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
「老闆,車子停在了街心花園。一個黑大個拿著行李和那小子下車了。現在動手?好的老闆。」刀疤男重新戴上墨鏡,指揮著別克車停在了路邊,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那輛小polo也悄悄地停了下來。
「你不是要打架嗎?」楚天揚沒好氣地說道:「你身後那小子馬上就要來跟你打架了,趕緊幹掉他,我要找賓館睡覺了。」
一聽說打架,古德里安興奮得肩膀上壯碩的肌肉塊都顫抖,連忙扔了包轉頭張望。
看到古德里安望著自己,刀疤男下意識地放緩了腳步。難道這兩個人已經看出自己的意圖,在街心花園這處僻靜的地方等著自己?
刀疤男看了看四周,除了偶爾遛彎經過這裡的老頭老太,再沒有其他的人,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嘿,丑鬼,是你想和我打架嗎?」看古德里安如同類人猿一般的臉居然罵人家是丑鬼,楚天揚都想蹲在地上狂笑。當下也不說話,就等著古德里安吃啞巴虧。
果然,古德里安正熱情似火地準備跟人家打一架的時候,就看見刀疤男的懷裡露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楚天揚很無語地看著古德里安一臉嚴肅地高舉雙手,小聲罵道:「你他嗎的倒是打他呀?」
「大哥,你以為我有你的身手?這小子怎麼會有槍啊!只好等機會了!」古德里安小聲嘟囔著,又對楚天揚說道:「我明白了,你這是玩我!你早就知道這小子身上有東西,你。。。。你不夠意思!」
「你們兩個老實點,把你的手放下!乖乖跟我走,我們老闆想見你。」刀疤男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個美女拿著手袋緩緩向這邊走來之外,再沒有一個人注意這邊。朝著楚天揚努努嘴:「上那輛車。」卻看見瘦弱的一直沒有說話的楚天揚嘴角掛著淺笑,刀疤男下意識地暗叫不好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放在懷裡拿著槍的手臂被什麼東西猛地電了一下,整條手臂和半個身子頓時失去了知覺。
「不許動,舉起手來!」遛彎的美女從手袋中迅速地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刀疤男的太陽穴。
「他半個身子都被你的電棍電麻了,還舉個屁手啊。」楚天揚頭疼地看著這個一直跟過來的女警,又狠狠的瞪了古德里安一眼。要不是這小子渾身煞氣,怎麼可能被警察盯上?看這小妞似乎很熱衷警匪對戰,到哪都要管閑事。
見美女警察拿出電話聯繫警局,楚天揚好奇地蹲下來將刀疤男的墨鏡摘掉問道:「我很好奇,是誰要見我?你能不能告訴我?」
見那刀疤男冷冷地盯著自己一言不發,楚天揚也只是笑著搖搖頭,右手迅速地張開,然後輕輕地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
「你們兩個,不要亂動,一會跟我回警局。」
古德里安誇張地張著大嘴問道:「為什麼?」
「看你們兩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楚天揚拍了拍古德里安的肩膀說道:「不要跟警察吵架,咱們。。。。快跑吧!」說完,和古德里安抄起行李轉身撒腿就跑。
「哎?你們敢跑!站住!不許跑!」看著兩個比兔子跑的都快的傢伙,美女警察氣得掏出手銬將犯罪嫌疑人拷在不鏽鋼的護欄上,撒腿追了出去。
又怎麼能追上這兩個怪物?楚天揚自不用說,就連古德里安在非洲訓練的時候,每天都會被楚天揚強迫背上50公斤的武器裝備進行三十公里武裝泅渡和往返跑,要是不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對不起,晚上沒有飯吃。要是警察能跑過他倆,那才真叫出了鬼。
「天揚哥,你剛才給那小子用了『魔鬼腳跟』?看到楚天揚右手張開輕輕拍了拍那小子的肩膀,古德里安就知道楚天揚用了那恐怖的東西。這也是楚天揚這幾年在非洲弄出來的最犀利最恐怖的殺器。
從那個倒霉十字軍長老身上弄下來的魔鬼腳跟,楚天揚並不知道應該怎麼用,在試驗用掉了一支之後,就只剩下一支。楚天揚發現,除了點燃之外,這東西無論是放在水裡還是放在食物里,都無法讓人產生幻覺。倒是經過水泡之後,這種魔鬼腳跟便會如同鋼絲一般的堅硬。楚天揚在執行傭兵任務的同時,走遍了非洲也沒有找到這東西。難道真的是如同傳說中的那樣,只有邪惡的十字軍才能夠擁有?
