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京城大少
第一百一十章京城大少
“二哥,是我!”張文遠咧嘴笑道,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關鵬一把將張文遠抱著,使勁兒拍著張文遠的後背,有些動情的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二哥,我們的地兒,怎麽成了姓白的了?這不像你的風格啊?”張文遠笑著,瞥了一眼不遠處的九品堂。
這時候,一輛軍車停在了他們身旁,從裏麵跳出一個人來,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妹夫會被妹帶到這裏來,都杵在這裏喝北風啊,進去呀!”
“我把那幾個家夥全都叫過來了,真特麽以為他老爸一個發改委的,就一手遮了,二哥,這事兒我們來辦,文遠今兒被他叫了一車人,要廢了他手腳,爺我就要瞅瞅,那姓白的長什麽卵樣,這麽牛逼!”
顏布衣冷笑道,朝著九品堂就走了過去。
“什麽?媽個逼的,老子今兒不削死他,就不姓關!”關鵬麵色一變,跟著顏布衣怒氣衝衝的走了進去,掏出手機打著電話:“都來九品堂。”
丫頭莊錦瑟更是一個不嫌事兒大的家夥,拿著手機給著自己朋友們打電話:“快來九品堂,有大戲看來,我表哥要削人啦,讓你們瞅瞅什麽才叫做京城大少。”
“嘿嘿,打電話,叫醫生他們過來吃飯!”陳原野更是不嫌事兒大。
張文遠嘴角輕翹,跟著陳原野他們走了進去,隻見顏布衣坐在大廳裏最大的桌子旁,笑著道:“二哥,這地兒服務員都換了?”
“馬上就來!”
“這地兒這些桌子,還是文遠打黑拳贏回來的,那櫃台可是花梨木,我大哥從朱家老爺子那裏拐來的,屁股還挨了幾腳,這尼瑪沒有五千萬,就接手爺我的九品堂?”
“二哥,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您。”
“如果不把這地兒給他,他這裏的每個人都會出意外。”關鵬沉著臉道:“我本想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既然他不守規矩,二爺我今兒就要好好教教他。”
“今兒九品堂不營業,老少爺們兒,對不起您各位啦!”
“請!”
顏布衣著,站起身來開始清場,而張文遠直接將穿著黑色西裝,笑得惡心的圓臉中年扯了過來,一腳踢得跪在地上,笑道:“給你主子打電話,老子張文遠就在九品堂等著,威脅我兄弟的家人,他以為自己是黑色會?”
“二哥,我們不在京城,周元,李二傻,喜兒特麽就沒來這裏?”
“一個在國外最牛逼的醫學院進修,一個隻知道泡妞兒,喜兒這時候還在雲南住著呢,都有自己的事兒。”
“怪不得呢,原來看二哥您一個人在京城啊。”
張文遠一屁股坐了下來,看著那些有些戰戰兢兢的服務員們,開口道:“知道九品堂的來曆麽?想繼續上班兒的明過來,今晚算是給你們放假了!”
替班長還有丫頭倒上一杯茶,陳原野笑道:“那姓白的很有錢?家裏勢力很大?”
“前兩年才來的京城,他家老爺子很牛,和許將軍有交情,他老爸在發改委管做事兒,現在很是風光,起來也隻是省部級,隻是跟著姓林的混,就以為整個京城都要讓他三分了。”關鵬搖頭冷笑。
“這後麵還有林子恒?”張文遠殺氣十足的問道。
“來了一起收拾,爺我很久沒有見到那家夥了。”顏布衣不屑的道。
正著,外麵引擎聲轟鳴著,開來了一行跑車,打頭的是一輛蘭博基尼,後麵跟著瑪莎拉蒂還有法拉利,還有保時捷911,可以豪華至極。
這時從門口走進一個背包客,看著停在街道上的車隊感歎道:“嘖嘖,全特麽是兩百萬以上的跑車啊,真有錢!”
