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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蕭明暉的凄慘人生

  雲歡等人回到大廳用完了膳,便見一宮女急匆匆的跑來,在皇後趙月婷身邊耳語了幾句。 

  趙月婷當即大驚失色,都不及跟蕭皇請示,立馬率著一隊宮人,魚貫的朝後面的住宅區而去。 

  雲歡心知是那兩名護衛衝破穴道將蕭明暉抬了回去,嘴角不由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13acv。 

  「好,你說,說完趕緊給本宮滾!」趙月婷只希望她快些離開,免得自己被她氣死。 

  趙月婷語噎,甩手就要給雲歡一耳光,被雲歡一把抓住狠狠的甩開,鄙夷的道:「難道不是么?父皇在這,這麼多人在這,我會那麼蠢,當眾毒死你的兒子?」 

  蕭明暉怨懟的睃向自己的母后。 

  雲歡狡黠一笑,「一點點疼痛的懲罰,怎及心靈上的懲罰來得解恨?我要讓他沒有能力再胡思亂想!」 

  蕭皇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當然了,兒媳親自研製的,專治各種疑難病疼。」 

  「那快些給他服下。」雲歡離他最近,蕭皇巴不得拿開。 

  「既然皇後娘娘有令,那雲歡真說了啊!」雲歡頭一次如此聽趙月婷的話,笑盈盈的道:「父皇,剛才我本是跟容姐姐一起準備鬧洞房的,結果半路我有事離開了一下,回來後邊見容姐姐不見了,聽書兒畫兒說起,是明王說有貴重的東西要給她……」 

  雲歡嘴一撇,忍不住爆粗口道:「新婚夜個屁,靜怡都懷孕兩個多月了!」 

  雲歡點點頭,轉向千斬千刃道:「斬,刃,你們送容姐姐跟李放回去,我跟夫君去看看熱鬧。」 

  「皇上你果然偏心!」趙月婷對蕭皇的態度失望透頂:「你的嫡親兒子如今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你不管不顧,竟然為了兩個賤丫頭還要呵斥於臣妾,你讓臣妾如何服你?」 

  雲歡說著,事無巨細的將自己剛才在梅林聽到的、看到的說給了蕭皇聽。 

  一刻鐘后,靜怡哀怨問道:「夫君,你怎麼了,怎麼還是軟軟的?」 

  雲歡供認不諱:「他欲圖對容姐姐不軌,我便廢了他的命根子。」 

  「不過兒媳這倒是有止痛的良藥。」雲歡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隻玉瓶來,倒出一粒米粒大小的黑色藥丸來,很快的便蓋上塞子。 

