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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機遇

  話說梁逸斐他們陷入了絕境,就在普玄小和尚陷入絕境,即將殞命的關鍵時刻,梁逸斐發現了一線生機。


  “我能救她!我知道你給她服用的秘藥是什麽,我也知道如何配置解藥!”看著即將死在自己麵前的普玄,梁逸斐大喊。


  “你能救她?!”聽到梁逸斐的話,操手回過頭來,看著梁逸斐的臉,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哈哈哈···年輕人,真會開玩笑。”


  顯然,操手並不相信梁逸斐的話,所以,他也沒有停下讓蒲耀順砍死普玄的手。


  “我能救的好!”梁逸斐繼續大聲的喊,“我能救的好!我能配製出玲瓏草,我能識別天下所有奇毒,我能治得好!”


  “別他媽跟我開玩笑了!”操手火了,“我已經找尋解藥幾十年了!你一個小娃娃跟我說你能解開?!你是瞧不起我麽?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能力麽···”


  “你給她服用的那個什麽秘藥名叫勾魂散!”梁逸斐並沒有絲毫畏懼,因為如果這個時候不出手,小和尚可能就要死了,“那個藥叫做勾魂散,是從西域傳入中原的一種秘藥,藥性強烈,可以讓服用者永遠喪失心智,一心聽從別人的命令,如同藥名一樣,魂魄如同被勾走,隻留下一具隻會聽從別人命令的驅殼。”


  “勾魂散?你他媽別想著臨時編出來一個藥名就想騙我,我這麽些年幾乎將中原所有的毒藥解藥研究了個遍,幾乎所有的藥方我都知道,為什麽我沒有聽說這個藥名?”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因為本身就被下了藥,全身一點勁都沒有,剛剛用盡了全身力氣大喊的梁逸斐,現在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就像···你雖然···雖然知道玲瓏草···但是···但是你不也不知道玲瓏草的配方麽···”


  聽到這句話,操手恢複了一點理智。確實,自己雖說記住了所有自己見過的藥的藥方,但是玲瓏草這種隻在書籍中提到過的神藥,自己還真不知道藥方,隻知道這個天下曾經有人能配置的出來,而自己麵前的這個小娃娃,就是其中之一。


  “怎麽···不說話了?”梁逸斐看著操手陷入了沉默,繼續說,“是不是被我···被我說中了?”


  “···”操手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操手說話了,“你這個小娃娃真是有意思···確實,你能配置玲瓏草這一點讓我相信你在藥方方麵的閱曆不比我差,但是,我想請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麽,這個什麽勾魂散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解釋的通,我就相信你。”


  一看機會來了,梁逸斐連忙用剩下不多的力氣,跟操手解釋了起來。


  後來,年輕時期的陳澤宇在遊曆四方的時候,聽說了這件事。就著手於這件事情的調查工作。最終發現了售賣這種藥的西域人,因為這個西域人希望可以獨攬這門生意,所以沒有將藥方賣給任何人,這也為陳澤宇處理起來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後來···後來我師父陳澤宇就將這個買藥的西域人殺了···又挨家挨戶的殺掉了所有的用藥者,並且燒掉了所有的勾魂散···”梁逸斐說,“為了讓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斷了這個念頭,我師父陳澤宇就封鎖了消息的流出,而那些用過勾魂散的人也知道了這個藥的恐怖之處,也就不敢再有什麽想法。”


  聽到梁逸斐的這番話,操手開始更加信任梁逸斐了,因為陳澤宇的大名,即便是常年不露麵、不問江湖世事的他,也是知道的,陳澤宇的大名,當年是響徹整個武林的。操手知道,陳澤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武藝驚人,幾乎達到了求敗的地步,同時精通詩詞歌賦,文筆也很好,而且在藥理方麵也頗有研究,要是真的是陳澤宇做的這件事,也確實不足為奇。


