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穿上衣服
白玉棠一手抓著,這女人還真是不溫柔,差點就砸到他漂亮無敵的臉了。
冰雪一手將發往後麵拔去,看著門邊,那堆積如山的東西,桌子啊,凳子啊,什麽的,用來防人半夜撞空門的。
要她搬嗎?不要吧,很累的。
她皺皺眉:“天楓師兄,你還是從窗裏跳進來吧,不用了,我打開窗,你有什麽話,你就說吧。”她爬上窗口的太師椅,推了開來。
柔黑的發披散在肩上,她不習慣這裏的左綁綁,披著就好,幸好這李冰雪的頭發還算是不錯,發質特好。又柔又亮,膚色也好吧,這女人,真是浪費,那麽白嫩的肌膚,都不露出來,包得密實的,太可惜了。
要是出去壓馬路,包冷讓那些色男,見一個倒一樣。來一雙,殺一雙。看起來就好看,摸起也滑滑嫩嫩的,也算是留給自已的一點福利了。
推開窗,探出頭去,發就垂了下來,她眼珠子四處轉轉,幸好,沒有看到什麽尋仇的。
天楓黑著一張臉走近,差點沒有嚇到,她這是幹什麽?還把衣服脫得隻有,嗯,他別過頭去,不好意思看,臉轟地就紅了。
她是不是存心想要色誘他,那月光下的肌膚,如此的白嫩,臉上還不知覺的表情,很美。
冰雪抓抓發:“師兄,有什麽事嗎?沒事的吧,不要來打憂我了。”
白玉棠一聽,倒吸了一口氣,這李冰雪,是她吃虧,還是他啊。
他糊塗了,他不明白了。
天楓才轉回思緒:“你在幹什麽?”穿成這樣子,屋裏,還有一股妖氣。
“我沒有幹什麽啊?”她嗬嗬笑,幹笑地看著他:“師兄,還有事嗎?沒事我要睡了。”
他轉過臉看她,怕什麽?她敢不穿,他還不敢看嗎?
可是,一看到她白嫩嫩的手,還有那壓在窗上,那女性的柔美,都半露出來了,鼻血一熱,刷地就流了下來。
“真不要臉。”他咒罵著。
冰雪搞不懂了:“天楓師兄,你在罵你不要臉嗎?沒有什麽啦,哦,我明白了,就是你想入非非了,這怕什麽啊,真是的,我還也就是裹了胸呢?不就是肚兜嗎?要是在我那裏,我就這樣上街我也不怕,你流什麽鼻血啊,真沒用。”
她還真敢罵,他要是一手掐著她的脖子,非把她掐死不可。
她是什麽眼神,看不起他嗎?堂堂的楓門大師兄。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煩燥,不會到她這裏來,就怕是晚上有人來尋仇了。誰知道一到這裏,就聽到一些聲響,又聞到了妖氣。
冰雪不屑,這男人,就那麽小膽嗎?這樣子,還要不要娶妻生子了。
嗬嗬,要是告他,她看過A片,看過人上床的,他不會血流而死啊。
“大師兄,你臉紅啊,嗬嗬,暈死,我還喜歡裸睡的呢?”不過今天不同凡響,就不裸了。
血流得更多了,天楓板起臉:“你要不要臉。”
“你怎麽罵來罵去就罵這一句,我沒有時間和你談了,哼。”冷哼啊,和羊妖上閑後,讓他帶她走,怎麽說,也算是他的馬子了吧,嗬嗬。
寫小說寫多了,什麽樣的都知道一樣,有些是稱為女朋友,還有情人,還有馬子,還有情婦,二奶,什麽樣的,都有。
他是混妖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混黑道營生的,黑道大哥的女人,就自稱為馬子。
她才有才情啊,嗬嗬,又聽話。誰知叫人家羊妖漂亮,她願意唄。
“你倒是拽起來了?”今天的膽小到那裏去了。
冰雪翻翻白眼:“大師兄,你要不要管那麽寬啊,你屬河的嗎?”
“李冰雪。”他低低的吼,臉的不悅。
“切,別叫,說,什麽事,沒時間和你一二三。”
他一手抓著她的手,阻止她關窗,眼睛像是火一般的巡視著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吃了什麽東西,變得這般的大膽
女人真是好善變啊,他搞不清楚這是什麽跟什麽了?一時之間,才適應她不是以前的李冰雪了,才知道她膽小如鼠,現在又變得那麽不耐煩的。
冰雪卻好笑地說:“大師兄,你鼻血流得更多了。”
他狼狽地縮回手,擦著鼻血。
冰雪笑得更放肆了,怕他幹什麽?明天就說拜拜。
正要關好窗子,去將她的小白郎君拉出來,天楓卻手一擋,整個人就跳了進去,進去的時候,一手還拉著她。
窗子關了起來。
冰雪呆住了,看著大師兄:“天啊,大師兄,你不要說你也肖想我了吧,咆,不行啊,人家才是第一次,你要是就想3P打死我也不願間,要是我老娘知道了,不打斷我的腳。男人可以一夜睡一個,也不能亂來的啊。”
天楓滿頭霧水:“你說什麽?胡說八道的,有人來了?”