  雲歡撇嘴一笑,也跨進屋內:「皇後娘娘,你怎麼不問問容姐姐在哪兒在踢的明王,又是為什麼踢他啊?」 

  蕭珏看雲歡那神情,頗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味道,忙道:「九嫂,我也要去!」 

  「吔,」雲歡瞪大眼,凝著蕭明暉:「我還沒開始說,你怎地就斷定我是胡言亂語了呢?」 

  蕭明暉氣結。 

  「他居然干出這種事?!」蕭夜離對蕭明暉的行為不齒,卻為自己女人的邪惡感到惡寒不已,輕捏她鼻子道:「你也太壞了!人家今天好歹新婚夜……」 

  「好了,暉兒,今兒是你新婚大喜的日子,你消失這麼久,靜怡心裡該不舒服了,快些去哄哄她。」趙月婷疲憊的道:「跟那濺人鬥了好幾個時辰,本宮也乏了,這就回宮了。」 

  的確,跟皇後趙月婷成親二十七年,她仗著自己的身後有一個國家撐腰,便對他各方威脅,讓他對她越發的厭惡,同時對蕭明暉這個大兒子也愛不起來。 

  雲歡當即瞪大眼睛道:「父皇,他傷了那個地方,你讓兒媳一個女人怎麼為他診治啊?」 

  楚沂遠遠的看著倆人親密的互動,心中如螞蟻噬咬,癢的難受,一手執壺,一手握杯,猛地給自己灌了幾口酒才覺得好過些。 

  雲歡等人到時,趙月婷也剛到不久,見床榻上蕭明暉捂著襠部,疼得冷汗直冒,滿床打滾,頓時覺得自己都疼到了心坎里。急匆匆走上前為他擦了把冷汗:「暉兒,你這是怎麼了?」 

  或許是剛剛趙月婷的話讓蕭皇覺得有愧於蕭明暉,蕭皇對雲歡道:「歡兒,你去為暉兒診治診治。」 

  喝了合巹酒,蕭明暉抱著靜怡走向大床,放下紅帳,扇滅紅燭,俯身溫柔的吻了下去…… 

  出了明王府,蕭珏不解的問道:「九嫂,他那麼可惡,為什麼不讓他一直疼下去?」 

  蕭明暉聽見雲歡要將事情告之於蕭皇,半眯著眼,語帶警告的望向雲歡:「雲歡……你休要胡言亂語!」 

  雲歡頓時怕怕的跳到蕭皇身後,小女兒姿態的搖著他的肩,眼淚汪汪的道:「父皇,你可是聽見皇後娘娘剛剛說什麼了?她是不是要殺了雲歡解恨啊?」 

  「母后……兒子好疼啊……」蕭明暉還算有些意識,虛弱的說著,閉著的眼睛稍稍睜開一條縫望了一眼自己的母后又閉上了。 

  「雲歡,本宮現在不管你什麼公道不公道,本宮的暉兒如今疼得死去活來,你要是錯過了他的醫治,本宮跟你玩命!」趙月婷狂亂的吼著。 

  只是那屁實在太臭了,蕭皇等人連忙起身朝外奔去,就連趙月婷也受不了的跑到屋外猛吸氣。 

  等容月他們一走,雲歡這才挽著蕭夜離的手,帶著蕭珏跟書兒畫兒,快速的追上蕭皇一行人,朝後院一座僻靜的院子而去。 

  靜怡雖然從容月那得知了蕭明暉的品行,而有些擔憂自己今後的路,但也並不是完全相信她們的話。又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心中的天枰再次趨向蕭明暉。被他一親吻,很快便原諒了他一個多時辰不見的事。 

  「嘿嘿嘿,知道就好!」雲歡殲笑著威脅道:「你要敢對霜兒不好,或者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便像對付蕭明暉一樣對付你!」 

  「你什麼意思?!」趙月婷不解。 

  雲歡看白痴一樣的看著趙月婷,伸出自己的小手指比劃了一下,「你的腦水,比老鼠的腦水就多那麼一點!」 

  歡人了便區。「是誰,是誰敢傷你?」趙月婷咬牙切齒的問。她定要揪出那讓自己的兒子如此痛苦之人,將他碎屍萬段! 

  雖是小小的一粒藥丸,可那味道濃烈得很,腥臭腥臭的煞是難聞,不一會兒,寬敞的屋子裡頓時臭氣熏天,除了蕭夜離跟雲歡本人,全數捂著鼻子。 

  「那就一起去唄!」多幾個人知道他的糗事豈不是很好玩? 

  蕭夜離一點就透,有些不敢相信蕭明暉居然挾持了靜怡,而靜怡在被挾持后,居然答應嫁給他,這算什麼事?不過想來蕭明暉娶靜怡的目的並不是那麼單純了! 

  「容月那個濺人,竟敢傷本宮的暉兒,本宮……本宮定要讓她容家付出代價!」趙月婷惡狠狠的道。 

  如今他是受夠了她的跋扈專橫,再加上獲悉雲歡手中有聖鳥,以及有蕭夜離這個威名遠揚的兒子可以震懾一下別國,他也不怕西趙國會起兵!見蕭皇不說話,趙月婷才憤憤的叫道:「太醫,太醫呢?」 

  蕭皇不悅的瞪了瞪眼睛,叫住那報信的宮女,厲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明王府,蘭若院,燙金的囍字在紅燭的映照下,華光溢彩。 

  趙月婷心知有異,埋怨道:「皇上,今晚可是暉兒的洞房花燭夜,你換別的時間問不行嗎?」 

  其他人都等著看蕭明暉的反應,雲歡極有先見之明的拉著蕭夜離跟蕭珏到了外面大廳候著。 

  蕭明暉聽到蕭皇的聲音,這才猛地睜開眼來,再往門口一瞧,一溜的站了好些人,其中還有他最不想看到的蕭夜離! 

  「娘娘,已經派人去請了。」崔嬤嬤在一旁輕聲提醒道:「只是今晚沒有太醫前來赴宴,這一來一回,少說也要大半個時辰,這……」 

  「好呢。」雲歡答著,歡快的走向蕭明暉。 

  「啊!」蕭珏想透雲歡的意思后,忙道:「九嫂,我這輩子是斷不敢惹你的,否則……多凄慘啊!」 

  「胡說八道!他能在他自己的王府受到襲擊?」蕭皇一拍桌子,嗖地站起來,「走,帶朕去瞧瞧,看他搞什麼名堂!」 

  「你……」 

  他或許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他一定是個好皇帝!從政二十多年,沒有一天不為國家百姓考慮過!若非考慮到國家社稷安寧,他早便不顧一切,將趙月婷休棄或者打入冷宮,哪裡還由得她在後宮耀武揚威,在他跟前指手畫腳? 

