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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九章 親戚

  許春妮疑惑回頭,就看見萬東來一副有些不好啟齒的樣子。


  “許姑娘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許春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萬老板,我不太明白你話裏的意思?”


  萬東來抿抿嘴,“最近總有人跟我打聽你,還說自個是你的親戚。”


  什麽?

  許春妮先是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


  許寶書!

  會跟萬東來打聽她許春妮的,又說是她親戚的。


  除了許寶書還有誰?


  “那萬老板是怎麽對他說的?”


  萬東來勾唇一笑,“那人大約誤會了,以為我與許姑娘有些說不清的幹係。我這樣的正人君子,自然是不承認的。”


  他雖然說得含含糊糊的,可許春妮還是聽明白了。


  隻怕當著萬東來麵的時候,許寶書說得恐怕比這更難聽。


  許春妮冷下了眼。


  許寶書,這畜生。


  就算是被他瞧見了,她和她娘在仙客來吃飯被萬東來送出來的場景。


  他許寶書怎麽就能這樣心思齷蹉,以為是她勾搭上了萬東來?

  許春妮冷笑,“我可沒有這樣的親戚,萬老板下次若是見了這人還在胡言亂語,隻管拿了大棒子趕他出去。”


  萬東來歎口氣,“我是男子倒是無妨,許姑娘畢竟是女子……”


  “我提這樁事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讓許姑娘多一些堤防,免得被人禍害了名聲。”


  許春妮微微點了點頭,“萬老板好意,我心領了。”


  目送許春妮離開的背影,萬東來輕輕皺了皺眉毛。


  她這樣一個女子,能拋頭露麵到外頭來擺攤做生意。


  家裏的親戚明明能吃香喝辣,都也能來他仙客來吃飯,卻壓根沒想著幫她一回。


  這種親戚,難怪她會說要拿大棒子趕他出去。


  想來,也是氣狠了。


  這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老李,人呢?”


  仙客來的李掌櫃聽見萬東來叫他,連忙哈著腰走了過來。


  “東家。”


  “這一塊馬上讓夥計們用木板隔開來,再留個門方便進出。”


  方才萬東來和許春妮說話並沒有遮遮掩掩,李掌櫃就在一旁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東家,這麽一隔就占了三個雅座的地方,咱們豈不是虧大了?”


  三個雅座,中晚兩市能翻桌幾回?

  萬東來一個冷眼掃過來,“我說的話,如今不管用了?”


  李掌櫃連忙擦擦額頭不存在的虛汗。


  “東家說哪裏話,是我多嘴了,我這就吩咐夥計們去辦。”


  萬東來遲疑了一下,“日後鎮上的馬老爺若是來了,你隻管說我不在,不用讓人來叫我。”


  這裏頭的幹係李掌櫃是知道的。


  方才萬東來跟許春妮說的,他也聽見了。


  “好咧,東家!”


  “順便你再讓人去查下,那跟著馬老爺來的年輕人是什麽人?”


  李掌櫃來了精神,“東家,這壓根不用查,這年輕人是誰咱們鎮上誰多人都知道。”


  “哦?”


  萬東來奇怪了,“為什麽鎮上誰多人都知道?我怎麽不知道?”


  “嗐!”李掌櫃笑道:“東家如今有空就念書,本就不是愛管閑事的性子,怎會知道這樁事?”


  “馬老爺這些年膝下隻有一個女兒,無論納了多少房小妾,就是生不出兒子來。”


  “沒得辦法,這馬老爺隻能給獨生女兒招贅婿。”


  萬東來挑了挑眉毛,“這麽說,這個年輕人真就是馬老爺招的贅婿?”


  李掌櫃笑了起來,“沒錯,正是他!”


  難怪那天晚上馬老爺帶著那年輕人過來仙客來吃飯,他人正好在,李掌櫃親自來告訴的,他卻不過顏麵端了酒杯親自過去打招呼的時候,那年輕人就開始巴著他不放。


  言語中滿是諂媚奉承,還說自個是許春妮的堂哥。


  與他也是親戚。


  萬東來當時就滿頭問號,怎麽就跟他也是親戚了。


  後來,那年輕人越說越離譜。


  什麽他堂妹任性不懂事,日後就要靠他調|教。


  萬東來開的是酒樓,黑道白道什麽人沒見過?什麽場麵沒見過?


  這年輕人的話一說出來,他就知道這人絕對是想歪了他和許春妮的關係。


  當時心裏就厭惡了起來。


  今天見到許春妮,他才忍不住想提醒一句。


  她一個姑娘家,在這世上掙命本就極不容易。


  若是還有這樣會惡心人的親戚在背後給她使壞,她這日子會過的舒心?


  許春妮從仙客來出來的時候,心裏滿是怒氣。


  當初洪秀蓮來和她說許寶書這樁事的時候,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快三個多月了。


  一開始的時候,她是心裏有提防。


  可都這麽久了,許寶書也沒什麽動靜。


  她就放鬆了警惕。


  可沒想,這人麵上沒對著她發作,反倒在背後惡心人。


  許春妮這一刻恨不得許寶書就在她麵前,好狠狠甩他幾個耳刮子。


  這倒是許春妮冤枉許寶書了。


  人家哪是不想當麵對著她發作呀?


  那是人家壓根沒機會。


  他忍著肉疼拿了馬阿嬌給他的玉佩籠絡了那個叫貴子的小廝,誰料到這小廝居然是個藏不住東西的。


  第二天就把許寶書給的那塊玉佩給拿去當了。


  當場被人拿住了。


  一個小廝身上怎麽會有價值百兩的玉佩?


  人家當鋪的掌櫃也不敢收啊。


  這當鋪的掌櫃那可是人精中的人精。


  臉上笑眯眯的,那嘴裏的話聽著也沒啥,那小廝答了兩句不知怎麽的就被那當鋪的掌櫃聽出了端倪。


  不對頭。


  他家雖是開當鋪的,可這贓物也不敢收啊。


  一抓一打,那小廝是個骨頭輕的,立馬招了。


  那當鋪掌櫃知道這是鎮上馬老爺家的小廝,連忙連玉佩帶人一並扭送回去。


  那塊玉佩馬阿嬌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她送給許寶書的。


  再一看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廝,馬阿嬌再嬌蠢也知道是許寶書在搞鬼。


  當場就是一通大鬧。


  許寶書還能說什麽?

  隻說是那小廝偷了這玉佩。


  那小廝怎肯乖乖就死?


  當場反口說是許寶書缺錢花,非逼著他去賣玉佩。


  許寶書什麽樣的出身,馬家人人心知肚明。


  一時間竟沒人信他的話,反倒都信了那小廝的話。


  馬阿嬌當場鬧得要退親。


  “他這是想變賣了我馬家的財產好貼補他那個窮家!”


  許寶書敢說這玉佩是自個給了那小廝,好籠絡人家?


  真這麽說了,萬一人家馬家人又問,你要籠絡人家做什麽?

  許寶書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這事鬧太大了,馬阿嬌本就是刁蠻的性子。


  這一次許寶書被她抓到了把柄,怎麽可能不鬧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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