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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福州三門。

  “所謂的飛鷹堡倒也不過如此嘛,跟同在福州的隱芳穀、鐵劍門相比,你這飛鷹堡可真是下乘至極了。”水瀾笑道。


  二人的言語,字字如刀,當著眾人的麵毫不留情地紮進了溫別及每一位飛鷹堡弟子的心裏。他們心中的信仰,好歹也算雄踞福州一方的飛鷹堡,竟在此刻,被這兩個外鄉客給貶低得一無是處。這般屈辱,這般蔑視,他們如何經受得起?還沒等溫別開口,一些脾氣暴躁的飛鷹堡弟子便已騰身躍出,擲出手中的镔鐵環,向柴添、水瀾襲來。


  半空中,一時間勁風亂卷,真氣狂湧。隱芳穀眾、鐵劍門眾及圍觀的人眾,卻齊齊退後一步,並無人出手相助,倒是給柴添等人讓出了一塊空闊之地,讓他們更能方便地打鬥。


  晏藏鋒想道:“此地異象還未褪去,到時若有寶物現世,少一個對手則多一分保障,待他們鬥個兩敗俱傷之時,我再出手相勸,既得名聲,又不會影響之後的事態發展,何樂而不為?”想罷,其麵上不禁泛出絲縷冷笑,可他卻沒注意到,在另一邊的隱芳穀眾中,正有一雙眼睛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自然是看見了他臉上突然泛起的冷笑。


  注視著晏藏鋒的人,便是隱芳穀的穀主,一襲粉袍,五官絕美,身材玲瓏有致,膚色雖比不上凝脂白玉,但也差不了多少。她姓莊,名茹嫣。莊茹嫣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晏藏鋒,眼中皆是怒火,但也有著些許疑惑。再加上她此刻又見得晏藏鋒臉上突然泛起的冷笑,疑惑更甚,不禁想道:“這家夥又在想什麽壞點子了?明明已經有這麽大的權力了,竟還想著要更大的權力,這家夥真是不可理喻,我怎會瞎了眼將心係在他身上!”


  念頭還未落定,便聽得一聲爆響。柴添撐開護體氣罩,氣罩之上盡皆附著陽炎,待那些飛環迫近後,陽炎急掠,將飛環盡數融作了鐵汁。鐵汁落地,滋滋直響,青煙亦是隨著響聲騰然冒起。這一招過後,倒是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那些魯莽的飛鷹堡弟子也立時反應了過來,紛紛落在溫別身邊,不敢再輕舉妄動。


  “飛鷹堡的弟子,就這點本事?”柴添笑道,收起了覆滿陽炎的護體氣罩。


  水瀾卻是偷偷鬆了口氣,臉色立時恢複到了之前的模樣,附和道:“什麽嘛?我還以為我也要出手了呢,原來我連動都不用動的啊?飛鷹堡果然是‘名不虛傳’呢。”


  兩人肆意嘲諷之際,小叮咚已經將虞鶴的傷勢給治愈了。虞鶴向小叮咚道了聲謝,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肩膀,扛劍在肩,站了起來。柴添、水瀾注意到了虞鶴的動作,齊齊鬆了口氣,心中均想道:“小叮咚的治傷手法還是跟以前一樣迅速。”


  虞鶴傷愈,自是跟柴添等人站在同一邊。柴添也算沒了後顧之憂,索性放開膽子嘲諷了起來。他伸出手指,指著溫別的鼻子:“溫堡主,你到底是打不打了?要是想打的話,盡管放馬過來,哪怕帶著你們整個飛鷹堡也行。但若你們不想打的話,還請你們快快退開,別礙我們的眼睛!”


  “要打就打!不打就老老實實滾回去繼續當你的縮頭烏龜。”水瀾附和道。


  聽得二人更加猖狂的嘲諷,除了飛鷹堡眾之外,其他的所有人,心裏幾乎都是暢快無比的。尤其是虞鶴,心中無比暢快。


  飛鷹堡的眾弟子們,皆已無法忍受,但礙於自己的實力並不是這二人的對手,便沒人再敢魯莽出手,都將目光落在了溫別臉上。溫別掃了一眼身周的弟子們,知曉今日若不出手,那他這個堡主的威信將會蕩然無存。他思忖片刻,終是下定了決心,冷哼一聲,鐵爪驟張,將雙輪激出,一輪襲向柴添,一輪襲向水瀾:“任你柴家、水家的名頭有多大,但別忘了,這裏是福州。”


  輪疾襲,風勁湧。柴添撐開護體氣罩,陽炎迅燃。飛輪卻是直接擊穿了他的護體氣罩,旋起的勁流將輪周的陽炎盡數給驅散了。柴添大驚,雙掌迅出,掌心凝出陽炎,拍在飛輪之上。飛輪受到重擊,發出脆響,重心乍偏,不再前襲,立時調轉方向,回旋速退。柴添並未趁勢追擊,而是將雙手負在身後,臉色微白。而他身旁的水瀾,雖然也已成功擊退了飛輪,但臉色也是變白了許多,同樣是將手負在了身後。


