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吃鄭悅彤的豆腐
武效軍故意長吁短嘆的說,「美女再多,早晚都會成為別人的老婆,悲催啊!」
鄭悅彤咯咯一笑,「悲催你個頭,你還想要多少老婆,不怕被折磨死啊!」
武效軍笑嘻嘻地開玩笑道,「除非自己有毛病,天下沒有哪個男人拒絕美女的,像悅彤姐姐這樣漂亮的美女,再有十個八個也不嫌多,即使被折磨死也值得,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鄭悅彤媚眼如絲地瞪著武效軍,無可奈何而又嬌羞歡喜地嬌嗔道,「真是個討厭鬼!」
武效軍見鄭悅彤對自己和她開玩笑並不反感,眼中露出一絲絲壞壞的邪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浪男人不上!」
鄭悅彤見武效軍帶著點痞勁,大耍貧嘴,被他那嬉皮笑臉的表情弄得嬌羞憐怒,抬腿踢了武效軍一下,撅起嘴羞聲道,「難聽死了,再滿嘴胡沁,當心我撕爛你的嘴啊!」
武效軍輕輕往旁邊一閃,嘿笑道,「我說的都是大實話嗎,你們女士在一起不也經常說些少兒不宜聽的話嗎!」說著,彎腰抓了一把細沙,趁鄭悅彤不備,從她后脖頸灑金裙領內,笑嘻嘻地往一旁撤了兩步。
鄭悅彤突然感到后脖頸有種涼涼沙沙的感覺,不由的縮了一下頭,領口張開,細沙鑽進裙領,貼著肌膚向下流淌,慌忙低下頭抖了抖,雙手不停的抹去後面的細沙,最終還是有一部分沒能整出來,從後背到腰部有種蟲行蟻爬般的癢感,表情有些痛苦的直起身子,抬眼見武效軍笑吟吟地望著自己,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臉上頓時流露出尷尬和薄怒羞嗔的情緒,「真無賴,又偷襲人家!」說著,抬起雙手朝武效軍撲來。
武效軍見鄭悅彤臉上泛著紅光,挺著胸前一對傲起的古盪之物,晃動著柔軟的身軀沖自己而來,綿薄寬鬆的裙擺被風吹起,露出雪白修長圓潤的大腿,非常的性感撩人,更加的心神蕩漾,帶著些許挑逗和調戲的意味跑著說,「美女悅彤姐姐,感覺是不是好刺激,好舒服啊!」
鄭悅彤見武效軍滿臉的興奮,嘻嘻哈哈沖自己說著風涼話,又氣又急,攆著武效軍羞怒的說道,「你無恥,站住,讓我把你頭上塞滿沙粒,否則我和你沒完!」
武效軍左躲右閃轉著圈跑,始終與鄭悅彤保持兩三米的距離,讓她似能抓到卻又一直抓不到,還時不時的在她身上抓一把,一臉狡邪地說,「抓我啊,只要能抓住我,算我輸了,想怎麼收拾都行,嘿嘿,可惜你抓不到我!」
不大一會兒功夫,鄭悅彤便被武效軍撩撥的身軀亂晃,顧左顧不了右,一時雲鬢凌亂飛揚,緊蹙蛾眉,咬著嘴唇,圓潤挺直的秀鼻上滲出一層細膩的汗珠,兩團飽滿的豐盈隨著呼吸上下顫顫地抖動,當真是妖嬈動人,確實有一種成熟女人韻味的知性美。
一時間,武效軍竟然有點痴了,心中竟浮起一種渴望來,這渴望讓他有些畏懼,甚至感覺自己可能會在鄭悅彤面前失控掉,「停!這都是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鄭悅彤溫柔淡雅,善解人意,還有一種的超凡脫俗聖潔的氣質,怎能去褻瀆她,只能從心底去仰望她!」
武效軍大腦猛地一顫,急忙收起那些令他臉紅心熱的旖旎念頭,收起挑逗的笑容,立馬停了下來,撲通一聲坐到沙灘上,輕喘著道,「悅彤姐姐,不逗你瘋了,我求饒!」
不知怎的,鄭悅彤突然覺得在夜色朦朧,流光溢彩,遼闊的大海邊,柔軟的沙灘上,與眼前這個流里流氣,孩子般的俊美男士一起嬉戲,對他近乎肆無忌憚的輕薄始終生不起氣來,心情反而格外的輕爽,十分的開心愜意。
忽見武效軍突然停了下來,更有種興緻未盡,欲罷不能的感覺,暗自一笑,上前俯身揪住武效軍的一隻耳朵,不依的說,「大壞蛋,三番五次的偷襲姐姐,你以為求饒,姐姐就會放過你啊!」說著,身子稍往下一蹲,往武效軍頭上撒了幾把啥沙子,然後,雙手在他頭上不停地揉搓著,把沙子全部融進頭髮中。
武效軍起初擺了幾下頭,欲擺脫鄭悅彤的侵擾,越是躲避,鄭悅彤越起勁,一會兒使勁的揉他的頭,一會兒揪他的耳朵,外帶著溫軟的縴手在脖頸上抓幾下,伴著身子的顫動,胸前的豐碩不時的蹭著他的額頭上,撩的他心神蕩漾,神魂顛倒,彷彿在雲里霧裡,禁不住道,「好姐姐,男人的頭,女人的腳,只能看不能摸,放手啊!」
鄭悅彤揪住武效軍的耳朵猛地向上一提,笑嘻嘻地說道,「臭壞蛋,還和姐講價錢了,頭不能摸,揪耳朵總可以吧,感覺感覺這是什麼滋味!」
武效軍感覺鄭悅彤提自己耳朵的手溫溫的,柔柔的,明顯是在戲虐,故意吸溜一下嘴,呲牙咧嘴的道,「疼,疼,好疼,快受不了啦,求求你,好姐姐,快鬆開,放過我吧!」說著,抬手向上欲推開鄭悅彤揪耳朵的手。
