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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事後的報酬,定會滿意。

  雷石任聞言,立時明白了虞鶴的言外之意,忙道:“隻要虞少俠肯答應此事,事後的報酬,定會讓您滿意。”


  “哼,反正這裏的殺手什麽的,都不是我的對手。既然如此,我就先應下來,看看他到底會給我什麽報酬。”虞鶴想道,順勢應了下來。


  見得虞鶴答應,雷石任大喜,忙從懷裏拿出了一個裝飾精美的小木盒,連忙塞進了虞鶴的手裏:“這是我上次花重金買來的一尊印璽,也就是因為這尊印璽,才惹上了今兒的這些殺身之禍。”


  虞鶴接過木盒,著手打開,裏麵果如雷石任所說的這般,的確是一尊毫無破損的印璽。


  虞鶴將木盒收進墜裏,看著雷石任,問道:“那這報酬,要如何結算?”


  雷石任笑道:“自然是先給您一半,等您護送到了之後,再將剩下的一半給您。”說罷,又伸手入兜,拿出了一疊銀票,每張銀票的麵額,都在千兩之上。這一疊銀票,少說也有五六萬兩。


  “護送一趟,酬勞是十萬兩白銀,這趟差事,倒也不虧。”虞鶴笑著將銀票收進了墜裏,看著雷石任,道,“訂金我收下了,不知雷莊主要我把這尊印璽給送到哪裏去?”


  雷石任道:“送去雷家莊西邊數百裏外的琅宕山,您隻要到了琅宕山的山腳,那裏自會有人來接應您。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得提前跟您知會一聲。”


  虞鶴不解,道:“什麽事?”


  雷石任道:“等您離開雷家莊後,我會差人將印璽在你手上的消息給散布出去。您護送途中,可能會遇上許多難纏的麻煩。所以,請您多多小心。”


  虞鶴聽完,臉上並沒有絲毫的不滿,反倒笑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盡管把消息放出去好了,反正這些個家夥,也不是我的對手。”


  “如此真是多謝虞少俠了!”聽得虞鶴答應,雷石任心中大喜,跪了下來,向虞鶴磕了一個響頭。


  虞鶴忙將雷石任扶了起來,替他拍去了膝上的灰塵,道:“咱們隻是普通的合作關係,跪拜之事,可萬萬使不得。”


  “這有何妨?少俠您如今已是整座雷家莊的救命恩人,雷某向自己的救命恩人叩頭謝恩,老天爺又豈會怪罪?”雷石任笑道。


  虞鶴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既如此說,那我也無法辯駁了。這樣吧,既然此印璽已經到了我的手中,我這便離開雷家莊,順便也幫你把消息放出去,好叫你們早日恢複寧靜。”


  “多謝。”雷石任道,看著虞鶴離去的背影,眼裏缺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戾光。


  虞鶴離府前,特意將聲音放大了許多,而後拜別,乘夜離去。


  雷石任將印璽贈予虞鶴的消息,瞬間便傳入了還在雷家莊歇息的眾豪商富賈、眾草莽俠客、以及“鄔氏雙俠”的耳中。


  人多嘴雜,指不定這些人中便有那一眾殺手的內應,消息亦是自然而然地泄露了出去。


  “雷莊主已經把上次在塞北花重金買下來的印璽贈送給那位姓虞的少俠了?此事到底是真是假?雷莊主當真舍得?”


  “嘿嘿!哪會不舍得?那印璽便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誰拿誰遭殃!他雷石任雖然貪,但還是怕死的。先前那一眾殺手來襲時,若非群俠在場,他雷家莊又哪能見到明日的太陽?”


  “說的也是,雷莊主好歹也算個精明之人,肯定不會為了一件寶物而枉丟了自己的性命。”


  “師兄,信鴿飛出去了沒?”


  “嗯,消息送出去了,組織很快就會收到消息。”


  “我們要不要跟上那姓虞的家夥?”


  “不必,那人功夫太高,光憑你我無異於以卵擊石。隻要他還活著,組織上就有辦法查到他的行蹤。”


  鄔氏兄弟對坐房中,鄔分搖頭苦笑,鄔合滿臉不忿。


  “哥!這可怎麽辦?那印璽已被虞鶴拿走,我們該怎麽向師父交差?”鄔合道。


  鄔分苦笑不減,道:“那有什麽辦法?虞鶴的實力太過強橫,就連師父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咱哥倆又能做些什麽?”


