:“什麽人,膽敢獨自闖上這武當山,難道不知道上山的規矩嗎”?

  隻聽那黃袍男子不屑道:“笑話,我堂堂施毒狼子黃飛龍上個武當山也要你們這些東西管著?奶奶的,還講規矩,當年老子橫行武當的時候,你們這些人還是些乳臭未幹的兔崽子吧,快讓你們的頭兒張祖出來接見我,就我黃飛龍到了,奶奶的,老子到現在還沒喝口水,熱死了”,邊邊掏出一把一尺多長的竹扇扇起來。朱山聽這黃袍中年男子的口氣確定他與掌門認識,但還是不放心,一邊讓牛清風去稟報掌門張祖,一邊對黃飛龍道:“聽你這話好像是真的,您稍等一會,我們掌門馬上就到,以前武當派是有個叫黃飛龍的人,不過,聽黃飛龍早在十幾年前就被師祖逐出了武當,好似不是武當派的人了吧”。


  “胡!我黃飛龍當年是自己走的,什麽武當派,我施毒狼子不稀罕,不過,這次來武當山我黃飛龍就是要找那老東西算賬的”。黃飛龍出了自己來此武當山的目的,著實讓朱山吃了一驚,心想,若這人真是當年的那個被逐出山門的黃飛龍,那就麻煩了,因為師祖也就是老掌門早已逝去近十年了,這黃飛龍要找師祖算賬,怕是有報仇之意,弄不好他還要對武當派弟子下毒手,正欲思索該怎麽樣應付這自稱施毒狼子的黃飛龍,卻見掌門張祖與牛清風急急趕了過來,便道:“掌門,這人是咱武當派的人,叫什麽施毒狼子黃飛龍的,弟子不敢確定,故請您確認一下”。


  張祖一看心中不禁一驚,麵前的這個一臉狂傲之相的人正是當年的同門師弟黃飛龍,十幾年不見了,這黃飛龍今日突然竄來武當山注定不會有什麽好事,念頭一閃,張祖平靜地道:“奧,果真是大名鼎鼎的施毒狼子黃飛龍師弟,不知黃師弟此次前來武當山有何貴幹”,張祖話的不輕不重,讓黃飛龍暴怒不起來。黃飛龍陰陽怪氣地道:“張祖,你現在坐上了武當派掌門的位子,日子倒是過舒服了,可我黃飛龍卻終日流離顛簸,受盡磨難,好在我黃飛龍悟性奇高,練成了百毒穿心的高強功夫,才在江湖中立足,今日我回來就是要找那老家夥報仇雪恥的,快把那老家夥交出來,不然,休怪我黃飛龍不講昔日同門之情”。


  “黃師弟,師父他老人家早已仙逝多年了,當年師父趕你出武當山也是迫不得已,一切應怪你自己,可這麽些年過去了,你不但不知悔改反倒要找師父他老人家報仇,難道不覺得慚愧嗎”?張祖仍然以師弟相稱,並沒有動氣的意思。那黃飛龍聽了張祖的一番話,既驚又恨,臉色開始變得陰沉嚇人,似乎還有點不相信的樣子,怒道:“不可能,這老東西肯定是藏起來了,就算真死了,我黃飛龍也要找到他的墳穴扒了,砸了他的骨頭,以解我心頭隻恨”!

  張祖聽黃飛龍出言不遜,忍無可忍,怒道:“黃飛龍,你太狂妄了,你若敢動師父他老人家的墓穴,我張祖決不會饒你”!

