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接頭暗號有點怪
文安十分努力的把手往上伸,就差一點點就要碰到了。
"姑娘的野菜甚好吃"
一個大大的懵逼,聲音是好聽,可是說的話卻怪怪的,難道這個是什麽接頭暗號。
好吧,文安放棄了。
文安還來不及細想什麽,就又暈過去了,藥力太猛了。
"怎麽回事"司律看著著拐子錢,眼睛裏迸發出怒氣,就要動手。
“醒了就解毒了,再睡一覺就沒事了。"拐子錢這會兒倒是很自覺,不等司川動手,就主動交代了。
街上的行人多,有許多已經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朝著邊聚攏過來,很快就圍城一個圈,看熱鬧的從來都不嫌事多。
今天真是晦氣,魚兒丟了不說,差點還暴露了身份。
“爺,你看夫人沒事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是不是可以讓我們走了?”捌子錢小心翼翼地問著。
司律寒著臉看了一眼那幫人,就這樣想跑,太便宜這群人了。
扶著文安,對司川說道"你去找巡城營的人過來。”
司川會意行動很快,捌子錢一夥人就被帶走了,一邊圍觀的不明群眾看見人被抓,個個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果然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趙瑞饒有興趣地看著樓下的一堆人,小酒也喝了,好戲也看了,還白得了二兩銀子,那個鬼羅刹竟然也會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出頭,果然是有情況。
司律叫了輛馬車,看方向,應該是往將軍府去了,得,把人帶回府。趙瑞又喝了一口小酒,養好精神,呆會去看戲。
文安覺得頭暈暈的,就跟剛穿過來的感覺一個樣,慢慢的睜開眼,看到的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不禁有些失望,還是沒有穿回麽。
支著身子,四周看了看,文安確定這屋子的主人比顧城在有錢,滿屋子的家具都是紫檀木的,就連房梁上的雕畫也比顧城在家的繁雜一些。
文安快速的分析著,自己躺在床上、衣服完好,看來對方沒有惡意,說不定還是個金大腿,可以抱一抱,反正她也不會少塊肉。
正想著,吱呀一聲,是開門的聲音,文安安望過去,進來的人,就是自己昏迷前,最後看了一眼的古代美男,一樹梨花壓海棠,一個美男端碗藥,原來不是在做夢呀。
想到昏迷去美男說的話,文安突然就覺得不香了,這麽帥的一個人,沒文化,真可怕,取個接頭的暗號,一點都不風雅,野菜野菜的,這麽有錢,還惦記野菜,天天鮑魚海參還差不多。
司律把藥端給文安"姑娘放心,那夥賊人已經被送到官府了,不會再來找姑娘麻煩了,這個是安神的藥"。
司川的辦事效率很高,昨天他已經看過這個她的資料了,那天是她成親的日子,她的夫君待她並不好,外室換了一個又一個,成親後,連府都沒有回。
“謝謝公子出手相救"一個熱心腸的帥帥小夥子,文安看了眼那碗藥汁,黑漆漆的,看著都苦。
文安小時候最討厭喝藥了,從司律手中接過藥碗,深吸一口氣,再一閉氣,一口就把藥悶下去了,即然逃不掉,就把痛苦減少到最低,什麽都矯情,唯獨喝藥不矯情。
聽司川說,姑娘都不喜歡喝藥,自己還特意準備了許多的哄姑娘喝藥的話,還沒說出口,藥就喝完了,默默的把手裏準備得梅子放到袖袋裏。
放下碗大眼對小眼,氣氛有些疆硬。
"那個,我應該怎麽謝謝你"文安摳著被子問道。
"不用了,舉手之勞,姑娘沒事就好了"司律沒有提昨天她救他們的事情,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兩個人之間,又進了蜜汁沉默的氣氛,不行,要溝通,要拉關係。
“啊哈,梅花兒,就是我的婢女怎麽樣了?"文安為自己見大帥哥而把她給忘記了,心裏升起了一陣小小的欠意。
"夫人放心,她就在隔壁,一會我就讓他過來見你”文安的那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隻盯著他,司律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耳根子不由得動了動,感覺在發燒。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梅花兒沒事,她就放心了。
"公子有什麽我可以幫得上忙的事情,盡管說出來"文安也想過以身相許的,怕把人嚇到,萬一別人沒看上自己,這張老臉往哪裏擱,大腿沒抱上,再見麵就尷尬了。
"要是夫人執意,那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明天在下有個雅聚,想請姑娘陪同在下一起去”不僅是明天,還有以後的宴會,他都要帶她一起去,讓大家都見見,這麽好的金鳳凰,落在自己家裏了。
有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暗香,飄在司律的鼻子底下,和一年前印在腦海裏的一模一樣。
文安看著麵前說話的人紅了臉,估計跟現代聚會一樣,別人都是成雙成對的,隻有他一個單身狗,汪汪汪。
唉,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大直男,出席各種場合,一定會被各種取笑的。不由得,同情心救開始泛濫了,你放心,姐姐會來拯救你的,有點點後悔,不知道現在說以身相許來不來得及。
"好,我答應,"文安義不容辭的回答道,明天我一定會瘋狂地撒狗糧,保證甜死人不嚐命。
司律正想著找什麽理由說服他,沒想到她就答應了。
司律見文安喝了藥,便拿了藥碗出去了。就這樣麵對麵的坐著,他覺得有一個地方在萌動,會嚇到她的,他不想像一年前那樣,他的出現,讓她那樣的難堪。他要讓她看上他。
剛走到回廊的轉角,就看到一臉奸笑的趙瑞。
“你來幹什麽?”司律冷著臉,一副不想多說話的樣子,繞著走。
趙瑞好心的從袖袋裏拿出剛剛在藥店買一個小瓷瓶,獻寶似的拿出來“這個給你"。
司律打開到了一粒在掌心,一顆黑色的小藥丸,綠豆大小“這是什麽?”
“避子丸,這個吃下去,女子就不會有孕”趙瑞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樣子。
司律看他很欠揍,冷眼看了趙瑞一眼,一副嫌棄的模樣“她不需要這個”,把小瓷瓶還給了趙瑞。
“你確定?珠胎暗結怎麽辦?墮胎很傷身的,弄不好會留下病根的。姑娘們都是水做的,可傷不得。”趙瑞詫異的看著司律,難道老鐵樹要開花了,這可是奇聞呀!
“我什麽都沒做”司律兩眼冒出的寒光,要是可以變成刀子,趙瑞覺得他都可以死上一百次了,可是他臉皮厚,都已經習慣了。
這老鐵樹不僅要開花,而且還要結果呀!果然是會兵法的,玩起欲擒故縱這一招,一套一套的,自歎不如呀。
“這樣可不行,你看你總是冰著一張臭臉,是沒有姑娘會喜歡你的,也隻有我家那個傻妹妹,才看上你。要笑,要溫柔,知道不?這年頭,不是隻要長得好看,就會有姑娘喜歡的。”趙瑞開始喋喋不休,真是替自己兄弟著急,這樣是追姑娘,不知道要追到猴年馬月去。
“你說完沒有?”司律聽得不耐煩,自己這麽就跟這個潑皮貨成了兄弟了,就他那一攤子的爛賬,還有臉在他麵前說?
三公子也知道見好就收道理,看見司律臉上積聚得怒氣,知道今天的份額用完了,把小瓷瓶往司律手裏麵一塞。
“我記得還有公文沒有看,我先走了”還朝司律擠擠眼,一溜煙,人影救消失在回廊的盡頭,心裏感歎道,果然是曠得久了,脾氣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