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
頭好痛啊,摔在那個角落了嗎?
她參加那個什麽自助野外旅遊,很好,她自駕著小型的跳傘,在天空中蕩啊,蕩啊。
好舒服啊,要是有人看到,必會抬朝會心一笑。
她卻想哭,嗚,沒有路啊,茫茫林海中,
這到處是森林,路在何方啊,不得不承認一個錯誤,她是路癡。
她想信,她發神經,她來參加這個什麽活動,那個死木子存心是想霸占她的電腦,縱勇她去。
想想,她二十四歲了,二個本命年了,還是單身一個人。
好吧,她是宅女,她承認。
她嫁不出去了,於是,三個臭皮匠就合在一起出計。
月亮:“你去吧,要出去走走,亞馬遜啊,非州啊,黃土高坡啊,越遠越好。”
黑線浮上她的臉:“你巴不得我回不來了嗎?”
某人竊笑中:“我可沒有說,你要承認就承認。”其實不要回來了更好。
“真的要去嗎?”她不知道。
木子翻翻白眼:“你要再在家裏呆著,你一輩子就不用嫁人了,而且,你一天就寫寫言情小說,你也不累嗎?你要多出去走走,多出去看看,才能寫出讓人喜歡的小說。正好了,有一個熱帶雨林的自助旅行,你去參加。”
“熱帶雨林在那裏?”她迷糊地問。
“看看,你一個生活白癡了,還問我熱帶雨林在那裏,不是說熱帶雨林嗎?就是在熱帶啊。你也不用怕迷糊,山上隻有山路。”她很熱心地說著,貓眼還不舍地看著她被迫關機的電腦。肖想很久了。
月亮吐口氣:“受不了你們,山上不是山路還是大理石路嗎?”二個一樣笨。
依依還是想不通啊:“為什麽要到森林裏去?你們覺得我一個女的,去,合適嗎?”
“笨蛋。”月亮吼起來:“因為這些旅遊女的不會去,所以,全是男的啊,讓你挑個夠還不行嗎?難道你真不想嫁了。”
她掏掏耳朵:“你凶什麽凶,我搞流行不成嗎?不嫁了不成嗎?我包養一個不行嗎?”
木子大笑色色地建議:“為什麽要一個,要包就包二個,一個自已玩,一個大家輪著玩。”
無語、、、、、色女當道。
“你別忘了,過了本命年就難再嫁出去了。”月亮涼涼地提醒。
“誰說的?”她怎麽沒聽過。
月亮優雅地彈彈指甲:“古人說的,不然我怎麽說得出來。你不信嗎?”
依依點頭:“我信啊,你會算命啊,我這個月是不是桃花很旺啊。”可愛的臉上,桃花朵朵開。
她是參加了,可是,沒有興致,每個男人都想和她一組。
她很婉轉地拒絕,不是她害羞,欲哭無淚,為什麽大多都是除了牙齒白外,都黑黑的。
寧願飄一飄就回去,然後,迷路了。吊死在降落傘上,任它愛去那就去那,它是主人。
唉吊著好累,她也不會降,沒辦法,四處找找,可憐的隻找到一把指甲刀,慢慢地剪,回去要哭泣一下,她何等的慘啊。
不僅沒有什麽‘外遇’還嚇到了,那些黑男展示著他們的裸胸,是在勾引她吧,嗚,她實在受不了,好可怕啊。
然後,她掉了下來,好痛,痛得沒有知覺。
現在是醒過來了嗎?怎麽變得黑黑的,聽說天黑之後有鬼的,她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知道什麽叫做科學,但是,不要怪她啊,一到晚上,她就迷信,總得平衡著點,她晚上怕鬼。
好痛,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已的手腳被綁住了。
天啊,連衣服也不同,為什麽會是這長長的,她記得她穿的是短短的牛仔褲,就是想展示她的長腳啊,竟然是長長的,好你還蠻多的。
“抓到了,抓到了。”有人呼呼地大叫著,然後,好多人,不,確切來說,不知是什麽東西,頭上好像長角一樣,身上還披著長衣。手裏拿著火把:“抓到了,抓到了這個天女。”
說的是她嗎?他們的眼睛都看著她。讓她覺得怪怪的:“你們是不是在拍戲。”不知有沒有她喜歡的明星。
呼叫停了下來,有人不解地抓著臉看她。
她甜甜一笑:“你好,我叫依依,歡笑的笑,愛笑的笑,二個字合在一起。就是我的名字。”
有‘人’的眉頭一皺:“她又在搞什麽鬼,是不是又想算計我們。”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什麽厲害的道術。”
