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叔和兩個兒子看到小黃狗過來了,急忙退後。
小兒子急忙拿起倒掛著菜籃擋住寧小民的斧頭。
菜籃子被劈碎了。
剛叔一腳踢向小黃狗。
“小黃!”父親大叫一聲。
小黃狗爪子刨在剛叔的腳,借力跳躍起來,直接撲向剛叔,向脖子咬去。
“小黃,不許咬人。”父親急忙說,老實人就是這樣,寧願自己受到委屈,也不願意傷害別人。
小黃沒有咬人,趴在剛叔的胳膊上,裂開嘴巴白森森的尖牙,不斷咆哮。
剛叔不敢動了。
寧小民的斧子被菜籃擋住,左手一拳把對方打飛出去。
“小民。”村民看到剛叔大兒子拿著板凳砸向寧小民的頭顱。
農村的小板凳,都是實木做出來的,如果寧小民被砸到大腦,絕對頭顱開花。
寧小民不知道背後什麽情景,卻下意識地一腳踢出去。
砰!
剛叔大兒子便被踢飛了出去。
村民才鬆口氣。
“讓讓村長來了。”隔壁的大嬸兒大聲地說。
“寧小民,你敢打我,你想死啊。”剛叔的小兒子一臉猙獰,目射凶光,爬起來拿起大哥被踢飛滾落的小板凳,砸向寧小民。
寧小民也不害怕,帶著心中的一腔怒火,便揮起斧頭劈過去!
砰!
小板凳被劈開了,剛叔的小兒子被震退了,而那斧子,差一點就劈到了他的頭顱,嚇得爆出一身冷汗。
“住手!”村長大聲地說。
“你們想幹什麽?有沒有法律?”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
大家都不禁敢看過去。
村長帶著三個人過來,兩位是幹部穿著,一位是二十七左右的絕色美女,穿著莊嚴的服裝,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幹部,俏臉被太陽曬的紅彤彤的,看起來無比妖豔。
“他就是寧剛吧?”美女指著剛叔說,那一雙美麗的星眸卻是流露出一股懾人的威嚴。
“是的。”村長歎息一聲。
“讓你找罪證懲處惡霸,你說寧剛隻是脾氣暴躁一點,其他沒有什麽。現在竟然上門行凶,魚肉鄉裏,這樣的惡霸,我不懲除,怎麽對得起鄉親們。”美女厲聲地說。
“你算什麽東西?”寧剛凶狠的目光看著美女。
“寧剛你找死,這是徐鎮長。”村長厲聲地說。
寧剛臉色大變,早幾天村長和他說,這一段時間收斂一點,徐鎮長親自抓懲處惡霸這一塊,已經盯上他了。
“我上門隻不過走訪一下,串串門,拉拉交情,小漢,你說是不是?”寧剛威脅的眼神看著寧小民的父親寧漢。
寧漢巴結起來,憋得滿臉通紅。
“寧漢老鄉,有什麽委屈盡管說出來,我為你做主!”美女徐鎮長很嚴肅地說。
“這個,寧剛是來串門……。”寧漢最後還是想算了,老實人也不想寧剛去坐牢。
“寧漢老鄉,你要想清楚再說?”徐鎮長露出無奈的笑容,如果村民不肯作證,也拿寧剛沒有辦法。
寧漢正想說話,被寧小民打斷了。
“爸爸!你還顧慮什麽?我們的家樹被老畜生偷走了。”寧小民憤怒地說。
寧漢聽到之後,頓時怒火衝天,他原本打算將那棵樹賣掉了,給寧小民娶一個媳婦,老實人就是沒有積蓄,天天都被老婆說自己沒有出息,連幫助孩子娶老婆都沒有錢。
那可是他的命,竟然被偷走了,怎麽不怒。
“寧剛馬上把樹還給我,否則我和你拚命。”寧漢厲聲地說,老實人一旦發怒,就是非常可怕。
寧小民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父親發火,露出驚訝的神色。
“什麽樹?”寧剛一臉懵比!
“我們家的海南黃花梨樹。老畜生,你不還給我們,我絕對要砍死你們。”寧小民憤怒地說。
“不活了,我們家的海南黃花梨樹被偷了。”寧小民的母親哭著回來。
貧窮的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一棵樹,現在不見了,怎麽不傷心難受。
“打電話給所長,馬上逮捕寧剛。”徐鎮長厲聲地說。
寧剛嚇得臉色大變,自己沒偷啊?
“剛仔,快點把樹還給人家。”村長焦急地說。
村長是一個老好人,見不得村裏任何一個人出事,所以為寧剛焦急。
“徐鎮長,不要報案,我叫剛仔還回去就行了。”村長急忙阻攔一個幹部打電話。
幹部也沒有理會繼續打電話,可惜信號不好,根本打不通。
“沒有信號,打不出去。”幹部說。
“你馬上出去,叫所長帶人過來。”徐鎮長厲聲地說。
“剛仔!”村長氣得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