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嘴對嘴喂藥
正在江文遠看著那碗酒發呆間,忽聽裏間的顧念兒道:“柳老中醫,她不行了,身上發燒得燙手!鼻息也弱了!”
“給他蓋好被子,我進去看看!”柳老中醫說了一聲,走到裏間,看了一眼陳秀舟紅得似要著火的臉,在額頭上探了一下,又伸手搭一下脈搏,便指著江文遠道:“如果她救不活,就是你害死的!!”
江文遠心中忽悠了一下,雙腿再站不住,對著陳秀舟跪倒:“陳姑娘,你是為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卻害死了你……”
“又嚎!又嚎!有你這剛才脫衣服你的嚎叫勁,已經把人救活了!”白了江文遠一眼,柳老中醫打開一個瓶子,倒出一粒藥片,回到江文遠身邊:“別嚎了,把這粒藥片喂給他!”
“就是說還有救?”江文遠淚眼抬起,看著那藥片。
“試試旁邊那教堂神父給我的洋藥吧!如果救不過來,我的招牌就被你砸了。”柳老中醫道。
“多謝多謝!”江文遠轉悲為喜,接過那藥片。
“謝什麽,快去快去,如果她不知道吃,就嘴對嘴服下!”
“嗯!”剛才險些害死陳秀舟的恐懼占據內心,其他的再也顧不得了,那藥丸含入口中,看到陳秀舟的吹火紅唇,便一嘴按下去,以自己的嘴唇撐開陳秀舟的嘴唇,再舌尖一抵,把藥片送下去,抬起嘴時,總算長出一口氣。
轉頭去看,見顧念兒正臉含紅暈地看向自己。
“這是為了救命!這是為了救命,柳老中醫都說了……”看到顧念兒的臉色,江文遠也一陣臉紅,緊張解釋。
顧念兒不解道:“我沒說什麽呀!你幹嘛這樣說?”
江文遠感覺臉上潮熱,再沒勇氣麵對顧念兒,轉步走到外間,見柳老中醫端著一碗水正等在門口了,見江文遠出來,便伸過去。
“這是……”江文遠不解問道。
“用水把藥送進肚子裏去呀,不然怎麽起藥效?怎麽救得活?”柳老中醫恨鐵不成鋼地道。
“哦!”江文遠應一聲,把那碗水接下。又聽柳老中醫道:“還要嘴對嘴送下去!”
聽到這一聲,江文遠愣了一下,雖然剛才憑著一鼓作氣完成了喂藥動作,但這可是江文遠第一次和女孩這樣接觸,免不了心中悸動,現在又聽到,又顫抖了一下。
但想到再猶豫會害這女孩沒了性命,又連忙走入裏間,把水含入口中,剛要往下摁,突然又聽柳老中醫在外間道:“看看藥片是不是被擋在牙齒外了!”
“嗚!”含著水應一聲,江文遠橫捏陳秀舟的吹火口,果然,剛剛被自己頂到嘴裏的藥片還在牙齒外。
“啪!”江文遠氣得給自己一個嘴巴,但是因為嘴裏含著水,一拍之下水從嘴裏陋出,灑得陳秀舟一臉都是,讓江文遠又連忙用衣袖擦,再重新含了水,把嘴巴摁上去。
看著江文遠和陳秀舟唇齒相接,旁邊的顧念兒看著,臉上微微發紅,心中極希望躺在這裏的是自己。
雖然江文遠的動作是那樣的的生澀和笨拙,但也希望是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話,會是什麽感覺呢……
想著,顧念兒又突然想到,這陳秀舟這麽喜歡他,又容不下別人在他身邊,醒來後會不會不允許我們再接近他,這樣我可怎麽辦呢?