  虞鶴訝異無比,想道:“這二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竟憑兩隻肉掌便能接下溫別的飛輪?”想罷,側目偷看,卻見二人的雙掌正在往下滴著鮮血,心裏立時明白了一切。


  明白這個道理的,除了虞鶴之外,還有小叮咚。她年紀雖小,但見過的世麵卻不小,此刻見得二人臉色的變化,一語不發,立時將雙手放在了二人的腰間,小唇緊抿,默默地渡著真氣,幫二人治療著傷勢。


  溫別伸出鐵爪,接住回旋的飛輪,身子亦是微顫。他本想觀察完二人的臉色後再做判斷,卻被柴添的話給打斷了思緒。隻見柴添掌心朝裏,僅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笑道:“溫堡主,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嘛,真是墜了飛鷹堡的名頭。”


  水瀾亦是笑道:“溫堡主,我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再不盡全力出手的話,我們可要不客氣了。”


  溫別大驚,將飛輪緊緊攥在爪心,想道:“這二人到底是什麽身份?我已使出全力,他們卻是這般輕易地接了下來……莫非,莫非他們是柴家、水家的重要人物不成?若是如此,我何必與他們鬥個你死我活?就算贏了,殺了他們,也會給我飛鷹堡樹立兩個強敵。不劃算,不劃算……”想罷,將飛輪收入懷中,冷哼一聲,伸出一根鐵指,指著柴添與水瀾:“今日算你們兩個運氣好,本座還有要事處理,就先饒你們一命。待本座奪得異寶,再來取你們的小命!”


  說罷,溫別便帶著身周的一眾飛鷹堡弟子,重新走到了先前的位置,不再理會虞鶴等人,而是將目光落在了仍在龍蛇雕像間不停閃爍著的雷雲漩渦上。


  不明真相的眾人們,自是心中暗爽。而晏藏鋒跟莊茹嫣,卻是另一副臉色。晏藏鋒滿臉遺憾,連連搖頭,想道:“沒想到這溫別竟然如此窩囊,好歹他也是飛鷹堡的堡主,怎的會做出這般懦弱的選擇出來,倒是讓我心中的打算皆泡了湯。窩囊,窩囊,真是窩囊至極。”


  莊茹嫣卻是想道:“好在溫別顧得大局,知曉那即將現世的異寶比所謂的麵子重要,也算是及時止損,為之後的爭奪留下了即戰力。不過,這對我隱芳穀來講,可不是什麽好事。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得先使計讓鐵劍門跟飛鷹堡鬥個兩敗俱傷才是。至於那幾個散人,不過蚍蜉撼樹而已,根本無需多加留心。”


  虞鶴、柴添、水瀾及小叮咚卻是齊齊鬆了口氣。


  過得片刻,小叮咚已將柴添跟水瀾的傷勢治愈。


  可虞鶴的腦子裏,還是一片霧水。他隻知道了這三個門派的稱呼,卻根本不了解它們的來曆,隻好將目光落在了柴添臉上。柴添感受到虞鶴的目光,見得其眼中滿是疑惑,自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低聲給他介紹起當下的形勢,以及各門派的來曆。


  飛鷹堡:坐落在福州地界,堡主溫別,雖打著名門正派的旗幟,但其所行之事,卻與邪道無異,從不講理,隻講拳頭,所修煉的武技名叫《鷹殺訣》。


  隱芳穀:坐落在福州地界,穀主莊茹嫣,與鐵劍門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關係,修煉武技不明,行事亦正亦邪,難以捉摸。


  鐵劍門:亦坐落在福州地界,門主晏藏鋒,跟隱芳穀之間來往甚密,修煉武技不明,行事正派。


  “至於遼東水家與我四川柴家,我就不告訴你了。畢竟我們兩家可是世交,你雖算得上我的半個朋友了,但我還是得遵從我心裏的原則。若有緣,你去我柴家做客,自然會有人同你說這一切。”柴添笑道。


  虞鶴點了點頭,沒有覺得奇怪,但心裏始終有一事不明,便又問道:“柴兄,你我初見的那個地方,是不是也在福州地界?”


  柴添點頭:“也在,那地兒叫‘冰河鎮’,怎的了?”


  “那為何同屬福州地界,那冰河鎮卻像是嚴冬一般,滿地銀白?”虞鶴問道。


  柴添眼珠兒微轉,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你救下的那個少女會知道。不過,看你現在這般疑惑的模樣,難道是那少女還未醒轉?我不是讓你送她去六淨居士那兒了麽?難道連六淨居士也沒有救她的法子?”


  虞鶴卻是答道:“六淨居士有救她的法子,不過得要我先尋到三味靈藥才是。現在她還在清欲庵,整日以六淨居士的真氣續命。”


  “竟是如此嚴重的傷勢……看來那少女在遇到那三個色胚之前,便已受了重傷……”柴添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隻聽得一聲巨響。


  周圍眾人皆是一震,齊齊順著響聲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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