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壞男人,我也說過喜歡你啊
壞男人要慢慢地走,可是依依不幹,她想早些回雲,就能早些見到道劍和小白了。
他們二個,一定是望秋水隔穿月,嗬嗬,不知有多想她了。
天楓無非是想多相處,這點小心思也看不穿,她就笨死的。
她一說肚子疼,他就痛著她狂速地跑。
她樂得偷笑,伸手張了雪花,就放在他的脖子上。冷得他打抖:“再玩我就要熱一下了。”
“你比色羊還色。”她咬他的耳朵。
“不許在我的麵前提他。”他咬牙切齒:“我想殺了白玉棠。”
依依垂下頭,靠在他的臉側:“他們二個會先殺了你,再內鬥。”
“女人,你怎麽一點也不擔心。”他皺起了眉頭。
依依一笑,自信地說:“我才不擔心呢?你啊。”拉著他的耳朵:“小心點,不然的話,你會第一個踢出局的。我隻能嫁一個人哦,你別太自信了,我喜歡聽話的。”
“你幹脆說喜歡白玉棠好了。”他氣恨。
“沒有說哦,小白誰不喜歡啊。”她就是喜歡啊。
他將她放下來地:“你自個走好了,看是白玉棠背你的,還是天楓。”
“壞男人。”她嗬嗬笑,慢悠悠地走著:“我也說過喜歡你啊,笨蛋。”
“你說什麽。”龍旋風一樣地撲過來,抱著她的肩。
她甩開他的手:“和你很熟嗎?”
男人笑得很賤:“當然熟了,熟到我身體都讓你吃幹抹淨了,想不認帳,沒門。”
“你啊。”她搖頭,眉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
“不要不認我哦!”口水塗上她的臉,結結實實一個吻。
他也害怕啊,嗬嗬,沒想到哦,他那麽拽拽的一個人。
依依輕笑:“壞男人,別親啦,快點走。”
“真想和你在雪山上,就一輩子,一輩子不分開。”隻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依依。
“我才不想呢,我這輩子我就不想看到雪了。”好可怕,也不知走了多不天,小腳都走成蘿卜腳了。
他歎氣,師父說得對啊,可是,沒有辦法,天注定,就是愛上了,為她生,為她死,都不會放在眼裏。
他拖著她走,讓她可以睡覺,她會唱歌給他聽,餓了,還是給她咬饅頭。
她抓把雪,可是天楓不讚同,一個掌力劈過去,讓她手上的雪落在地上。再自已抓把雪放在口中,讓雪融成水,哺給她。
依依不依地叫著:“好髒啊。”幹嘛總當她還是嬰兒時期啊。
“這麽冰的東西,你要是總這樣,以後落下病根,別叫痛。”
“沒有想到哦,你也有這麽溫柔的一麵啊。”
“哪是,我很好的,不如,我們從那一邊走好了,去天家,讓你做女主人,很多錢的哦。”
依依翻白眼:“你少誘惑我,明知道我喜歡錢,喜歡美男子。”
“錢可以,美男,看我就成了。”他自得地昂起頭:“天字第一號美男。”
雪塊打在他的臉上:“好拽的大公雞,走啦。”
走了好幾天,才看到了那遠處的山頭。
天啊,那上麵,似乎有二個帳篷,高高的地搭了起來,而那竹稈上,綁著紅色的布料在風中飄揚著。
依依眼一熱,終於看到了沒同的顏色了,這麽多天了,真的好感動啊。
“天楓,你看的,那一定是道劍和小白在哪裏等我們了。”她好想哭啊,事實上,眼淚就飆了出來了。
天楓臭著一張臉:“有什麽好看的。”
“我好想他們了,嗚,天楓。”哭一會先,太感動了。
“我更想殺了他們。”磨牙啊,氣恨啊。
那似乎是一個旗一樣,在告訴她,他們在哪裏,在指引著,回來的路在哪裏,這是一個方向。
走了一整天,才到那裏。
小白和天楓看到那二個雪球一樣的人,從那帳篷裏跑了出來,衝向她。
好感人的場麵啊,她也衝過去,道劍跑得快,就先抱住了她:“依依。我的依依。”
天楓壞心,他去抱住白玉棠,這樣子,他就抱不到依依了。“好久不見了,好久不見了。”
“見你的頭啊,放開我,依依。”他淒慘地叫著。
混蛋天楓,他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道劍當著他,深深地吻著依依。
訴不盡的操心,訴不盡的相思,都在這個吻裏。
道劍緊緊地把依依抱在懷裏,才知道,心荒落了那麽久。
等她,都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沒有目的,一直在等,等到她回來為止。
“依依。”白玉棠氣恨地一拳揮向天楓,掙開了他,飛奔過來將她搶入懷裏,戒備地看著道劍和天楓,眼眶都紅了:“不許搶我的小依依,是我一個人的。”
依依的淚落在他的胸前,好暖的白玉棠。
抱著他的腰,還是想哭。
“我愛你,我想你,我的小心肝。”他撕啞得聲音都顫抖。
依依點點頭,勾下他的脖子,讓他吻住了紅唇。
暖暖的營帳裏,燃起了火,紅紅的火光將寒氣都催散。
依依伸出左手,馬上就告狀:“小白,天楓打我。”
“我殺了他,小心肝,他敢動你,就是與我為敵。”他最護短了。
她給在他的懷裏,得意地看著烤肉的天楓。
天楓挑挑眉:“寶貝依依,話不是這樣說的。”將那天的事都說了出來。
結果,白玉棠凶惡地一皺眉,咬她的耳朵:“依依,你欠打,怎麽不扔下他,他那麽壞的一個人,是天要收了他,死在雪地上算是他賺到了。”
“哎,你說什麽呢?”天楓叉子在白玉棠的臉上揮舞:“小心烤了你這隻色羊,依依過來。”
白玉棠有些得意,環緊了依依的腰,一張口就咬下那叉上的一塊熟肉,燙得他真吸著氣,然後給依依吃。
一手摸上她的左手:“是這裏痛是嗎?”
