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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九品堂

  第一百零九章九品堂


  金狼俱樂部,在三環內的一處商業街上,這裏白人不多,到了晚上就是群魔亂舞之地,這時候才下午五點左右,加上今兒霧霾有些嚴重,出來找樂子的人還不多。


  在路邊兒買了黑色的口罩,戴上後,陳原野一行朝著那門臉很大的金狼俱樂部走去。


  鎏金的玻璃大門上,描繪著仕女圖,穿著旗袍的高挑姑娘們就在門口站著,雖然漂亮,卻少了一些氣質,摟著班長胳膊的丫頭,興奮而好奇的跟著陳原野他們走進俱樂部裏。


  一樓是酒吧,裝修得極有情調,略帶昏暗的燈光給人色彩迷離,有種都市的頹廢福


  酒吧有著一個穿著長裙的姑娘,正在彈著鋼琴,致愛麗絲,把格調倒是升起來了,資而文藝。


  吧台前有著穿著黑白休閑裝的服務員哥,正在擦著桌麵,身後酒櫃上擺滿了各種洋酒,白酒還有雞尾酒,有幾個穿著短裙的女服務員,正在打掃著衛生。


  在酒吧右側過道處,有著去二樓的台階,二樓是專門唱歌所用的包廂,可以從上麵看到酒吧裏的一切,三樓是用餐的地方,還有台球室和健身館,四樓可以蒸桑拿搞按摩。


  “服務員,你們的老板在麽?”陳原野坐在酒吧的卡座裏,還沒等服務員問話,他就先問道。


  “先生,我們老板在三樓的辦公室,健身館裏麵。”服務員笑著道。


  “行了,你去忙吧,今兒找你們老板有事兒要辦,我們去三樓。”陳原野著站了起來,這漂亮的服務員眨巴眨巴眼睛,目送陳原野他們上樓。


  “張哥,你,為啥有人看你不順眼呐?才到京城,就有人想讓你殘廢?”


  “無非有人想落井下石,以為我是喪家之犬,收拾一頓去討好主人,也許是我曾經收拾過的家夥。”張文遠一臉陰沉的道,酷得沒邊兒了。


  “誰敢認為你是喪家之犬,那麽他才是長了一對兒狗眼。”顏洛伊語氣很是冰冷,要知道,時候除了家裏的幾個哥哥,就是張文遠在外麵最護著她了,和親哥哥沒有什麽區別。


  陳原野翹著嘴角,看著三樓的健身館,裏麵有著不少健身的人,還有一個標準擂台,上麵有著柔道教練正在交著學員們運動。


  場館很大,至少上千平,各種訓練器械都能找到,穿著健身館服裝的帥哥靚妹性感火辣,特別是那些露出肚擠眼的妹紙,讓陳原野看得鼻血都快點兒出來了。


  總經理室,就在健身館進門右側,陳原野一腳就把關著的實木大門踢得爆開,轟然一聲巨響,大門倒在房間的地麵上。


  一個穿著緊身皮衣的妖嬈女子,正趴在辦公桌前,後麵一個三十多歲,帶著眼鏡的精瘦家夥,正摁在那女子腰上,嚇得停止了運動,顏洛伊直接將莊錦瑟這丫頭的眼睛捂住了,驚呆的那女子,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提起褲子麵色憤怒的看著陳原野一校


  “滾出去。”顏洛伊冷冷的道!


  看著明顯是來找麻煩的一行人,這個性感妖嬈的女人,立馬閉上了嘴巴,提著皮包,抱著皮大衣就跑了出去。


  那戴著眼鏡的中年,顴骨高聳,方下巴,一雙三角眼,一副痞子的模樣,坐在老板椅上,慢條斯理的點燃一根兒煙,開口道:“怎麽,來我金狼俱樂部找事兒?戴著口罩不敢見人?”


  張文遠把口罩一摘,獰笑道:“老子就是,誰敢來找我的麻煩,狗玩意兒,是靠上誰的大腿了?”


