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反擊
「老大,你這是什麼表情?」看到楚天揚咬牙切齒的樣子,古德里安好奇地問道。
「我他嗎牙疼,行了吧?滾一邊去。」思路被古德里安打斷,楚天揚牙沒疼頭卻開始疼起來。這黑大個實在太招眼,自己這次秘密回國除了玄黃和柳家高層之外,不應該再有人知道,怎麼就會有持槍的傢伙盯上自己呢?
開始行動之前,必須要弄清楚究竟是誰盯上了自己。想到這裡,楚天揚對古德里安說道:「你自己明天開始隨便走走,去上海的景點轉轉,別他嗎擺一副死人臉。」
「可是老大,我。。。我現在跟人說話首先腦子裡想到的是這傢伙會不會沖我開槍,你也知道這些年。。。」
楚天揚一擺手:「我也是,那也要適應。我出去執行任務,你別跟著我。」
「那。。。要不我去,你逛街?」
「。。。。。。」
半夜時分,楚天揚換上了一套隔熱作戰服,順著賓館的後門飄了出去。因為害怕有監控,在外面買了一些吃食之後,又飄了回來。
「沒什麼動靜吧?」
古德里安搖搖頭,執行任務的時候,古德里安和楚天揚身上那一絲頑劣早已褪去。
「那我出去了,得儘快找到那小子,那小子估計抗不過三天。」
順著窗戶飄出去,靈巧地躲過隱蔽的攝像頭,楚天揚在落地的瞬間便隱藏進路邊的灌木叢。
初冬的上海雖然有些涼意,樹木卻依然鬱鬱蔥蔥,在明亮的路燈下搖曳出奇怪的樹影,倒是與遍地閃爍的霓虹相映成趣。
站在灌木叢里仔細地觀察了好大一會,楚天揚才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大大方方的從灌木叢中跳出來,辨認了一下方向,閑庭信步般地向東南方走去。
楚天揚在刀疤男衣角最隱蔽的位置,安放了一枚華夏國國安最高端的竊聽器。這種竊聽器不是簡單內置發生器的玩意,在這枚只有半個小指甲大小的竊聽器中,內置了一枚性能強勁的處理器,並集成了大量最新科技,採用的定位方式也完全拋開了gps,使用的是還沒有正式上天的『北斗』導航系列,這是華夏**委委託國防科工委、中**工大學、中國科技大學以及柳氏集團高級軍事設備研究所共同研發的華夏國自主衛星導航系統。在第一顆衛星上天之後,軍委便將這顆衛星用于軍事用途,大大加強了各軍區作戰協調能力。
作為國安和公安的一哥,沈衛國使用這顆軍用衛星的理由相當充分,在接到授權密碼之後,便堂而皇之地將一些尖端的通訊設備運往非洲,楚天揚手裡能夠用上這玩意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手機大小的儀器顯示信號源距離這裡不過 00米左右,所以楚天揚乾脆步行。
這些年在執行殺手集團任務時,楚天揚都有一個隨身帶槍的習慣。雖然那東西遠遠不如自己的雙手可靠,可在熱武器盛行的時代揣著它還是感覺比較心安。
距離目標越來越近了,屏幕上顯示的小紅點閃爍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楚天揚抬頭,才發現自己的面前是一處高檔別墅。輕輕地吁了一口氣,要是一幢幢密度很大的住宅樓,就會耽誤一段時間。看著近處遠處掩映在青山綠水間的十幾幢別墅,楚天揚不禁暗自點頭,這地方是殺人的好地點。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楚天揚觀察了很久,這些坑爹的攝像頭!楚天揚恨不得拿個鎚子將它們都砸碎掉,高科技果然是***!
