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給女孩擦身子不是好活兒
“不還沒流呢嗎?”顧念兒說了一句,轉頭看見江文遠一手捂眼,一手端碗的糗樣,禁不住又笑出聲來,一邊把雙手蘸了酒在陳秀舟身上擦!”
一邊又問江文遠道:“是不是流鼻血就是你最激動的時候呀?”
看到江文遠點頭,顧念兒感覺自己在對方心中的魅力超過了陳秀舟,心裏甜甜的:“你在我麵前流過鼻血,在那個洋妖精麵前也流過,那洋妖精就本就不是人,我不和他爭,能勝過這陳秀舟我還是很高興的……”
伴著顧念兒的說話聲,江文遠隻是聽到“嚓嚓”連響,從手指縫中看出去,見顧念兒雙手蘸著酒,在陳秀舟身上大開大合,眼看就要把上半身擦完了。
當然,一不小心又看到了誘惑到讓自己流鼻血的地方,生怕受不住,連忙又把手指縫合緊。
聽顧念兒又問道:“這陳秀舟一直都說不做小,又要殺了你奔來世,那她醒了會不會殺我們呀!”
“放心吧?她就是今天腦子不清醒才會這樣的,她隻要清醒的時候還是挺和善的,不是嗎?”
顧念兒點了點頭。
江文遠又道:“放心吧!等她醒來我會好好勸他的,但是我也要好好勸勸你!”
“勸我什麽?”顧念兒緊張問道。
“勸你……勸你……”一者是江文遠逢到這事上就嘴笨,再者也不想讓女孩不高興,一時竟然不知道該什麽說。
再聽顧念兒道:“其實你不用勸,我一直知道我的身份,我隻是你的通房丫頭!我不會和她搶的,她要做大你就讓她做好了,我也說不上話!”
感覺她話音裏的失落,江文遠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你不是丫頭,你是個好女孩,你能找到更好的人,不用做丫頭,如果你看見幫裏誰順眼,給我說,我給你張羅婚事!”
“你什麽意思?”緊張之下,顧念兒停下了手轉身向江文遠道:“你是不是嫌我不像女人!我改,我改還不行嗎?以後我不那麽大聲說話了,也不搬重東西了,走路也不邁那麽大步子了……”
見這女孩說著都快要哭出來了,江文遠連忙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是你們這裏的人,我感覺將來有一天我會走的,如果我走了你怎麽辦哪?”
“那我就和你一起走!”見不是自己擔心的結果,顧念兒稍微放鬆,再次蘸了酒給陳秀舟身上揉搓!”
“可是……可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來的,怎麽帶你呀?之前我爹!我娘,我的家人一個也沒有帶過來!”
“哦!”顧念兒點了點頭:“你是忘記回家的路了是嗎?”
搖了搖頭,江文遠道:“不是!我家就在建康,就是你們說的南京,其他什麽都對,但什麽都不是我當時的模樣了!”
“那你是走哪條路來的?”顧念兒又問道。
“我沒有走路,隻是突然之間我就出現在了江水裏,被管領幫給撈了上來!”江文遠自己也說不明白。
江文遠都說不明白的事,顧念兒自然也難想不明白,隻是道:“那我就用繩子和你拴在一起,無論你怎樣走都會帶上我。自從那晚我就出門子了,把自己嫁給你了,一生都是你的人了,雖然沒有給你說,但我心裏就這樣認定了!”
“哪晚?”江文遠問道。
“就是我穿上嫁家那晚!”
江文遠也猛然想起,那一夜的顧念兒的確十分奇怪,原來那是她的嫁衣,原來從那時起她就下了決定要一生都跟著自己。
相著,心裏感覺沉沉的。
正在說著,忽聽外間響起無依的聲音:“柳老中醫,我把藥熬好了,他們人呢!”
“在裏間,快去喂級她喝!”柳老中醫說道。
接著,無依就端著藥碗走了進來,見江文遠一手端碗一手捂眼的樣子,不解起來:“先生,你這是怎麽了?”
剛一問出,便也明白了,因為她看到了正敞著的陳秀舟。
“藥好了,陳姑娘喝藥?”無依說著,用湯勺盛了一勺,先在嘴邊吹一下,又送到陳秀舟嘴上,陳秀舟沒有半點反應,也不張嘴。
“她不會喝,需要嘴對嘴來喂了,誰來喂呢?”無依說著,又把眼睛看向了江文遠。
“無依還是你來吧!”顧念兒道。
“我?”無依疑問一聲。
“諾!你看,剛才讓他喂了一片洋藥就成現在這樣子了!”顧念兒說了一聲,把眼光引向了江文遠那仍在堅挺的挑梁處。
無依看了一眼,小臉一紅,便也明白了。
江文遠從手指縫中也看到了她兩個的目光,連忙向後躬身,雖然這樣能能掩飾一些,但是姿勢更滑稽了。
“好吧!我來吧!”無依本就是任勞任怨的性格,此時更加願意為江文遠分擔,也不嫌藥苦,先喝進自己嘴裏,再送到陳秀舟口中。
連送了幾口,發現陳秀舟的嘴動了一下,無依歡喜道:“她的嘴會動了,會動了!”