說到邪惡,楚天揚一下子來了靈感。這世上最邪惡煞氣最重的兇器,就屬自己手臂中的逆天了。於是楚天揚拿出了逆天,配合著自己身上的殺氣,竟然真的出了奇迹——那獨支的魔鬼腳跟居然真的開始在煞氣與殺氣的包圍下生長起來。
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雖然不能也不敢在非洲大規模使用這東西,但是楚天揚卻能夠悄悄在那些準備處死的戰俘身上試驗,楚天揚發現,把魔鬼腳跟做成針,扎在相應的穴位上之後,最短一天,最長三天,魔鬼腳跟中的邪惡成分就會與血液充分融合在一起。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無法救活這個人。按照楚天揚學習的理論來說,其實就是煞氣攻心,將人的陽氣完全的阻隔開來。
這個發現讓楚天揚狂喜不已,也正是利用這個東西,楚天揚在殺手集團內部頓時聲名鵲起。不僅殺人於無形,而且死者及警察們根本沒有任何線索可尋,就連法醫都只能確定為突發性的心肌梗塞。
那個刀疤男渾身殺氣四溢,手上不知道沾了幾條人命,對這樣的人,楚天揚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楚天揚比誰都懂。
兩個人跑出去自是不用再提,那女警追了一會知道自己根本追不上之後,便放棄了追捕回到了刀疤男那邊,早有警察圍在那裡。
「從這條線索挖下去吧,這傢伙身上有槍!」女警回了一個禮,便開著小polo匆匆地離開了。
坐在警車上,也不見刀疤男有什麼害怕的神情,反倒如同到家了一般放鬆地翹起了二郎腿。
「你幹什麼?好好坐著!到時候有你哭的!」年輕的小警察訓斥道。
刀疤男也不反駁,只當做沒聽見。車子剛剛到警局,兩個警察押著持槍的嫌犯向里走的時候,就看見刑偵大隊的隊長跑過來說局長要親自審問這起案子。
持槍案,在華夏國絕對算是大案。局長親自過問也不為過。兩個剛剛警校畢業的警察也沒有多想,敬了禮直接將嫌犯交到了隊長手中。
待隊長神情嚴肅地押著嫌犯進入局長辦公室的時候,整個神情又變了一變,動作麻利地為刀疤男打開了手銬。
「怎麼那麼不小心?你們老闆就是這麼讓你辦事的?」寬大的實木辦公桌後面,一個神情嚴峻的警察正坐在那裡,身上散發著威嚴的氣勢,一張國字臉也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猙獰。
刀疤男活動了一下手臂,那電棍的威力實在厲害。
「那個女的什麼來頭?」
見刀疤男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局長氣得猛拍桌子:「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那個女的,別說是你,就算你老闆和我還有我的頂頭上司,都得一起完蛋!」
本來,刀疤男是有去找那個女的幹掉的想法,聽到局長的話才露出一絲好奇:「這麼大來頭?」
「哼。」看到刀疤男終於開始重視自己的話,局長才說道:「京城來的副省部級特派巡查員,你說什麼來頭?」
」不會吧?怎麼可能會這麼年輕?」
局長皺著眉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長長腦子吧!你以為那邊什麼都不知道?上海這邊的本幫動作太大,京城那些大佬早就盯上了。上次派出的那些副省部級的巡查員有一半都是咱們上海幫的,剩下一半也分化腐蝕的差不多了,你以為中央都是瞎眼的?」說到這裡,自顧自掏出一盒華夏香煙點上,也沒給刀疤男,倒是刀疤男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給局長點上,自己又點了一支。
「這次來的雖然都是年輕人,可是那女的是沈部長的女兒,不用懷疑,那老頭要孩子晚。沈衛國可是那邊中流砥柱的的人物,國安公安的一哥,你真要是敢動他女兒,那邊絕對敢直接開火。」
這時候刀疤男才確定局長不是嚇唬自己,臉上的表情有些陰鬱:「這次京城下來多少人?」
「特派巡查員一共六十多個,再加上公安國安的人估計要二百多號。」說到這裡,局長猛地吸了一口煙,指著刀疤男說道:「你最近給我消停一點,不要以為老闆的權勢通天你就敢為所欲為,上次那件事情影響實在太大,如果那時候認真查下去,說不準就會引起高層大震蕩,不是他們忘記了,而是在等時機,你以為這幾年那邊都閑著忘了?這次來的這些人我從上頭要了一些資料,其中就有核物理專家兩人,上頭也表示了擔憂——這些人就是沖著那次核燃料的事情來的。」
說到這裡,又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我跟你說這些幹嘛?別以為你在老闆手底下我就能每次都幫你,要不是怕你姐姐傷心,你這樣的拉出去槍斃五分鐘都夠了。」
刀疤男打蛇隨棍上,聽到這次事情這麼嚴重,也立刻換了笑臉有些心虛地說道:「您不是我親姐夫么,嘿嘿,姐夫啊,那個咱這現在也沒有外人,您給我說說四九城最近怎麼了?那城裡出來條泥鰍都能帶著尚方寶劍,我這心裡沒底啊。」
局長滿臉的不耐煩,卻也沒有訓斥刀疤男,只是苦口婆心地說道:「跟你說多了你也不明白,政治鬥爭你懂?你就最近安心的別惹禍,還帶著槍出來,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刀疤男連連點頭:「這不是老闆要抓那小子嗎,我這不是琢磨用槍不是快嗎?」
「你***就不長腦子。」一說老闆讓抓人,局長又開始生氣起來。指著刀疤男罵道:「老闆讓你抓人沒錯,誰讓你動槍的?真要是有人查出來,你以為你老闆能保你?最後犧牲掉的,還是你這樣的小嘍嘍。」
看到刀疤男被自己訓的不吭聲,局長才消了氣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德行,就是想弄槍玩,你要是想玩,到庫里、到市局訓練場玩個夠,你說你幹什麼沒事非要帶著槍出去?你老闆要是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你出這事,都不用我說,他就能把你打個半死!」
刀疤男連連點頭,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說道:「是是,姐夫,我再也不敢了,您可千萬別說漏嘴了,老闆最近脾氣挺大。您給我說說,老闆為什麼想抓那個黑大個?」
局長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涉及到高層的爭鬥,我這個級別的也不是特別清楚。」看了看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的刑偵隊長,局長說道:「你把這小子關號子里先呆,那支槍銷毀掉,買一把模擬槍來。」
「姐夫,您給我買點酒菜唄,關裡面除了個鳥電視什麼都沒有。」
局長被氣樂了,不耐煩的沖著刀疤男罵道:「趕緊滾,別讓我看著你,煩死我了。還他嗎酒菜,用不用我給你再找個小姐?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這要是人家那邊還盯著,我還得多關你幾天呢,嗎的,以為老子能在這邊隻手遮天?」
看著刀疤男被帶下去,局長才疲憊地鬆了一口氣,點開收藏夾里的黃 色 站,登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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