  對方麵色一變,一下子站了起來,手中的香煙不自覺的落下,驚駭道:“是你!”


  “你他媽想要廢了我,也不找一些拿得出手的,金狗子,今兒老子不把你弄殘廢了,就不姓張。”


  “張文遠,這是爺們我的地盤,來這裏弄我,恐怕你走不出去。”


  這時候,已經有著十幾個人堵在在門外,穿著教練服,一副囂張狂野到的模樣。


  “彭哥,外麵的人誰敢動手,全都給我幹翻了,張狂蛟,你和他嗶嗶啥玩意兒呢,該收拾就收拾,弄死了也就是扔火葬場。”陳原野的話,讓張文遠咧嘴一笑,大步走上前去。


  “媽個比的,張文遠你敢動手,今老子就讓你躺著出去,給我打,弄死他們。”那家夥大聲吼道,聲音都在發顫。


  但是在下一麵,他就被張文遠一拳砸到了臉上,然後拖著頭發來到辦公室的空地處,那家夥眼神都還在發懵。


  門外的家夥也開始推攘起來,彭大刀和趙似水冷笑,一個鐵山靠,將堵在門口的幾個家夥砸得飛了出去,接著從腰間拿出甩棍,凶狠的朝著其他動手的砸了過去,兩個都是功夫高手,那些練形體的花架子,被打得哭爹叫娘。


  而真正看場子的人,這時候才趕到,手中拿著鋼棍砍刀,麵色凶狠。


  蒙恬卻是一臉微笑的掏摸出一把手槍來,也不話,朝著上就開了一槍,嘭的一聲,整個場子都安靜了下來。


  “我有持槍證,老板,你放心,怎麽我也是為國捐軀過的人,帶著殺人執照。”


  蒙恬的話語,讓陳原野哈哈笑了起來:“蒙大哥,如果我是女人,我絕對愛上你,張文遠,打,他想要弄殘你,今兒我們就和他慢慢玩兒,我連卞學辰的兒子都敢弄成植物人,這種遊走在法律邊緣的玩意兒,弄死了也沒人敢話。”


  哢嚓!


  張文遠提起對方的手臂,放在茶幾上一拳頭砸了下去,白森森的臂骨刺出皮膚,血液流淌,剛才還在囂張無比的家夥,痛得慘嚎半聲兒就翻著白眼暈死過去。


  莊錦瑟瞪大了眼睛,卻沒有絲毫的害怕模樣,就好似在看著動作片拍攝現場。


  哢嚓,咯咯,刺耳的骨骼斷裂聲在這種氣氛下讓那些拿著棍棒砍刀的家夥,全都額頭上冒汗,但是沒有人敢亂動,一個個全都被彭大刀和趙似水摁倒在地麵上趴在,不敢有著任何的動作,他們怕下一秒子彈會直接射到他們的身上。


  “金狗子,老子十年沒在京城,你以為你金家算什麽玩意兒?以前要老子煙屁股抽,今兒以為自己翻身了?惹毛了老子,我張文遠今晚就將你老金家一刀一個宰了,你他媽信不?”張文遠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杯水將那家夥潑醒,冷聲道。


  “,誰讓你來膈應老子的?”


  看著渾身哆嗦,痛的嘴唇發白,已經快失去思考能力的金狗子,張文遠卻是不疾不徐的問道。


  那家夥四肢都被打斷,攤在地麵上,嚇得哭嚎起來,在冷水的刺激下,又痛又冷的感覺,讓他覺得馬上就要死去了,隻是張文遠麵無表情的模樣,讓他崩潰起來。


  “白少爺聽二劉子你回來了,讓我教訓教訓你,嗚嗚,文遠哥,你放了我吧,讓我去醫院,我都快死啦!”金狗子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這京城,什麽時候出來個白少爺?叫什麽名字,在哪裏?”張文遠打開一瓶紅酒,倒入杯子裏,遞給陳原野幾人,接著提著瓶子喝了兩口。


  “南方來的,他叫白聰文,以前關二哥的場子就在他手裏!”


