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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機會

  失敗,這兩個字一直在於子健的腦中揮之不去。於子健與安祿天的第一次的正式交鋒,於子健雖然不能說是慘敗,但是這也讓很久沒有嚐試過失敗的滋味的於子健,好好的品味了一次失敗的滋味。


  連環鎖陣法,那是於子健一族的看家陣法,一般人都是學不到的。而且,就連於子健第一次接觸這個陣法的時候,自己最多也就隻能破解八層,而且花費的時間,還比安祿天破解九層所花費的時間還要長很多。


  這就讓於子健覺得非常的自卑,在軍事方麵,於子健從來沒有服過任何人,因為之前,確實沒有碰到過真正可以算得上是對手的人,那些人甚至連讓於子健使出一般實力的能力都沒有。


  就在於子健還在為終於碰到了可以被稱為自己的對手的安祿天,還為之暗自高興的時候,卻遭到了迎頭一擊,自己精心為安祿天準備的用來試探安祿天實力的連環鎖陣法,不但沒有探出安祿天真正的實力,反而讓自己看清楚了自己和安祿天之間的差距。


  這簡直就是於子健至今為止受到過的最大的恥辱。


  “明明說過了,自那一次之後,就再也不要失敗···這一次,我又食言了···對不起,對不起···”夜晚,於子健一個人獨坐在自己的大帳之中,他讓自己所有的手下今晚都不準進帳,讓門口的那幾個看門的也早早地散了,就連自己現在最鍾愛的肖靜雅,也沒有讓她陪在自己的身邊。


  獨自一人坐在大帳之中,所有的蠟燭,都已經自顧自的燒盡了,但是於子健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黑暗包圍,或者說,現在的他,正需要的,就是一個人獨處於黑暗之中。


  於子健的雙眼,開始濕潤,淚水充滿了雙眼。這就是為什麽,於子健不讓別人進入自己大帳的原因。他知道,今晚的他,肯定會淚流滿麵。


  那一場變故帶給於子健的打擊,是巨大的,那是他這一輩子都將背負的痛,是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傷。於子健如此執著於勝利,也是因為,他深刻的體會過失敗的痛苦,也因為失敗,失去了人生中對於他來說,最美好的東西,他不想在嚐一次失敗的滋味了,也不想在因為失敗而失去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了。


  於是,在那一場變故之後,於子健沒有經曆過任何一次失敗,即便是好幾次遇到了陷阱,而且有些還是那些看似絕對不可能獲勝的窮途末路,但是於子健都靠著自己的智慧和實力,挺了過來。


  但是,這一次,於子健在安祿天的手中,久違的嚐到了失敗的滋味,這讓於子健感覺自己一直堅守的某樣東西破滅了,徹底的消失不見了。那份堅持,是為了心中的那個她而堅持的,現在,全部都不見了。當然,這個人,自然不會是剛剛遇見不就的肖靜雅。


  那是十年前的一場變故,這一場變故,讓於子健徹底改變了自己的生活作風,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性格,也徹底的,讓於子健失去了一生中最寶貴的人。


  周玥,是於子健的一個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便一起長大,生活在中原最神秘的族群的生活地,被稱為世外桃源的地方。這個地方不知道為什麽,外麵的人永遠都找不到進來的路口,當然,如果裏麵的人出去了。便也再也無法回去。


  這個地方的人,是當年躲避戰亂而陰差陽錯找到的地方,然後便在這裏安家落戶,從此與世隔絕。但是,於子健他們一族的先人,都是有著大智慧的人,曆代傳下來的智慧,讓他們一族變成了可以傲視中原的一族,但是常年的與世隔絕,,讓他們一族也漸漸地不想參與外界的爭鬥,隻有個別的族人會選擇用自己的智慧,去外麵闖蕩一番。


  但是,他們一族的族長,總是有方法可以取得外界的情報,這個方法,隻有族長知道,所以,於子健當然是不知道的,因為要成為族長的一個硬性條件,就是這一輩子,都不能離開那個地方,一輩子都必須為了守護族人,而留在那裏。


  現在的於子健早就已經離開那個地方了,所以自然不可能成為族長。


  再說於子健,於子健就誕生在那個地方,而那個周玥,就是他的鄰居。兩人從小就一起長大,而且還在同一個師傅那裏學習(在那個地方,是沒有什麽重男輕女一說的,真正的人人平等,即便是族長,也幾乎沒有什麽特權,大家都是以物換物,沒有什麽正規的貨幣,隻要你覺得可以換,就算地方用一根頭發跟你換一頭羊,也是可以的)。


