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七章:破陣
而這次於子健給安祿天他們準備的大禮,是盾牌陣。這套陣法其實相當的常見,利用盾牌在前方保護住士兵,讓士兵們可以安全的躲過敵方的攻擊,同時從盾牌的可以伸出的部位進行用長矛或是利劍進行反擊。這就是盾牌陣。
但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和正常的盾牌陣又有些不同。
首先,他的盾牌就和常人的不一樣。以往的盾牌陣都是一個士兵舉著一個盾牌,但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是三個士兵舉著一個盾牌。可以看得出來,這盾牌肯定非常的結實。
盾牌相當之大,完全可以將士兵們完全的罩在裏麵,起到非常完美的保護作用。
而此刻,安祿天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到前線上,因為一直處在後方防止大皇子耍陰招的林芸,此刻發來了緊急的消息,後方的變故,有點大。
之前林芸說了,為了不妨礙安祿天他們打仗,讓他們可以專心致誌的將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前線上,把最有利的一部分先拿下來。
畢竟,打贏了大唐軍隊是民眾們可以看得見的,所以,如果安祿天和多嘎·紮西貢布帶領著軍隊打贏了於子健率領的大唐軍隊的話,肯定會在百姓那邊積攢很多人氣,會得到很多的民心的。
而安祿天指揮軍隊的話,也會讓士兵們對他更加的信任,方便日後反攻大唐的時候更好的統帥。
所以,能不打擾他們就不打擾他們。這是林芸在出發前跟安祿天說的。如果真的聯係他們了,就說明發生了一些連林芸都無法處理的緊急事件,必須要告知他們了。
畢竟,依林芸的實力,處理大部分的事情,都肯定不是什麽問題的。
但是,此刻安祿天卻接到了她的聯係,就知道了,自家的後院,怕是起火了。而且這火勢,應該還不小。
所以忙著回信的安祿天,沒有第一時間趕去戰場。畢竟按照林芸的意思,現在後院發生的事情,估計比戰況還要緊急。
所以,現在軍隊的指揮權,又全部到了多嘎·紮西貢布的身上了。
而麵對這個盾牌陣,其實多嘎·紮西貢布剛開始是非常不屑的,但是考慮到自己之前在於子健手上吃過的虧,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確實,這個陣法可以說是以前被多嘎·紮西貢布玩爛了的陣法。而且,盾牌陣這個東西,多嘎·紮西貢布可以說是非常的拿手,甚至可以說是看家陣法之一了。
但畢竟對手是那個於子健,他用出來的這個盾牌陣,肯定跟自己用的不一樣,還是要小心為好。
其實,碰到這種沒有遇到過,自己出去對陣心裏沒有底的陣法最好的方法就是派一支送死的隊伍前去試探一下陣法,先去試試水。雖然會付出一定的代價,還會讓一些弟兄們無辜的死去,但是,從大局上來考慮,這樣的方法可以避免更多的傷亡。
畢竟,先有人前去試了試水,知道了陣法的險惡,就知道了如何避免其鋒芒,防止讓後麵的部隊也受到同樣的傷害。
但是,多嘎·紮西貢布還是有點天真,他不想白白犧牲士兵們的性命。但是實際上,作為棄子,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麽無謂的犧牲,畢竟不管是上陣殺敵,還是坐鎮軍營,又或者是後勤,隻要是可以為軍隊奉獻自己,隻要是能夠展現出自己的價值,那就不算是無謂的犧牲。
隻能說現在的多嘎·紮西貢布還是有點太過天真,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於是,多嘎·紮西貢布決定先好好觀察觀察這個陣法的大致是什麽樣子的,從什麽地方比較好突破,哪裏是他的死穴,哪裏又是用來引誘他上鉤的圈套,哪裏又是這個陣法最厲害的地方。
