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六章:盾牌陣
接下來在免戰金牌掛完三天之後,該用怎樣的陣法和安祿天對陣,該如何用兵,什麽時候撤退,什麽時候追擊,等等等等。這些都是於子健需要交代好的。但是說了多少,於子健都覺得不夠。
畢竟不是自己親自上陣,對陣的還是安祿天。
於子健連夜離開了大營,為的就是防止被安祿天他們的眼線看見,所以一路上連火把都沒有點,抹黑離開的。還要確保速度,畢竟如果太陽升起來了,那麽他們的行蹤就會非常容易暴露在安祿天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了。
於子健離開大營的第二天,大唐的大營門前高高的掛起了免戰金牌。
而這一個現象確實讓安祿天有點吃驚,沒想到那個於子健居然會掛起來免戰金牌。因為如果是安祿天,是絕對不可能掛起來免戰金牌的。
因為他覺得這麽做,就會讓對方覺得自己是怕了對方,所以才想用這種方法拖延時間,他這個人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讓別人小瞧自己。所以,安祿天是絕對不可能會掛起來免戰金牌這種東西的。
依照安祿天的這種性格,如果是自己得意的陣法被破解了的話,肯定會相當的不服氣,然後第二天就去對方的門前叫囂著繼續比出個高下來。
但是不是人人都是安祿天這種性格,自然也會有不同的應對這種情況的方式方法。
於子健這種也不妨是一種好的辦法,畢竟自己看家的陣法都被破解了,肯定會有點情緒低落,而且即便是不情緒低落,也需要想出如何更好的和他們吐蕃軍隊繼續對陣,畢竟,現在必須要扳回一城才可以,否則造成士氣低迷的話,肯定對整個軍隊都非常的不好的。
所以,在想出如何戰勝吐蕃軍隊之前,掛出免戰金牌來拖延時間,也可以算是另一種非常好的處理方法。
而且,還可以讓安祿天他們喘一口氣。畢竟,安祿天當時為了破解於子健的這個陣法,確實也花費了不少的氣力,有些疲憊了。確實需要好好地喘一口氣。
不過,這也是安祿天無法想明白的一點,自己花費了不少氣力這一件事情,對方肯定是會猜到的。畢竟對方對自己的陣法肯定是相當的熟悉而且非常的自信的,關鍵的是,對方是那個於子健,肯定能夠猜得到自己花費了不少的精力。
那麽就應該在這個時刻突擊才對,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即便是現在於子健再來叫陣,自己肯定沒有心思去指揮軍隊。但是,於子健居然沒有這麽做,還給了自己這麽好的喘息的機會,難道,對方也可以說是元氣大傷?
不過不管這些了,有機會休息,自然是好好休息的。所以,安祿天也下令不出戰。
雙方,就這樣平安的度過了三天的時光。都算是修整軍隊了。
期間,安祿天也起了疑心,懷疑是不是因為於子健因為什麽事情離開了大本營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因為掛起免戰金牌,確實可以說是最後的一步,能不走就不走的一步了。
所以,安祿天也派出了探子前去探查關於於子健是不是還在軍營中的線索。
不過根據探子帶回來的情報來看,於子健本人應該還在軍營中。
軍營中的士兵沒有任何異樣,如果自己的主將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不在了,肯定會讓士兵們陷入恐慌,會猜測是不是因為打不過,所以自己的主將提前跑路了。
雖然說於子健的軍隊肯定是訓練有素的,肯定比其他的軍隊要鎮定很多,要有紀律很多,但是總會有一些端倪,可探子帶回來的消息,本沒有一點點的端倪,完全就和平常一樣。
而於子健的大帳之中,也時常有將軍出入,好像在探討接下來該如何作戰,同時,探子也看到了一個形似於子健的人,應該可以確定是本人了。
所以,於子健應該還在大帳之中,至於為什麽會做出這些奇怪的舉動,安祿天就有點想不明白了。
