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安裝不了的祠堂屋頂大梁
“我是張陽!”張陽說道。
“張英雄!真的是您!”男警務人員,包括其他警務人員,馬上就不平靜了。
“我先報案吧!”張陽笑了笑。
“您請說。”男警務人員馬上靠近了張陽。
指著躺在地上的的刁必,“此人,刁必,於X月X日在黎鄉村仗勢欺人,惡意傷害”受害人劉一,致其重傷,身中三刀,後又致使他人,將劉一妻子夏侯毆打重傷。兩人傷勢有鎮人民醫院可以開具相關證明。……凶器……”說到這裏,張陽遞過了一把什麽時候拿在手中的砍刀,“就是這把砍刀。……證人……”張陽指著刁必及其小弟,“這些凶手自己就是證人,您隨時可以審問他們。”隨後張陽說道:“報案人,張陽,張家村人氏,是東方科技研究學院學生……”
說完這一切,也不管男警務人員有什麽反應,他走到刁必麵前說道:“去警方陳述事實吧。”又指著其他人說道:“你們也去。”
男警務人員都有點跟不上節奏了,心說罪犯都要是這麽“聽話”我們不就省事了。
但也就在這時,正來躺在地上的刁必猛地站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他的麵前,說道“警察同誌,我要自首……”
也就在男警務人員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隻見本來傻傻站在那裏的刁必的小弟們,除了兩個斷了腿骨的,其他的十幾個人,竟然也是走到他的跟前,七嘴八舌,但都是說的同一句話:“警察同誌,我要自首。”
還有這樣自首的?
接著,其他警務人員當場進行了辦案,記錄了每個人的陳述,並讓陳述人簽字確認。
也不知道是何時起,邊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直到記錄完成,才發現,隻見四周黑壓壓的一片人群,估計是全村裏都湧到了這裏。
這樣一來,等於是案子都透明了,因人證、物證、事實都是十分清楚明了,治安所將整個案件移到了東振縣警察局。
然後逐級起訴、判決,最後,刁必等相關犯罪嫌疑人被判以有期徒刑和進行了民事賠償。
至此,這起由村霸故意傷害引起的,鬧得紛紛揚揚的風波終於平息下來。
也沒有多久,強子在醫院接回了父母,讓人驚訝的是,劉一夫妻倆的傷勢恢複得奇快,出院後,不僅看不出曾經受傷過,身體竟然比住院之前還要好上幾分。
同時,也據知情人透露,刁必故意傷害案曾在某處被截留了幾天,但是,當截留人聽說是“張陽報的案”,就毫無懸念地按照原來的計劃執行下去了。
事情說來話長,但是在張陽身上經曆的,也就是一天的事。
當他回到村裏時,卻是聽到了一件十分離奇的事。
這件離奇的事正是與祠堂屋頂上的那根大梁有關。
本就按照張鐵塔的計劃,十五過後就將這根大梁換掉,而且替代老大梁的新梁木也是準備好了的。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原先約定的工匠,因為十五後要出發去外地,要提前開工了。
張鐵塔對此當然毫無異議,提早開工更好,因為之前定在十五後,也是根據工匠的計劃來安排的。
新的大梁的尺寸、大小,包括與大梁與原柱子之間的榫卯嵌合,都是有著緊密、嚴格的尺寸。
但結果是,開工掀開屋頂,取下老橫梁後,明明一個標準的新大梁,無論工匠怎麽安裝,就是裝不上去。
這不僅僅是工匠急了,張鐵塔也是急了。
這是什麽情況啊!