多嘎·紮西貢布根據自己對盾牌陣的了解,結合上對這個新改的陣法和盾牌的研究,還有對於子健心機很深的印象。多嘎·紮西貢布認為自己已經研究的可以了,已經可以指揮軍隊上前對陣了。
畢竟,已經過了有些時辰了,對方也一直在下麵叫罵著,說自己是怕了。確實也讓多嘎·紮西貢布有點鬧心,再加上手下的士兵也都不是什麽好脾氣,都有些急了,要是此時不出兵,肯定會影響士氣的。
所以,多嘎·紮西貢布就派出了手下最驍勇善戰的將軍前去對陣,帶著的,還是在自己軍中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士兵們。
畢竟,前幾場的戰爭,基本上可以說都是屬於安祿天的戰爭,自己最多也就算是一個輔佐他、聽從他命令的將軍罷了。
所以,多嘎·紮西貢布要用絕對的優勢扳回一城,來得到真正屬於自己的第一場勝利。
但是,雖然說現在於子健已經不在軍營當中了,現在軍隊的指揮,完全交給了幾個在這之後負責上前線對陣的將軍了。
但是,這幾個陣法,於子健完全是為了對付安祿天所設置的,所以絕對不是什麽善類。特別是這個盾牌陣。
因為是作為於子健先敗一局之後搬出來的陣法,如果不能扳回一城,會讓士氣低沉的。所以,這個盾牌陣,可以說是於子健在走之後為安祿天準備的幾份大禮中最重的一份了。
所以,結局其實在多嘎·紮西貢布草草做了決定之後,就已經注定了。
隻見多嘎·紮西貢布的副將帶著兵馬衝了出去。
按照多嘎·紮西貢布的意思,盾牌陣固然強,可以抵擋得住很多的攻擊,但是隻要給予強烈的衝擊力,就會將盾牌陣衝散。所以,多嘎·紮西貢布派出去的全是重甲兵,騎著的也是吐蕃的汗血寶馬,衝擊力是可想而知的。
而盾牌陣如果被衝破,實際上就是死路一條了,畢竟盾牌是非常重的,所以為了減少士兵們身上的負擔,幾乎所有的士兵身上穿著的都是輕甲,如果被衝散,碰上了多嘎·紮西貢布的這一支虎狼之師,必死無疑。
然而,這種情況,多嘎·紮西貢布能想得到,於子健怎麽可能想不到呢?
確實,為了減少士兵們的負擔,於子健也選擇了給他的士兵們穿著輕甲,但是,多嘎·紮西貢布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是進行過改良的。
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他的盾牌是三個士兵一起拿的。所以,收到衝擊力也是三個士兵一起扛,那麽,這就很輕鬆的可以正麵當下多嘎·紮西貢布軍隊的衝擊了。而衝擊被擋住了,剩下的是什麽呢?
當然是接受唐軍無情的反擊了。
多嘎·紮西貢布派出去對付盾牌陣的士兵現在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本來,多嘎·紮西貢布認為,自己的對策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用重甲兵和汗血寶馬衝破盾牌陣,那麽剩下的士兵就相當於是任他們宰割了,畢竟都是一群穿著輕甲的士兵,肯定不是多嘎·紮西貢布的手下的對手的。
然而,劇本並沒有按照多嘎·紮西貢布設計的那樣走。
於子健當然非常清楚盾牌陣的缺點了。既然是用來對付安祿天的,那就肯定不會是什麽簡簡單單的陣法。所以,關於衝破陣法之後的會變成什麽樣的後果,於子健當然清楚。
因此於子健改進了陣法之後所形成的新的盾牌陣,就對於以往的盾牌陣受不起衝擊力這一點進行了改進。既然一個人受不住衝擊,那麽就讓三個人來拿盾牌吧。於是,於子健的盾牌陣都是三個人那一個盾牌的。
確實,這樣改進真的對於承受衝擊力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多嘎·紮西貢布的計謀,失敗了。
而於子健改進的盾牌所用的材質也十分的特殊,這一種材質雖然本身很輕,但是卻十分的堅硬。但由於製造的工藝十分的困難,所以於子健的部隊也就配備了很少的一部分。但是,組成一個盾牌陣,已經足夠了。
