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無奈的羊妖
嗚,她真的想哭啊,任他上下其手,而無還手之力。
“那個?你是不是在強暴啊,這樣不好的啦,能不能鬆開我的手。”她試著婉轉一點地請求。“至少我們要先認識一下,我連你叫什麽也不知道,還有,你有沒有變成俊美的少年啊。”她真的很怕,她的小心肝承受力不大。
她怎麽變得那麽多話了,還是一樣讓他恨不得要吞吃掉容貌,沒有變啊,隻是,說出來的話,那麽的特別。
他不動,細細地看著她,看她在搞什麽東西,玩什麽花招,反正給她下了藥她無法動武,她給綁著也動不了。
依依小心地睜開一點點的眼角看他,看到了下巴,好像還蠻光滑的,再大膽一點,看到了他的全部容貌,不得不主啊,此物隻應天上有,不該為妖啊。
太美啊,這個色妖,渾身上下,都充滿著邪氣,那修長的眉,好看的大眼,還有鼻子,紅唇,每一個角落,都是神的傑作,好美啊,皮膚白白的,粉嫩嫩的像是剛做了麵膜一樣。
那好看的俊眼裏,有著不解,就那樣看著她。
她輕輕一笑:“你好,我叫依依,哇,你的睫毛好長啊,還會一動一動的。”她為這個發現驚叫了起來:“你長得那麽好看,不用自已上青樓啊,在街上走一走,就很多美女追著你走了。”
他一想起,就吼:“女天師,你夠了沒有,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放過你的,在街上走,說得好聽,我一出山,馬上就追殺的無處可逃,幾乎就要讓你裝到你的收妖袋裏去,我半夜出去,你也不放過我,不幹掉你,我怎麽安心。”
嗯,說得很對,換了她也會這樣做的。隻是,那個他要幹掉的人是她啊。
“你不會放過我嗎?”她眼閃啊閃的。這個妖好漂亮啊,她發現他頭上有角:“你是什麽妖啊,龍嗎?龍龍。好可愛啊。”
他臉色變得很難看:“李冰雪,你搞什麽東西?”
李冰雪,女天師的名字嗎?她一怔:“你叫我啊,龍龍。”對待美男,態度真的是不同的,她相當的溫柔。
“你連自個的名字也記得了?你以為,你裝傻扮癡,我就會放過你嗎?我要將你、、、、”他話沒有主完,給他號稱為李冰雪的女天師依依就非常了解地點頭:“我知道,你要將我一奸再奸再殺,那個,龍龍,你有保險套嗎?畢竟,我是人,你是妖,不要到時一個不慎生出個孩子是人不人妖不妖。”
“我不是龍。我是羊。”他叫著,她的腦子在想什麽?似乎換了一個人一樣。
羊啊:“那不是很溫馴的動物嗎?”怎麽他總是在吼啊,是不是上火了。
“我不是一般的羊。”他怎麽覺得有些無力,他是羊妖啊。“我是、、、”
她一笑,非常明白地說:“我知道,你是一隻色羊,其實,我也喜歡羊的,羊毛可以用來做衣服,羊角可以用來賣錢,羊皮可以剝下來做被子,羊肉可以烤來吃,很好吃的。”她懂得也真多,是不是。
怎麽聽到有人吐的聲音,她轉過身子,看到那押她而來的‘妖’稱之為人吧,比較好。一臉蒼白,臉在抽搐著。
她一笑:“他真不給你麵子,居然當著你的麵吐。”回頭才看見美男子臉色也不好,鐵青著。
他有些發抖:“李冰雪,你非得在我們麵前談你如何殺生羊嗎?”
生氣了啊,不過,她一點也不怕他哦,因為他看起來太漂亮了,簡直是用來做小受的,少了一種陽剛之氣,現在想想,他所說的色,還真是不適合他,汙染了他。
“我隻是陳述它們的價值。”沒有挑戰他們。
“好了,夠了,你們都出去。”他的耐性告終,陰沉著眼看她:“李冰雪,你的這套,本王不吃。”他咬著她的耳朵。
她唉唉叫:“好痛啊,真的是太刺激了,我會受不了的,我還是想先談談戀愛,再上床。”
他將她壓在那石塊上,認真地看著她的臉,不像是說謊,可是,竟然讓他不冒然地下手,他太奇怪了。
“而且,你的手下都好醜,我不要玩什麽群攻啊,NP了。”她自個喃喃自語。
他聽不懂她說什麽?這個女人好奇怪:“你不必咒術了?”