她搖搖頭:“天楓師兄,我還是不喜歡你,所以,你滾吧,有人來了我不怕,反正有人保護著我。”他那麽拽,還總是要和她比拚的,這樣的男人,直接滾。
天楓背過身去,四看看著:“妖孽,出來。”
汗,叫什麽叫,趕走了,她怎麽辦。
不過,好像不怕他哦,羊妖都抓得到她,她還能打得過這叫天楓的,那還怕個鳥啊。
奶奶的,受夠了他們的窩囊氣了。
冰雪一屁股坐在床上:“小白,出來。”
羊妖不吭聲,這小東西,要他的命不成,他要有那麽厲害,何必半夜三更來,不光明正大的挑戰這婆羅山好了。
這裏極好玩,就是因為她在啊。
她走後,才覺得,在那裏真的不好玩,和她鬥久了,受過無數次的創傷,是不是受虐慣了,居然沒有人虐他,就覺得不習慣,每次都地她捉他。
然後,他就去練習一翻,去破她的咒語。
人類可以學什麽捉妖之術,妖當然也有妖的法術修煉。
“小白。”她還拍拍床,一腳踢進去,那腳差點沒有踢在他的臉上。
白玉棠伸手伸出,觸手的滑膩感讓剛剛冒起的火氣又降了下去,好滑啊。
他親了親,抓著靴子子爬了出來。
暈死,這女人,還真是不害羞,就穿著肚兜露出白嫩嫩肌膚讓人看光光的。
也不知是什麽原因,他就地上撿起衣服給她穿:“小心著涼。”
“不要啦,一會又要脫。”她曖昧地笑笑。
羊妖也想流鼻血了,看一眼那瞪著他看的天楓,拽拽地說:“看什麽?李冰雪是我看上的。”
“嗬嗬,你也是我看上的。”她不示弱,防備地看著天楓。
現在的美男,誰知道有沒有受汙染啊,搞YY,搞得世界亂七八糟的,女人還要不要嫁。
有一種心動,在白玉棠的心口裏跳著,從來沒有女人這樣說他啊。
而且,對她,似乎真的好欣賞,好喜歡了。
手將她的發撩到耳後,印上一吻:“小東西,我們走。”
“你敢。”天楓冷冷地叫站。
“切,我有什麽不敢的,小白,揍死他,我是你的啊。”美人作為獎賞,嗬嗬。
“小東西,別太大聲了,要是讓婆羅門的人知道,我就完了。”還真當他是英雄啊,沒錯,是英雄,女人心上的英雄。
冰雪趕緊閉口,一臉害怕,要是白玉棠一死,那她不是更慘,現在還那麽囂張地朝天楓大師叫叫陣。
天啊,這死羊妖,采花就那麽大膽,那麽不怕死,一打,就左右而言的。
真要氣死,一把推開他:“你們的事,你們解決,大師兄,你不是尋妖嗎?你們去打一場吧,誰打贏了,再上我的床。”
反正她不虧,二個都是美男子,大師兄雖然不好相處,可人家漂亮。
總歸一句話,色女就是她,愛美男是王道。
白玉棠嘲笑地看著天楓:“女人,你把衣服脫了,就不必打了。”
冰雪一腳踢過去,讓白玉棠抓住,輕輕地撫著:“你看,他還在流鼻血。你讓他流血而死,不是很好嗎?然後我帶你回我的老窩去。”
“好啊,我要做壓寨夫人。”地土匪婆子,聽起來好威風啊。
“沒有問題。”好好摸的腳啊。
“我不吃草。”這是前題。她得申請。
白玉棠臉上的笑拉下,有些咬牙切齒的:“我也不吃草的。”誰說羊妖就一定要吃草了。
她討好的臉靠近他:“我喜歡喝牛奶,羊奶也不錯,營養價值高,還可以美容,還可以強身健體。”
“想辦法。”一個字一個字地擠了出來。
她闕起嘴,在他的胸前劃著圈圈:“可是你是男公羊。”怎麽產奶。
白玉棠氣得臉色都變黑了,偏偏,好想壓住她啊。
天楓的劍冰冷地劃了過來,她倒是怕死得很,馬上就收回手。
白玉棠趕緊迎了上去,高手過招,可是不能大意的。
暈死,以前好事都讓李冰雪破壞,現在倒是讓這個天楓破壞。他使出全力,和天楓拚著,刀來劍往的。
那女人,竟然就坐在床上打瞌睡。
沒有天理啊,她有沒有心的啊。心裏的怒火更盛,暴光畢露,狠不得要把天楓劈了。
可是天楓也不是好欺的主啊,二個打得難分難舍的。
又一陣敲門聲:“冰雪,開門。”
這一次,又是那一個啊。二個打鬥的人都停了下來,卻不服輸,誰也不放開誰。
冰雪吸吸口水擦擦眼:“打完了啊?天亮了嗎?”
真安全,二個高手在這裏打。
門推得“砰砰”作響。是道爾的聲音,大聲地叫著:“冰雪,開門啊,我聽到你房裏有聲音,我來救你了。”
太好了,終於醒了啊,道爾,組織啊,感謝神。她鞋了也不穿了,馬上就想去開窗,門還是略過吧,一會讓道爾搬走就好。
二雙殺人的眼光看著她,看得她頭皮發麻:“嗬嗬,我去開門,你們慢慢打,別客氣。”二個都不好,一個盡想著摸上她的床,一個可以想要摸走她的腦袋。
還是道爾好,純潔的就像是天使一樣。讓她想欺負,還可以保護一下她。
“看什麽看?”她吞吞口水,他們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她一般。
切,在誰的地盤打架啊,也不尊重她一下,算了,反正有這聲音,誰敢偷襲進來。現在還一臉恨恨地看著她,她又沒有勸架。
“穿上衣服。”二個男人同時叫著,又互瞪了一眼。
倒,叫她穿衣服,不過,他們可不像開玩笑的,穿就穿啊,莫嚇壞了道爾才是。
道爾是寶,他們都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