深陷敵陣的吐蕃將軍和吐蕃士兵們,沒有衝破他們的大唐軍隊的盾牌陣,反而被大唐軍隊團團圍住。
由於盾牌的保護,吐蕃士兵的攻擊可以說是絲毫作用都沒有。
然而,在那些巨大的盾牌上,有幾個微小的機關,是可以在盾牌上開洞,而這些洞,是為了讓躲在盾牌後的士兵進行攻擊的。
那些躲在盾牌後麵的士兵,實際上分了兩撥,一撥是負責舉盾牌的,另一撥是負責在後麵找機會進行攻擊的。
而那些被團團圍住的吐蕃士兵,現在已經陷入了絕境當中。因為那些在盾牌上的洞是不規則的,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從什麽地方被攻擊,也就沒有辦法進行很好有效的防禦。那鋒利的長矛,就從那些盾牌上的洞中不斷地戳出來,隻要被戳中,幾乎就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而包圍圈還在不斷的縮小。吐蕃士兵的傷亡也在不斷地加大。
而此刻站在高台上指揮軍隊的多嘎·紮西貢布卻慌了神,他完全想不出來如何破解眼前逆境的方法。畢竟,自己的部下騎著那麽好的汗血寶馬,而且還是助跑了一段距離的,都沒有突破他們的防禦,現在還被團團的圍住了,連助跑的距離都沒有了,更不可能可以突破他們的陣法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看著自己的軍隊的士兵們正在一點一點的死亡,多嘎·紮西貢布此刻可以說是心急如焚。但是,卻又無計可施。
“如果是安祿天在這裏就好了···”多嘎·紮西貢布下意識的想。
“不行!你怎麽可以這麽想?!你可是吐蕃的大將軍,怎麽可以在這種關鍵的關頭指望別人?!如果你這就已經產生了依賴心理,以後可怎麽辦?”
多嘎·紮西貢布立刻就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確實,如果什麽事情都指望著安祿天,那麽多嘎·紮西貢布是不可能得到成長的。
但是,留給多嘎·紮西貢布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好好想想,如果是安祿天,在這個情況下會用什麽方法來破解困境。”多嘎·紮西貢布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心急,否則肯定想不出來什麽有用的方法,而且隻會越來越糟糕。
多嘎·紮西貢布沉下了心來,好好地開始思考到底該如何解決眼前的這個問題。
可以說多嘎·紮西貢布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要是換做是之前,肯定會非常的心急,以至於什麽事情都做不好,什麽主意都想不出來。
但是,這次的情況實在是太過緊急了。並沒有留給多嘎·紮西貢布過多的思考的時間。
還沒等多嘎·紮西貢布想出如何破解這個陣法之前,他手下的最後一個士兵,就已經死在了陣法當中。
“哈哈哈···吐蕃的士兵也不過如此嘛。我們這邊沒有傷到一人,就殺了你們一隊的兵馬!”士兵被全部殺完之後,大唐的軍隊又繼續叫囂了起來。
“···”多嘎·紮西貢布徹底沒有招了。因為自己的不忍心,害死了整整一隊的兵馬,而且都是自己非常得意的手下。多嘎·紮西貢布瞬間就低沉了下去。雖然他知道主將的低沉,肯定會影響到士氣。但是,現在的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提起興致來。
“士兵們!!!那群大唐的土匪肆意的侵略著我們的土地,還在我們的土地上肆意的濫殺著我們的人,這個能忍麽?!”就在多嘎·紮西貢布低落的時候,安祿天來了。
“不能!!!!”
瞬間,士兵們的情緒被安祿天點燃了。
安祿天走上了高台,對多嘎·紮西貢布說:
“我來接班了。”
然後,安祿天觀察了一下那個盾牌陣的樣子,又聽了多嘎·紮西貢布對盾牌陣的描述,思考了一會兒說:
“軍營當中還有酒麽?”
