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悸動的芳心
武效軍輕輕將門關上上了暗鎖,看著鄭悅彤風情妖嬈的從自己面前經過,又面帶微笑悠然地躺到床上,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無論如何她畢竟是有夫之婦,豈能不顧男女有別和道德,顏面,廉恥,與自己老公之外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實在搞不懂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武效軍拉起毛毯蓋在鄭悅彤的身上,然後表情不自然的一頭扎到床上躺在她的身旁,輕笑著說,「悅彤姐,你睡了一天,夜裡該變精神了,我折騰一天實在受不了啦,無法和你有時間上的交集,不能再陪你嘮嗑消磨時間打更了,睡了啊!」
鄭悅彤拿起一本書,側身把床頭的燈光調的更柔和一些,微微一笑,低聲說,「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沒休息好,快睡吧,今夜我給你打更!」
武效軍精神狀態實在不佳,與鄭悅彤在一張床上,固然沒有昨夜那麼緊張,心理上依然存在這障礙,身邊雖然有個性感豐滿,體態撩人,惑人無比的唯美少婦,並沒有激起他本能的興趣,把頭枕的高高的,拉起毛毯胡亂搭在裸露的胸前,閉上眼睛,很快便發出平穩節奏的鼾聲,而且聲音還比較響。
鄭悅彤昨夜睡的早,睡的深,睡的時間長,絲毫沒覺察到武效軍睡覺打呼嚕,猛然聽到沉悶刺耳的呼嚕聲,腦子裡便有點亂,隨便翻了幾頁書,一個字也沒看進心裡去,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身子,熟料這傢伙睡的像頭死豬一樣,絲毫沒有反應,將他的枕頭取下,很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武效軍和自己保持著一巴掌遠的距離,熟睡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帥氣的臉龐帶著幾分慵懶,的確是個十分耐看的男人,有種成熟男人才有的莫名魅力,讓人著迷心動很特別的氣質,怪不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男生,有那麼多貌美如花,才華橫溢的女子被他折服,驟然想起自己的胸被他摩挲,感覺被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包圍,羞澀悄悄爬上臉頰,心跳開始加速,身軀有些不聽使喚的向他靠攏。
武效軍突然鼾聲停止,嘴角蠕動了幾下,「好老婆,寶貝兒子,沒有你倆我會死的,別離開我!」
抬手扯去蓋在身上的毛毯,一件褶皺著的睡衣松垮的掛在胸上,完全起不到什麼遮掩作用,露出寬廣的胸膛和高高支起的帳篷,翻了個身,昏睡的臉龐碰到鄭悅彤的臉頰上,一隻手順勢搭在她的胸口上面,右腿覆壓在她微屈的大腿上,左腿膝蓋頂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鄭悅彤瞬間全身有著被火燃燒般的羞恥,自己的胸部和兩腿結合部,也感受到一種麻痹襲擊,令她原已加速的芳心怦怦的直跳,甚至還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和強烈的身體需求,怔怔地看著他熟睡的面龐,心中竟然生出一絲莫名的驚喜。
去年兩人在一起工作的時候,自己對武效軍就有很深的印象,非常的有好感,他的名字和音容相貌也深深的扎在了心裡,平時有意無意沒少了解與他有關的事情,特別是引起市區領導高度重視的這個重大招商項目,一直認為是寧萍萍神通廣大,用心良苦,很是羨慕,竟因他與馮總和秦經理的特殊關係,使一個大型跨國公司對很多投資商不看好的平西產生了發展意向,更對眼前這個男人產生濃厚的興趣。
不得不說,自己和武效軍蠻有緣分的,連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場博士血案,自己意外的成為寧萍萍陪他提前來深海的替身,這幾天與他在一起,給自己的感覺是個性格內外兼備的人,幽默但不油滑粗鄙,風趣中帶點憨厚害羞,很會討女人歡心,和他在一起感覺溫馨而心靜,只要有他在身邊,心裡便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不知怎的,昨夜獨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裡特別的空虛和害怕,卻閃念產生與他睡在一起的想法,雖然他不是自己的老公,心裡卻沒感到有特殊的矛盾和糾結,反覺得和他在一起像親人般溫馨和寧靜,寵著他,護著他,其餘的事情都不怎麼重要,並沒有擔心他會趁機對自己做出不軌之舉之事的念頭,事實上,昨夜自己睡的很踏實,很放鬆,反而是他有些尷尬和難為情,一直保持著對自己的尊重和謙謙君子的本色。