  兩個人可以說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於子健在當時的那一群年輕人中,是最聰明的一個,不論是軍事、詩詞等等一係列的文學還是舞蹈弄件的武功,於子健都是學的最快,最好的那一個。


  而周玥,雖然是沒有於子健學的那般的快,而且還是個女孩子,但是成績也是絲毫不遜色於於子健的,兩個人在不同的地方還各有千秋。特別是二人在一起的時候,特別喜歡對對子,然後誰輸了,就請對方吃糖。


  這兩個人有時候出的對子,甚至連他們的老師,有時候也不是完全都能接的上來的,就算接的上來,也不一定有這兩個人接的好。所以,這兩個人可以說是那時候全班羨慕的對象。


  而於子健,也是全班第一個接受連環鎖陣法考驗的人,而且當時的於子健可以說是年紀輕輕,甚至有可能成為年紀最小,就接受連環鎖陣法考驗的人。當年的於子健,才剛剛十五歲。


  “突破了第八層···”經過了兩天一夜的試煉,於子健從老師的屋子中走了出來,迎麵走上來的人,就是也在外麵苦等了於子健兩天一夜的周玥。


  “第八層?!這麽厲害的麽?!不愧是你呀!”周玥開心的說。


  “唉···我本來還想著要突破第九層,完全破解這個陣法的來著,結果隻能破解到第八層,這第九層實在是太難了,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如何破解第九層的方法,而且我實在是太累了···”於子健嘴上這麽說著,但是嘴角的笑容,已經收不住了。


  “切,你就嘚瑟吧,誇你一句你還上天了?”周玥也笑了。


  在周玥笑的那一瞬間,於子健甚至有一點看懵了。那個笑容,讓於子健為之傾心,不論看多少次,都會讓於子健著迷。這個笑容,我要花一輩子去守護,不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也要守護這個笑容。於子健在心中暗暗地發誓,這是他許下的第一個諾言,當然,這個諾言,沒有人知道。


  三個月後,周玥也成功的獲得了連環鎖陣法的試煉資格。同樣的時間,周玥破解到了第七層。


  “啊~~~沒有超過你,而且居然還比你少了一層,不開心···”周玥出來之後對於子健說。


  “哈哈哈···我就說,如果是琴棋書畫方麵,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在軍事這方麵,你肯定不會是我的對手。不過,你能在花費和我相同的時間內破解完第七層,已經相當厲害了,不錯不錯,值得佩服,值得佩服。”於子健笑著說。


  “切,是是是,就你厲害,就你能,就你能。”


  就這樣,兩個人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其實於子健之所以學習這麽多知識,而且學習的如此認真,其實根本不是想要日後出去闖蕩天下,利用自己的知識,給外界帶來或是福音或是災禍的世道,其實他隻是因為周玥學習的如此之好,不想要自己學習的不好,感覺這樣自己會配不上她。


  其實隻要有周玥在身邊陪著於子健,讓於子健一輩子待在那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也可以,因為有了周玥,就有了天下。非常單純的想法,當時的於子健完全沒有想過什麽自己會成為一國的大將軍,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帶領著千軍萬馬,用著自己當初隻是為了配得上周玥而學習的知識殺敵立功。


  雖然說那個地方與世隔絕,而且大部分的人對外界都是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的,但是畢竟過了這麽多年了,而且人口也是越來越多,俗話說,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自然也會出現那麽幾個特別有野心的人。


  而這群人的代表,就是被看重可以成為下一任族長的代表人之一的餘安天。他認為,他們一族有著過人的才智和能力,完全可以成為統治全天下的一族,現在的世道,幾乎所有的王朝稍微昌盛一點,就會立刻開始走下坡路,讓百姓們再次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還是苦多福少,和當初他們祖先躲避的亂世其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而造成這個問題的根本原因,就是當今天下是世襲製,總是那麽一家子當皇帝,久而久之,這一家子的後代,自然會忘了當初他的祖先打下這江山是有多辛苦,也就慢慢的變懶惰了,也就慢慢的貪圖享樂,不顧天下了。所以,這個社會才是好的時候少,壞的時候多。


  但是他們一族的族長,也就是相當於他們一族的領袖一樣的存在的人,是通過全族的人進行選舉而產生的。


  所以,每一屆的族長,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然後得到了大家的認同才成為的,所以,如果他們一族出山去領導天下,絕對不會產生現在社會的問題,絕對可以保證社會的長久繁榮。