  “那你的意思是,你有這個藥的解藥?”操手問。


  “當然,我師父當年為了防止這種藥再次傳入中原,禍害百姓,特地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調製出了解藥,再配合上針灸,很快便能痊愈···”梁逸斐說。


  當然,雖然梁逸斐跟操手說的話大部分都是實話,但也不然,其中的那部分陳澤宇殺光了用藥者就是騙人的,當初所有的用藥者都被陳澤宇研製出來的解藥給救了,而解藥就是玲瓏草。


  玲瓏草可以算得上是陳澤宇在藥理方麵的最高成就了,因為這種草除了被世人所知的可以辨別出各類毒藥的類型,以及藥性的強烈程度以外,還有一項大家都不知道的事,那就是這個玲瓏草可以解天下所有奇毒,自然那個什麽勾魂散也不再話下。


  但是,陳澤宇清楚地明白,一個可以辨別天下毒藥的藥草已經可以引得武林人士哄搶,若是在加上可以解天下所有奇毒,那自己肯定是沒有任何安生的日子可以過了。因此,陳澤宇對外隱瞞了這件事,也沒有公布藥方,隻有他自己以及他手下的這幾位弟子知道這件事。


  “你的意思是,真的可以治好她?”操手問。


  “當然,而且···我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的治療方法完全···是完全錯誤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在哪裏得到的藥方···但是···勾魂散就是需要人心來維持穩定的藥力的,所以,再給她吃心髒···肯定是不對的···”


  “···”操手說不出來話了。確實,自己得到這個藥方也是一個陌生人給自己的,當時自己救人心切,完全沒有考慮過,但是,這麽一想確實是這樣的,既然勾魂散需要人心,那麽它的解藥怎麽會是人心呢?

  “···我給你兩個時辰的時間,你去給我把她治好,兩個時辰之後,如果她的眼神中不能流露出人類的情感,我就把你們全都剁了。”最終,操手下定了決心,決定相信這個說是陳澤宇的弟子的男人。


  操手操控著蒲耀順,解開了困住梁逸斐的繩子。被鬆綁的梁逸斐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此時的他,全身已經沒有了一丁點力氣。這個散功香的威力,真不是一般的高。


  操手給梁逸斐吃了一點點的解藥,梁逸斐身上恢複了一點力氣,起碼進行日常的動作什麽的已經不是問題了,但是,這個操手確實是用藥方麵的專家,在解藥劑量方麵算的十分精明,他給梁逸斐服用的解藥恰好可以讓梁逸斐做日常的工作,但是全身卻沒有可以運氣的能力,所以現在的梁逸斐,就相當是一個普通人。


  雖然梁逸斐也想過恢複體力的一瞬間,就吃下一點點的玲瓏草來解毒,但是害怕自己來不及,萬一傷了普玄或是姚夢瑤就不好了,這樣的方法太不保險了,梁逸斐也就沒有選擇去用。


  進入了那個被製成木偶的小女孩的房間後,操手在外麵將房門鎖死,防止梁逸斐跑走,同時將普玄和姚夢瑤作為人質扣押了起來。而操手也十分不擔心梁逸斐會將女孩作為人質綁起來,和自己談判,因為,女孩身上雖然大部分的零件都已經被拆除,但是還有幾項操手覺得十分完美的機關還是保留在了女孩的體內,其中有一個機關,就是專門防止別人用女孩威脅別人的。


  梁逸斐看著躺在房間中石床上的女孩,端詳了一會兒。這個女孩長得十分精致,依舊是十八歲的容貌,因為服用了勾魂散之後,那個藥會大大延緩人體的老化,為的就是可以讓服藥者更長的時間停留在用藥者最想要他停留的年紀,再加上操手對女孩的改造以及用的其他藥,女孩早在十八歲那年就停止了生長,永遠都保持著十八歲的容貌。


  “唉···開始幹活吧。”幹坐了一會兒的梁逸斐,決定開始治療這個女孩。


  兩個時辰過去了,操手打開了緊鎖住的大門。終於,時隔數十年,操手再次抱住了那個自己以前毫不在乎的女孩,這次,不再是那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木偶,而是數十年前,那個還沒有服下勾魂散的那個活潑可愛的女孩。