“你問這個幹什麽?現在這個關頭你還想著喝酒?”多嘎·紮西貢布無法理解安祿天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麽。
“別廢話,給我把所有的酒都拿過來就是了,我已經有辦法破解這盾牌陣了,而且是不費一兵一卒的。”安祿天笑著說。
確實,為了減少士兵們的負擔,於子健也選擇了給他的士兵們穿著輕甲,但是,多嘎·紮西貢布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是進行過改良的。
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他的盾牌是三個士兵一起拿的。所以,收到衝擊力也是三個士兵一起扛,那麽,這就很輕鬆的可以正麵當下多嘎·紮西貢布軍隊的衝擊了。而衝擊被擋住了,剩下的是什麽呢?
當然是接受唐軍無情的反擊了。
多嘎·紮西貢布派出去對付盾牌陣的士兵現在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本來,多嘎·紮西貢布認為,自己的對策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用重甲兵和汗血寶馬衝破盾牌陣,那麽剩下的士兵就相當於是任他們宰割了,畢竟都是一群穿著輕甲的士兵,肯定不是多嘎·紮西貢布的手下的對手的。
然而,劇本並沒有按照多嘎·紮西貢布設計的那樣走。
於子健當然非常清楚盾牌陣的缺點了。既然是用來對付安祿天的,那就肯定不會是什麽簡簡單單的陣法。所以,關於衝破陣法之後的會變成什麽樣的後果,於子健當然清楚。
因此於子健改進了陣法之後所形成的新的盾牌陣,就對於以往的盾牌陣受不起衝擊力這一點進行了改進。既然一個人受不住衝擊,那麽就讓三個人來拿盾牌吧。於是,於子健的盾牌陣都是三個人那一個盾牌的。
確實,這樣改進真的對於承受衝擊力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多嘎·紮西貢布的計謀,失敗了。
而於子健改進的盾牌所用的材質也十分的特殊,這一種材質雖然本身很輕,但是卻十分的堅硬。但由於製造的工藝十分的困難,所以於子健的部隊也就配備了很少的一部分。但是,組成一個盾牌陣,已經足夠了。
深陷敵陣的吐蕃將軍和吐蕃士兵們,沒有衝破他們的大唐軍隊的盾牌陣,反而被大唐軍隊團團圍住。
由於盾牌的保護,吐蕃士兵的攻擊可以說是絲毫作用都沒有。
然而,在那些巨大的盾牌上,有幾個微小的機關,是可以在盾牌上開洞,而這些洞,是為了讓躲在盾牌後的士兵進行攻擊的。
那些躲在盾牌後麵的士兵,實際上分了兩撥,一撥是負責舉盾牌的,另一撥是負責在後麵找機會進行攻擊的。
而那些被團團圍住的吐蕃士兵,現在已經陷入了絕境當中。因為那些在盾牌上的洞是不規則的,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從什麽地方被攻擊,也就沒有辦法進行很好有效的防禦。那鋒利的長矛,就從那些盾牌上的洞中不斷地戳出來,隻要被戳中,幾乎就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而包圍圈還在不斷的縮小。吐蕃士兵的傷亡也在不斷地加大。
而此刻站在高台上指揮軍隊的多嘎·紮西貢布卻慌了神,他完全想不出來如何破解眼前逆境的方法。畢竟,自己的部下騎著那麽好的汗血寶馬,而且還是助跑了一段距離的,都沒有突破他們的防禦,現在還被團團的圍住了,連助跑的距離都沒有了,更不可能可以突破他們的陣法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看著自己的軍隊的士兵們正在一點一點的死亡,多嘎·紮西貢布此刻可以說是心急如焚。但是,卻又無計可施。
“如果是安祿天在這裏就好了···”多嘎·紮西貢布下意識的想。
“不行!你怎麽可以這麽想?!你可是吐蕃的大將軍,怎麽可以在這種關鍵的關頭指望別人?!如果你這就已經產生了依賴心理,以後可怎麽辦?”