  但是,剛開始的時候,就如之前所說的,他們一族的人大部分都對外界的事物沒有什麽想法,隻是想要守護好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好好地過好自己的日子,這樣就可以了。所以,一開始餘安天的理論並沒有什麽人支持,最多隻是獲得了少數和他有著同樣想法或者是想要出去闖蕩天下的人的支持。


  但是為什麽說餘安天是可以成為下一任族長的人呢?就是因為這個人不但有能力,而且有著非同凡響的人格魅力。剛剛被他組建起來的激進派開始隻有少數的人支持和加入,但是沒過幾個月,餘安天的激進派已經得到了族中三分之一的人的支持了,已經成為了不容小視的一個團體。


  “我們如此的厲害,我們如此的強大,我們的製度如此的好,可以讓我們的百姓過著繁榮昌盛的生活將近一千年,為什麽我們不出去統治更大的天下,而要全部縮在這個彈丸之地?為什麽像我們這樣優秀的種族,不去活在更加廣闊的天地?!”又一天,餘安天在村中做著演講,繼續宣傳他的理論,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的人的支持。


  “你看呐,那個人又在那裏演說呢!這已經是他堅持的第一百二十一天了。”又一次,周玥和於子健路過了餘安天演說的路口,周玥興奮的說。


  “是呀···這個人真的是有毅力呀···”於子健有些不開心的跟了一句,沒想到,周玥居然會把日子記得這麽清楚,這讓於子健有點小小的吃醋。


  “今天我想認真的聽他說了什麽,之前都是路過,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今天我想好好地聽一聽,可不可以?”周玥求著於子健,雙手抱住了他的胳膊,開始撒嬌。


  “行吧,那我們一起去聽一聽吧,其實我也挺好奇他一直再說說什麽,為什麽會讓村中一部分人特別的認同,又有一部分特別的反對。”於子健耐不住周玥的撒嬌,隻得同意,其實於子健確實十分的好奇他究竟在說什麽,但是因為吃醋,每一次都拉著周玥離開。


  這一年,他倆十八歲。而聽餘安天的這一次演說,將成為改變他們倆命運的重要的一次轉折。隻是現在他們二人,都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同胞們,街坊鄰居男女老少們,我們一族的能力各位可能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根據族長得到的情報來看,我們一族的任何一個人拉出去,在外麵那個更加廣闊的世界裏麵,都可以算得上是人中龍鳳。”餘安天站在高台之上發表著自己的演說。


  “外麵的世界是那般的混亂,統治者是那般的昏庸無道,居然還在沿襲著世襲製這樣古老的政策,完全和我們的製度不能夠相提並論,而且,我們的百姓學習的東西,都是外麵的人大部分都不會的,也就是說,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在外麵的世界成為人上人。”


  “雖然我們宣揚的,是人人平等,但是,我認為,真正的平等是不存在的,人類社會之所以能夠發展前景,靠著的就是一小部分人引領著其他所有的大部分人前進,才會有人類社會的今天。而那些引領著人類前進的那一小部分人,就是人類當中可以算得上是人中人的。而我們,就是那一群人中人。”


  “但是,為什麽我們要蜷縮在這一個小地方?為什麽放任著外界世界那麽多美好的東西不去享受,不去領導其他人類成為我們這樣的製度,讓所有人都過得幸福,把外界更大的世界轉變成為我們這樣的桃園?”


  “為什麽我們這樣強大的人不去享受外界的繁華,反而要讓那群毫無傑出的地方、整天隻知道貪圖享樂的人掌握著引領世界的能力?”


  餘安天越說越激動,而台下的聽眾,也被他的激情所點燃。


  “我們要衝出去!!!”


  “我們要將外界的世界全部打造成現在的桃園!!!”


  “我們要去看看更加廣闊的世界!!!”