“不管她,把她的嘴巴封住了,她破壞我們白王的好事太多了,還追殺到這裏,白王今天一天要開戒,讓這個女天師無法再立足。”有人陰沉地看著她。
活像是什麽殺父仇人一樣,嗬嗬,真是的,她這麽柔弱,怎麽敢破壞他們的什麽好事呢?“那個,是不是我掉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砸壞了你們的東西,我賠錢。”一定賠,不要綁著她,覺得像是原始人一樣。不,他們還不像人,嗚,嗚。
更讓他們聽不懂了。
“你這個女天師,我白王三番二次上妓院,每次要成就好事,都讓你破壞,隻要把你殺了,我們白王就不會禁欲那麽辛苦了,不過,我們白王倒是想試試你這女天師的味道。”他奸笑地看著她綁著身子,由於什麽和什麽,所以,胸前顯得很偉大,她第一次覺得,做女人‘挺’不好。這繩子一綁,嗚,她都不知道,她這般的豐滿。
這些‘人’,衣服,相貌,還有說的話,說什麽青樓的,她很懷疑啊,她是不是穿越了。
雖然她是寫小說的,看過不少,也能接受這些事,不會可憐得左問右問。
但是,為什麽筆下的穿越,都是會到宮裏的,她也想啊,宮鬥,好想啊。
她是誰,別人叫她女天師,她很有禮貌地問:“你們是妖怪嗎?”所以,是對立的,對她又怕又恨。那個真正的女天師不會跑了吧,天啊,這爛癱子怎麽就留給了她。
不說還好,一問,那些人都瞪起了臉看她:“把她獻給大王,讓大王先奸後殺。”
“你們不要嚇我啊,我膽子不大的。啊、、、”她尖叫著。
她的身子已經讓人抬起往一個洞穴而去,絕對不是唬她的,她手腳不能動,隻能尖叫:“我不是女天師啊,你們放了我啊。我隻想找一個男朋友而已。”
“能不能一步一步來,先了解,然後再上床啊。不然,我會接受不了的,我思想很傳統的。”她大聲地叫著。“砰”的一聲就讓人丟在地上。
“白王,女天師帶到,請白王享用。”那些人都笑了起來。
不敢說妖,因為,長得人模人樣。
享用?可怕的名詞,她覺得自已像五花肉,別看她肉多,那是虛胖,脂肪,不好吃的。
在電視中電影中看過的妖怪大王,都是讓人害怕,麵容醜陋,她最膽心了,她閉著眼,看也不敢看啊。
一隻手抓住了她的發,讓她抬臉看著他,她不看,不看,打死也不看。
白王笑了,冷邪的笑在胸腔中透出:“你這個女天師,三番二次壞我大事,你可知道,我一天不可以沒有女人,不把你先殺了,我如何能安享女色。”
嗚,好怕啊,不關她事的,這個妖王肯定很恐怖,所以女天師的靈魂跑了。
“那個,最好不要去妓院,會染上花柳病的。”她鬱悶,到口的A字頭病,怕這妖聽不懂,改成了花柳病,她職業病,她寫古文寫多了。
他哈哈大笑:“原來,你這女天師也有趣,身段兒倒是不錯,我忍了三天了,才抓到你,三天啊,三天啊,我三天沒碰女人了。”他吼著。
“不是我的錯。”她是無辜的。三天很久嗎?嗚,她不懂男人。
不過,寫小說那裏沒有看過,三天算什麽啊,他是什麽妖啊,色妖不成,隻要母的就會上。
“那我今天就拿你來開戒。”他摸著她的臉:“好滑,倒是比妓女好多了。”
“我不是女天師,你搞錯了。”依依好怕啊。
他的手滑下她的胸:“看你以後還敢壞我的好事不。不,你不能了,我要把你先奸後殺。”他狂笑。
依依一咬牙:“我們沒有感情,不可以上床的,而且我也沒有帶錢,一夜情不給你一點什麽我心裏內疚。”
胸前的手變得僵硬,這個女人,是耍花樣嗎?綁住了她的手,收了她的桃木劍,符什麽的。為抓她,他犧牲了幾個手下,把她引到這深山裏,使計抓到她。這可費了他不少腦子啊。
“你要上床也可以,能不能變成俊美的少年,這樣我也不會受到什麽精神刺激,大家留個美好的記憶。”日後不必再相見。她腦子是成團的,她以為,自個還是在寫著小說一樣。
“刺激,我就讓你刺激個夠。”他猛地撕著她的衣服:“上床,你說得太好聽,我玩完後,就賞給我的手下玩,玩到你死為止,我是什麽妖,我就好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