“做好準備吧,我有預感,再用不了幾天,他們大唐的軍隊,就會重新到我們門前挑釁了。”這一天晚上,安祿天在和多嘎·紮西貢布在商討接下來的事情的時候,安祿天說。
確實,安祿天猜對了,三天的免戰金牌,就在這一晚上被偷偷的摘了下來。
“報!!!根據探子來報,免戰金牌,別取下來了。”就在安祿天話音剛落的時候,一個士兵衝了進來,說。
“果然,看來,明天,他們就要動手了。”安祿天望著外麵的月亮,說。不知為什麽,他的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仿佛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三天過去了,於子健的唐軍的大營前的免戰金牌被悄悄取了下來,這也就意味著,於子健的唐軍,準備好了繼續作戰了。
而安祿天那邊也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了,無論是派人日夜不分的在前方盯梢還是早早地就已經訓練好了軍隊,都在為和於子健決一死戰做準備。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一大早,唐軍就跑到了安祿天他們吐蕃軍隊的大營前來叫陣。
而根據安祿天觀察,於子健本人就在大唐軍隊的大營中的高台處指揮著軍隊,看來,應該是自己多慮了,於子健現在應該還在軍中,並沒有因為什麽事情而離開。
而這次於子健給安祿天他們準備的大禮,是盾牌陣。這套陣法其實相當的常見,利用盾牌在前方保護住士兵,讓士兵們可以安全的躲過敵方的攻擊,同時從盾牌的可以伸出的部位進行用長矛或是利劍進行反擊。這就是盾牌陣。
但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和正常的盾牌陣又有些不同。
首先,他的盾牌就和常人的不一樣。以往的盾牌陣都是一個士兵舉著一個盾牌,但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是三個士兵舉著一個盾牌。可以看得出來,這盾牌肯定非常的結實。
盾牌相當之大,完全可以將士兵們完全的罩在裏麵,起到非常完美的保護作用。
而此刻,安祿天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到前線上,因為一直處在後方防止大皇子耍陰招的林芸,此刻發來了緊急的消息,後方的變故,有點大。
之前林芸說了,為了不妨礙安祿天他們打仗,讓他們可以專心致誌的將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前線上,把最有利的一部分先拿下來。
畢竟,打贏了大唐軍隊是民眾們可以看得見的,所以,如果安祿天和多嘎·紮西貢布帶領著軍隊打贏了於子健率領的大唐軍隊的話,肯定會在百姓那邊積攢很多人氣,會得到很多的民心的。
而安祿天指揮軍隊的話,也會讓士兵們對他更加的信任,方便日後反攻大唐的時候更好的統帥。
所以,能不打擾他們就不打擾他們。這是林芸在出發前跟安祿天說的。如果真的聯係他們了,就說明發生了一些連林芸都無法處理的緊急事件,必須要告知他們了。
畢竟,依林芸的實力,處理大部分的事情,都肯定不是什麽問題的。
但是,此刻安祿天卻接到了她的聯係,就知道了,自家的後院,怕是起火了。而且這火勢,應該還不小。
所以忙著回信的安祿天,沒有第一時間趕去戰場。畢竟按照林芸的意思,現在後院發生的事情,估計比戰況還要緊急。
所以,現在軍隊的指揮權,又全部到了多嘎·紮西貢布的身上了。
而麵對這個盾牌陣,其實多嘎·紮西貢布剛開始是非常不屑的,但是考慮到自己之前在於子健手上吃過的虧,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確實,這個陣法可以說是以前被多嘎·紮西貢布玩爛了的陣法。而且,盾牌陣這個東西,多嘎·紮西貢布可以說是非常的拿手,甚至可以說是看家陣法之一了。