  「這葯當真止疼?」蕭皇捏著鼻子問道。 

  蕭皇在聽的過程中已然臉色不好,待雲歡說完,嗖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屢教不改……皇家竟然出了你這樣沒德沒品的東西,簡直太讓朕失望了!還有你……」說著轉向趙月婷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應該最清楚,居然還要找容家晦氣?哼,最好別讓朕知道你們背後搞小動作,這次,朕決不再姑息!」 

  「我的意思就是說你蠢了!」雲歡直言道。 

  賓客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中雖是好奇,卻也不敢跟過去。 

  蕭皇一隊人也相繼走了。 

  「難道……」 

  「皇后,你倒是給朕長臉了啊?!」蕭皇背負著雙手,走向屋內的太師椅坐好,冷冷的道:「容月如今乃是朕的女兒,你敢不問情由,擅動容家,朕定讓你滾回西趙國去!」 

  說完,氣匆匆的背負著手朝外走去。 

  蕭珏見了雲歡一副水汪汪的樣子,眼前烏鴉飛過的同時,不由為她的演技贊好。 

  蕭皇走向主位坐著,責備的瞪了雲歡一眼,彷彿在說:你個小沒良心的,把自己的男人跟珏兒拉出去,也不叫父皇一道出來,簡直熏死朕了。 

  「嘻嘻。」雲歡笑道:「放心,說完我自然會走,今後你就算拿轎子來請我,我也不會來這骯髒的明王府了!」 

  心中暗自將送信的宮女責罵了一遍,怨毒的看了蕭皇一眼,兀地又閉上了眼睛。 

  「月兒……踢了兒子一腳……」 

  「父皇,他不好意思開口,兒媳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雲歡乜斜趙月婷一眼,「由兒媳婦告訴你吧,省得有的人又要去找容姐姐的麻煩!」 

  「皇上你……你夠狠!」趙月婷恨恨的瞪向蕭皇,怨懟的道。 

  「別急,再等等。」 

  原來蕭明暉傷的地方太過**,便讓護衛將自己送到了別的院子。 

  「是,兒子送母后。」 

  蕭珏不由打了個寒顫,想到一個男人年紀輕輕便不能人道,那要多慘烈就多慘烈,忙討好的道:「九嫂放心,我這輩子除了霜兒,絕不會有別的女人!」 

  「雲歡,為什麼什麼事你都要插上一腳?」對雲歡,趙月婷是恨到了骨髓里。 

  蕭夜離握了握自己女人的手,傳音道:「卿卿,是你做的?」 

  骯髒…… 

  「雲歡,你不會真拿這臭烘烘的葯給暉兒吃吧?」趙月婷可不答應了:「這要是毒藥,那本宮的暉兒可不是要枉死了?」 

  蕭夜離眸光頓時幽冷,敢動他的女人,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斤兩! 

  「不對啊。」雲歡委屈的道:「之前都是皇後娘娘你先惹我的嘛,哪裡算得上是雲歡找麻煩呢?可是這次嘛,我可是見證人,有權為容姐姐討回公道。」 

  過了許久,蕭明暉才神色窘然的出來,趙月婷現在才放心了。 

  蕭皇神情一曬,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敢!」果然,蕭皇縱是知道雲歡有功夫在身,依然被她的眼淚擾得揪心,憤憤的道:「歡兒別怕,有父皇在!」 

  蕭皇接過茶水,猛地灌了兩口,面色這才好看一些。 

  那宮女連忙跪了下去,額頭點地:「明……明王……受到襲擊。」 

  「兒子……」雲歡在這,蕭明暉不知道該如何圓謊。 

  容月罵他是賤男人,雲歡說他的王府骯髒,他有那麼不堪嗎? 

  蕭明暉實在疼得受不了了,聽雲歡說的又極在理,哪還顧得了其他?起身就向雲歡撲去,抓起她手中的藥丸就喂進了嘴裡。 

  趙月婷恨雲歡簡直恨得發狂,也不感恩自己兒子是吃了她的葯才不疼了,氣急敗壞的道:「雲歡你太多事了,你給本宮滾出明王府,這裡不歡迎你!」 

  「嘿嘿。」雲歡傻傻一笑,趕忙倒了杯水過去討好蕭皇。 

  不一會兒,就聽蕭明暉噗噗噗放了幾個臭屁,精神便好了起來,也不見疼痛。 

  蕭珏以及書兒畫兒也趕忙跟了上去。 

  雲歡上前挽著蕭夜離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扇著鼻端道:「夫君,我們也走吧,在這呆久了,人都會被熏臭的!」 

  蕭皇想想也是,便不再說什麼。 

  「暉兒!」趙月婷想要阻止都來不及,只能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心道:只要暉兒有一點不適,她定要拿雲歡問罪。 

  望著一行人的背影,蕭明暉趙月婷心中的恨意難消。 

  半個時辰后,靜怡的再次哀怨的問道:「到底是怎麼了?」 

  「再等等……」 

  一個時辰后,靜怡心有不甘的沉沉睡去,獨留蕭明暉一人冷汗涔涔的撫著自己的傢伙在靜怡身上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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