避開了那些無處不在的攝像頭,確定了別墅的位置,甚至都沒有助跑,楚天揚的雙腳大力地蹬在牆上,堅硬的牆面瞬間便蹬出一個腳印,人也隨之飄了上去。
也許是安保過於完善,每一戶別墅巨大的落地玻璃都沒有安裝護欄,上海的氣候即使在最冷的天氣里,樹木也依然綠意盎然,倒是給了楚天揚潛入帶來了絕佳的便利條件。只不過楚天揚卻不敢直接從落地的玻璃窗進入,而是選擇了二樓衛生間不起眼的一扇小窗戶——經過仔細的觀察,就只有這裡沒有監控攝像頭。
其實在戰場上呆久的楚天揚實在是太過小心翼翼,穿著特殊的隔熱服,即使最尖端的夜視儀,都無法準確確定楚天揚的身影,除非加上尖端的生物脈衝技術,否則在監控畫面上留下的只有隨風搖曳的樹木和不斷巡邏的保安——楚天揚這傢伙在槍林彈雨的非洲和冷血變態的殺手集團里已經呆傻了。
楚天揚取出膠帶,正準備粘在玻璃上然後一拳擊碎,卻發現廁所的窗戶根本就沒有鎖,輕輕一推便如同狸貓一般飄了進去。雖然沒有夜視功能,但是楚天揚變態的視力還是能夠大概看清楚衛生間的布局。整個衛生間大約有二十幾個平方,在正中間擺放著一個大型的衝浪浴缸,靠近牆角的位置擺放著各種沐浴的設施,整體呈現出一種簡約的格調。
楚天揚可沒有心思仔細地觀察這些東西,再說那個巨無霸浴缸對於楚天揚來說也僅僅是曾經懷念的東西,在非洲的旱季,兩個月不洗澡簡直是每一個傭兵的必修課。
確定了沒有危險之後,楚天揚又仔細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才悄悄地順著實木的樓梯走了下去。整個客廳只打著兩盞壁燈,能看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人影正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樓上的呼吸聲淺且弱,是個女人。那麼樓下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刀疤男了。
楚天揚從口袋裡掏出手槍,在電視節目寂靜的一刻打開保險,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人背影突然僵直了一下。
「不要緊張,雙手舉起來慢慢轉過身,對,慢慢的,只要你的手再向下一點,我的子彈就能在你拿起槍之前打爆你的頭,不信你可以試試。」
聽到楚天揚的聲音,刀疤男還真不敢偷偷拿起身邊的手槍比劃,只是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轉過來看見楚天揚的時候,從眸子里透射出絲絲駭人的殺意,貫穿整個臉的刀疤更顯得無比猙獰。
「慢慢地走過來,你也不希望驚醒樓上的人是吧?那我們就先好好談談,放心吧,只要你認真的配合我,我是不會殺你的,殺人是犯法的,對不對?」
刀疤男聽到楚天揚的話先是一愣,緊接著爆發出一陣壓抑的冷笑說道:「殺我?看你弱不禁風的樣子,是不是連雞都沒有殺過?你那個黑大個保鏢不在你身邊,你就敢摸上來?」說著,刀疤臉慢慢地向前挪了兩步繼續向我施壓:「你知道怎麼開槍嗎?子彈打到這裡之後。」刀疤男指著自己的眉心:「頭的前面僅僅是一個小洞,可是後面,卻是一個大窟窿,白白的腦漿和紅紅的鮮血混雜撒滿一地,我會瞪著眼睛看著你,變成鬼也會跟著你。」
說著,又向前挪了一步,似乎感覺到這個距離能夠奪過我手中的槍,刀疤臉突然獰笑了一下,在距離楚天揚五米的地方猛地直線沖了過來,卻又在三米的地方迅速地變向,再一次向楚天揚撲來。
居然還是個練家子!這種步法是古華夏國青城派步法,曾經聽兩個老傢伙說過。只是這小子沒有內力心法修鍊,這步法雖然正確卻是少了那份霸氣。
「嘭」的一聲,刀疤男躍起的身影結結實實地撞在了楚天揚抬起的腳上。為了避免刀疤男的身上出現外傷的痕迹,楚天揚選擇了在刀疤男跳起撲過來的一瞬間一腳踢在刀疤男心口下面的位置。
這個位置在遭遇大力擊打時,很容易引起人的昏厥,最不濟也容易讓人瞬間窩在地上不敢動彈。雖然楚天揚這一腳沒有用力,但是刀疤男還是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蹲在地上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說大喊救命了。
「咱們還是好好說話吧。」收起了槍,楚天揚走到刀疤男的面前,兩枚閃著細細光澤的銀針便扎在了刀疤男的脖頸後面。
「放心,這兩枚針只是讓你無法亂動,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殺人的。」楚天揚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蹲在地上看著眼睛通紅的刀疤男問道:「我很好奇,是誰想要我的命?」
「我。。。。。我不知道。你殺了我吧!」半個小時以後,刀疤男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楚天揚將那一套分筋錯骨用上了,刀疤男卻能堅持下來,楚天揚不禁點了點頭。
「知道你為什麼不能大聲喊出痛苦嗎?」楚天揚笑眯眯地掏出劉枚銀針說道:「因為我封了你的某個穴道,所以你除了能呻吟和小聲說話之外,喊不出你的痛苦。現在,我要封閉你的聲帶,如果你想說的話,就沖著我使勁眨眨眼睛。」
刀疤男只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微微一麻,嘴巴果然再也張不開,心中先升起了巨大的恐懼。剛才這變態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只是拿著幾根針在自己身上細細地捻來捻去,自己便已經疼得死去活來。
「這一次叫做萬蟻噬心,聽這名字就知道這玩意霸道,嘿嘿,這玩意我在非洲試驗過,就連信仰邪教的惡教徒最後都無法抵擋,看看你的骨頭究竟有多硬。」
果然,幾根銀針下去,刀疤男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卻沒有一滴冷汗掉落。即使被銀針封住了活動的穴位,身子卻也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最後,刀疤男猛地沖著楚天揚眨眼睛。
「早這樣多好。」收了銀針,刀疤男覺得自己已經死掉了。整個身體似乎被巨大的疼痛控制,如果當時可以動的話,刀疤男會毫不猶豫地沖向牆壁自殺。
又恢復了一會,楚天揚才拍了拍刀疤男的臉說道:「這回可以說了吧?究竟是誰想要我的命?」
***敏感字真鬱悶有一章重複上傳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