多嘎·紮西貢布立刻就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確實,如果什麽事情都指望著安祿天,那麽多嘎·紮西貢布是不可能得到成長的。
但是,留給多嘎·紮西貢布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好好想想,如果是安祿天,在這個情況下會用什麽方法來破解困境。”多嘎·紮西貢布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心急,否則肯定想不出來什麽有用的方法,而且隻會越來越糟糕。
多嘎·紮西貢布沉下了心來,好好地開始思考到底該如何解決眼前的這個問題。
可以說多嘎·紮西貢布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要是換做是之前,肯定會非常的心急,以至於什麽事情都做不好,什麽主意都想不出來。
但是,這次的情況實在是太過緊急了。並沒有留給多嘎·紮西貢布過多的思考的時間。
還沒等多嘎·紮西貢布想出如何破解這個陣法之前,他手下的最後一個士兵,就已經死在了陣法當中。
“哈哈哈···吐蕃的士兵也不過如此嘛。我們這邊沒有傷到一人,就殺了你們一隊的兵馬!”士兵被全部殺完之後,大唐的軍隊又繼續叫囂了起來。
“···”多嘎·紮西貢布徹底沒有招了。因為自己的不忍心,害死了整整一隊的兵馬,而且都是自己非常得意的手下。多嘎·紮西貢布瞬間就低沉了下去。雖然他知道主將的低沉,肯定會影響到士氣。但是,現在的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提起興致來。
“士兵們!!!那群大唐的土匪肆意的侵略著我們的土地,還在我們的土地上肆意的濫殺著我們的人,這個能忍麽?!”就在多嘎·紮西貢布低落的時候,安祿天來了。
“不能!!!!”
瞬間,士兵們的情緒被安祿天點燃了。
安祿天走上了高台,對多嘎·紮西貢布說:
“我來接班了。”
然後,安祿天觀察了一下那個盾牌陣的樣子,又聽了多嘎·紮西貢布對盾牌陣的描述,思考了一會兒說:
“軍營當中還有酒麽?”
“你問這個幹什麽?現在這個關頭你還想著喝酒?”多嘎·紮西貢布無法理解安祿天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麽。
“別廢話,給我把所有的酒都拿過來就是了,我已經有辦法破解這盾牌陣了,而且是不費一兵一卒的。”安祿天笑著說。
按照安祿天的要求,於子健讓手下將軍營中幾乎所有的酒全都搬了過來。這些就本來都是要分發給將士們喝的,是要犒勞人家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個緊要關頭,安祿天居然想要喝酒。
當然,安祿天自然不可能是為了喝酒,就算是在怎不正經也不可能在這個緊要關頭喝酒的。安祿天要酒,自然是為了破解他於子健的盾牌陣的。
“把這些就都按到投石器上,朝著那邊的盾牌陣發射。”安祿天下達著命令。
“你這是要做什麽?浪費酒?還是說你這是要犒勞他們堅不可摧抵擋我們抵擋到了這一步?又或者是說你想用酒來打破他們的盾牌陣?”多嘎·紮西貢布還是不能理解安祿天的所作所為,又是一連串的疑問。
“唉···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都到這個份上了,你居然還沒有看出來我的用意···”安祿天搖著頭歎著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望著多嘎·紮西貢布,“唉···沒錯,我就是打算用酒來打破他們的盾牌陣,你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我說了不費一兵一卒,就是不費一兵一卒。”
“···好吧···”多嘎·紮西貢布雖然很不情願,也不願意相信,但是安祿天的能力,他還是非常的清楚地,不管是自己很久以前唯一一次和他的對陣也好,還是說前兩次和大唐軍隊的對陣也好,安祿天的實力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既然他都說了有辦法突破眼前的窘境,而且是不費一兵一卒,那麽就肯定是有辦法的。所以,即便是多嘎·紮西貢布再不解,也會按照他說的去做的。
“把投石器拿來,對準了那邊的盾牌陣,給我把酒,打過去!”多嘎·紮西貢布帶著疑惑的心裏,對手下的士兵們說。
沒過一會兒,幾架投石器,就被搬了過來,上麵放滿了本來應該用於犒勞將士們的美酒。
“預備!放!”隨著多嘎·紮西貢布的一聲令下,數架投石器一起工作,將無數的美酒砸了過去。
“預備!放!”
