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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至死不分開

  她睜開眸子,是來不及逃了。


  連腳下的雪,也在震動起來,看著天楓,他也沒有懼色,隻是笑,還是將她的發給撩了,然後緊緊地抱在一起:“依依,至死也不要分開。”


  “不分開。”她也緊抱著他的腰。


  雪撲天蓋地而來,可是,她的身體,卻像有一種光華一樣,在跳動著,然後,她飄起來了。


  好重,可沒有打算要放開天楓。


  “緊緊抱著我。”她說,看到了生存了的契機。


  很多不明不白的事情,也不是現在就要去解開的,慢慢總是有他的目的存在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是嗎?隻要他一個害怕了,他丟開了她,那麽,她是來不及抓他的。


  愛,真的好神奇,總是會給人一條生路。


  可是,真的好重。


  天楓也感覺到了,那雪就衝在頭頂上,好痛。


  依依有一種神力,在輕飄著,而他,卻是凡人。這樣下去的話,二個人都會死。


  他一咬牙,臉色硬是紅通一片,然後他順著氣:“依依,不行,我不能再上,我透不過氣來。”他放開了手。


  可是依依卻死死不放,硬是抱得緊緊的。


  “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死,就死在我的手心裏。”


  “依依,放開我,讓我下去,還有一線生機。他們在等你,知道嗎?”更大的雪浪來了。他推著依依的身體,可是她好用力啊,哪怕是他用力地擊向她的手臂,她都不放。


  “不管不管,天楓,我什麽也不管。嗚,好痛。”


  死也不放開。要死,就抱一起死,也不會寂寞,她不會落下他的。


  天楓將她的頭壓在懷裏:“我的依依啊。”


  雪浪來了,撲在二人的身上,轉眼間,連叫的聲音也都沒有了。


  風過後,平靜一片,太陽依舊灼灼地照耀著這一片無垠的雪界。似乎,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塵雪落定,如此的寬廣,望不到邊的盡頭,何處才會有冰火種。


  死了嗎?沒有,還有心跳。她看不到什麽,暖厚的胸膛在臉上。他緊緊地壓著,不讓她受一點的雪冷。


  “楓。”她試探地輕叫著。


  天楓手觸觸她的腰,她就開始興奮起來了,淚一下就跌落在他的胸前。


  他有些欣喜的:“依依,我們很幸運,這好像是一個山洞。”


  所以沒有被雪壓死,還有知覺,還能活著。


  依依睜開眼,轉過臉去看,天啊好一個潔淨的地方啊,處處是倒掛的冰晶。閃閃發覺著,那盡頭,冒著熱氣的水池中,一支銀竿托著一個蓮花狀的玉盤,有一個珠子在上麵滾動著。散發出來的光華,真的讓人閉不上眼睛。


  光華萬丈,四處都是詳和一片。這裏倒也不冷,很舒服的感覺。


  天想也看呆了:“依依,那應該就是冰火種了。”


  冰火種?她心裏一股力也衝得好強。


  她抓著天楓的手都開始吃力,手心開始發抖。


  “沒事,依依,找到了。”他拉著她到了那水池的旁邊:“隻是,要怎麽用,難道也是放在身上嗎?”


  依依伸出手去試探著,但是那冰火種卻不會飛到她的手心裏來。


  身上的圍著的羊毛長圍巾掉在水裏,一時之間,竟然看它在水裏燒了起來。


  嚇得她又走遠了一些,幸好沒有去潑這熱水來洗洗臉。


  “我有辦法。”天楓取下衣服,撒得長長的,去綁著她的腰:“怕嗎?我把你甩出去取,絕不會讓你掉在水裏。”


  依依一挑眉:“要死,早死了,還怕嗎?天楓,反正我死在這裏,你也會跳下來陪我,是不是。”


  “不會。”他拽拽地說。


  “不會才怪,我早把你看透了。”


  “是喔。”他捏著她的鼻子:“連心都是你的了,行不行,怎麽會掉下去呢,這點力,我還是有的。你要自個脫衣服,還是我幫你脫。”


  她一笑,美麗如花:“壞胚子,說那那麽曖昧。”自個解開厚厚的衣服。


  她讓他綁上那衣帶,這需要很快,取到那冰火種之後,又很快地拉回來,慢個一秒,可能會成為水火燒死的鬼了。她是相信他的,嗯,就想是死,也甘願。


  “準備好了嗎”要不是依依沒有那麽大的力氣,他寧願,他是給她甩出的那一個。


  “你似乎很緊張。”她輕笑。


  剛才他就抱著她,試著重量,掌握著,再不抓著她旋轉了一會,讓她頭都暈了。


  她的手越來越冰了,他也感覺麽了。


  一到了冰火種的地方,那梵的仙力,也就不可能用得到。也保護不了依依,如果依依死了,那梵,也就應了天劫了。


  是天意吧,如果天楓沒有來,她如何到得了這裏。


  也隻怕會睡在雪堆裏麵,千百年地沉睡著。如果沒有天楓,縱使來到這裏,也會凍死在這裏。


  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愛你。”


  “依依,一會再愛我。”他很緊張,讓依依踩著他的手臂,手和腰彈著那布條的一頭。


  緊張地說:“一,二,三,跳。”


  她才撲上去,可是,他馬上將她拉回來了。


  他擔驚受怕的:“差點,你就碰到水了。”


  “沒事,再來一次,你要是累了,我們休息夠了,再來。”


  “可是。”他搓著她的手:“依依,你越來越冰的身體。”


  “你不是可以讓我熱得流汗嗎?還怕什麽呢?是不是。”她笑得好舒服,一點也不怕死。


  “壞女人,我愛死你了,滿身是力量,來吧,寶貝。”他又捧起她,讓她踩上手臂。


  二個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在她觸手到了那冰火石,他的力道,再就將她轉著圈子飛回來,這樣子,可以避免直接落水。


