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慢慢說,是他們一家坑我,樹絕對在山上。”寧剛早上過去看了一次,樹還在,他本打算今晚動手。
寧剛確實是沒偷,那一棵樹是激活了一種傳承。
海南黃花梨樹在山頂存活,就是因為傳承,否則怎麽可以種活那些珍貴的樹木。
不要說是山頂,就算這裏水源充足的地方,也是無法種活,否則南海黃花梨樹,也就不那麽珍貴了。
寧小民也不知道寧剛沒偷,反正認定是寧剛三父子偷了。
“徐鎮長,萬一搞錯就不好了。”村長急忙說。
“我們去看看。”徐鎮長考慮一下,決定去看看。
“一定是剛叔偷的,昨天大家都聽到剛叔說要把樹木挖走。”大笨子看到寧小民一家人那般悲傷,身為好兄弟,自然挺身而出。
“大笨子,你血口噴人。”寧剛氣炸了!
“我沒有,大家都聽到了。不信你問村長爺爺。”大笨子氣呼呼地說。
徐鎮長淩厲的目光看著村長。
“如果樹木不見了,一定是你偷的,昨天我聽到你說這些話了。”村長狠狠瞪了寧剛一眼。
寧剛露出比竇娥還冤的神色,自己說話怎麽沒有人相信呢?
“我沒偷,去山頂看看就知道了。”寧剛氣呼呼地說。
“馬上去。”寧小民氣憤地說。
上百人浩浩蕩蕩來到了山頂。
此時山頂光溜溜的,哪有樹啊?
寧剛臉色大變,一臉狐疑,沒有道理啊!
他們三父子都守著那一棵樹,害怕寧小民一家把悄悄把樹木砍掉拿出去賣,這怎麽就沒有了呢?
“十幾年辛辛苦苦種的樹啊!”寧漢走過去,蹲在樹坑悲傷地說,淚水不斷流出來。
這樣的情景,誰都認為寧剛盜取了樹木,村民都看不慣了。
一些有良心的村民,當年坑寧漢一家就是不對,現在辛辛苦苦種植了十幾年的樹木被盜取,也是於心不忍。
寧小民家隔壁的大嬸站出來。
“我可以作證,昨天寧剛確實是要搶南海黃花梨樹,我還看見他們準備的了卡車,現在卡車不在村裏了,說明把樹木盜走了。”
“我早上的時候,看到他們他們三父子在山腳下,如果其他人盜取,他們也知情。”
“我也可以作證。”一個個村民都看不慣了,畢竟他們都見過寧小民的母親每一天挑水上山,特別冬天的時候,摔倒了多少次。
就是因為那一棵樹值錢,種好了,就有媳婦本了。
“人證物證俱在,寧剛你還有什麽話可說?”徐鎮長厲聲地說。
寧剛臉色如土,腦子盡是樹呢?
心裏明白得很,寧小民一家都是老實人,絕對不會騙人。
絕對是有人把樹木偷走了。
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們父子三人,現在這是黃泥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朗朗乾坤,搶奪他人財物,上門威脅,打人。不處理你,還有法律嗎?你馬上出去報案,讓所長過來逮捕寧剛。”徐鎮長發出威嚴的聲音。
之前都疑惑,既然寧剛盜取了樹木,為何還要上門打人?
徐鎮長這般一說,村民認為很有道理,更加憤怒了。
寧剛差點被嚇暈了。
“徐鎮長,有話好好說,我讓剛仔賠二十萬。”村長急忙說。
村長踢了寧剛一腳!
“村長,我沒偷啊!”寧剛苦著臉說。
“就算沒這事,你進去就出不來了,破財消災。”村長厲聲地說。
“我賠。”寧剛欲哭無淚,心裏也明白,一旦進去了,以前的壞事絕對被捅出來,疊加起來,牢底都要坐穿。
“我們沒偷,憑什麽要賠?”寧剛的兩個兒子急了。
“閉嘴。”寧剛厲聲地說。
“徐鎮長,二十萬也不是小數目,現在沒有贓物,如果寧剛撒賴,損失還是寧漢一家,你看看能不能夠饒恕寧剛一次,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村長急忙求情。
徐鎮長今天過來就是處理寧剛和寧漢的糾紛的。
因為聽說寧家村有一顆南海黃花梨樹,心中也是極度震驚的。
聽說有老板出了二十萬,但村裏的惡霸想搶奪,賣不成,今天過來就是鏟除寧剛這個惡霸。
這裏民風淳樸,才會讓寧剛這些惡霸橫行。
寧剛賠償的話,村民都不會出來作證,也是拿寧剛沒辦法。
徐鎮長也是為這些老實的村民感到悲哀。
寧剛人心欺負這般老實的村民,簡直豬狗不如。
徐鎮長憤怒地拿出筆記本,寫了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寧漢。
“寧叔叔,三天你沒有打電話給我說賠償拿到手,我就派人過來捉拿寧剛歸案,不要擔心,國家絕對不容許惡霸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