“什麽咒術啊?”她問。
“就是你用來定住我們的那些妖術。”居然連這個也忘了,這可是她用來製服他們的法術。
她搖搖頭:“我不記得了,而且,你的話裏有語病哦。”她有些得意,露出小虎牙笑著:“你們是妖,用來製住你們的不叫妖術。”
她都不是什麽女天師,那裏會記得什麽咒術啊,不過那個周星施的月光寶盒她倒是看過:“不如試一試,菠蘿菠蘿蜜。”
他覺得頭怎麽那麽大,她是不是讓他的手下打傻了。
“那個,很晚了,我可不可回家啊?”她可憐地叫著,一到晚上,就想睡啊。這裏太多人了,她不敢。
“回家。”他如果不是自製力強,沒有給她封死,都會給她氣死。
不行,不能這樣,殺了她更快。
他的眼神一轉深覺,一手扼著她的脖子,手上一施力。
痛得她幾乎呼不過氣來:“你不先奸後殺了嗎?你是要先殺後奸,不好,不好,放手啊。”
他不放,越來越奇怪,不能留著她存在了。
眼神越來越狠,往死裏按去,殺了她,還來得及去青樓裏樂一樂。
腦子慢慢地變得空白空白的,他好狠的心啊,他那麽漂亮的一個美少男,居然下狠手要殺她,不知為什麽,一個念頭就浮上她的腦裏,她自然就叫了出來:“安多利恒。”
脖子上的手鬆了此,大量的空氣湧入她的肺裏,她嗆得直咳。
他雙手抱著腦袋,痛得直打滾,連臉也看不到。“你這個,妖女,竟然騙我。”
還說不會咒語了,這是什麽鬼咒語,讓他痛得腦袋要裂開了一樣。
她大口地呼著氣:“你,你怎麽了?”
“你該死的給我念咒。”他氣憤。
她跳下石頭,到那燭火邊燒斷繩子,還是自由好啊。“你怎麽了?”她去抱住他的頭,顯示出她的賢良母性存在。
居然,慢慢地,就變得不痛了,他眼裏藏著恨,狠狠地一咬她的大腿。
那是什麽樣的撕心裂肺的叫聲啊,震動山林啊,讓眾妖都發抖,不知裏麵是什麽樣的狀況啊,好想看啊,不知是不是很刺激,白王從不讓人看他辦事的。
她淚眼汪汪:“嗚,你這個壞妖,我要回家,你竟然咬我。”好痛啊。
這個女天師,不是讓人砍一刀也不吭聲地嗎?那一刀,還是他砍的,現在怎麽一咬她就哭啊。
“哭什麽哭?”他脾氣暴燥起來。
殺她不得,估計要玩弄她也不行了。她看起來很願意,但是,誰知道她會不會再玩花樣啊,到時候,再念一句,他必會受不了。
而且,看她的樣子,真的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她抽著淚:“好痛,幸好你不是狗,不然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狂犬病。”和妖在一起,怎麽說也會怕的。尤其是晚上,更是害怕,她一到晚上,膽子就會變小。
她的淚,真是討厭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再美也沒有胃口:“滾吧。”他有些相信她不是什麽女天師,而且,能不能出這片樹林也不一定,她的仇家不少,都知道他抓了她。
她站起來,看到有些亮興的洞口就擦著淚出去。
他捶著頭:“李冰雪,那不是出口。”精明厲害的女天師?是不是抓錯了人。
她轉了一圈又走到他麵前:“那個,你有不能送我回家,外麵好像很黑,我不認識路,我也不知道我家在那裏,等我出去後,我請你吃草好不好。”
他為什麽覺得頭頂一片黑:“我是妖王。”
“那個,我知道。”她眼裏還含著一泡淚,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羊是吃草的。”
算了,這個女人肯定是腦袋跌壞了。他也跟著妖腦壞了,居然會放了她。
他眯著眼:“你的意思是,要我這個妖送女天師回去?”
她點頭:“是的,如果你有空,你不介意的話,我很需要你。”
“別說得那麽曖昧。”他吼著:“我很介意。”
不送就算了,要不要吼那麽大聲啊。“那你可以告訴我,要走那一條路嗎?可以借個火給我嗎?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借一點避邪的符給我,晚上,我比較怕鬼。”妖都有了,怎麽會沒有鬼呢?這是什麽鬼世道啊。
好小氣的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