  “啊···啊···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操手忍不住哭了出來,原本看上去十分冷酷無情,讓人害怕的老人,原來也會有這麽讓人感到可憐的時候,“幾十年了···你終於醒了···我有好多好多話想對你說···好多好多···好多好多以前沒有機會說的話···”


  即便已經睡了幾十年,即便操手已經不是年輕時候的那副容顏,即便眼前的景色已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景色,但是,女孩可以感受到操手身上那特有的溫柔。女孩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老人就是操手,靠在他的懷中哭著。女孩明白,這麽些年,操手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從操手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來。


  “梁少俠,能讓我們二人單獨待一會兒?我有些事要跟她單獨說。”操手一改之前的態度,對梁逸斐畢恭畢敬的,弄得梁逸斐還有點不習慣。


  “啊?好···好···”梁逸斐離開了房間,去了關押小和尚和姚夢瑤的屋子。


  “今天,我要為你做最後一次改造,可以麽?”操手望著女孩。


  無聲的回答,女孩點了點頭,眼神中的信任依然不減當年。


  “好。”


  兩個時辰之後,女孩醒了過來,此時的操手癱坐在了一旁,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實際上,操手的身子早就已經不行了,所以他才會一直躲在暗處,操控著這個村子,特別是蒲耀順,而他自己,一直用著各種手段強行讓自己撐下去,撐到女孩蘇醒為止。


  現在,女孩醒了,操手的心願也了了,此生無憾的操手,感覺到了一直懸在心中的大石頭也終於落了下去,同時,也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


  “···你說過,你的遺憾是不能親聲跟我說一聲謝謝···現在,這個願望,應該可以完成了···”操手有氣無力的說,“試試看,說說話···”


  “謝···謝···謝謝···”女孩驚訝的發出了夢寐以求的屬於自己的聲音。


  “謝謝···謝謝···謝謝···”伴隨著一聲聲的謝謝,女孩撲到了操守的懷中,因為她能感覺到,操手的已經命不久矣。


  “以後,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就跟著外麵的那群人走,他們都是好人,應該會幫我照顧好你···出去之後,就說是我老頭子最後的請求,相信他們也不會不同意的···另外,把蒲耀順帶上吧,你應該也會一點操控之術,帶著他吧,讓他以後代替我保護你···”


  “你···從來···沒有喊過···我的···名字···我也···沒有···名字···可以給我···給我···取一個···名字···麽?”女孩費力的說完了這句話。


  “名字呀···”操手想起了第一次和女孩見麵的時候,“就叫做···林拾吧···”


  “林···拾···”女孩一邊一邊的念著這個名字,抱著操手,而操手,也在女孩溫暖的懷抱中,慢慢合上了眼睛。


  “出來啦?”看著走出房間的少女,梁逸斐打了個招呼了,“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呢?”


  “我叫···林···拾···以後···可以帶上···我麽?”少女用著非常生硬的聲音跟梁逸斐他們幾個打招呼,“那個···老人···說···帶我···”


  女孩好像還有點著急,再加上本來就不會說話,剛剛有了自己的聲音,說話實在是有點不習慣。


  跟著女孩手指的地方,梁逸斐走了進去,此時的操手已經永遠的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看著操手的屍體,梁逸斐不知道怎麽的,恨不起來他。雖然他肆意殺人,他根本不將人看成是人,單純的為了自己的目的草菅人命,將人看作是試驗品,弄出了這麽恐怖的一個小村莊,而且還對自己和姚夢瑤以及普玄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


  梁逸斐一行人有驚無險的離開了那個詭異的村子,不但如此,還收獲到了一個可靠地同伴。


  但是,出了村子之後,小和尚普玄的樣子就有些奇怪,說話的語氣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了。