“真的嗎?”江文遠激動一下,下意識地便把手拿開去看,但也隻是看到陳秀舟嬌軀橫陳,又連忙把眼捂上,但已然不及,畫麵入腦,連連閃現,心也咚咚連跳,不但剛剛平複下來的心緒失敗,還感覺鼻子一熱:“不好!又來了!”
連忙用手去抹,但是又顧得了鼻子顧不得眼了,又看了一眼陳秀舟的嬌軀。
再連忙把眼捂住,想到反正顧念兒和無依都知道自己流鼻血的糗事,索性也不管了,感覺鼻血流過嘴唇,又淌過下巴。
“嘻嘻!”雖然江文遠沒有看,也知道這兩個丫頭在嘲笑自己。
“既然你嘴動了,我看看你能不能喝!”無依說著,直接用湯勺送到陳秀舟嘴內。
“相公,你喂我喝的什麽呀?”剛有意識,這陳秀舟竟然還不忘記她來世的相公江文遠。
顧念兒一邊動手在她身上揉搓,調皮地打著哈哈接道:“喂得是你相公流得鼻血!”
“鼻血?”陳秀舟閉著眼,細聲疑惑。
“是呀,你太美了,太香豔了,你相公受不住都流鼻血了,你相公說,這是你的美惹得禍,要由你喝下!”
“是嗎?那我要都喝下!”腦中已經是來世的陳秀舟,嚶嚶細語之間,嘴上也加大了吸力,眼看一碗藥送下去一小半。
但是緊接著,陳秀舟就全身發抖起來,牙齒也“咯咯”響了幾下,把送入嘴裏的湯勺緊緊咬住。
“秀舟姐你鬆開,別咬碎了,吞進去瓷器渣子就不好了!”聽到她把湯勺咬得“格格”直響,無依緊張起來,但是被她咬得緊,怎麽也扯不開。
顧念兒道:“你鬆開,這是你相公的那東西,咬壞了以後你就沒得用了!”
“嗚!”對江文遠的愛已經深入到陳秀舟意識深處,而且她現在的意識已經和江文遠在這一世相守了聽到這一句,竟然把牙齒張開,讓無依把湯勺取了下來。
“你好壞哦!竟然把那東西放進人家嘴裏!”身上的顫抖稍停,陳秀舟又細聲說胡話。
“這次不要再咬了哇,好好喝藥!”說著,無依又用湯勺往陳秀舟嘴內送藥。
“千萬別咬哦,千萬別咬,你知道這是你相公的什麽!”顧念兒一邊戲說,也在緊張地看過去。
果然,這次陳秀舟沒有再去咬湯勺,不但沒咬,還用吹火嘴唇裹住連吸了幾下。
無依歡喜道:“她這次好聽話呀,為什麽她那麽聽你的話呀!”
無依好奇怪呀!
顧念兒道:“因為我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麽!”
“她在想什麽呀!你說的那東西是什麽東西哇?”相比之下,無依更為純潔。
“唉!你呀,也隻配做一個陪嫁丫鬟,連這個都不知道!”顧念兒一臉的嫌棄。
“什麽嘛?你給我說一下唄念兒姐!”
“不告訴你!”
無依正好奇著,又聽陳秀舟嚶嚶道:“相公好壞好壞的,把那東西伸進我嘴裏嗚嗚嗚……不過我喜歡,我說過這一世要好好給你當好媳婦,我知道這樣你就很舒服嗚嗚……我要讓你歡喜讓你高興,隻要你喜歡,無論讓我做什麽,我都依你……”
在無依喂藥期間,這顧念兒懷著對這一世的幸福和滿足,不住地嚶嚶細語。
顧念兒聽得吃驚:“這丫頭是怎麽知道這些的?要知道,我是向媚桃姐纏了好幾天才知道這些的,她怎麽也知道!”
此時不敢看的江文遠腦中還多了一層想象,不覺之下挑梁又長了些,而且還像是填了火一樣灼熱。
把腰又向後彎,言語中都帶出了哭腔:“給女孩擦身子不是好活兒!”
順從陳秀舟在這一世的囈幻本心,顧念兒用邪念引導之下,她竟然十分聽話,不但主動張嘴,還主動吸吮。
沒一時,就把藥全部喝了下去。
無依和顧念兒也十分歡喜,又向外間問道:“柳老中醫,現在他有知覺了,還要給他擦酒嗎?”
外間裏一陣安靜。
“柳老中醫?柳老中醫?”連喊兩聲,才聽見柳老中醫從房外走入:“不但不要停,還要多擦幾遍,否則有可能就燒壞腦子了!她現在正熱血上頭才會說胡話,千萬停不得!”
這個藥鋪的房間也不隔音,自然裏間的說話聲也能被這柳老中醫聽見,顧念兒的引導也能被他聽得明白,實在受不了就到門外避了一下。
此時聽到陳秀舟有了知覺反應,柳老中醫臉上才輕鬆起來:“招牌保住了!沒想旁邊教堂那神父給的叫阿司匹林的洋藥還真管用……”
裏間,顧念兒道:“還好現在我們是三個人,兩個人一起擦還能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