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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他無腦A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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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爾凱郭爾描述生活和經驗的不同模式,這為後來的兩部主要作品打下了基礎,正是這兩部作品確立了他作為宗教思想家的聲譽:一本是簡潔而相對濃縮的《哲學片斷》;另一本是大部頭、重複性內容很多的《最後的非科學附言》,書中充滿了論戰。這兩本書和前麵的著作一樣,以筆名發表,所使用筆名為約翰內斯·克萊馬克斯(攀登者約翰)。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克爾凱郭爾的名字也改頭換麵地出現在這裏,署為兩部作品的“編輯”。無論這一改變有什麽確切的意義,至少我們有理由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他希望讀者明白這些觀點是他自己的:他意在盡可能明確而有力地表明,“思辨哲學和基督教之間的誤解”的真正意義是什麽,而他相信,在自己那個時代的知識視野裏,這種誤解普遍存在。他的審美著作表明——盡管是間接地、暗示地——不同的心理因素和社會因素如何加深了這種誤解。不過,核心任務仍然是描述其基本特性,引出其基本前提條件。這就是他現在賦予自己的任務,為此,他選擇黑格爾以及受到黑格爾影響的人們作為主要攻擊目標。盡管非常關注同時代思潮,他依然認為自己的分析不僅與那個時代有關,而且還具有更廣闊的含義。實質上,他所討論的問題關係到宗教信仰的本質及其與人類思維及理性之源泉的關係。至於這些問題以何種方式出現在實際選擇這一層麵上,《恐懼與顫栗》中已經提到。在《片斷》和《附言》中,它們會再次出現,但背景變了,具有重要性的不僅僅是倫理範圍和道德推理的界限;在這一背景下,首要的話題是基督教具體意義上的信仰,而不是亞伯拉罕的故事引出的信仰問題。


  在這兩本書的背後,我們可以看到18世紀兩位思想家的影響。在克爾凱郭爾眼裏,他們已經著力探討了基督教信仰某些重要的方麵。其中一位是jg哈曼(1730——1788),一個特立獨行的思想家。克爾凱郭爾在學生時代接觸到他的著作,認為他對理性主義毫不妥協的批判——在神學和其他方麵——令人大徹大悟。另外一位是ge萊辛(1729——1781)。克爾凱郭爾是幾年後在閱讀施特勞斯的《基督教信仰》時看到萊辛那篇影響深遠的論文《論精神與力量之證明》的。在適當的時候,我們會提到哈曼對他的影響的意義;眼下要探討的是萊辛在其論文裏所闡述的觀點,因為克爾凱郭爾清楚地指出,這些觀點構成了《片斷》和《附言》共同的論辯。


  萊辛討論的基本主題關係到以曆史為中心的基督教的地位。基督教是怎樣將它的中心觀念,包括耶穌是上帝之子這一主張,建立在某些僅僅是推定的曆史事實之上的?這不僅僅是說,曆史事實可能需要有說服力的證據,這種證據是曆史研究通常所要求的。即便允許它們有強大的經驗支持,也並不會保證其顯得非常真實。關於曆史的陳述,無論得到多大的證明,肯定無法如親身經曆或親眼目睹所得到的當前經驗那樣確定。此外,這也無法最終解決出現的困難,因為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應該如何解釋關於曆史事實的斷言,從而證明接受一種具有超驗性質的主張是合理的。換言之,從一套表麵看起來是經驗的觀點過渡到另一套屬於完全不同的範疇的觀點,要靠什麽來證明其合理性?萊辛這麽說:

  如果說,基於曆史,我不反對基督讓一個死人複活,那麽,我是不是因此就要接受上帝有個兒子、這個兒子和他擁有同樣的本質這一觀點呢?一方麵,我缺少有效反對前者的證據,另一方麵,我有義務相信違背自己理性的東西,這二者之間是何關係?

  麵對這樣的問題,萊辛有一段名言,認為存在著一條“醜陋、寬闊的鴻溝,無論我多麽頻繁、多麽熱切地努力,就是無法逾越它”。他沒有十分清楚地闡述自己的這一立場,相反,他似乎同意把宗教觀念“非神話化”,即認為宗教觀念首先包含了倫理事實,人僅靠理智便能內在地理解。這些事實無所不在,恒常有效,不可能基於或源於純粹偶然的東西。由此,曆史因素如果在這裏是相關的,那麽它隻能是例證並暫時解釋一個獨立的、可以確定的道德內涵——萊辛讚同的看法是,宗教並非因為“福音傳教士和使徒”教授它就是真的,相反,因為宗教是真的他們才教授它。或者,正如他在另外的地方所說的,曆史啟示“對人類毫無貢獻,人類僅僅依靠自己的理性找不到它”。


  不管萊辛自己提出了什麽樣的結論,對克爾凱郭爾來說,這一論斷的主要貢獻在於,它準確地把握了困擾他的難題的本質。基督正教武斷的教義與理性不相容,其價值也不可能僅僅通過史料來證明,無論如何,這些史料在本質上是有疑問的。因此,我們有必要進行選擇,要麽在“質量上”或範疇上來一次跳躍,這一跳躍曾打敗了萊辛自己;要麽拋棄這裏所提到的教義,接受另一種選擇,即人類的理解和理性能夠接受的選擇:沒有中間道路可走。其實,這正是克爾凱郭爾在《片斷》裏要探討的核心主題。在後來發表的《附言》中,這一主題繼續以不同的形式貫穿始終:最重要的是有必要反駁一種觀點,即基督教代表著一種學說,無論是從推理的思維來看,還是從曆史知識來看,這種學說都能得到客觀地證實。不過,在探究這一主題的時候,他以自己獨有的方式挖掘其內在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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