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了你隨意.
頁點進去了,輸身份證的時候,她突然腦袋一片空白給忘記了,她著急的又蹦又跳,「哎呀,是多少啊,天啦,我怎麼記不得了啊」說完,她又風風火火的衝出去。
見她冒冒失失的,顧墨受不了的搖頭,彎腰很快便輸入了一串數字,又點了幾下,屏幕上顯示退票成功,退款將會在兩個工作日之內轉入她的賬戶。
當司綿拿著身份證沖回來的時候,頁面都被他給關了,她尖叫了一聲,「啊…是不是你關的,該死的…」
顧墨優哉游哉的坐在那兒,漫不經心的說,「票已經幫你退了」
司綿愣了一下,隨即眼睛變得好亮好亮,「真的嗎?」
「是啊」顧墨白了她一眼,「退票被你弄得跟殺豬一樣」
「額……有嗎?」司綿一下子變得嫵|媚不已,勾|魂的撩了一下髮絲。
顧墨掃視了她一眼,然後站起來往外面走去,似乎是不想理會她。
票退了,錢也回來了,司綿心情甚好,所以對於他這種欠抽的表情,她就大發慈悲的不給計較了。
哼著小調出去,顧墨剛看了一條簡訊,「等下我出去一趟,東健約我見面」
「去吧去吧」司綿滿不在乎的說。
顧墨把手機放下的時候說,「不要以為我走了,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吃冰淇林,我會數了再走的」
這丫頭的大姨媽馬上就要來了,再不忌嘴,到時候有得她疼了。
「咳咳..」一不小心被看穿了小心思,司綿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像是被猜到尾巴的貓兒一樣,奮起反抗,「誰要吃啊,哼,我才不會吃呢」
「那我明天我就拿去扔了」
司綿連忙說,「你不說要實行黨的方針,厲行節儉嗎?你錢多啊」
顧墨不說話,只是雙手環胸的盯著她,彷彿再說,看吧,才試探一下,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司綿被他看得有點心虛,快速移開視線,在心裡不停的編排他,哼,可惡的老男人。
這個時候正是廣告時間,一支婚紗的廣告出現,樹林里,喬可欣穿著婚紗依靠在粗大的樹榦上,頭微微揚起,陽光看透樹葉縫灑下斑斑點點的痕迹,她美得像一支幻化成人的精靈。
「顧大叔,你說喬可欣以後怎麼辦啊?」愛情和親情都受到了重創,而且家裡的還有兩位病人,以後她又要工作又要照顧人,突然,她有些同情喬可欣了,覺得好可憐。
顧墨看了一眼廣告里的喬可欣,曾經的她可以從眼睛里看到任性和驕縱,自傲的像個住在城堡里的公主,現在不得不說,喬可欣改變了,或許是經歷多了,變得成熟一些了。
「這會讓她更加成長的」
「恩」司綿點點頭,希望她可以挺過去。
突然,他打了一個哈欠,司綿楸了他一眼,「困了就去睡」
他起身,二話不說拉著她進卧室,司綿拍打他的手,「幹什麼?我又不困,你放手啦」
她要看綜藝節目啊!!
她掙扎的時候,他順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蠻腰,最愛她身體的曲線,柔美極了。
「流|氓」司綿立刻閃躲他。
顧墨笑了一下,一腳把門踢上,司綿溜進被窩裡,他坐在床邊上,微微俯身,單手撐在她的腦袋旁,另外一隻手撩開她臉頰上的髮絲,目光柔和的凝視著她。
司綿最怕他這種眼神了,平靜的眼底是藏著的波濤洶湧,炙熱像是馬上要突破的岩漿,而自己只能融化在他的手指下,無助的顫抖著。
他笑得有些神秘,「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她拉起被子遮住下顎處,「什麼?」
「我在你身上寫字,你猜是什麼,猜對了有獎」
「什麼獎?」司綿眼睛一亮,「是獎勵五百萬嗎?哇,要是這樣就好了,我就可以不用工作了,天天在家吃香的喝辣的」
顧墨的手指點點她的紅唇,「我給的獎勵不會那麼俗,但是絕對是意外驚喜」
司綿想,玩玩而已,反正她又不少一塊肉,而且還可以拿獎,顧墨這人送出手的獎肯定不會差到那兒去。
她快速伸出去,掌心向上,「寫吧,寫吧」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她的腦袋旁,迎著她滿臉的疑惑,他笑了,「我可不是用手寫」
「那是用什麼?」難不成還用腳啊。
他又靠近了她一些,熱息吐在她的臉上,「用嘴在她的身上寫」
該死的,她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特別是在他的面前。
司綿的頭髮都氣得豎起來了,如果有動漫的效果,大概都可以聽到她的頭髮燒得噼里啪啦的。
「不要——」
