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也會有陽光和暴雨一起的時候16-26
阿瑞斯的身體逐漸在好轉,外界對於他隻身殺五人的事情隻剩了拍手稱快,以及對於戰神戰鬥時英姿的崇拜,一些不服的,在稱讚的巨大潮流下,也隻能憋著。
在這樣幾乎全星際人民都興致高昂的時期,除了其他一些心懷不軌者,或是對什麽都不甚在意的人,就數特星上下鬱悶得不行。
因為特星還是沒逃脫接盤俠的命運,甚至因為阿瑞斯搞出的這些事,使得近乎全星際人民都向他們祈願了——
希望特星能在短時間內援助他們抵抗蟲族,而他們聯邦一定也會盡快敲定能拿出手統領jun隊的人。
都到這份上了,全星際人民都來了,就算特星沒一個人願意,那還能怎麽辦?
於是,特星各國的人心不甘情不願地和聯邦簽了個一年的協議。
也因此,琅玝看著阿瑞斯的表情帶著咬牙切齒的憤怒。
日光正好,微風和煦,烏燏五隻在一旁一邊曬太陽,一邊看戲,嗑瓜子的,吃棒棒糖的,剝瓜子的,咬玩具膠的,五雙眼珠子,齊刷刷看著眼前的對峙,一眼都不眨的。
烏燏三隻是因為好奇加有趣,風姿與墨襲兩隻,純粹是因為風姿看到它的小夥伴烏燏在看,所以看,墨襲看到風姿在看,也看。
對於這五雙這麽明目張膽偷看過來的眼睛,琅玝心裏又好氣又好笑,心裏的憤怒都熄火了,但是轉眼看到坐在輪椅上愜意曬著太陽的所謂“戰神阿瑞斯”,那心裏隱隱的火苗又猛得竄了起來,比之前更灼熱,更盛大。
他眯了眯眼睛,似是對於陽光下的反應,他的雙瞳露出了明顯的豎瞳,黃/色的眼瞳,在陽光下仿佛火焰在燃燒,“一年內,你能好起來吧。”
沒有起伏的語調,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閉眼假寐的阿瑞斯於日光中睜開雙眸,黑色的眼中閃爍著金色光澤,他偏了偏頭,看向琅玝,嘴角帶了些許的笑意,這笑意也在他眼中,他的整個人都仿佛熠熠生輝一般,仿若他本身就是光源,能夠普照大地一般,“誰知道呢。”
隻是可惜,他說出的話並不像是陽光那般溫暖,有些像是調皮的打著卷的樹葉。
會有人覺得打著卷的樹葉有趣可愛,也會有人覺得打著卷的樹葉可惡,甚至深惡痛絕也不是沒可能。
烏燏五隻仍在看戲的專注之中,甚至更專注,手上的動作都停下了,就連隻能聽懂琅玝話的風姿和墨襲也豎起了耳朵。
五隻把頭從阿瑞斯的方向轉過來,又齊刷刷看向了琅玝,熱情地期待著琅玝接下來會說些什麽。
五隻的視線無法忽視,而阿瑞斯的話又實在令人覺得可惡不已,琅玝狠狠咬了牙,仿似要露出自己的獠牙一般。
所謂的戰神阿瑞斯,在這一係列的事有了了結後,終於露出了他的獠牙,比他們特星民眾的更凶猛,更危險,更狡詐。
之前的戰神是怎樣的,現在的便比之惡劣千千萬萬倍。
所以說,人類是討厭的,是狡猾的,是最不可放鬆警惕的。
琅玝抬頭看了看頭上耀眼的恒星,感受著觸及肌膚的溫暖,嘖了兩聲,拿出了一張看上去就柔軟舒適的座椅,一屁/股坐下,以著絕對帥氣的姿勢享受著日光浴與微風的吹拂。
去他的什麽戰神,去他的什麽聯邦,去他的什麽接盤俠。
反正隻是一年不是嗎。
他們特星絕對絕對不會給聯邦第二個一年。
接了這個盤,還不知多久才會有這樣愜意舒適的日子呢,與其氣死自己,讓這戰神氣死自己,讓那五個小鬼看戲氣死自己,不如舒舒服服曬個太陽。
他琅玝,是會給人/狼看笑話的人/狼嗎?
琅玝舒服地在別人家院子裏曬起了太陽,一點都不見外。
五隻沒了戲看,有些失望,然後繼續了他們之前的行為。
阿瑞斯閉上了眼睛,掩住眼中的笑意,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
那微彎的嘴角在日光下仿佛被柔和了一般,甚至本身像是在散發著柔光。
戰神阿瑞斯,在此刻,也隻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人罷了,有著尋常人的喜怒哀樂。
他是戰神,卻更是一個人。
這樣愜意曬太陽的日子一過好幾天,終結在某個突然狂/風/暴雨的中午。
正是吃午飯的時間,琅玝突然風塵仆仆地闖了進來,看到幾隻正在吃飯,衝著幾人擺擺手,自顧自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並且給自己泡了杯茶,呼啦喝了一杯,再喝時,終於開始小口輕嘬了。
吃飯的幾隻都很好奇。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才使得琅玝會有這樣的表現呢?
雖然懷著這樣的好奇,但是幾隻仍然是按著自己的步子慢條斯理吃完了飯。
阿瑞斯自不必說,這是他家,吃飯慢算什麽呢,而且看琅玝那樣子,反正不會是驚天滅世的大事。
他好奇,但是吃飯同樣也重要,他還是個嚴重的病號呢。
十七已經完全淡定了,急什麽呢,看他的小夥伴急了嗎?沒有。所以他急什麽。瞎急。
烏燏也是好奇的,但是終究還是肚子重要,今天的菜有她特喜歡的菜色呢,不容錯過,而且浪費可恥啊。
小玄是唯一不好奇的,總歸不會是什麽好事,他遇到的壞事還少嗎?還怕多這一件?
風姿墨襲好奇啊,但是也沒多好奇,看見那盤菜了嗎,那是專門為它們做的,兩盤,一隻一盤,超好吃,它們才吃了沒幾口呢!
這邊吃完,琅玝那邊也已經完全平複好了自己的心情,向幾隻說了自己突然到訪的緣由。
事情是關於極夜的。
“極夜二隊的副隊雷切威知道吧,他去蟲族起源的那顆凶星了。”
琅玝平平淡淡地說著,將聽著的人置於了眼瞎耳聾之中。
平地驚雷,大約如此。
外麵狂/風/暴雨,不時還有雷鳴閃電,倒是與此時的境地十分貼合。
聽著的人驚了,琅玝卻平靜得不得了,他繼續嘬了口茶,惋惜般歎了口氣,又稍稍瞥了眼麵前的幾人,重點當然是烏燏與小玄,“據說是因為他的血脈緣故,被好多勢力針對,並且要將其抓捕,為了不連累隊裏的其他成員以及極夜,他主動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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