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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暗夜中的獵殺者

  翌日。


  陌白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紙鳶略帶慌張的臉出現在了陌白的麵前。


  平日裏紙鳶總是波瀾不驚,瞧見紙鳶這副模樣,陌白頗感意外。


  還沒來得及詢問紙鳶到底發生了什麽,紙鳶就帶著哭腔開口道“少爺,你昨日教訓的那個家丁死了。”


  陌白聞言,臉色頓時變了。


  “怎麽死的?”


  她昨日下手不重,應當不可能打死人。


  而且昨日的那大夫仔細查過之後才走,按照常理來說,不該釀出這等事故來。


  紙鳶搖了搖頭“官府的人已經來了。說是那人受了內傷,全身經脈和內髒爆裂而亡。”


  陌白隻覺得脊背一涼。


  她可以確定,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但栽贓陷害她的人,卻用心險惡。


  用這樣的方式要了這家丁的性命,很難讓人自證清白。


  玄功雖然有不一樣的地方,但是要了人的性命,卻難以通過手法查出誰是真凶。


  陷害她的,絕非凡人。


  加上陌白剛剛才在比試之中獲得了頭名,她的“嫌疑”看起來就更大了。


  “少爺,如今該怎麽辦?”


  紙鳶有些著急地看著陌白。


  陌白低頭沉吟一會,穿上了衣裳。


  “既然官府已經來人,那就去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無論如何,她都要親眼看見那人的死狀。


  說不定,還能從中得到線索。


  紙鳶點了點頭,跟上了陌白的腳步。


  “少爺,我相信你沒有做這種事。你說在這府上,會不會是夫人和”


  紙鳶欲言又止,看著陌白。


  陌白無奈道“眼下這些都是猜測。”


  雖然,她也將嫌疑放在了鄭離燕母女三人身上。


  可要讓人經脈和內髒全都碎裂,需要極為高深的玄功。


  隻怕鄭離燕母女三人加起來都沒有這樣的本事。


  而那家丁的院子,此刻已經被丫鬟侍衛,公爵府的人,以及官府的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讓一讓。”


  紙鳶對著周圍的人喊了一聲。


  公爵府的眾人見是陌白,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


  倒是官府的人見了陌白,並不讓開。


  “幾位大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陌白將態度變得謙卑,看向麵前的幾個人。


  為首的官員姓嚴,他看著陌白,語氣淡淡“你就是陌公子?這府上有一起命案與你有關,還請你和我們走一次。”


  陌白的眸光朝著他身後看去“不知道嚴大人可有什麽證據,指明是我做的?”


  嚴大人冷笑一聲“這還需要什麽證據?你昨日當街打人,將這家丁打傷了。但大夫隻給他治了皮肉傷,而卻沒有治好內傷。這家丁最後因為你造成的內傷而死。”


  陌連城站在一邊,臉色晦暗不明。


  “大人確定這家丁是昨夜死的?”


  陌白皺著眉,詢問著嚴大人。


  雖然沒有進入現場,但是通過詢問,也能得到一些線索。


  “是啊。”嚴大人皺著眉,“提刑官也在這,是他驗的屍首。不會錯。”


  聽到這裏,陌白總算是找到了一處可以自證清白的漏洞。


  “大人,你應該也有玄功吧?”陌白上下打量著這位嚴大人,語氣十分冷靜。


  “是啊,怎麽?你該不會想說,是我們官府冤枉了你吧?”


  嚴大人冷笑一聲,似乎對於陌白這種試圖逃避責罰的行為有些不齒。


  當差這麽多年,他什麽樣子的人沒見過。


  “那麽嚴大人應當知道,這麽嚴重的內傷,不可能拖到昨晚才死。”陌白語氣堅定,“這是有人栽贓陷害我,絕非我所為。”


  嚴大人和提刑官麵麵相覷,似乎在思考陌白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就在陌白以為她們放棄帶她走的時候,嚴大人卻忽然一揮手“帶走!”


  大神官府。


  一個丫鬟急匆匆地衝了進來,附在沈晴的耳邊說了幾句。


  “哦?”


  沈晴放下手中的茶水,眼神頓時有了些特別的意味。


  “小姐,您要不要去一次官府?”


  那丫鬟站在沈晴的身邊,小聲提示道。


  沈晴輕笑一聲“這個熱鬧,我怎麽能錯過呢。”


  正好,這也是一個接近陌白的好機會。


  雖然在比試之中落敗於陌白,且因為陌白受了些傷,但是哲羽卻並不在意。


  “走吧。”她利落地站起身,對著身旁的侍女開口道,“陌公子不是那種會濫殺無辜的人,我們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同樣的信息,也傳到了二皇子府。


  自從陌白在比試場上大放光彩,他便留意起了陌白的動向。


  他本就關注陌白的一舉一動,如今更是。


  聽聞陌白被人押到了官府,牧長澤自然不能坐著看戲。


  他站起身來,在園中來回踱步。


  “你們去撈人。”他叫來幾個暗衛,“若是陌公子要被關進大牢,也要想辦法把他撈出來。”


  絕對不能讓陌白進了監牢。


  這是此刻牧長澤唯一的想法。


  公堂之上,陌白跪在大廳之中,脊背卻挺得筆直。


  “陌公子,你可認罪?”


  嚴大人高坐著,詢問陌白。


  陌白搖了搖頭“我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就把她帶來了官府之上,陌白又怎麽會輕易承認?