鄭悅彤似乎感覺到武效軍的手在向上抬,身子往後稍一動,反而使他的手掌完整的落在自己胸前聳起顫動的一座飽峰上,讓她嬌軀猛然一顫,心底彷彿有一個心弦被撥動了一下,湧起一陣從未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一陣驚愕,鬆開手愣在了那兒。
武效軍的手趁機摩挲了一把,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手無意中吃了一下鄭悅彤的豆腐,沒敢放肆,慌忙將手收回,尷尬地黑笑著調侃一句,「手感還真是不錯!」
鄭悅彤完全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聞言羞得紅暈滿頰,直起身子後退幾步,雙手捂住前胸,絕美的臉上顯得很是尷尬,哭笑不得地看著武效軍低聲道,「你小子心裡真邪惡,那邊曲曲彎彎,燈火輝煌的,看上去景緻很不錯,咱們過去吧!」說完,滿臉羞澀地扭臉向前面走去。
接下來,兩人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誰也沒再提剛才發生的尷尬事,沿著海邊說說笑笑散著步,不時坐下來休息片刻,走了很長一段時間,覺得身上的衣服幹得差不多了,才心情輕鬆的返回酒店。
武效軍又一整天沒有合眼,晚上又和鄭悅彤在海邊玩了三四個小時,一進房間便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全身疲乏無力,強打精神沖了個溫水澡,連脫下的臟衣服都沒有洗,直接扔到衛生間的衣架上,便一頭扎在床上準備睡覺。
不知怎的,一閉上眼睛,吃鄭悅彤豆腐的情形立馬浮現在眼前,她那似羞似怒似嬌似嗔的表情,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被濕漉漉紗裙包裹的惹人遐思的曼妙體態,還有那豐滿柔嫩手感上乘的胸前隆起,一顰一笑是那麼的令人動心,舉手投足間自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婦的風情。
要說武效軍不動心,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些年欠了那麼多風流債都不知該如何償還,真把鄭悅彤給推到辦了,以後再像寧萍萍一樣纏著不放,非鬧出大事不可,武效軍感到累了,實在不想沾花惹草了,強烈控制住自己不忘這方面想。
翻來覆去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裡面傳來鄭悅彤輕柔幽幽的聲音,「洗完澡了嗎?在這兒一到晚上我就害怕,今夜還得到你房間睡去!」
武效軍心裡一愣,這話說的好曖昧啊,昨天夜裡一個大美女躺在自己身邊,連碰都不能碰一下,那種滋味實在的不好受,被整的幾乎沒睡成。傍晚的時候吃了頓她的豆腐,被撩撥的差點做出不軌的舉動,又要過來,難道還不想讓人睡覺,穩了一下心神,輕笑著說,「洗過了,往床上一躺眼都睜不開,好累啊!你在那邊都睡一天了,該適應了,不要過來了!」
鄭悅彤用要哭出來的聲音說道,「你不在身邊,我真的好怕,姐都不介意你還介意什麼,起來把門打開,要不然,姐可要生氣了啊!」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武效軍迴旋的餘地。
武效軍心說,什麼姐都不介意你還介意什麼,這她媽的什麼邏輯啊,還當我是個正常男人不是,考驗我的定力不是,這樣下去,非被折磨殘不可,不帶這樣魅惑人的,但又不好堅持己見斷然拒絕她,只好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連睡衣的帶子都沒有系,踢拉著拖鞋,頭昏腦脹的來到門前。
武效軍輕輕將房門打開,一眼見鄭悅彤正站在門外,頭髮濕漉漉的披散下來,身上換了一件橘紅色女士絲綢v領七分袖套裝薄款睡衣,裡面雖然穿著貼身衣物,但潔白豐滿的胸脯和肌膚中那道深陷,還是從低開的領囗上露出來,加上淡淡的洗浴水香味,使得這個人婦美女別有一番成熟風韻動人的風情,身上充滿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
武效軍情不自禁的暗吞了一口口水,簡直是赤果果的勾引,但有了昨夜的心理準備和傍晚的磨合,心裡不再那麼忐忑和緊張,半開玩笑半挑逗的說,「悅彤姐,真是別有風情啊,和我睡一張床睡上癮了不是!」
鄭悅彤輕輕甩了一下垂在額前的長發,臉微微泛紅,沖武效軍嫵媚的一笑,「你好壞,胡說什麼呢!」說著挺起豐腴的身軀,扭動柔軟的腰肢從武效軍身邊走過,毫不猶豫的走進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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