  很美,就差那麽一點,她就落水了,他長臂一伸,就將她抱個結結實實的。


  依依揚起頭,那流光溢彩的美麗冰火種就在她的手裏。


  看到這周圍的雪,似乎在融解著,很慢很慢,還是感覺得到,水一滴一滴地流,冰得讓人受不了。


  他挑挑眉放下了她:“看來,這靈山,雪會融化,這會讓下麵延綿上萬裏的地方,都不會再幹旱,依依,我明天師父說的天女是什麽意思了,你是來解救很多人的。”


  “我是來泡美男的,泡到三個美男。”她不正經地笑著。


  捧著冰火種在他的麵前:“這要怎麽用。”


  “這倒是不知道,回去問問道劍,依依,你抓著冰火種,是什麽樣的感覺?”


  “有些暖乎乎的,也不冷了。”好舒服,似乎精神也好多了。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他四處看看,找不到出路,可看著那落下來的雪水越來越多,盡往一個方向流去。


  大腳用力地踩那沒入雪水的地方,蹦然地一聲巨響,就開了一個雪口子。


  外麵呼呼的風卷了進來,冷得人直打著抖。


  依依抓著他的衣服:“你小心一點,別摔出去,不見人影了。”


  “怎麽,開始關心我,開始在乎我緊張我了。”希望越來越好,人也輕鬆起來了。


  “你拽吧。好冷,我得穿上衣服。”外麵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動手給她穿:“你怎麽把我的權利給搶了呢?”


  “嗬嗬,小奴隸。”她笑得好開心啊,將那冰火種放在他的臉上滾一圈:“暖不暖。”


  他一張口去咬她的手:“好想藏你在這裏,一輩子不出去了。”


  “多可怕的男人啊,隻能玩玩,不能當真。”


  天楓臉一寒:“玩玩。”


  “嗬嗬,不過我玩不起你,當真了。”瞧他,開始給她擺臉色看呢。


  咬咬她的耳垂:“我們熱一會再走。”


  “滿地都是雪水,我才不要呢?天楓。”她伸長了左手:“我回去告狀,你把我的手打得烏青了。”


  “我覺得你未必是贏的,指不定,還有人會打你的屁股呢?”他壞壞一笑。


  依依像是貓一樣,讓人踩到了尾巴:“誰啊,誰啊?”


  “白玉棠,道劍。”現在說這二個人的名字,越來越想幹掉他們獨占依依啊。


  她冷哼:“我的小白,會把你打死的。”敢動她,小白最舍不得了。


  得留著證據回去告狀,讓人疼惜一番。


  “那我是你的什麽?”他吃醋了。什麽我的小白啊,好久沒有和白玉棠打架了。筋骨要常鬆一鬆才會好。


  “你是我的天楓。”她聰明的很。


  將冰火種收在身上:“天楓好哥哥,我們下山啦。”


  “好。”真是甜蜜的小寶貝啊,他小心翼翼地牽著她出那越來越大的洞,看來雪融得很快,不過那麽多的雪山要融完,可不是幾年的事。


  “依依,想不想玩滑雪。”


  “怎麽玩,又沒有棍子,沒有什麽的,滾啊。”走起來真的好難,好想插上翅膀飛回去。


  二人都冷得發抖啊,風雪太大了。


  他將那羊毛反過來,讓依依坐在前麵,他將前麵的拉起,隻要縮下頭,風雪就不會飛打在她的臉上。


  當然,他最喜歡就是和依依穿最大的衣服,將二人的身體緊緊地束在一起了。


  他拉起那羊卷的一邊,腳下一用力推二個就滑了下去。


  “好好玩啊。”她興奮地歎著。


  “可得小心了,不然,會翻跟頭的。”他裝腔作勢充行家。


  “切,你的手放哪裏了。”居然一手摸進她的衣服內,直接罩住那高聳的隆起。


  “女人,別動來動去,要是翻倒下去了,我可不管你的哦。”


  這一次,更過份,還捏著,依依的手都讓他裹在衣服裏了,一手往他的大腳內側一掐,刺激得天楓直叫,輕吻著她的耳垂:“我好冷啊。”


  “你少來了。”還給她裝,無非是想要嘿咻。


  她看著那冰雪,竟然也順眼多了。


  悄聲地說:“怎麽說,也得到晚上啊。”


  “啊。你說什麽?”風聲太大,他一時聽不清楚。


  依依好大聲,一字一句地說:“我說,晚上才能一起做運動。”


  “做什麽?”他笑得好壞。


  他真的很壞,很壞,有時候,比小白還要壞上幾分,可是,就是喜歡上他了。


  當愛情來的時候,有什麽辦法呢?她樂意去接受。


  往後一靠,就是厚實的胸膛,永遠不會擔心,會不會孤單一個人,她真的好幸福啊,有三個美男相追隨。她覺得自已做人,真的是太成功了。


  “依依。”他低下頭,埋在她的脖子間:“我越來越愛你了,不管以後怎麽樣,不要叫我離開你,好嗎?”


  原來,他也有怕的時候啊。


  她輕然地一笑:“不會的啦,天楓,你看不看地形啊,要是摔倒了。”


  話沒有落呢?就天翻地覆地一陣,他抱著她就整個人滾了下來。


  幸好穿得多啊,連被子都讓他串成衣服了。縮進頭去,倒是不會痛,雪球一樣地滾下山。


  他定住身子,用被子掩住上麵的缺口:“天黑了。”


  “你個壞胚子。”


  “總得給我一些獎勵,才能走得更快啊,是不是。”男人,有時候,就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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