  聽到對方的話語,張文遠突然怪笑起來:“嘿嘿,有意思!”


  紅酒瓶順手就砸了下去,嘭的一聲將金狗子敲得暈死過去。


  “我知道白聰文是誰,一雙眯眯眼,開了幾個公司,他老爸是發改委的。”錦瑟丫頭脆生生道。


  “打蛇要打死,我們是過江龍,還怕一個地頭蛇?”


  “就是,就是,姐夫得對。”丫頭拍著巴掌,唯恐下不亂。


  陳原野牽著班長的手,轉身離開此處,張文遠在門口把紅酒倒在手上洗了洗手,用帕子擦幹淨,和蒙恬跟了上去。


  當他們走了之後,打電話的打電話,讓救護車馬上過來,卻沒有一個人趕去阻攔陳原野一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出俱樂部後,色已經蒙蒙發黑了,陳原野笑著道:“等會我們去吃飯,然後再去找那個白少爺玩玩兒?”


  “關二哥的場子,靠近雍和宮,怎麽會成為白聰文的地兒呢?我們去那裏?”


  “好,聽班長的!”


  招呼了兩輛出租車,陳原野他們朝著雍和宮附近名為九品堂的餐廳而去。


  華燈初上,京城的夜色光彩流離,街邊兒燈火燦爛,火樹銀花不夜的寫照便是如此了。


  在車上,顏洛伊拿出電話撥打,接通後,這丫頭依偎在陳原野肩頭開口道:“二哥,我回京城啦,帶著男朋友哦,正在去九品堂呢。”


  “我在九品堂點踩你哦,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後,這丫頭有些悶悶不樂起來,吸了吸鼻子輕聲道:“我家大哥被安排去了西北從政,哥去了部隊,關二哥和我們關係很好,隻是自從我上了大學後,京城好多人平時都沒聯係了。”


  “時候,文遠哥哥就像我親哥哥,有人欺負我他就出頭,軍區大院兒的幾個都被文遠哥和關二哥揍過,可是突然有文遠哥哥就和文靜沒有了音信,都是出國了,那哥來村子,我才知道,文遠哥一家都出事了。”


  “雖然我現在知道,裏麵的情況很複雜,但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他們的,時候他們護著我,我長大了,也要護著他們。”


  “關二哥叫做關鵬,家裏老爺子已經過世了,所以有人以為可以踩著他,九品堂是我們一起開辦的,十年前我還拿出了自己兩千壓歲錢投資呢。”


  “班長,你真是富婆,當年的兩千值現在的幾萬呢!”陳原野打趣道,卻被這丫頭狠狠的捏了一把。


  隻不過半個多時,他們就來到了九品堂餐廳的門前,這餐廳有著明清時代的風格,古色古香,在附近還有著一個停車場,這裏靠近雍和宮,毗鄰旅遊景點,因此人氣很旺。


  九品堂有著三層堂子,大廳是開放式的,二樓有著包廂,三樓隻有一半用來營業,另一半用來辦公和居住,顏洛伊給陳原野介紹著,隻是眼神怎麽都有些不對,這地方,她也是主人之一。


  “伊!”一個穿著西裝的壯漢從路牙子邊兒站了起來,朝著顏洛伊揮手。


  “二哥!”顏洛伊眼裏蘊著水汽,看著壯漢走近,對方穿著黑色西服,褲腿上還有些油漬,腳下的皮鞋明顯是才剛剛打理過,頭發有些淩亂,明顯過得不怎麽好。


  雙眼皮,麵孔帥氣,皮膚帶點兒古銅色,有種極為儒雅卻非常堅韌的氣質,一看就覺得有種領導者的氣勢。


  “這就是伊男朋友吧,儀表堂堂,真帥氣,嘿嘿,丫頭也快要嫁人咯。”關鵬看到顏洛伊身旁的陳原野,熱情的笑道。


  “二哥。”陳原野隨著班長,笑著招呼。


  突然間,關鵬有些激動的看著陳原野身後的張文遠,不禁叫道:“文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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