  平淡的語氣,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語氣,但是,梁逸斐卻從中感覺到了無比強烈的殺意,剛剛的小和尚,是真的對自己起了殺心了。而且,剛才的那股讓人背後直冒冷汗的殺意,是梁逸斐之前曾經見識過的,就是在尋隱寺前的那次對陣中,小和尚露出的殺氣。


  發生了什麽?梁逸斐想不明白,這些天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讓小和尚做出如此大的轉變。雖說自己和小和尚在一起的這些天,每天都會拌嘴拌個不停,但是,梁逸斐知道,每次都是開玩笑的,從來沒有見過小和尚露出過殺氣,更別說是像這次這樣強烈的殺氣了。這次的殺意是非常明顯的表露了出來。


  為什麽?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應該是在進入小村莊後發生了一些事情,才讓小和尚變成現在這樣的。那究竟是什麽呢?


  梁逸斐在腦中一遍一遍的搜尋著線索,搜尋著之前可能有過的提示。


  血!人血!


  突然,梁逸斐想起了太虛大師跟自己說的要注意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絕對不能讓小和尚看見人血。怪不得小和尚在進入村莊之後,就變得那麽焦躁不安,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幾個聞到的那股怪味道,就是人血的味道,而在蒲耀順家更加不安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蒲耀順家就是屠宰場,氣味最重。


  開始的時候,還有大悲經可以用來靜心,但是,在被操手抓住之後,小和尚就一直處於一種蒙圈的狀態,絲毫沒有反擊之力,而且大部分時間還是被按在案板上的。鬼知道那個案板曾經殺過多少人?再加上沒有了大悲經的靜心作用,現在怕是小和尚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心魔了。


  看著梁逸斐搭話被小和尚罵了,姚夢瑤覺得,接下來再讓梁逸斐去找他說話,可能會起到反效果,所以,姚夢瑤決定親自上去搭話。


  “那個···普玄呀,要不要在睡前看一看大悲經?誦誦經,打打坐?”姚夢瑤說。


  姚夢瑤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穩定下小和尚心中的心魔,那麽誦經打坐,就是最好的方法,不然,太虛大師當時讓小和尚跟著他們出發的時候,不會特地給一本大悲經的。然而,小和尚並沒有領情。


  “我說了別來煩我!你們聽不懂麽?!”小和尚大吼到,然後一掌打向了姚夢瑤。


  姚夢瑤順勢向後一個閃躲,躲過了那一掌。


  “沒事吧?”梁逸斐趕了過來,詢問情況。


  “沒事沒事,就是隨便打了一下,還沒打中,沒事的。”姚夢瑤笑著說。


  實際上,姚夢瑤剛剛躲開那一掌之後,嚇得背後出了一身的冷汗。剛剛的小和尚,是真的打算把自己殺了的,剛剛的那個掌法,是失傳已久的弑佛掌,是當初少林剛剛成立時的相對門派掌門的看家本領,威力和佛法無邊不相上下,但是後來這個門派被少林滅了,那個掌法也就失傳了。


  這個弑佛掌是一個十分惡毒的掌法,它以使用者的強大內力,強行將被擊中者的內力抽空,然後讓被擊中者的血液倒流,全身血管爆裂而死,而那個被擊中者的內力,將全部歸使用者所有。


  姚夢瑤也隻是在書籍中看過相關記載,沒想到居然真的會有人還會這個掌法。如果說佛是讓人渡劫,那麽這個掌法,就是讓人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這是書上對那套掌法的描述,是讓姚夢瑤記憶最深的一句話。


  這個普玄,居然會這一招,簡直不敢相信···姚夢瑤看著剛剛那一掌揮出去是帶起的掌風所擊中的那一棵樹,現在已經葉子掉光了,樹···已經死了···

  姚夢瑤知道,現在大事不妙,小和尚應該是即將就要爆發了,在不解決,怕是會有很大的麻煩。


  然而,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林拾,在小和尚的麵前吃起了肉,而且居然還友好的跑過去問小和尚吃不吃。