“二哥,叫後廚給我弄一份兒炒肝,再來一盤兒炒麵,去喜兒那裏玩兒了一趟,下飛機就跑過來了!”
“唉,臥槽,這咋還跪上了?”
“二傻,你特麽有多久沒來這兒了?”
“也才兩年時間,咋了?”
“媽的,你傻還真傻,這個地兒都被別人搶去了,你特麽的都沒過問一下?”顏布衣冷冷的道。
“臥槽,有二哥在,麻痹怕個球啊?伊也在?遠,遠哥!”叫二傻的家夥見到張文遠傻了眼兒,然後興奮的跑近,大聲吼道:“遠哥,臥槽,遠哥,你還活著,麻痹的,嗚嗚,我他媽還以為你死了,給你在八寶山弄了一個衣冠塚,嗚嗚,遠哥,我可想死你了。”
“李二傻,喜兒呢?”顏洛伊輕笑著問道,遞過一張紙巾,讓這個快三十的家夥擦擦眼淚。
“哦,對了,喜兒去買灌湯包去了,一會兒就到,哥兒幾個別笑,有些激動了,這麽多年沒見到遠哥了,對了,我們的文靜呢?”
“好著呢,在西南!”
“這是我老板,也是伊的男朋友,陳原野!”
“幸會,幸會,伊能看上的,就不是一般人,兄弟,哪兒的,幹嘛的?”李二傻笑眯眯的問道,這情緒轉變還挺快的,長得很是周正,隻是眼睛有些下吊,顯得有些憨傻。
“西南大山裏,種地的!”陳原野輕笑。
“哥們兒,你在拿我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顏洛伊白了李二傻一眼,惹得對方聳了聳肩。
關鵬這時候開口道:“白聰文來了。”
所有饒注意力都轉到了門口,隻見一個二十七澳青年,身後跟著十幾個年輕,鼻孔朝的走了進來,不是穿著阿瑪尼就是巴寶莉,還有範思哲,公子哥兒的做派倒是十足。
“白聰文是吧?今兒是你想要卸了我手腳?”張文遠走了過去,眼中帶著冰冷的氣息。
“你就是張文遠?張家都完了,你特麽還囂張個屁,卸了你手腳怎麽了?”白聰文很是囂張的道,麵帶冷笑,長得倒是不差,就像丫頭的,眯眯眼,讓人一看就沒有啥好印象。
在門外,從出租車上跑出幾個丫頭,還有個胖乎乎的少年,推開了九品堂的門,錦瑟這丫頭朝著對方一行招著手叫道:“團子,豆米,都過來。”
“婊子,這裏是你讓誰來就讓誰來的地方?都滾蛋。”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破口罵道。
“掌嘴,讓她給老子跪下給錦瑟磕頭賠罪!”陳原野眼神一凝,淡淡的道。
“是的,老板!”蒙恬那將近兩米的身軀,如同巨人般壓迫而去,速度快得令人吃驚,那女人還想怒懟陳原野,就被直接卡住了喉嚨,被控製住身體,直接跪倒在地麵上,被蒙恬一腳踢得滾在了丫頭的腳下。
“你才是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丫頭氣得胸膛起伏不定,拿著茶水就朝著地麵上這女人澆了下去。
“就是,也不看看你長那樣兒,醜的連化妝都遮掩不住一股狐臊味兒,呸!”叫做豆米的那丫頭,嘴巴一點兒都不饒人,幾個少年男女跑到丫頭身旁,機關槍一般突突著。
“蟲蟲,打她嘴巴!”團子是個臉蛋圓圓的姑娘,長得極為可愛,穿著紅紅的棉襖,慫恿著身旁那胖乎乎的少年。
“罵我們錦瑟,爺我給你臉了還!”這少年笑眯眯的走近,揮手就是大嘴巴扇了過去,打得啪啪作響。
這時候,跟著白聰文的人全都造了起來,朝著陳原野他們就衝了過來,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但是在隨後,他們就被從門外湧入的艾古封他們直接掀翻在地。
有的破口大罵,有的痛得慘叫不已,還有的掏出手機正在打著電話。
那白聰文卻是麵色難看,張文遠就站立在他身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喲,這是幹嘛啦?有人跑到我們這裏來鬧事兒?”一個身材高挑性感的姑娘,染著紫色頭發,柳葉眉,丹鳳眼,長得極為漂亮,她手中提著灌湯包,拉著一一個旅行箱走了進來,有些詫異的問道。
接著,她就見到了張文遠,手中的包子和旅行箱直接掉落在地麵上,一下子把張文遠的腰摟住,又哭又笑著道:“文遠哥,嗚嗚,我以為你死了,太好了!”
