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吻
可是一到夜晚,就真的很危險了。
夜裏,就指不定有什麽事發生,或者早上醒來,她是吊在繩子上,說是自殺的,或者是,越想越是恐怖啊。
趕緊捂著被子,可是睡不著。
暈倒,睡著就好了,一睡天下無大事啊。
偏偏道爾讓人抬回去了,她對這裏是人生地不熟的,雖然過了一日還命大。
晚是幹什麽?當然是風高月黑,放火殺人,見不得光的營生啊。
白天怎麽說也是晴天白日,還不敢明目張膽地要幹掉好,一到晚上,什麽潛伏的危險就很難說了。
說不怕死,是假的,還是暈了好辦法,什麽也不知道。
可是,她又怕痛,不然一頭撞牆好了。
抱著被子,抖著身子,豎起耳朵,像是等貓的小老鼠一樣,栗栗發抖。
可憐啊,怎麽就落到這境界了呢?
越是要自已睡,越是睡不著。
半夜了,天更黑了,什麽鬼叫聲啊,狼叫聲啊,更響了。
有人低低地笑,嚇得她指甲掐著肉。大氣不敢出。
“李冰雪,出來。”低低的聲音,在窗邊響起。
果然是有人來的,瞧,她預感多靈啊。隻是這聲音有些熟,讓她歡喜啊,熱淚盈眶的:“小白,進來啊,進來。”
白玉棠臉色一變,低吼著:“誰讓你叫我小白了。”也不跟她玩捉迷藏了,從窗那裏跳了進來。
吼吼,就是小白,沒事生得漂亮,偏姓白,不叫小白叫什麽?小受嗎?
美男是用來搞耽美,YY的是沒有錯,可是,太可惜了。她不舍得。
露出二隻眼:“我動不了,害怕得身子都繃住了,小白。”嬌嬌滴滴的聲音。
白玉棠腳一軟,天啊,最受不了女人的嬌聲燕語了,還說成這樣,不行,他是來嘲笑她,來戲弄她,來讓她難過的。
怎麽讓她一說,又色心大動了。
“玉棠。”她可憐地叫:“我的腳麻了,動不了,麻煩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這是色誘嗎?他眨著眼,腦袋在轟轟作響。
女人的腳,揉啊,他最喜歡了。
是夜色太美,月光太柔,那個女人看起來還粉嫩可愛的。不受控製地走過去,他竟然開始脫靴子。
冰雪不解地看著他:“玉棠,你幹什麽啊,我腳麻,不是說你腳痛。”
“我陪你睡。”他轉過頭看她,色色地一笑,靴子一甩。
“啊。太好了。”冰雪歡呼起來:“那今晚我就安全了。”
白玉棠一頭霧水:“安全?”是不是他腦袋出了問題,為什麽這簡單的人腦,他都不懂了。
“當然了。”冰雪甜甜地一笑:“你來了我,我就不怕有人半夜攻擊了。”
多好啊,所以說,好人有好報的,美人自有人半夜來敲門。
白玉棠頭昏昏,壞壞地一笑:“一會你就知道,誰比較壞了。”
掀開被子,女性的清香味撲鼻而來。
這味道,他眯起眼,用著看大餐的眼神看著她:“你是處子。”
汗,怎麽問得那麽直接,她是。那個,李冰雪的私生活,她就不知道了,想著她連美男子都不放過,一樣殺個落花流水的,應該是吧。
白玉棠撲上去,馬上抱怨:“天啊,你穿什麽衣服,厚得要死,還有什麽,這那來的劍,還有這個,木棍,還有這是什麽?”他越摸索,越是臉黑黑的。
硬得要死的居然是石頭,一掀開被子,才發現,滿床除了她,就是各種武器,不知道她那裏來的。身上的衣服,看了都倒胃口,要不要穿成圓滾滾的。
“我怕有人來嘛。”冰雪抱怨著:“幫我揉揉腳,我都動不了。”
“動不了,動不了更好啊。”他將床上的東西,都往下掃個幹淨。
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可以將自個的床弄成這個樣子。
他不知道,還以為是防他的呢?太可笑了,這世上有那個女人能抗得了他的魅力,當然,李冰雪除外,她根本就不是女人。
“來,小東西,先讓哥哥親一下。”邊解著衣服邊就去親她的臉蛋兒。
天啊,還真是親了,讓一個美男輕薄,這是什麽感覺啊。冰雪隻覺得氣血逆流,心跳如雷了。
灼熱的吻,胡亂地親在她的頰邊。
白玉棠親到了滑嫩的肌膚,好香啊,好滑啊,讓他不舍得了。
解著她衣服的手,捧著她的臉,如星子一般的眸子,酡紅的臉,好漂亮啊。
“你心跳得好厲害。”他輕笑著說。
“嗯。”靠得好近啊,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要親她嗎?她又是期待,又是膽怯。吻來得太快,不過,她接受蠻快的。
美男,沒事,她不吃虧。