但畢竟對手是那個於子健,他用出來的這個盾牌陣,肯定跟自己用的不一樣,還是要小心為好。
其實,碰到這種沒有遇到過,自己出去對陣心裏沒有底的陣法最好的方法就是派一支送死的隊伍前去試探一下陣法,先去試試水。雖然會付出一定的代價,還會讓一些弟兄們無辜的死去,但是,從大局上來考慮,這樣的方法可以避免更多的傷亡。
畢竟,先有人前去試了試水,知道了陣法的險惡,就知道了如何避免其鋒芒,防止讓後麵的部隊也受到同樣的傷害。
但是,多嘎·紮西貢布還是有點天真,他不想白白犧牲士兵們的性命。但是實際上,作為棄子,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麽無謂的犧牲,畢竟不管是上陣殺敵,還是坐鎮軍營,又或者是後勤,隻要是可以為軍隊奉獻自己,隻要是能夠展現出自己的價值,那就不算是無謂的犧牲。
隻能說現在的多嘎·紮西貢布還是有點太過天真,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於是,多嘎·紮西貢布決定先好好觀察觀察這個陣法的大致是什麽樣子的,從什麽地方比較好突破,哪裏是他的死穴,哪裏又是用來引誘他上鉤的圈套,哪裏又是這個陣法最厲害的地方。
多嘎·紮西貢布根據自己對盾牌陣的了解,結合上對這個新改的陣法和盾牌的研究,還有對於子健心機很深的印象。多嘎·紮西貢布認為自己已經研究的可以了,已經可以指揮軍隊上前對陣了。
畢竟,已經過了有些時辰了,對方也一直在下麵叫罵著,說自己是怕了。確實也讓多嘎·紮西貢布有點鬧心,再加上手下的士兵也都不是什麽好脾氣,都有些急了,要是此時不出兵,肯定會影響士氣的。
所以,多嘎·紮西貢布就派出了手下最驍勇善戰的將軍前去對陣,帶著的,還是在自己軍中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士兵們。
畢竟,前幾場的戰爭,基本上可以說都是屬於安祿天的戰爭,自己最多也就算是一個輔佐他、聽從他命令的將軍罷了。
所以,多嘎·紮西貢布要用絕對的優勢扳回一城,來得到真正屬於自己的第一場勝利。
但是,雖然說現在於子健已經不在軍營當中了,現在軍隊的指揮,完全交給了幾個在這之後負責上前線對陣的將軍了。
但是,這幾個陣法,於子健完全是為了對付安祿天所設置的,所以絕對不是什麽善類。特別是這個盾牌陣。
因為是作為於子健先敗一局之後搬出來的陣法,如果不能扳回一城,會讓士氣低沉的。所以,這個盾牌陣,可以說是於子健在走之後為安祿天準備的幾份大禮中最重的一份了。
所以,結局其實在多嘎·紮西貢布草草做了決定之後,就已經注定了。
隻見多嘎·紮西貢布的副將帶著兵馬衝了出去。
按照多嘎·紮西貢布的意思,盾牌陣固然強,可以抵擋得住很多的攻擊,但是隻要給予強烈的衝擊力,就會將盾牌陣衝散。所以,多嘎·紮西貢布派出去的全是重甲兵,騎著的也是吐蕃的汗血寶馬,衝擊力是可想而知的。
而盾牌陣如果被衝破,實際上就是死路一條了,畢竟盾牌是非常重的,所以為了減少士兵們身上的負擔,幾乎所有的士兵身上穿著的都是輕甲,如果被衝散,碰上了多嘎·紮西貢布的這一支虎狼之師,必死無疑。
然而,這種情況,多嘎·紮西貢布能想得到,於子健怎麽可能想不到呢?
確實,為了減少士兵們的負擔,於子健也選擇了給他的士兵們穿著輕甲,但是,多嘎·紮西貢布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是進行過改良的。
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他的盾牌是三個士兵一起拿的。所以,收到衝擊力也是三個士兵一起扛,那麽,這就很輕鬆的可以正麵當下多嘎·紮西貢布軍隊的衝擊了。而衝擊被擋住了,剩下的是什麽呢?