  ···

  人群也開始沸騰,開始狂呼這餘安天的名字,而這個人群當中,就有周玥和於子健的身影。


  本來於子健是不想參加什麽激進派的,他覺得現在的生活有著周玥陪在身邊就已經夠了,已經十分的幸福了。但是,餘安天的演說,點燃了於子健心中的野望,但是,他在野望和周玥之間,還是打算選擇周玥,如果周玥不想出去,那麽自己就陪著周玥在這個地方生活一輩子。


  這個地方可能對於他們一族的人來說,確實有一點小,但是,對於兩個人來說,應該還是十分的寬闊的。


  “那個我說,要不咱們也參加這個激進派吧?我突然好像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去見識見識那個一望無邊際的大海,去爬一爬那個抬頭看都看不到頂的大山,去感受一下名為雪花的潔白的花···我想體驗的好多事情,我發現在這裏都實現不了。”就在於子健想著事情的時候,突然,周玥拉了拉於子健的衣袖,主動要求加入這個激進派。


  這一下,於子健的心中的感受,就有點複雜了。周玥想要出去,這和自己的想法完全一致,這樣就可以一邊陪在周玥的身邊,一邊去實現自己的野望,兩不耽誤,還可以在自己的野望實現之後,帶著周玥浪跡天涯,去追尋他們心中的理想鄉。


  但是,現在周玥是因為那個男人的演說才會想要出去的,這就讓於子健的心中覺得十分不是滋味,總感覺周玥是因為那個男人才會選擇出去的,有點吃醋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的有意思。


  “那好呀,剛好我也想要出去看看世界。”於子健雖然心裏吃醋,但是不會說出來的。


  當然,於子健不像周玥那樣單純,不是像周玥那樣單純的是想要出去看看風景,他的目標其實很明確,就是可以成為一名可以統領千軍萬馬馳騁疆場的大將軍。


  他希望自己指揮的是活生生的人,自己騎著的,是活生生的戰馬,和自己廝殺的,也是活生生的敵人,而不是棋盤上的棋子。


  他希望出去之後,可以碰到一個可以讓自己陷入絕境的對手,碰到一個可以讓自己使出全身解數還是非常難以打敗的對手,然後在拚盡全力之後,終於依微弱的優勢戰勝的對手,他想要這樣的浪漫。


  於子健知道,如果這一次出去了,去做像餘安天口中說的那樣的事情,就肯定會發生流血的戰爭,因為從史書上可以看得出來,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自己放棄當皇帝,所以那群人肯定不會聽從餘安天所謂的建議,肯定會堅持自己的想法,肯定會抓住皇帝的位置不放手的。


  到那個時候,就需要於子健這樣可以帶領軍隊的人出場,帶著軍隊去打下河山。而於子健想著的是,待到自己打下大好河山之後,就退隱,帶著周玥浪跡天涯,這就是於子健的浪漫。


  兩個年輕人也是行動派,說做就做,馬上選擇了參加餘安天的激進派。


  “族長,我族的規矩雖然說是不幹涉任何族人的選擇,但是最近餘安天搞的那個什麽激進派有點過頭了,現在全族已經有超過三分之一的人選擇支持餘安天了,這要是到時候餘安天選擇個好時機,帶著這一幫人衝出去了,那也不是個事呀。先不說這麽多人一下子就全部憑空出現了,就單單憑我族人的能力,在外麵肯定是可以引起一陣狂風暴雨的,那個時候,就真的是天下大亂了。”


  晚上,幾個人在族長家喝酒,閑談的時候,提到了餘安天的事情。


  “是呀族長,雖然說我族和外界沒有任何的牽連,但是因為我族的原因幹擾了外界,確實也有點過意不去呀。”另一個人喝了一杯小酒,麵泛紅暈,說。


  “唉···確實不是個事,我是看著餘安天這個孩子長大的,這個孩子真的有能力,不論是從才學還是武功,又或是人格魅力方麵的各個方麵來說,都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人,絕對是不亞於你錢子傑的人,如果他日後要想競爭族長,肯定是你最大的對手呀···”族長喝了一口酒,歎氣的說。


  “是呀···我和餘安天從小一起長大,我是最清楚餘安天能力的人,我也從小就知道餘安天誌在遠方,不願意一輩子都縮在我們這個小地方。但是,沒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野心居然越來越重···”一個和餘安天一般大的年輕人說,這個人就是另一位族長的候選人,錢子傑。


  “子傑呀,你改天抽個時間去看看安天,去問問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看看能不能給他出個主意,和他一起想一個和平的方案來解決問題。”族長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錢子傑的肩膀。


  “知道了族長,我會的。”錢子傑點了點頭。


  第三天,錢子傑拎著從族長家搶來的兩罐好酒去往了餘安天的家中,錢子傑知道,餘安天特別喜歡族長珍藏的這個酒,這個酒也確實好喝,之前他們二人還經常會去族長家偷酒喝,當然,雖說是偷,但是每回都會被族長發現,到後來隻要他們二人去了族長家,族長就會主動拿出珍藏的好酒招待他們二人。所以與其說是偷酒喝,倒不如說是討酒喝。


  錢子傑雙手拎著酒罐子,回憶著他和餘安天小時候一起幹的種種趣事,嘴角不由的上揚。


  “雖說住在一個村子裏,但是長大之後都個忙個的,有段時間沒有聯係安天了,不知到最近他過得怎麽樣。”錢子傑自言自語的說到。


  “安天!”