  終於,在肉香的刺激下,小和尚的心魔徹底被激發出來了。


  “哈哈哈!!!那群老和尚居然放心將我放出來跟你們走?!真是老了腦子就不中用了!過了這麽多年了,我終於重新回來了!在吃飯之前,先殺個人,助助興!”小和尚像是發瘋了似的,用著成年人的聲音說出了剛才的那一段話,這讓梁逸斐和姚夢瑤根本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麽。


  等梁逸斐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的時候,剛想提醒林拾離小和尚遠點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隻見小和尚瞬間繞到了林拾的身後,將林拾一把抱住,掐住了林拾的脖子,手上一直在用勁,想要將林拾的脖子直接給掐斷。依現在的小和尚的能力來看,即便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掐斷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的脖子,還是很輕鬆的事情。


  就在梁逸斐和姚夢瑤以為,這一位剛剛加入他們的夥伴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就在小和尚的手用勁用到了一個階段的時候,突然,小和尚將手鬆開,一下子跳到了距離林拾身後好幾米的距離外。


  “你是什麽東西?!”普玄喊到,“為什麽脖子上還會有利刺?!”


  原來,在小和尚用勁用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觸發了操手留在林拾身上的一個機關,這個機關就是會在林拾被別人掐住脖子時,從脖子處長出利刺,刺傷加害者。而且,這個利刺上···

  “這個利刺上···居然還有毒···”普玄說完話後,就倒了下去。


  一行人看著普玄倒了下去,立刻開始商量對策。現在的小和尚已經不是那個普選了,而是那個寄宿在他身體裏的魔王——波旬。唯一的辦法就是前去尋找佛光袈裟。然而,就在一行人到達了目的地的時候,波旬居然覺醒了,一行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即便是姚夢瑤使出樂看家本領,也不是他的對手。


  望著倒在地上姚夢瑤,波旬滿足的端詳著她的表情,那種徹徹底底的絕望的表情,真是讓人百看不厭,絕望到連眼淚都留不下來。


  “嗯···”波旬蹲了下來,已經做好了殺了姚夢瑤的準備,“說實話,跟你們這些人在一起,還真的是不會無聊,每個人都給了我不小的驚喜,挺不錯的,要是我們不是這樣的立場,真的可以不錯的朋友,你說是吧?”


  姚夢瑤沒有回答,依舊是麵如死灰的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


  “嗯···你沒有反應,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波旬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挺好的,我以後肯定會記得你們的,等我毀了這天下,我就給你們辦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到時候我讓全天下的人都膜拜你們,如何?”


  依舊是自說自話,姚夢瑤沒有任何的反應。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們就安心上路吧,放心,不會寂寞的,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大批人跟隨你們一起上路了。”波旬將拳頭舉了起來,準備了解姚夢瑤的性命。


  拳頭砸了下去,這次,沒有人還能夠爬起來再次阻止波旬的屠殺,林拾和梁逸斐現在都是昏迷在地,唯一的希望就是剛剛姚夢瑤所使出來的秘術。然而如果成功了,姚夢瑤也不會躺在地上了。現場所剩下來的就是絕望了。


  波旬的拳頭砸了下去,那一拳是如此的重,周圍的空氣都隨著波旬的拳頭而變成了一陣狂風。這一拳下去,要是真的打在了姚夢瑤的身上,估計姚夢瑤的頭都會被打的粉碎吧。


  就在拳頭快要砸到姚夢瑤的臉的時候,突然從別的地方飛過來一個什麽不知名的東西,擋在了姚夢瑤的麵前,而波旬的拳頭,也砸在了這個物件的身上。


  這個物件的觸感十分的特別,一拳頭下去仿佛砸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那麽大的力氣,居然沒有掀起任何的漣漪,力度仿佛被它完全吸收,又如同波浪一樣,被慢慢散開。