當然是接受唐軍無情的反擊了。
而這次於子健給安祿天他們準備的大禮,是盾牌陣。這套陣法其實相當的常見,利用盾牌在前方保護住士兵,讓士兵們可以安全的躲過敵方的攻擊,同時從盾牌的可以伸出的部位進行用長矛或是利劍進行反擊。這就是盾牌陣。
但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和正常的盾牌陣又有些不同。
首先,他的盾牌就和常人的不一樣。以往的盾牌陣都是一個士兵舉著一個盾牌,但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是三個士兵舉著一個盾牌。可以看得出來,這盾牌肯定非常的結實。
盾牌相當之大,完全可以將士兵們完全的罩在裏麵,起到非常完美的保護作用。
而此刻,安祿天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到前線上,因為一直處在後方防止大皇子耍陰招的林芸,此刻發來了緊急的消息,後方的變故,有點大。
之前林芸說了,為了不妨礙安祿天他們打仗,讓他們可以專心致誌的將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前線上,把最有利的一部分先拿下來。
畢竟,打贏了大唐軍隊是民眾們可以看得見的,所以,如果安祿天和多嘎·紮西貢布帶領著軍隊打贏了於子健率領的大唐軍隊的話,肯定會在百姓那邊積攢很多人氣,會得到很多的民心的。
而安祿天指揮軍隊的話,也會讓士兵們對他更加的信任,方便日後反攻大唐的時候更好的統帥。
所以,能不打擾他們就不打擾他們。這是林芸在出發前跟安祿天說的。如果真的聯係他們了,就說明發生了一些連林芸都無法處理的緊急事件,必須要告知他們了。
畢竟,依林芸的實力,處理大部分的事情,都肯定不是什麽問題的。
但是,此刻安祿天卻接到了她的聯係,就知道了,自家的後院,怕是起火了。而且這火勢,應該還不小。
所以忙著回信的安祿天,沒有第一時間趕去戰場。畢竟按照林芸的意思,現在後院發生的事情,估計比戰況還要緊急。
所以,現在軍隊的指揮權,又全部到了多嘎·紮西貢布的身上了。
而麵對這個盾牌陣,其實多嘎·紮西貢布剛開始是非常不屑的,但是考慮到自己之前在於子健手上吃過的虧,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確實,這個陣法可以說是以前被多嘎·紮西貢布玩爛了的陣法。而且,盾牌陣這個東西,多嘎·紮西貢布可以說是非常的拿手,甚至可以說是看家陣法之一了。
但畢竟對手是那個於子健,他用出來的這個盾牌陣,肯定跟自己用的不一樣,還是要小心為好。
其實,碰到這種沒有遇到過,自己出去對陣心裏沒有底的陣法最好的方法就是派一支送死的隊伍前去試探一下陣法,先去試試水。雖然會付出一定的代價,還會讓一些弟兄們無辜的死去,但是,從大局上來考慮,這樣的方法可以避免更多的傷亡。
畢竟,先有人前去試了試水,知道了陣法的險惡,就知道了如何避免其鋒芒,防止讓後麵的部隊也受到同樣的傷害。
但是,多嘎·紮西貢布還是有點天真,他不想白白犧牲士兵們的性命。但是實際上,作為棄子,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麽無謂的犧牲,畢竟不管是上陣殺敵,還是坐鎮軍營,又或者是後勤,隻要是可以為軍隊奉獻自己,隻要是能夠展現出自己的價值,那就不算是無謂的犧牲。
隻能說現在的多嘎·紮西貢布還是有點太過天真,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於是,多嘎·紮西貢布決定先好好觀察觀察這個陣法的大致是什麽樣子的,從什麽地方比較好突破,哪裏是他的死穴,哪裏又是用來引誘他上鉤的圈套,哪裏又是這個陣法最厲害的地方。
多嘎·紮西貢布根據自己對盾牌陣的了解,結合上對這個新改的陣法和盾牌的研究,還有對於子健心機很深的印象。多嘎·紮西貢布認為自己已經研究的可以了,已經可以指揮軍隊上前對陣了。