張鐵塔回到家後,不由得暴了口。
張陽剛剛回到家,路上也聽到了村裏人關於大梁裝不上去的傳聞。
見到父親一副無奈的表情,想了想,說道:“爸,這事您別急,可能是新大梁的榫卯嵌合處還沒有幹透,有水份肯定是會有點膨脹,膨脹了肯定是裝不上去,我想等陰幹上一兩天,就能裝上去了。”
“這倒是可能。”張鐵塔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但他又馬上擔憂地說道:“希望幹得快一點,因過了十五,工匠就要去外地了,而且懂大梁安裝的工匠是很難找的,如果這工匠走了,張鐵塔都不知道怎麽去收拾這個攤子了。
“這應該很快的。而且裝大梁這技術活,如果工匠不在,你兒子我可以代勞的。”張陽笑道。
在學院後院造了幾個休閑樓時,就是用的木結構的大梁,張陽還免費做了幾天小工,結果無意中學會了如果安裝大梁這個技術活。
“你會?”張鐵塔覺得自己像是撿到了寶,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而且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不由得心情大好,當晚就多喝了兩個小杯的白酒。
但也就在全家人都進入睡眠狀態後,張陽卻是出現在了祠堂的門口。
其實,關於木頭還沒有幹透的話,是他臨時編的謊言。雖然說木頭的陰幹是要看當地的氣候,在農村,也不會有誰沒事幹去建一個幹燥的平衡室。但是,無論什麽樣了條件下,隻要是存放在室內九個月以上,都是已經達到了陰幹的標準。
既然選擇作為大梁用的木頭,其存留保存期肯定是超過了九個月以上,也就根本不存在的的沒有幹透的說法。
他記起自己至少有十幾年沒有到過村裏的祠堂了。
推開祠堂的兩扇大門,吱吱呀呀的聲音,為這安靜夜裏,添了一種說不上感覺的怪異。
祠堂內漆黑一片,穿過一個偏廳,繞著一個天井,就到了大堂,頭頂上一抹亮光灑在了大堂周圍,張陽看到了一老一新兩根大梁,和屋頂上拆下來的瓦片等材料。
大堂兩側,各有叉字型的木架在支撐著。這是在大梁沒有裝上去之前,確保整個祠堂結構的安全。
但是讓張陽感到奇怪的是,那根舊的大梁分明好好的,使用周期僅二十年,而一根大梁的使用周期,因為選用的木頭質量等都是最高的標準,最常規的壽命周期也是在100年左右。
如果按照人的年齡來計算他的使用壽命,都才是“弱冠之年”,壽命周期才剛剛起步,怎麽就要更換了呢?
而且,這根樹頭也沒有任何的裂縫或出現其他的問題。所以他就有點無法理解了。
但是有一點,他相信,自己的父親不會無的放矢去做一件毫無意義的事。
難道,這裏也有什麽古怪?
張陽想到了鎮教堂裏的記憶空間。
但是,自己並沒有感應到這裏有空間的存在呢!
這時,他想到了《無字天書》中的描述:看似沒有空間的地方其實蘊藏著的才是強者留下或強者存在著的空間。
想到這裏,張陽也是清楚,如果這裏真的有空間的存在,而且連自己都發現不了的,那麽,他繼續留在這裏就已經是毫無任何的意義了。
他也準備離開祠堂,卻想到了自己到這裏的目的。不由得笑了笑。最近是被空間這個問題困擾了。
走到新的大梁前,他蹲了下來,這是一根上好鬆木的木頭,用來做大梁是最適合不過了。而且陰幹程度已經是一年以上了。
他站了起來,抬頭望了望屋頂,想了想,隨後,輕輕一跳人就出現在了大梁其中一端的榫卯嵌合處,根據自己剛才觀察新大梁的榫卯嵌合處,與其之間,並無任何技術上的問題。
於是,他又到了另一端,發現同樣沒有任何技術上的問題。
既然無任何技術上的問題,那麽,張陽接下去最直接的想法和行動,就是安裝了。
整個人懸浮在半空中,新大梁在他意念的控製下,在一定的斜度上慢慢地升到合適的位置,接著,大梁開始以一種水平線又是慢慢往下,毫無懸念地新大梁兩端的榫卯嵌合處,絲毫不差地連接在了一起。
也就在這時,發生的一幕讓張陽習慣性揚起了嘴角。
隻見舊大梁從地麵迅速升起,並出現在新大梁的傍邊,它發出的一種憤怒的情緒,似乎是在責備新大梁占領它的主權。
新大梁是毫無回應的,因為新大梁隻是一根木頭。
但是,張陽卻發現,新大梁在舊大梁發出的憤怒情緒中,竟然開始脫離了兩端的榫卯嵌合處。這下,那還有不明白,工匠為什麽始終安裝不上新大梁的原因了。
這就像是一個人,在自己的崗位上不稱職,卻又不允許第二個人去占領他的崗位。張陽想到了一句民間諺語,可以很形象形容眼前的這根舊大梁的行為。
但是,舊大梁卻是忽略一點,張陽允許它這樣做了嗎?
其實,這也是張陽簡單粗暴的辦法,感應不到存在,技術也沒有問題,那就引你出來,你不是不讓位給新大梁嗎!
他揮手朝著舊大梁包裏而去,麵對一個自己都感應不到存在的空間,他是絲毫都不敢大意。
這時,他聽到了從舊大梁身上發出的一種聲音,“人類小子,你不能破壞規則,這裏,可是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誰規定的?如果是你的地盤,你為什麽不稱職?為什麽給我們製造麻煩?”張陽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