  “喲!!!這不是子傑麽?!好久不見!!!快進來快進來。”餘安天在家中讀書,看到錢子傑的一瞬間,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書,著急忙慌的衝出去迎接錢子傑,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好。


  “哈哈哈···你看看你,不用這麽急,我們兄弟倆還需要這麽客氣麽?鞋都沒穿好就過來迎接我,這讓我多不好意思。”錢子傑看到餘安天對待自己的樣子,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兄弟對待自己的樣子,還沒有變,“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麽?”


  “哇,這不是村長珍藏的好酒麽?!還帶了兩大罐,那個老頭平日裏最摳門了,每次過去都隻讓和一小口,這次怎麽這麽大方?”餘安天捧起了錢子傑放在桌子上的酒罐子,開心的說。


  “你也不看看我的麵子有多大?行了,別看了,快去整幾個下酒菜,咱哥倆好久都沒有好好在一起喝酒了。”錢子傑自己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你不來搭把手?給我打打下手?”餘安天笑著說。


  “滾蛋吧你,我都帶酒過來了,還讓我去給你打下手,想太多了你。”錢子傑笑著說。


  過了一會兒,餘安天端上來了一頓十分豐盛的午餐。


  兩個人開始喝酒,談天論地,從兩個人小時候一起幹的那些傻事談到了國家大事。


  “你知道我現在在幹什麽對吧?”酒足飯飽之後,餘安天突然畫風一變,臉色也變得十分的嚴肅。


  “我知道,出去闖世界的麽。”


  “你知道為什麽不參與?不來一起玩呢?依你的才能,完全可以和我一起闖下一片天的。”


  “我今天來就是想打聽打聽關於你的想法,再決定要不要去參加你的活動。”錢子傑說。


  “你知道的,我們在這裏最多也就隻能當個族長,但是,依你我的才智,當個族長實在是太屈才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餘安天四下望了望,然後警覺的關上了房門,“我的意識是,我們闖出去,奪得天下的控製權,自己當皇帝。”


  “什麽?!你想當皇帝?難道你不是想要推行我們族的政策麽?”錢子傑聽後大吃一驚。


  “噓,聲音小點,這句話我就跟你一個人說過,你那麽大聲幹什麽?”餘安天連忙捂住了錢子傑的嘴,“我族的政策雖然是十分的好,但是現階段隻能用於治理少部分人群,那外麵的天下可是大了去了,人可是十分的多,而且外麵的天下已經延續舊的那一套政策多久了?我族難道是一朝一夕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政策的麽?當然不是,凡事都需要時間去改變,所以,我們即便是成功的打下了天下,也不可能很快就達成我族現在的政策,現在的模樣。”


  錢子傑望著餘安天正經的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而餘安天見錢子傑沒有說話,以為是自己的朋友同意了自己的看法,於是開心的繼續介紹自己的想法。


  “現在我確實說的是出去改變天下,但是我也沒有說謊,隻是用的另一種方式罷了,就憑我倆,成為那個什麽皇帝,難道不能夠引領天下走向更加光明的未來麽?”


  “所以···你現在宣揚的那些思想,隻不過就是想讓我族的族人出去給你打下手,幫助你打下天下?”


  “有這個目的,但是不全是,你想呀,如果我族的人幫助我打下了天下,那麽他們也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既然有好事情,為什麽不大家一起享受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說對吧?”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有那麽點道理···”錢子傑認同的點了點頭。


  “對吧?”餘安天笑了,派了錢子傑的肩膀一下,“剛開始我還以為你會不認同我,還好你認同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不愧是我兄弟!”


  “有道理就有鬼了!”突然,錢子傑的語氣變了,“我說你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他人?你我都很清楚,如果真的出去,那是要去打天下的,那樣會有多少人流血,你難道心裏沒點譜麽?”


  “改革總是伴隨著流血,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餘安天不打算否認這一點,他也無法否認。


  “你怎麽變成這樣了?”錢子傑望著昔日好友的臉,突然覺得陌生了起來。


  “胸懷大誌有什麽錯?!”餘安天咆哮到,好友的否認,讓他突然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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