“多給她送些水!”不知何時,柳老中醫已經站在床邊,手裏端著另一個碗,進來親自指導江文遠給陳秀舟送水。
還以為自己的想法被柳老中醫看透了,顧念兒紅著臉連忙低下頭,但是剛一低頭,又看到江文遠下裳那裏高高的挑起處,臉更紅了。
江文遠這一次十分聽話,一口一口地直到把一碗水都給陳秀舟送下肚去,才站起身。
但是剛站起,柳老神醫又把手裏的另外一個碗遞過來,隻聞味道江文遠就知道,還是剛才在櫃台上那碗酒。
“不是服了藥嗎?難道還要給她用酒擦身子?”江文遠問道。
“對!不但要擦,還要用手拍打,擦均勻些。特別是腋窩,腿盤、脖子等**處要多擦,高燒之下,首先要讓毛孔張開,讓掃氣散出,如果有一點沒有做到,就有可能讓人喪命!”把酒碗送遞到江文遠手中,柳老中醫又退回外間去了。
“來吧!擦!先擦臉!”顧念兒說著,把陳秀舟的臉扶正。
“也罷!壞她名節也比讓她死了強!”江文遠心一橫,把手沾進酒碗,先去擦陳秀舟額頭,發現果然燙手,讓他更加緊張了,在額頭上先揉搓幾下,又連著輕輕拍打。
擦完了額頭又擦臉頰,也燙得厲害,著急之下,江文遠把雙手都蘸了酒,左右手一起開始,在她臉頰上揉搓。
雙手捧著陳秀舟的臉頰,江文遠越發感覺這女孩漂亮,是個瘦長臉,顴骨似顯未顯,毛孔極細,再加上發燒之下的臉紅,像極了深秋楓葉。
這麽香豔生動的臉頰,更加誘惑動人了,誘惑到都忍不住想親上一口去愛憐,怎麽也不忍用手拍打。
“如果每天醒來能看到這樣一張臉,也是人世的一大美事了……”看著陳秀舟那誘惑的臉頰,江文遠又禁不住胡思亂想。
“又在想啥呢?”見江文遠出神,顧念兒問了一聲道。
“哦!”江文遠連忙收回心猿意馬,重新在陳秀舟臉頰上拍打揉搓。
“你啥得性自己不知道呀!別胡思亂想!”看著江文遠下身那長長伸出的挑梁,顧念兒再道。
“我沒有胡思亂想……”江文遠剛想極力解釋,突然又發現顧念兒的眼神不對,也低頭一看,嚇了一跳:“我的天哪!”
剛才隻顧緊張陳秀舟,。
“呼呼呼……”連喘幾口粗氣,也一時難以平息。
轉臉去看,見顧念兒又嘲笑地看著,更加臉紅了,連忙把腰彎下,屁股高高翹起,這個姿勢就顯得有些滑稽了。
“噗嗤!”顧念兒終沒有忍住,笑出聲來。
終於,把陳秀舟的臉頰擦完了,
但是江文遠手上也是有神經的,雙手在顧念兒玉頸上揉搓拍打著,再加上眼睛也看過去,這玉頸不但活色生香,還活色引火!
心中連連暗怨沒出息。
但這種感覺不是怨就難解決的,漸漸地,喘息也不平靜了,竟然越來越重。
好不容易把脖頸處擦完,顧念兒又把被子掀開了些:“擦身上!”
說著把陳秀舟上身的被子掀開了些。
江文遠怎麽也淡定不住了,直著眼:“這……這……”
“先擦胳肢窩,剛才老中醫說了,這裏最需要擦了!”顧念兒又指了指道。
“呼!”江文遠又長出一口氣。雙手蘸了酒,一手伸進一個腋窩。
“砰砰砰……”手的一麵是誘惑到江文遠流鼻血的地方,另一麵是玉臂。一時又讓他心中狂跳不止。
突然,他又臉色一症。
顧念兒還以為他怎麽了,細看江文遠時,隻見他怔著眼吃驚道:“原來女人這裏是不長毛的呀?”
他以為隻要是人腋窩下都會生毛發,突然的一個感覺,似是讓他發現了重大的物理屬性。
“什麽不長毛,我就長呀!”顧念兒說著,還抬起手臂,隻是她穿著衣服,看不見。
“他這裏太燙了!”雖然江文遠心跳得厲害,但是涉及到人命,也沒忘記正事,感覺陳秀舟腋下太燙了,便把手抽出,酒碗拿起遞向顧念兒:“你端著碗,這樣我蘸酒方便一些!”
“嗯!”顧念兒應一聲,接過酒碗。
在向顧念兒遞酒的那一刹那,江文遠突然回神來:“擦酒喂藥這事你也可以呀!”
剛才聽到陳秀舟病危之時,江文遠隻顧緊張,腦中幾乎鏽掉了,現在突然回神,才意識到這一點。
“是呀!還不是你想故意和她親近嗎?”顧念兒也語氣微怨。
“什麽我想和她親近,我都快不行了,我……我……鼻血又快流出來了!”
“不是還沒流呢嗎?”顧念兒笑道。
“好姐姐,你就別取笑我了,這糗事我在你麵前出過,你還想讓我再出一次嗎……”江文遠語氣裏全是乞求。
“好吧!那你端著酒碗,我來!”顧念兒說著,把剛接到的酒碗又遞回過去。
江文遠剛接下,顧念兒又猛地把陳秀舟的被子掀開,嚇得江文遠連忙用手捂眼:“姐姐姐姐,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好嗎!”
“沒關係,我隻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能讓你流鼻血!”顧念兒笑道。
“快流了快流了,你就不要再在這事上逗我了!”江文遠一手端碗,一手捂眼,滿臉枯皺地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