  “呦嗬!我張祖,別以為你練了幾招下三爛功夫,我黃飛龍就怕你,信不信隻要老子一出手,這武當山全部的道觀會頃刻化為灰燼”?黃飛龍眼露凶光,對張祖似乎不屑一顧。


  在一邊的朱山道:“掌門,這人太過猖狂,讓弟子先教訓教訓他”。“且慢”,張祖製止道:“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還是讓本掌門試試這施毒狼子的功夫吧,看招”!罷,隻見張祖收身縮步,大吼一聲,踏前三米,右臂暴長,五指散開成大鷹爪狀,一招神鷹撲兔,朝黃飛龍左肩抓去。黃飛龍冷笑一聲,不退反進,猛然欺到張祖左邊,揮動竹扇砸向張祖頭後的風池穴。其招狠毒至極,一旦被那竹扇擊中,則張祖必死無疑。眼見黃飛龍使出如此狠毒招數,張祖心念急轉,不再顧慮原是同門之情,一邊側頭躲過,一邊伸左掌拍向黃飛龍頭頂的百會穴,這樣,黃飛龍若不退後自救,必定挨張祖的致命一掌。黃飛龍趕緊退後三步,撤招自護,並再次竄上,倆人一來二去,很快拆了五六招還沒分出勝負。見此情景,在一邊觀戰的朱山、牛清風等武當弟子準備舉劍一齊圍殺黃飛龍,讓黃飛龍顧前不顧後,分散他的心力,以便讓張祖好有機可乘。這時,卻聽黃飛龍忽然大吼一聲,騰身三丈退後十幾米,挫身弓步,猛然揮動黃袍掀起一陣黃沙,同時鼓氣運功,青筋暴出,掌心變紫,瞬間朝十幾米處的張祖等人發出兩股黑色毒煙。張祖雖然知道黃飛龍擅長施毒,卻沒料到他會用這一招,急令朱山等人退後躲避,一轉眼,卻不見了黃飛龍。張祖心知黃飛龍已經竄進了道觀內,立即率朱山和牛清風等人追進武當道觀正寺,隻見黃飛龍手持百毒酒葫蘆站在師祖先前居住的道觀外怒氣衝衝地罵道:“老東西,給我滾出來,我黃飛龍今要一雪當年之恥,即使你真的死了,我也要扒了你的墳墓”。


  張祖斥道:“黃飛龍,你真是狂妄至極,我張祖已告訴你師父早已仙逝,你卻不聽,竟然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看來你是非要與武當派作對了”。


  黃飛龍連頭也沒回譏笑道:“廢話少,我黃飛龍今日既然來到了武當山,就不能空手回去,張祖,你要麽出那老東西的墳墓在哪兒,要麽交出武當派的鎮山之寶,否則就別怪我施毒狼子黃飛龍心狠手辣了,信不信,隻要我輕輕一彈,瞬間就能讓這數百年的武當道觀化為灰燼”。


  “黃飛龍,你簡直是不可救藥,你若非要去破壞師父他老人家的墳墓,那就先過我張祖這一關,看你能否頂得住我張祖的‘空山暴風掌’”,話聲未落,張祖已縱起五丈之高,雙掌先是相互對擊,然後分開,瞬即從空集聚一股巨大真氣匯於右掌,發出如暴風旋於山穀撞擊懸崖峭壁的悶吼之聲,朝正在狂妄的黃飛龍後背猛然拍出一掌,動作之快,勢如暴風閃電。黃飛龍不敢大意,急閃身躲過,同時揮竹扇試圖發力擋住張祖的“空山暴風掌”,卻隻覺一股巨大的純陽之力如泰山壓頂般襲來,一下子竟被震出五米開外。黃飛龍一驚,沒想到張祖的“空山暴風掌”竟有如此威力,卻不知張祖是跟誰學練的此種功夫,但他知道當年的武當派還沒有人能練有“空山暴風掌”,心想,莫非是張祖拿到了當年那神秘老者交給羅雲飛保存的那本神秘的武功秘笈?這不可能,因為羅雲飛夫婦在那次正邪兩派的大戰中聽被三個蒙麵人所追殺,那本武功秘笈也不知去向,故張祖拿到那本神秘的武功秘笈的可能性很。念頭瞬間閃過,隻見黃飛龍就地揮動黃袍再次掀起漫黃沙毒煙,同時揮掌發功從那酒葫蘆中拍出數十粒紅色丹丸,那如杏仁大的紅色丹丸遇風即燃,化成數十支帶著毒香的火燭夾帶著呼呼叫聲如飛箭一樣往近前的數十座道觀疾去。張祖一驚,正欲躍上前去阻止黃飛龍發功,卻已然不及。