畢竟,已經過了有些時辰了,對方也一直在下麵叫罵著,說自己是怕了。確實也讓多嘎·紮西貢布有點鬧心,再加上手下的士兵也都不是什麽好脾氣,都有些急了,要是此時不出兵,肯定會影響士氣的。
所以,多嘎·紮西貢布就派出了手下最驍勇善戰的將軍前去對陣,帶著的,還是在自己軍中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士兵們。
畢竟,前幾場的戰爭,基本上可以說都是屬於安祿天的戰爭,自己最多也就算是一個輔佐他、聽從他命令的將軍罷了。
所以,多嘎·紮西貢布要用絕對的優勢扳回一城,來得到真正屬於自己的第一場勝利。
但是,雖然說現在於子健已經不在軍營當中了,現在軍隊的指揮,完全交給了幾個在這之後負責上前線對陣的將軍了。
但是,這幾個陣法,於子健完全是為了對付安祿天所設置的,所以絕對不是什麽善類。特別是這個盾牌陣。
因為是作為於子健先敗一局之後搬出來的陣法,如果不能扳回一城,會讓士氣低沉的。所以,這個盾牌陣,可以說是於子健在走之後為安祿天準備的幾份大禮中最重的一份了。
所以,結局其實在多嘎·紮西貢布草草做了決定之後,就已經注定了。
隻見多嘎·紮西貢布的副將帶著兵馬衝了出去。
按照多嘎·紮西貢布的意思,盾牌陣固然強,可以抵擋得住很多的攻擊,但是隻要給予強烈的衝擊力,就會將盾牌陣衝散。所以,多嘎·紮西貢布派出去的全是重甲兵,騎著的也是吐蕃的汗血寶馬,衝擊力是可想而知的。
而盾牌陣如果被衝破,實際上就是死路一條了,畢竟盾牌是非常重的,所以為了減少士兵們身上的負擔,幾乎所有的士兵身上穿著的都是輕甲,如果被衝散,碰上了多嘎·紮西貢布的這一支虎狼之師,必死無疑。
然而,這種情況,多嘎·紮西貢布能想得到,於子健怎麽可能想不到呢?
確實,為了減少士兵們的負擔,於子健也選擇了給他的士兵們穿著輕甲,但是,多嘎·紮西貢布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於子健的這個盾牌陣是進行過改良的。
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他的盾牌是三個士兵一起拿的。所以,收到衝擊力也是三個士兵一起扛,那麽,這就很輕鬆的可以正麵當下多嘎·紮西貢布軍隊的衝擊了。而衝擊被擋住了,剩下的是什麽呢?
當然是接受唐軍無情的反擊了。
多嘎·紮西貢布派出去對付盾牌陣的士兵現在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本來,多嘎·紮西貢布認為,自己的對策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用重甲兵和汗血寶馬衝破盾牌陣,那麽剩下的士兵就相當於是任他們宰割了,畢竟都是一群穿著輕甲的士兵,肯定不是多嘎·紮西貢布的手下的對手的。
然而,劇本並沒有按照多嘎·紮西貢布設計的那樣走。
於子健當然非常清楚盾牌陣的缺點了。既然是用來對付安祿天的,那就肯定不會是什麽簡簡單單的陣法。所以,關於衝破陣法之後的會變成什麽樣的後果,於子健當然清楚。
因此於子健改進了陣法之後所形成的新的盾牌陣,就對於以往的盾牌陣受不起衝擊力這一點進行了改進。既然一個人受不住衝擊,那麽就讓三個人來拿盾牌吧。於是,於子健的盾牌陣都是三個人那一個盾牌的。
確實,這樣改進真的對於承受衝擊力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多嘎·紮西貢布的計謀,失敗了。
而於子健改進的盾牌所用的材質也十分的特殊,這一種材質雖然本身很輕,但是卻十分的堅硬。但由於製造的工藝十分的困難,所以於子健的部隊也就配備了很少的一部分。但是,組成一個盾牌陣,已經足夠了。
深陷敵陣的吐蕃將軍和吐蕃士兵們,沒有衝破他們的大唐軍隊的盾牌陣,反而被大唐軍隊團團圍住。
由於盾牌的保護,吐蕃士兵的攻擊可以說是絲毫作用都沒有。
然而,在那些巨大的盾牌上,有幾個微小的機關,是可以在盾牌上開洞,而這些洞,是為了讓躲在盾牌後的士兵進行攻擊的。
