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強了她!
話說上次陳二貴去劉氏家本想調戲夏之雪,沒想到最後搬石頭打自己的腳。
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腦袋被撞了,他硬是活生生的養了半個月才好,現在隻要多喝點酒或者是晚睡,腦袋就疼。
他是越想越咽不這口氣,腦袋一好就開始尋思著,這口氣必須得還回去。
他一想到這麽多年看上的丫頭一直沒得逞,那心裏那叫一個窩火的勁,從家裏提了一瓶酒就開始喝起來。
外出打獵,也拿了一壺酒掛在脖子上邊走邊喝。可能是酒壯人膽,陳二貴竟然大著膽子一個人就往那陰古山的深處而去。
可是也就隻敢在陰穀山的外圍轉一轉,轉了好幾圈,可是一無所獲。
於是也隻能低氣壓的往家走,不過他才從山裏走出來卻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隻見前麵是一小姑娘肩上扛著一把鋤頭,就從石梯上下來。
那不是他朝思夜想的夏之雪嗎!
陳二貴既驚喜又憤怒,於是心裏的邪念一起。
好家夥,竟然讓她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碰見她。
今兒個無論如何都要把她給辦了。
夏之雪並不知道有一種未知的威脅正在朝她靠近她,拎著那把鋤頭快步的往家裏趕。
今天她那辣椒地裏麵下了一場雨之後,感覺雜草一瞬間功夫長出來似的,辣椒地裏密密麻麻的。
她過了晌午就扛把鋤頭上來幹活,真的是幹了一整天,看這天色暗下來,她才扛著鋤頭回家。
她剛路過了古宅,下了一長串的是階梯,就突然被一個從樹林裏竄出來的人都嚇了一跳。
“什麽人?”夏之雪大叫了一聲,以示壯膽,並且將肩上的鋤頭取下來捏在手裏。
她抬頭一望,竟然又是陳二貴。就在前麵一步三晃,全身都帶著酒氣朝她走過來。
“嗬嗬,雪妹子真巧啊,我們居然又在這裏碰上了,這可真是緣分。”
夏之雪聞到一股子酒味。這陳二貴白日裏還裝君子,可如今醉成這幅模樣,骨子裏的劣根性暴露了出來。
“雪兒。上次的你那開水一樣的茶可害苦了我,腦袋整天在家裏養了十來日才好。
我在家裏思來想去才想明白,或許雪兒姑娘喜歡玩點刺激的,那今兒個阿哥就滿足你。”
說完就哈哈大笑朝夏之雪這邊走來。
夏之雪手裏拿著鋤頭擋在前麵,隻能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倒退著上了石階梯。
“陳二貴,我奉勸你不要再往上走了。要是你驚動了這宅子裏的惡鬼,怕你會死無全屍。”
陳二貴已經醉到一定境界,眼裏心裏就隻想著怎麽得到夏之雪。
他一見夏之雪轉身費力的爬了十幾級階梯,他也一搖一晃的追了上來。
連一個姑娘都不怕那廢宅裏的鬼怪,他個大男人會怕死不成!
“雪兒姑娘別跑啊!”陳二貴在後麵追著邊大聲的喊叫,“哦,原來是姑娘你想跟阿哥去宅子裏麵玩刺激呀,哈哈,那我來了!
好好好,阿哥陪你。”
再爬了十幾梯就是在廢宅的大門,而此時這大門剛好虛掩著。
她靈機一動,快速的衝進去,想轉身將大門給關上,誰知陳二貴已經追上來了,伸出一隻腳直接將門給卡住。
然後用力一推,十三歲的夏之雪沒辦擋出大門,她隻好往後退,邊退邊警告。
夏之雪揮舞著手裏的鋤頭,大聲的喊叫著,
“陳二貴我勸你,還是不要進這座宅子的好,村裏人都說這裏麵鬼怪很凶殘。
後麵就是他的臥房,你要是吵醒他,就不怕她他來找你?!”
陳二貴嗬嗬的笑著,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不小心絆了塊石頭摔倒在地,他不緊不慢的又爬起身來,抬起頭露著黃牙咧嘴笑道。
“雪兒丫頭,你這麽說也趕不走我的,我這輩子也不信邪。沒有村民那般的愚昧還真信這廢宅裏住著什麽鬼怪。
那都是閑人瞎扯淡。就算真的鬼出來了,我直接脫褲子撒泡尿。到時候再從家裏殺幾隻公雞將公雞血全淋在院子裏,讓那隻鬼灰飛煙滅。”
說完陳二貴又忍不住打了一個酒嗝,不過他突然有種錯覺,總覺得這院子裏有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天。
一陣風吹過,冷得聽打了一個寒顫,才變得清明了很多。等他恢複意識之後,在前麵的那抄手遊廊裏頭張望。
抄手遊廊的一根木柱子旁有個身影斜靠著,攏著一雙手。那人全身著帶著黑帽的黑袍。
昏蒙蒙的視線當中,他沒辦法看清那人的臉,隻覺得清高瘦長的身影。
陳二貴在眨巴眨巴著眼睛,用雙手死死的抹了一把臉再睜開。本以為那木走廊的人也會消失不見,可可是卻看得更清楚。
何人敢在我院子裏喧嘩,沙啞陰冷的嗓音,從抄手遊廊那邊傳過來。夾帶著呼呼的風聲,陰森恐怖的很。
就連夏之雪這麽一聽,都覺得就像一條陰冷的時候爬過脊背。
陳二貴在風中就像一座雕像,動都忘記了動。而那豆大的一滴滴冷汗正從他額頭上掉下來,不知他是自己被嚇的還是嗓音的主人天生就有一股神力讓他動彈不得。
在昏暗之中,站在抄手遊廊的那人黑袍加身,臉上帶著半個麵罩。稍微掃過一眼,就仿佛鬼魅一般的怪物。
剛還在大聲叫嚷著自己不怕鬼的陳二貴,如今已經嚇得魂飛破散。瞪圓著眼睛張大嘴巴,脖子伸得很長。
究竟那人是人是鬼,陳二貴自己把握不住,但是仍然壯著膽子喊了一句,
“台上是何人?莫要裝神弄鬼。小心老子老子把匕首捅死你。老子的拳頭那可是一拳打死一頭牛的。”
陳二貴雖然這麽叫喚著,但他全身的看到出賣了他,那兩隻粗壯的大腿顫抖不止,就像裝了電動馬達似的抖。
抄手遊廊裏的那人終於將斜靠在木柱上的身子立回來,慢慢悠悠的從石階梯一步步的往這邊走過來,藏青色的黑袍上麵繡滿著金絲圖案。
陳二貴此時已經頂不住了,直接啪一聲跪在地上,腦袋一個勁的磕在鋪了石板的地麵。
那人說話了,“我剛聽有人說要將我的宅子淋上一整遍雞血,哦,我確實最怕雞血,隻要一碰到便會疼痛難忍。
不過,若想讓我徹底的灰飛煙滅,最好再請道士打造一把上好的桃木劍插入我心髒,這樣才能死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