“嗯。”有人疼的感覺真是好啊。
誰知道白玉棠一個使力掐下下去,依依哇地大叫出聲:“痛啊,痛啊。”
“下次再敢這樣危險來一次,我把你手斷了,看你還抱不抱得住。”真是心酸啊,聽那天楓說得,依依是抱著他,親著他,求著他一樣。那麽拽嗎?才不信呢?
他的依依最善良了,就算是一隻狗,也會救的。
好痛,最疼她的小白也靠不住,依依起身,又鑽到道劍的懷中,仰著臉看他:“你興地罵我吧。”
“不會,是你,你才會這樣做的,不是你,萬不可能做到這樣。”他含笑地說著。
換得美人的二個香吻,得意的看著他們:“還是我的道劍好。”
他輕輕地給她揉著手臂:“還痛嗎?”
“痛。使點力啊,這裏癢。”她指指後背,穿太多了,想抓也抓不到。
他包容地環著她的腰,一手輕輕地在她的後背是捏著。
回來的感覺太好了,可以看到他們了,又可以團聚。
像現在一樣,多好啊,天楓在講著他和她的驚險旅程,小白神采飛揚地聽著,隻是,那壞人,偶爾間,還要宣布主權一樣地說些香豔的事,引得小白咬牙。
時而又憐愛的眼神看著昏昏欲睡的她,柔得似乎能擠出水來。
道劍手輕輕地掃著她的眉眼,帶著一種安定的氣息,她知道,自已不會再害怕了。
肚子吃得飽飽的,心裏,裝得滿滿的。
明而睜開眼,聽他們說說話,原來,是這樣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就要回去山腳下,在那裏,他們才能有法力幫助她轉出冰火種的靈力。
那梵在她的體內,才能飄出來。
好高興啊,踏著雪,大步大步地往山腳下走。
“依依,我愛聽你唱歌。”天楓拍拍肩頭:“我背你,你唱歌。”
“何必你。”小白一把就抱起了前麵的依依:“是我的。”
他們像是爭玩具一樣,打是打,可卻不是真打。
誰也沒有逼她要選誰,就怕冰火種的靈力一開,她不玩了,李冰雪飄出來,那就會嚇死三個男人的。
其實男人真奸滑,三個人,一個穩息而又可以依靠,一個可愛無敵,軟乎乎。一個是又拽又狂暴又柔情。像是一張網,將她網了一層又一層。
怎麽會離開呢?不過嗎?偶爾的玩笑,是小樂,不是嗎?
“草原,有請依依小姐為你們唱。”她耍寶地說著。
道劍隻是唇角輕笑,天楓不當一回來,而小白最捧揚了。給她吹了個口哨:“歡迎歡迎。”
“馬屁精。”有人不屑地叫著。
“你說誰呢?”小白的刺可也張了起來。
“誰應我說誰。”依依將那帽子扔了過去:“天楓,鬧什麽呢?我家小白又沒有惹你,是你叫我唱歌的。”
“定情物啊。”他馬上將帽子戴上頭頂:“又暖又舒服,就是有股羊騷味。”
“去死吧,天楓。”是小白給她的。
小白身上哪有異味,他最怕了,因為她說過,不喜歡聞到異味。
依依拍拍小白的肩:“我小聲地唱給你聽。”
歌聲有此走調,可是,誰在乎呢?那抑揚起伏的調子,更是引得他們的注意。
道劍有些感慨,以前依依唱歌,他還說她鬼叫亂叫呢?
現在聽起來,卻是如此的貼近心裏。
她轉過頭,朝他擠眉弄眼:“道劍,我唱得如何啊?”
“好聽。”他隻是輕微地吐出二個字。
“來,依依,賞你二個親吻。”天楓走近,小白一腳踢倒他。
背了依依就跑起來,讓他狼狽地爬起,大聲地叫著:“別跑,有種給我回來。”
“不跑才是笨蛋,有種,你來追。”她扮個鬼臉。
“有種,我有種,依依,說不定,你有我的孩子了。”他得意地說著。
小白的臉垮了下來,心情好難過啊。
“別管他,小白,以後生了孩子叫你做爹。”
“什麽亂七八糟啊。”天楓恨恨地叫:“道劍,你也是大師兄,怎麽不管管依依。”
“我不管。”他輕笑。
隻要寵愛她,就夠了。
她笑得好開心,好美,這些都不容易啊。
他拍拍天楓的肩頭:“一起守護她吧。”
“可是我。。。。。”他也說不下去。
依依無論是離開誰,她都不會開心,不會笑得地麽快樂,她無論是誰受傷,也不想見到。
道劍長籲了一口氣:“我是一個例子。”
幸好,還來得及,依依還相信他。
“我又不是你,依依可喜歡我了。”在那靈山上,和依依生死二相隨,多感人啊。
想想都覺得心驚受怕的,隻要誰一個放棄,那麽,誰也活不了,他心還在顫抖,為自已,為依依,就算是現在想,一點也不後悔當初的決定。
再來一次,依然會將她放在第一位。
什麽都不重要,活著,還能愛她,還能在一起,就是老天的眷顧了。
他一笑,也很美。
“有什麽想不開的,不是嗎?”自嘲地一笑,跟著道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