那些躲在盾牌後麵的士兵,實際上分了兩撥,一撥是負責舉盾牌的,另一撥是負責在後麵找機會進行攻擊的。
而那些被團團圍住的吐蕃士兵,現在已經陷入了絕境當中。因為那些在盾牌上的洞是不規則的,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從什麽地方被攻擊,也就沒有辦法進行很好有效的防禦。那鋒利的長矛,就從那些盾牌上的洞中不斷地戳出來,隻要被戳中,幾乎就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而包圍圈還在不斷的縮小。吐蕃士兵的傷亡也在不斷地加大。
而此刻站在高台上指揮軍隊的多嘎·紮西貢布卻慌了神,他完全想不出來如何破解眼前逆境的方法。畢竟,自己的部下騎著那麽好的汗血寶馬,而且還是助跑了一段距離的,都沒有突破他們的防禦,現在還被團團的圍住了,連助跑的距離都沒有了,更不可能可以突破他們的陣法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看著自己的軍隊的士兵們正在一點一點的死亡,多嘎·紮西貢布此刻可以說是心急如焚。但是,卻又無計可施。
“如果是安祿天在這裏就好了···”多嘎·紮西貢布下意識的想。
“不行!你怎麽可以這麽想?!你可是吐蕃的大將軍,怎麽可以在這種關鍵的關頭指望別人?!如果你這就已經產生了依賴心理,以後可怎麽辦?”
多嘎·紮西貢布立刻就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確實,如果什麽事情都指望著安祿天,那麽多嘎·紮西貢布是不可能得到成長的。
但是,留給多嘎·紮西貢布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好好想想,如果是安祿天,在這個情況下會用什麽方法來破解困境。”多嘎·紮西貢布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心急,否則肯定想不出來什麽有用的方法,而且隻會越來越糟糕。
多嘎·紮西貢布沉下了心來,好好地開始思考到底該如何解決眼前的這個問題。
可以說多嘎·紮西貢布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要是換做是之前,肯定會非常的心急,以至於什麽事情都做不好,什麽主意都想不出來。
但是,這次的情況實在是太過緊急了。並沒有留給多嘎·紮西貢布過多的思考的時間。
還沒等多嘎·紮西貢布想出如何破解這個陣法之前,他手下的最後一個士兵,就已經死在了陣法當中。
“哈哈哈···吐蕃的士兵也不過如此嘛。我們這邊沒有傷到一人,就殺了你們一隊的兵馬!”士兵被全部殺完之後,大唐的軍隊又繼續叫囂了起來。
“···”多嘎·紮西貢布徹底沒有招了。因為自己的不忍心,害死了整整一隊的兵馬,而且都是自己非常得意的手下。多嘎·紮西貢布瞬間就低沉了下去。雖然他知道主將的低沉,肯定會影響到士氣。但是,現在的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提起興致來。
“士兵們!!!那群大唐的土匪肆意的侵略著我們的土地,還在我們的土地上肆意的濫殺著我們的人,這個能忍麽?!”就在多嘎·紮西貢布低落的時候,安祿天來了。
“不能!!!!”
瞬間,士兵們的情緒被安祿天點燃了。
安祿天走上了高台,對多嘎·紮西貢布說:
“我來接班了。”
然後,安祿天觀察了一下那個盾牌陣的樣子,又聽了多嘎·紮西貢布對盾牌陣的描述,思考了一會兒說:
“軍營當中還有酒麽?”
“你問這個幹什麽?現在這個關頭你還想著喝酒?”多嘎·紮西貢布無法理解安祿天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麽。
“別廢話,給我把所有的酒都拿過來就是了,我已經有辦法破解這盾牌陣了,而且是不費一兵一卒的。”安祿天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