  “要不……咱們下毒吧?”鄔合道。


  鄔分苦笑頓斂,麵色瞬垮,道:“萬萬不可!若是傳了出去,咱哥倆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師父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可……可不下毒,咱們真是沒什麽辦法呀!”鄔合道。


  鄔分歎了口氣,道:“如今看來,隻能請師父定奪了。若有可能叫師父出山,合三人之力,或許能與那虞鶴分個高下。但說實話,要不是這件印璽對我們實在太過重要,我還真不願意得罪這般強大的人物。”


  月華如匹,夜霜似水,皎白的月光灑入林間,映出重重倒影。伴著秋風,和著夜鶯的倦倦輕啼,倒令人心中大鬆,睡意急升。


  虞鶴一口氣奔出了幾裏地,進了路邊一座破敗的廟宇,揀了些幹柴,燃起一堆小火。借著火光,靠在了廟中頹廢的神像前,閉上雙眼,隨著時間的流動,慢慢淌入了夢鄉。


  美夢未盡,耳畔忽地傳來數聲異響。


  夢境瞬潰,虞鶴的雙眼立時睜了開來,猛然坐起,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目光落在破廟門前,未聞兵刃碰撞或低聲交談,反倒是大大咧咧的罵聲以及一陣雜亂而又沉重的腳步聲。


  “嘎吱”一響,廟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兩名穿著官服,別著佩刀的差人,一高一矮,高的瘦似竹竿,矮的身材倒是勻稱許多。


  “他娘的!又不打雷又不閃電的,怎的突然就下起雨來了?”


  “別罵罵咧咧的了,老天爺的意思,咱們這些做凡人的又豈敢忤逆?”


  高瘦竿摘下官帽,走進廟裏,瞥了虞鶴一眼,沒有說話,自顧自地坐在了火堆邊。


  矮勻稱卻是瞪了虞鶴一眼,啐了一口,罵道:“低賤草民!隻個看著官爺我做甚麽?官爺今兒心情不好,要是惹惱了官爺我,小心官爺拿你去坐牢!”


  “嘁!又是個狗仗人勢的家夥,懶得同這種雜碎一般見識。”虞鶴搖了搖頭,徑躺了回去,側過身子,背對著兩名差人。


  可是,虞鶴卻發現自己怎麽也睡不著了,但又不想同這兩名差人再發生甚麽摩擦,隻好閉上眼睛,養起神來。


  兩名差人擺弄著火堆上的幹柴,劈裏啪啦接連爆響,火星飛濺,落在地上。昏黃的火光雖是照亮了破廟,也給幾人帶來了絲絲溫暖,但總感覺氣氛有些壓抑。


  這倒也是,廟外陰雨連綿,廟內雖有火堆,但仍有些潮濕,又叫人怎生開心得起來?

  “啐!濕氣全躥到廟裏來了,哪裏還睡得著!幹!”矮差人伸手摸了摸地,滿麵怒容,又是一陣咒罵。


  高差人與之相比,倒是心平氣和得很。默默撥弄著火堆中的幹柴,顯然臉上也無睡意,道:“那邊到底出什麽事兒了?怎的如此匆忙?”


  “能出什麽事兒?不就是那廢物縣官連個案子都破不掉麽?”矮差人道。


  高差人動作一滯,眉頭微微皺起,道:“還是上次那案子?”


  “是啊!這都隔了半個月了,突然說是抓錯人了,這不有毛病麽?要我說,管他抓沒抓錯,直接打上一頓,再摁上手印,不就結案了麽?何必搞得這麽麻煩!反正那些低賤的草民,死一個少一個,我們這些當差的也會舒服很多。”矮差人道。


  “嘁!這家夥倒有做狗官的潛質,竟將百姓貶得如此低賤!看來得找個機會好生教訓教訓他。”虞鶴心想,卻也沒有出聲,隻是默默地聽著這兩名差人的對話。


  高差人不動聲色,似乎是沒聽見矮差人這番話似的,仍是問道:“怎的抓錯人了?人證物證俱在,那女子又怎的不是凶手了?”