“預備!放!”
···
安祿天的意思是,隻要他不喊停,那就不要停,一直投。
投了好幾輪,安祿天覺得差不多可以了,揮了揮手,示意多嘎·紮西貢布可以停了。這一下子就去掉了軍中將近一半的美酒。
而那邊的大唐軍隊也是非常的懵,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知道,有很多壇子從天上飛了下來,然後有很多的液體從壇子裏流了出來,弄得整個盾牌陣到處都是,還有不少順著盾牌上的小孔流到了他們的身上。
聞著味道,就感覺像是酒,嚐了一口才發現,真的是酒。
“幹什麽呀?你們是打算犒勞我們認為我們太厲害了,還是想打發我們,讓我們喝口酒就離開呀?啊?哈哈哈哈哈····”一個大唐的士兵嘲諷的說到。
“就是就是,要是想用酒把我們給打發走,起碼也要派人送出來吧,你這都打碎了,誰去喝?”另一個大唐的士兵附和著。
“怕不是想用酒氣把我們都給熏醉了,或者是讓我們喝醉了,然後等我們都倒地了在派士兵出來打贏這場戰爭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可真是厲害的計謀,我怕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安祿天的這個舉動,引起了大唐士兵們的大笑,完全是在嘲諷安祿天的無用之功。不要說是無用之功了,就安祿天的這個舉動在他們的眼中看上去,就像是傻子在玩一樣,毫無意義。
而一旁的多嘎·紮西貢布也急了,麵對大唐士兵的嘲笑,安祿天到是非常沉得出氣,不過多嘎·紮西貢布已經忍不了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沒看到他們的反應麽?被嘲諷成這樣你還沒有反應麽?”多嘎·紮西貢布罵到。
“時機成熟了,把弓箭手都出來,讓他們把箭頭給點上火,朝著盾牌陣給我射過去。”安祿天冷靜的說。
“箭頭點上火···我懂你,你這是想要用火計!”多嘎·紮西貢布聽到這句話,瞬間反映了過來。
“是的,你不是說,他們的盾牌上有小孔麽?如果是機關,那不管事怎樣的能工巧匠,肯定都無法將那個小孔完整的堵上,雖然人的眼睛看不見小孔之間的縫隙,但是酒卻可以流進去,再配合上火,肯定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燒。”安祿天笑著說。
“原來如此,我這就讓人準備去。”多嘎·紮西貢布激動地說。
沒過一會兒,在吐蕃的大營中,就站了好多的弓箭手,他們的箭上都點起了火。
“火箭···不好,快讓士兵們撤退!”大唐那邊的將軍反應了過來,但是已經為時已晚,無數隻的火箭瞬間飛天,直逼大唐的盾牌陣,而在接觸到酒的那一霎那,就瞬間點燃了盾牌,以及躲在盾牌後麵的士兵。盾牌陣瞬間就化作一片火海。
大唐的士兵們在火海中痛苦的叫喊著,但是已經沒有人能夠救他們了。過了一會兒,盾牌陣,就這麽給破了。
“撤···撤退!撤退!!!”大唐的將軍大呼撤退,安祿天果然不費一兵一卒,再一次取得了勝利。
“這樣是普通的盾牌,肯定可以完全防住酒,但是,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呀,上麵的孔開的雖然巧妙,但是也是個致命的弱點。”安祿天滿意的看著大唐軍隊撤退,點了點頭說。
但是,讓安祿天感到驚訝的是,他於子健居然沒有提前看出來這一點,本來安祿天想著的是用酒來嚇唬嚇唬他們,按照於子健的腦子,一看到酒就肯定能猜得出來他們想要幹什麽了才對,但是沒想到計劃居然這麽順利。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於子健真的沒有那麽厲害麽···安祿天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