“我這兒還辦正事呢,過去坐下!”張文遠拍了拍這姑娘的腦袋。
然後,這姑娘見到了顏洛伊還有顏布衣他們,驚喜的叫了起來,跑過來摟著顏洛伊有蹦又跳:“伊伊,越來越漂亮啦,二哥,你咋一身兒的機油味兒?”
“嘿,開了個機械廠,今兒也是撞到一起了,這店兒有人拿你們威脅我,要是不交給他,就讓你們一個個出意外,我已經差不多兩年沒有到這裏來了,如果不是伊打電話,我還真不準備這事兒。”
“沒想到白聰文你他媽真以為關二爺我是泥捏的?找人去動文遠,你也不看看你什麽色兒,狗犢子玩意兒,今兒就是你爹來了,跪下來求我,二爺也要把你的胳膊腿兒卸了。”
著,關鵬站了起來,提著一條紅木椅子就朝著白聰文走了過去。
“二哥,這事兒我來!”張文遠淡淡的道,一巴掌將白聰文砸翻在地上,冷笑道:“拿我們威脅二哥,也是二哥從來都是厚道人,不願意和你們這些輩兒爭,知道九品堂是誰的不?”
“顏家三兄妹,紀委周家子,常委李家那傻子,還有彭家的丫頭,誰要弄死你就一句話的事情,你以為自己很牛逼?”
“你也配廢了我?就是你主子林之恒來了也要給老子跪下!”
一腳將對方踢得口鼻噴血,張文遠並沒有放過對方,從關鵬手裏接過紅木椅子,狠狠的砸到對方捏著電話的手臂上。
“知道我這些年在幹嘛麽?殺人,掏墳,你跟我玩兒黑色會?”
椅子凶狠的砸下,看著對方已經變形的腿腳和手臂,張文遠提著對方丟在大廳裏。
這時候,五個穿著西裝,打扮考究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著地麵上躺著的人,還有大馬金刀坐在堂中的陳原野等人,其中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人抱拳,開口道:“我是南希成,是白主任的秘書,這事兒幾位能不能就此結束?”
“秘書?南氏家族?嗬嗬,就是南鴻來了,也得給我端茶。”張文遠踩著白聰文的腦袋,淡淡的道。
“張爺何必和孩子置氣,這事兒是白不對,到時我讓他給您擺酒!”
“南叔,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坐在一旁吃著灌湯包的彭喜兒,站起身來,笑眯眯的蹲下去,開口道:“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
“老大,是我呀,我九品堂有事兒,恐怕要出點兒狀況,對,封鎖這條街!”彭喜兒放下電話,開口道:“今兒,不把你玩兒廢了,姑娘就不是彭喜兒。”
不到十分鍾,特警對開著防暴車全副武裝的開了過來,整條街道迅速被封鎖起來,一個二級警監帶著人走了進來,開口道:“聽這裏有人報案,有涉黑團夥對這裏原老板人身威脅,話,這裏我曾經也投資了兩百塊錢,廚房的設計還是我親自動手的。”
“文遠!”這個警監看著張文遠,來了一個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