  “昨日這家丁就和你一人接觸,你打了他幾棍子,若不是你,還會有誰?”


  嚴大人看著陌白,厲聲質問。


  “嚴大人就憑一張嘴,就能斷定我是不是殺人凶手了?”陌白冷笑一聲,“那麽這官府未免也太過草率了。”


  聽著陌白的這一番話,嚴大人嘴角微微。


  他看著陌白,冷聲道“陌公子,這是官府,你不要不識抬舉。”


  “我看不識抬舉的,是嚴大人。”陌白針鋒相對。


  朝堂上的氛圍頓時陷入了僵局。


  嚴大人也有些心虛。


  畢竟他麵對的,乃是公爵府唯一的少爺——陌白。


  陌連城的勢力範圍,他還是明白的。若是真的得罪了公爵府,隻怕他也沒有什麽好下場。


  嚴大人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陌白的話。


  陌白與嚴大人僵持不下,卻聽身後傳來一陣嬌俏的女聲,對著陌白開口道“嚴大人,陌公子不久前才獲得比試的頭名,就算是要殺人,又何必挑一個小小的家丁下手呢?若是換做名門,豈不是名聲大震?”


  陌白微微偏頭,看見了沈晴的身影。


  她淡黃色的衣裙在身後翻飛,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或許此刻的沈晴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救世主,但是在陌白眼中,她不過就是個來攪局的麻煩人罷了。


  “沈小姐?”


  嚴大人見了沈晴,趕忙從座位上下來,對著沈晴微微鞠了一躬。


  沈晴卻笑著看著嚴大人“不必拘禮了。嚴大人,你說陌公子殺了人,可是又沒有證據,既然如此的話,為何不放了陌公子?”


  沈晴的笑看的嚴大人毛骨悚然。


  大神官府是皇帝的耳目,如何得罪的起。


  在沈晴的目光之下,嚴大人打起了退堂鼓。


  “既然沈小姐都這麽說了,那就暫時放陌公子回去吧。”嚴大人支支吾吾,對著陌白開口道,“隻是,若是日後證明真是陌公子殺了人,可就顧不得沈小姐的情麵了。”


  沈晴輕笑一聲“那是自然。若是陌公子真的犯了錯,再把她押過來便是。”


  陌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沈晴。


  她不知道,沈晴為什麽要幫她。


  嚴大人點了點頭,隨後讓人放了陌白。


  陌白有些無語。


  先是被人莫名其妙地抓進來,又讓人莫名其妙給放了,這讓陌白上哪說理去。


  若是放在現代社會,她非要叫這個嚴大人嚐一嚐什麽叫做“社會的毒打”。


  跟著沈晴走出官府大門,陌白對著沈晴微微頷首“今日多謝沈小姐了。”


  “不必謝我。”


  沈晴語氣輕鬆,看著陌白。


  陌白有些好奇地看著沈晴“沈小姐,我想問你,為何今日要出手幫我?”


  明明這件事,與她無關。


  可是偏偏沈晴就是出現在了這裏,幫助她擺脫困境。


  “我隻是覺得,陌公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沈晴看著陌白,語氣淡淡,“但若是陌公子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


  陌白一時無言,隻得對著沈晴點頭“你放心,我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同時,陌白也覺得十分好奇。


  到底是誰,想要殺了公爵府中的人?

  從官府回來之後,陌連城第一時間衝到了陌白的房內。


  “陌白,你有沒有事?”


  陌連城虛情假意地湊了上來。


  陌白回過身,冷笑一聲道“難道父親希望我出事嗎?”


  陌連城語氣之中的試探實在太過明顯,著實叫陌白覺得惡心。


  她再清楚不過陌連城的意圖了。


  若是她是個有用的人,那麽她便是公爵府的驕傲。


  但若是她是個無用之人,隻怕陌連城會將她當作棄子,直接丟出去。


  “我沒有這個意思。”陌連城淡淡開口,對著陌白開口道,“隻不過是在想,你是不是真的殺了那家丁。”


  陌白凝視著陌連城的臉龐,一言不發。


  “我知道,那家丁打著你的名號在外頭撒潑,所以他死了,死不足惜。”陌連城語氣堅定,“隻是我不能看著你搭進去。”


  陌連城的一番話,又叫陌白有些迷惑了。


  他從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陌白很快明白了陌連城的意思。


  眼下陌白是公爵府唯一一道榮光,陌連城這是打算拚盡全力,保下陌白。


  “父親,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陌白淡淡開口。


  “那便好。”陌連城轉身欲離去,“但就算你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會怪你。”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對於陌白來說,這或許是陌連城最像個父親的時候了。


  而陌連城加快了腳步,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房門之前。


  看見這道粉紅色的光芒,牧南亭鬆了一口氣。


  這粉色光芒,代表陌白不曾說謊。


  被刑管家叫來看熱鬧的侍衛丫鬟們,此刻也相信了陌白的清白。


  澄清結束,牧南亭麵上也多了一些喜色。


  “看寒王殿下的樣子,很是慶幸我不是殺人兄手。”


  陌白半倚在明心石上,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玩味。


  牧南亭看著陌白,笑著搖頭“不,本王不過是為了能為你澄清事實而感到有些許慶幸罷了。”


  “是嗎?”陌白眉眼含笑,“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牧南亭此刻緊繃的神經已經完全放了下來“小白請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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