「剛才你答應了,所以不可以反悔」顧墨輕易的就壓住了她,手指輕輕撩開她的領口,「你說我要從那裡開始寫呢?」邊說手指邊慢慢往下滑,最後停留在她的胸口,「這裡你說好不好」
「不好不好」司綿面紅耳赤的咆哮。
顧墨突然又說,「我餓了,早上我只喝了一杯牛奶」
「我立刻給你做」
「我想喝奶」說完,他掀開她的衣服,含住頂|峰,司綿真的感覺到他的吮|吸,這個色||情狂。
司綿哇哇大叫,「我沒奶啦,你別吸啊,你那麼喜歡吸,我給你買頭奶牛回來」
「有你就夠了」說完,他又用力一下,司綿敏感的顫抖了一下,「我又不是奶牛」
顧墨低沉的笑笑,還是沒有放開鉗制住她的手,「是啊,你頂多就是小籠包,不過我胃口不大,小籠包就足夠了」
這簡直就是侮辱,司綿立刻反擊,「該死的,你妹的小籠包啊,你還豆芽菜呢」
「豆芽菜?」他微微抬起頭,眼神黝黑,「等下我會讓你知道是不是豆芽菜」
一個小時候,司綿癱在床上,身上只蓋著一床薄被,露出來的肌膚慘不忍睹,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她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期間,顧墨邊折磨她邊問她自己的是不是豆芽菜,最開始她還很倔,最後她嗓子都啞了還在不停的重複說,「不是,你不是豆芽菜,天啦,求求你放過我吧…」
好不容易顧墨才盡了興,司綿真的快要口吐白沫了,這個殺千刀的色|情狂和死要面子的老男人,早晚一天他會腎|虧的。
這絕對不是她要的生活,絕對不是,她要離|婚!!!!!!
最後由顧墨出馬,司綿成功的從切希爾回到了天恆,生命無常,她還是更希望在有限的時間裡,陪伴在需要她的人身邊。
回到銷售部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驚訝不已,但是隨即又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歡迎回來」年修仁拍拍她的肩膀。
「對不起,經理,讓你失望了」她知道他想讓自己在切希爾多學一點才回來,但是自己才去了幾個月就回來了。
年修仁笑著搖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只要不後悔,那麼不必跟任何人說對不起,因為你走的是你的人生」
方晉看見司綿的那一刻,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呢,使勁的揉了一下眼睛,再抬起頭視線就模糊了,他隨即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叫,「啊,我忘了我戴了隱形眼鏡的,我的眼睛要瞎了」說完往廁所跑去。
「哈哈」所有的人爆笑出聲,這個組長有點二啊!!
飛雪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走過來給她一個擁抱,司綿笑了,有時候什麼話都不需要說,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夠了。
當天晚上,銷售部殺到了火鍋店,包了靠近角落裡的幾張桌子。
司綿和顧墨在一起的消息,現在在南華市早就不是秘密了,所以中途有不少的同事都過來敬酒,說著一些帶著客套性的祝福話,司綿淺淺笑著,也客套性的說著『謝謝』,社會就是這樣,你好的時候,大家都怕得罪了你,但是你壞的時候,有些人恨不得多踩你兩腳。
這些司綿很明白,但是卻也不會在乎,要事事都計較,那麼她也有得忙了。
來的人,唯有一個人沒有來敬酒,那就是夏日,她坐在離司綿最遠的位置那兒,臉色看起來並不高興,仔細一下,或許還會看出一絲絲的不屑。
「她還在酒吧工作嗎?」司綿坐下小聲的問。
飛雪撇撇嘴,「是啊,她要作踐自己就讓她作踐唄,誰還能攔著不成,我現在也懶得理她了」
司綿起身,飛雪知道她要幹嘛也沒攔著,由著她去。
她端著酒走到夏日的身邊,笑著喊道,「夏日,我敬你一杯」
夏日抬起頭,也沒站起來的意思,語氣的冷的,「對不起,我不能喝酒」
她對自己冷淡,司綿並不意外,「沒關係,我幹了你隨意,既然喝不了那就不用喝了」說完,她一口把一小杯啤酒給喝光了,然後離開。
做什麼事,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她已經努力想要解開這個誤會了,但是要真的打的是死結,那麼她也不會再強求。
現在她的心態已經跟以往不同了,看淡了很多東西,但是相反的也會失去一些東西,不過有得有失,這才是人生。
生活十全十美,那是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