  眼看那些已化成火燭的丹丸就要燒向道觀,這時隻聽一聲怪吼:“子,休要逞強,看我不割下你的人頭來”,吼聲未落,隻見一道人形白光從麵前十幾米處的道觀前閃過,同時憑空裏突然刮起一陣似龍飛卷的鬆濤怪風,逼迫那些已然接近道觀屋頂的數十支火燭折轉方向往正在得意的黃飛龍身上燒去。黃飛龍大吃一驚,急閃身躲過,並揮動竹扇妄圖撲落自己發出的那些紅色丹丸變化的火燭,卻還是被一顆火燭擊中左肩,痛得他嗷嗷直叫。黃飛龍心知遇到了高手,怒道:“什麽人!膽敢阻擋我施毒狼子火燒道觀,有本事出來比試比試”。隻聽從附近的樹林中傳來一個恐怖的聲音:“黃飛龍,你死到臨頭了還大話,就你那點雕蟲技還敢在武當山撒野?如再不快滾,心讓我把你撕成碎片喂狗”。話聲未落,隻見從近前的道觀旁的樹林中又有一個人形白光出現,如一若隱若現的白色幽靈疾速閃過。在場眾人皆驚奇不已,張祖心中感激那神秘高人用神功救了這武當道觀,卻沒聽出那高人是誰。黃飛龍更是膽戰心驚,卻又有不甘,假裝不屑,狂笑道:“哈哈哈,我以為你有什麽功夫,原來隻不過是一個躲在暗處耍弄把戲想嚇唬老子的膽鬼,媽的,你到底是誰,有本事出來啊,我黃飛龍可不是嚇怕的”,他話還沒完,忽見眼前白光又是一閃,左臉上便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痛得黃飛龍喊爹叫娘,大叫不止,急待揮掌抓去,眼前卻除了張祖及朱山、牛清風等人外,再沒有其他人在,黃飛龍確認自己中的一掌不是被張祖打的後,不禁惱羞成怒,罵道:“他娘的,竟敢偷襲老子,讓你嚐嚐我施毒狼子踏步‘鬼吟掏心曲’的滋味吧”,黃飛龍罷,疾速左右踏步,揮手從懷中掏出一支半尺長的竹笛正欲吹奏令人肝腸欲斷的“鬼吟掏心曲”,忽見那道人形白光如佛光一樣朝他閃來,眼前隻覺一片白蒙蒙的,右臉上便又挨了一掌。這次黃飛龍再也不敢呈狂了,以為是已經逝去的武當派老掌門的鬼魂顯靈,嚇得趕緊跳起來用竹扇亂打,一邊又惡狠狠地對站在一邊的張祖道:“張祖,你別得意太早,早晚有一我施毒狼子會毀掉這武當山”,黃飛龍邊邊展開獨狼追風的輕功步法狼狽地掠下武當山。


  見黃飛龍已去,張祖鬆了一口氣,囑咐朱山、牛清風等人暫時不要下山,以防不測。朱山問道:“掌門,剛才那快速閃過的白光人影是怎麽回事?難道真是師祖顯靈教訓那黃飛龍的”?張祖自己也感到疑惑,看了下四周,見沒什麽異常,道:“不管是不是他老人家顯靈,反正是暗中幫助了咱們嚇退了黃飛龍,令我沒想到的是十幾年不見,黃飛龍竟練成了這等陰險毒辣的邪門功夫,當前,日月神教、黑暗教、陰陽派等武林邪派中高手雲集,誰都想爭奪中原武林霸主,我預計八月中秋的九龍山武林比武大會恐又是一場血腥殘忍的爭殺,為了武當派的安危和聲譽,這些日子你們要加強練功、練劍,到時候打出我武當的威風”。。


  “請掌門放心,我們一定勤加練習,讓武當劍法世代發揚光大,絕不給武當丟臉”,朱山和牛清風等人一齊抱拳道。張祖擺了擺手道:“好了,你們去吧,傳令下去,這兩內,任何人不準私自下山,我先去趟峨眉山,探探峨眉派的口風,再決定那動身前往九龍山參加武林比武大會”。“是,弟子知道了”,朱山回道。


  張祖正欲下山,先前那道人形白光從近處的樹林中再次閃過,卻沒聽見話聲。眾人正在驚疑時,忽聽牛清風驚道:“掌門,這兒有一封書信”,罷,牛清風從地上撿起一封用黃紙包裹的書信呈給張祖。張祖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道:“心地派掌門尤德,勿草率前往九龍山,落款白頭翁”。張祖讀吧又驚又奇,自語道:“難道前會兒出現的人形白光就是江湖奇人白頭翁不成,如果是,那剛才黃飛龍挨的兩掌亦是白頭翁前輩所為了,若真是白頭翁再現江湖,對中原武林正派的強盛發展勢必有著重要作用,可是他老人家為什麽要我張祖注意地幫幫主尤德呢,張祖百思不得其解,決定無論如何還是先去趟峨眉山,聽聽峨眉派掌門的意見再,念頭閃過,張祖把書信揣在懷裏,急步向道觀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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