鄭悅彤想到這些,更對武效軍多了一分莫名其妙的悸動,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覺傳遍心頭,絲毫沒有抗拒和將他推開的意思,心裡期待著眼前兩人這種姿勢保持的時間更長,然而,武效軍忽然將身子翻回平躺,口中嘟囔著說,「好老婆,好兒子,我非常愛你們,咱們一家三口永遠不再分離!」
鄭悅彤不由的眉頭緊皺,武效軍兩次夢中囈語「好老婆,好兒子」很不尋常,他和白玲燕只有一個女兒,一家幾乎是天天在一起,根本不存在分離之說,難道是他和秦梅香母子有著天然的特殊的關係,做夢都在想著秦梅香。
忽然覺得極有這種可能,路上武效軍講起秦梅香的故事十分動容,提起她的兒子思真,有種非常複雜的情愫在裡面,來時給秦梅香的兒子帶那麼多的玩具,已遠遠超出同學和初戀之間禮節性的範圍,不但如此,一路上固然他都沒有休息好,人困馬乏,疲憊不堪,一到深海便立馬來了精神,激動的一大早起來急著去見秦梅香母子,下午好像換了個人兒一樣很晚才樂不可支的回來,一切一切,無不說明他們之間有著某中特殊的秘密。
鄭悅彤不願再繼續想下去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身旁仰面朝上,嘴角浮著笑意,再次響起鼾聲的武效軍,見他胯下的生命之根翹的老高,將褲子撐起一個大帳蓬,透過薄薄的睡衣,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裡是多麼的粗大,多麼的梆硬,多麼的讓人心動,暗道,「天哪,看樣子比自己老公的粗上一大圈,這也太奇葩了!」
鄭悅彤不由的滿臉通紅,再看那根比老公粗壯很多的男人標誌,一顆緊張的芳心撲通撲通直跳,甚至感到自己兩腿之間變得有些溫潤起來,暗道,武效軍長得如此英俊瀟洒,是寧萍萍,秦梅香,白玲燕等眾多美女少婦傾慕的對象,如果自己也和他在一起,那傢伙進入體內,會不會異常興奮,得到極大的滿足啊。
忽又覺得這種想法太荒唐,自己無論對武效軍再喜歡,再傾慕,他註定已是別人的老公,不是屬於自己的親密愛人,畢竟自己是個有著美滿的家庭,深愛丈夫的保守女人,雖與丈夫在一起不大頻繁,達到興奮頂峰的次數不多,也不能為追求一時刺激產生的快感,不知羞恥的投入他的懷抱,讓老公之外的男人壯根進入自己的體內,做出讓人不齒,不可饒恕的紅杏出牆事情來,豈不成了有悖倫理道德,背叛自己丈夫,水性楊花的壞女人,千萬不能做下賤的事情。
鄭悅彤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心神不寧的把床頭和室內的燈熄掉,滿臉灼熱的側身朝外,刻意與武效軍的身子保持一定的距離,盡量不讓自己與他有任何肌膚上的接觸,然而可怕的念頭已經出現,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道和安全感,不時攪擾著她那顆已經蠢蠢躁動的芳心,體內那股燃起的火焰彷彿一隻撲火的飛蛾,無論怎麼控制都難以熄滅,非常的痛苦和難受,幾次欲翻身將他緊緊摟在懷裡,理智告訴她絕不能做出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的糗事。
鄭悅彤躺在床上背對著武效軍,心如蟻鑽,滿腦子亂成一鍋粥,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漸漸適應了武效軍節奏的鼾聲,內心掙扎糾結了大半夜,不知什麼時間才閉上眼睛入睡。
第二天醒來,鄭悅彤發現自己的身子便軟綿綿地倒在武效軍的懷中,胸前兩座飽滿高聳的柔峰逃離罩罩的束縛,與他那豐碩的胸肌緊緊貼在了一起,他的胸膛寬大,胸前很結實,被他摟抱著的感覺異常的溫暖,全身都暖洋洋的,對這個懷抱竟然有些留戀。
鄭悅彤小心翼翼的將武效軍摟著自己身子的手推開,緩緩坐了起來,饒有興緻的看著武效軍熟睡的面孔,忽然感覺自己下面涼陰陰的,伸手一摸竟然濕漉漉一片,不自主的朝他那兒瞟了一眼,已經沒有印象中的帳篷,頓時心裡特別的緊張,抬身下床,連鞋都沒有穿直接跑進衛生間,咔嚓一聲將門上了鎖。
鄭悅彤慌忙將下面的小內內褪下,拿在手中仔細檢查一番,放在瑤鼻前嗅了嗅,除了自己熟悉的異味外,並沒有那種男人體內粘液的腥味,但心裡依然不踏實,把自己敏感部位看了個遍,見沒有殘留的混合液,才輕輕舒了一口氣,輕輕將罩罩和睡袍整理好,忐忑不安的走了出來。
鄭悅彤站在床前,面對仰面朝上吸均勻的武效軍,稍沉默了一會,見他那兒和身下床上的被單沒有洇濕的跡象,令她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愧之感,擔心武效軍突然醒來,四目相對,出現尷尬的局面,馬上像是逃跑一樣,灰溜溜的從卧室內離開。
轉身剛邁沒幾步,只聽身後武效軍長吁一聲,「梅香,和你在一起心裡很踏實,就是身子特別累,不管你了,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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