白玉棠美絕的臉越靠越近,捧著她的頭,就吻住了那片嫣紅。
真甜,像是從來沒有嚐過這麽甜的唇一邊,他捧著她的頭,用力的吮吸著,舌和舌之間,相互的糾纏,這就是吻嗎?他女人多不勝數啊,可是,為什麽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讓他沉溺在其中,讓他越吻越深。
如不是,她要呼不過氣來了,他不會放開她,要吻到她窒息,要吻夠為止。
她的唇,像是他等待了千成年的甜蜜一般,如此的著迷。讓他一頭載下去,不想再起來了。
手指磨著她的唇:“我還想吻你。”
冰雪大口地呼吸著,這吻,太激烈了,腦袋根本就無法反正。
還沒有消化完他的話,馬上,他又親上來了,這一次,更是暴風一般,讓她又掉下萬丈深淵。原來,吻,這般的美好。
然後,他開始不滿足於隻吻她的唇,白玉棠可惡是可惡,對待女人,卻是極盡溫柔的,輕憐蜜愛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耳垂,讓她腳趾都卷起來了。
“玉棠。”她輕輕地叫著,你是呻吟了,你是喘息。
“我在。”他咬著她的脖子:“小東西,你穿太多了,我幫你脫一些。”
“我的腳麻了。”她委屈地叫著。
一隻手很快就摸到她的腳,使力的揉著,一隻手不耐地脫她的衣服。
太多了,他沒有足夠的耐心,幹脆就伸手進去,卻發現,衣服打了個死結。
“解開來。”他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著。
像是魔咒一般,冰雪雙手觸摸到他的臉,輕輕地吻:“別焦急啊,我害怕呢?”
害怕,這是害怕的神色,看起來,她很興奮啊。
好吧,他脫,一邊脫還一邊吩咐:“下次別穿那麽多了。”
冰雪輕笑:“好像我們很熟一樣,你明明是來搞破壞我,我居然任你上下其手。”
他壞壞地笑,親著她的臉:“乖乖,男歡女愛很正常的,哥哥教你,你一定會愛上的。到時來找哥哥啊。”
真是一個色胚子,她有些不悅了:“在我的床上,別給我說什麽哥哥的。”
“好,小東西,小美人,你叫我什麽什麽就叫什麽?”男為色死啊。
“小白。”她興奮的叫著:“小白,你們這有沒有安全套的。”
“什麽安全套?”他是不是又落後了。
冰雪有些頭痛:“要是有孩子了怎麽辦,不人不妖不羊的,難道我生出來就掐死。”
“寶貝兒。”他吻著她的唇:“你要是不說話我會更喜歡你的,乖乖,你想得太遠了,終於搞定了。”他揚著手中的衣服,往床下就一扔。
徒留穿著紅色肚兜的冰雪,月光的照射下,白玉一般的肌膚讓白玉棠吞著口水:“我狠不得一口把你吃了。”
咬啊,咬她的肩頭。好一大餐,他今天晚上來對了,早知道她的身子這般的迷人,在山裏就不該放過她的。後悔啊,幸好,現在還能把她吃了。
眼神一深,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叩叩,叩叩。”有節奏的聲音傳來。
打醒一對迷情色的男女。
“開門。”冷冷的聲音,讓冰雪從頭冷到腳。
一把揪起壓在她胸前的人頭:“天楓大師兄。”
白玉棠的臉馬上變黑,這人,是來打憂他的好事的嗎?
冰雪平穩了呼吸叫:“大師兄,這麽晚了,你來幹什麽啊?”
“開門。”還是冷冷的聲音。
脖子讓白玉棠輕輕地一咬,讓她差點顫抖,他在她耳邊輕聲地說:“你勾蜂惹蝶。”
她粉委屈的:“我那有。”揚起聲音說:“天楓師兄,我要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過了今晚,讓羊妖帶她走,明天,說GOODBAY。不必十八相送,也不必依依不舍。
“再不開門,就毀了你的門,讓妖孽出來。”
汗,這一聲,讓二個的心涼到底,他居然,知道羊妖來了。而且,他還非進來不可。
這可怎麽辦啊,急中生智,冰雪指著床底,讓白玉棠鑽進去。
他老大不情願,嘟著一張嘴。
她居然一拍他的屁股,白玉棠差點沒有尖叫出聲,天啊,這小東西,一定熱情得很,好,鑽就鑽。
“什麽聲音?”天楓的聲音又傳來。
冰雪一邊下床,一邊說:“是蚊子,我蚊子。”
半夜還流行查房的嗎?暈死,把羊妖的靴子一把踢入床底,才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