  “提起這個老子就來氣!什麽狗屁人證物證,全是瞎掰的!那幾個做假證的家夥,現在全被收押在了牢裏,案子又得推翻重審。咱哥倆這次過去,便是負責押回那些做假證的家夥。那狗屁縣官也真是的,就不能花錢多招幾個衙役麽?辦個案子還能弄得個人手不足?若不是他這般摳門,咱哥倆又何必受這種罪!真是越想越氣!”矮差人罵道。


  話音未落,卻聽見“砰”一聲巨響。


  廟門崩碎,十數名壯漢魚貫而入,領頭之人正是虞鶴先前的手下敗將,刑三虎。


  兩名差人霍然起身,本欲拔刀,但見得刑三虎後,卻是連連陪笑。


  “小的見過刑老大,不知刑老大領著眾兄弟是為何事?”矮差人道,麵上鋪滿了諂媚的笑容。


  高差人雖不像矮差人這般趨炎附勢,但臉上卻也不敢不掛著笑容。


  刑三虎隻是瞥了他們一眼,理也未理,大手一揮,指著虞鶴,道:“給我圍起來!”


  “是!”眾壯漢齊聲應道,擺開了架勢,將虞鶴團團圍住。


  虞鶴起身,看著刑三虎,嘴角輕勾,道:“刑老三,你這個手下敗將也想打印璽的主意?”


  “哼!我一人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現在可是生死之戰,不是什麽公平比鬥!饒你功夫再強,也絕非我等敵手!”刑三虎道。


  虞鶴卻是笑道:“你忘了我是怎麽打退那些殺手的了?就憑你帶來的這些雜碎,也想動我一根汗毛?”


  “別把我的弟兄跟那些垃圾們相提並論!你能打敗那些垃圾,但絕對打不過我這些弟兄,不信你就試試!”刑三虎道。


  沒等虞鶴回答,一旁的矮差人卻已按捺不住,連忙抽出了佩刀,刀光映閃,徑朝虞鶴劈來,口中還叫道:“老子早看這小子不順眼了!這樣的低賤草民,哪裏用得著刑老大出手?小的這就替您滅了他!”


  “找死!”虞鶴道。


  話音未落,隻見拳罡迅出,在場眾人都未看清楚虞鶴的動作,那矮差人便已中拳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崩裂的廟門前,雙眼圓瞪,嘴角掛著血跡,已然斃命。


  “你!你竟敢殺我同僚!待……待我召集人馬,再來同你決一死戰!”高差人倒是機警得很,一邊指著虞鶴,一邊往廟門疾退。


  虞鶴也懶得管他,任他拖著那矮差人的屍首逃了出去。


  這樣,廟中便隻剩下了虞鶴與刑三虎一眾了。


  “給我打死他!”刑三虎叫道。


  眾壯漢齊聲怒吼,強臂上肌肉墳起,眾拳眾掌,分別向虞鶴的不同要害打來。


  虞鶴絲毫不怵,雙足疾點,踏出步法,於拳隙掌縫間靈巧躲避,遊刃有餘。


  “怎麽回事?這小子明明近在眼前,卻怎麽都打不著他?”


  “莫非是這小子使的障眼法?我還真不信了!”


  “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身法如此高明?老大這次到底是惹了一個甚麽樣的人物?”


  眾壯漢心思各異,但不會變的,便是內心深處的那份驚疑與恐懼。


  虞鶴躲得越來越輕鬆,但這些壯漢們卻是打得越來越害怕。


  明明虞鶴一招未發,但這些壯漢們的戰意卻已被磨得所剩無幾。


  “刑老三,你再不出手的話,我可不會放過這些家夥了。”虞鶴避開一拳,躲過一掌,看著刑三虎,笑道。


  刑三虎咬緊牙關,雙拳緊攥,喝道:“你不要逼我!我刑三虎素來敬仰像你這樣的英雄豪傑,一旦我出手,你定然非死即傷!我……我勸你不要再負隅頑抗了,早些將印璽交出來,這樣對你我都好!”說到後麵,顯然已經沒了底氣。


  虞鶴笑道:“事到臨頭還要嘴硬是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虞某心狠手辣了!”


  話音未落,虞鶴雙拳齊出,配合著腳下所踏出的步法,僅在片刻間,便已將身周的壯漢盡數擊倒。


  “慘了!沒想到我這些兄弟們在他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趁他還沒回過神來,我還是先跑吧!這印璽怕是不能要了,還是保命要緊!”刑三虎大驚,心裏想道,轉身欲逃。


  虞鶴聽得刑三虎的腳步聲,知曉他要逃走,連忙轉過身子,縱身疾躍,左手探出,朝著刑三虎的後領抓去。


  刑三虎隻覺腳下猛地一空,整個人竟被虞鶴給生生地提了起來,雙足亂蹬,神慌意亂,叫道:“虞……虞大俠!別,別殺我!都怪我一時被豬油給蒙了心,被鬼霧給遮了眼,竟對您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作一個屁給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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