  “袈裟···”波旬看清楚了那一個飛過來的東西,就是之前被自己扯爛扔在一旁的袈裟,然而現在的這一件袈裟完全不像是被扯爛的一樣,如同新的一樣,還發著金光。


  波旬不信邪,連著打了好幾拳,然而都沒有什麽用,所有的拳頭打在袈裟上後,力度都會被袈裟化解,變得軟綿綿的。於是波旬有換了個角度,試圖躲過袈裟的保護攻擊到姚夢瑤,然而並沒有什麽用,袈裟的保護是全方位的,無論波旬攻擊什麽地方,袈裟都能護得住,無論波旬的力度有多大,袈裟都能化解。


  於是波旬不在拘泥於姚夢瑤,而是換了個目標,選擇了倒在地上的梁逸斐,波旬覺得,即便袈裟的防護那麽周到,速度也不可能有自己快。於是,波旬飛速移動到了梁逸斐的身邊,準備先了解梁逸斐。


  “抱歉了兄弟,我知道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改變你們的死亡順序確實有點不信守承諾,但是我也是沒辦法,總有人來妨礙我,不要怪我,我肯定讓你們一起上路。”波旬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揮拳,準備送梁逸斐上路。然而,波旬低估了袈裟的速度,就在波旬要殺了梁逸斐的瞬間,袈裟飛到了梁逸斐的麵前,再次替梁逸斐擋下了致命的一擊。


  “為什麽?”波旬有點惱羞成怒了,不死心的他又跑到了林拾的麵前想要再試一次。然而,這些都是徒勞的,不論波旬想要殺了誰,袈裟都能早波旬一步,在他下手之前替那個人擋下那一擊。


  “啊!!!”波旬徹底火了,他抱著腦袋揚天大叫,“袈裟!袈裟!這件袈裟為什麽會被你留在這裏!!!你不應該留下來做紀念麽?!釋迦摩尼!!!”


  波旬想要破壞一下周圍的物件來發泄發泄心中的怒火,然而,不管波旬的目標是什麽,是不是人,是不是活的,袈裟都會阻止波旬,都會化解波旬的進攻。結果,波旬打了半天,什麽都沒毀掉,而且完全是沒有打在東西上的感覺,完全發泄不出來。


  “啊!!!!”波旬打了半天,不但火氣沒有消下去,反而更加上火,“釋迦摩尼!!!你究竟要妨礙我到什麽時候!!!當初你在成佛之際就將我從西方極樂世界驅逐出去,並且將我封印起來。我手下的那群家夥們,一個個的都被你變成了佛,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戾氣!!!”


  “當年你若是把我完全封印也就算了,然而你卻在封印處留了一個口子,讓我有機會可以逃出去。雖然不能完全逃出去,但是隻要附身在嬰兒的身體上,我還是可以慢慢的恢複我原來的力量。但是,每次當我有力量可以重振旗鼓,你都會以各種各樣的化身出現在我的麵前,將我重新封印,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給我希望之後再讓我絕望!!!”


  波旬衝著一件袈裟咆哮著說,訴說著自己的遭遇。當這段話說完之後,波旬沉默了。


  “哈哈哈···哈哈哈···”在波旬沉默了一會兒,低下頭之後,突然波旬又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慢慢的笑了起來,然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但是這次,一切都太晚了!!!這次的這個孩子可以說是非常的特別,和我的契合度太完美了,我恢複力量的速度遠超乎以前,再加上在少林寺的這麽多年,我對你的力量已經習慣了很多,這次,你僅僅憑借一件袈裟,是阻止不了我的!”


  波旬展開架勢,準備和袈裟決一死戰。


  隻見在波旬的周圍,慢慢聚攏了一團黑霧,將波旬包圍了起來,黑霧所碰到的東西全部都變成了沙子,一隻老鼠不幸在逃跑的途中碰到了黑霧。就在老鼠的身體觸碰到黑霧的一瞬間,黑霧仿佛有了意識一般,瞬間將老鼠包圍住了,沒過一會兒,黑霧變散去,留下一具老鼠的幹屍,慢慢化成沙子,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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