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姐來滿足你
邵英英淡淡地笑道,「春節前,試著考了一下!」
白玲燕問道,「你考的是哪所學校?」
邵英英道,「羊城南暨醫科大學!」
武效軍道,「那是全國重點大學,可不是容易考的!」
白玲燕看著武效軍抱怨道,「看你這張不會說話的嘴,胡說什麼呀,英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在校時一心撲到學習上,成績一直都非常的好,年年領獎學金,既然選擇南暨大學,那是有一定把握的,肯定能行!哪像你,上學時不務正業,只顧談戀愛,沒有一點上進心!」
武效軍呵呵呵笑道,「說的沒錯,這點我自愧不如,確實沒法與你和英子比!」
白玲燕道,「承認就行!」
邵英英道,「我也只是試一試,不行明年再換!」
武效軍問道,「考的怎麼樣?」
邵英英道,「沒把握!」
白玲燕問道,「什麼時候出來結果?」
邵英英道,「一般是三月中下旬,具體什麼時間也說不準!」
武效軍道,「剛才燕子已經說了,你肯定沒問題,預祝你成功!燕子,俗話說醫生自己不治自己的病,既然來了,讓英子給你檢查一下唄,看看是兒子還是丫頭?」
白玲燕抿嘴笑道,「你呀,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不超過四個月根本看不出來!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們醫院條件差,平時幾乎沒有什麼病人,英子在這見得多,應該檢查一下!」
邵英英仔細給白玲燕做了個全面檢查,沒發現有什麼問題,武效軍和白玲燕徹底放心了。
由於邵英英值班走不開,兩人又待了一會兒便離開醫院回家了。
回到家,幾個外甥和外甥女在院內跑來跑去,嬉戲玩耍,大姐,二姐已經將飯做好,圍著一大桌人吃了頓比較心靜開心的團圓飯。
節後上班第二天,平西日報和晚報頭條刊登了市裡召開縣級以上幹部大會的大幅新聞,宣布了省委對平西主要領導幹部調整的決定,原西閘市長唐禪文調任平西市委書記,上任不到一年的平西市市長王燦明因古都商廈火災被免職,常務副市長常明理上位正式接替市長一職,還從省城調來一名副書記和組織部長。
市裡人事發生這麼大的變動,武效軍忙給寧萍萍打了個電話以示祝賀。
三月,區里領導班子也進行了大調整,區委書記王尚俊提升為市人大副主任,區長景文傑被調往平山市任副市長,區委書記由新寧縣縣長肖治業接任,區長由副書記孫懷亮擔任。
市農業局副局長焦玉博調任副區長,接替因收轄區一家餐飲企業老闆十萬元賄賂和在省城大酒店招風塵女當場被抓,被開除黨籍和開除公職的副區長車進軍,分管文教衛生工作。
轉眼到了六月,白玲燕因身懷六甲,行動不便開始在家休假,等待臨產迎接新生女兒的到來。
生孩子需要人照顧,父母都不在平西,在哪家醫院生,由誰來照顧讓武效軍和白玲燕犯了難。
臨產之時,正忙於三夏,老家根本過不來人,白玲燕對母親極不放心,擔心她過來不但忙不上什麼忙,反而添亂,兩個姐姐忙著上課,不可能專門請假過來照顧自己坐月子。
思來想去,最後武效軍想到馮玉笛,無論怎麼說,在平西除白玲燕父母外,她是自己比較好的朋友,或說最親近的人,何況自己對她有恩,現在她已經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精神狀態非常好,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心也特別細,在家閑著也沒有啥事,由她來照顧白玲燕,自己不但放心,心裡也踏實。
白玲燕只知道武效軍和馮薇薇以前關係不錯,武效軍還幫她領養了孩子,為了救馮玉笛,差點取消婚禮,這份情義她們姐妹倆應該依然記著,現在武效軍有了困難,她舉手之勞幫一把也理所應當,自己從心裡上沒有什麼過不去的。
當然,白玲燕若知道武效軍和馮玉笛暗中也有一腿,便不會這麼想,欣然接受武效軍的提議了。
既然選擇請馮玉笛幫忙,考慮到方便和醫療技術水平,生產地點自然首選醫學院附屬醫院,不但距白玲燕爸爸那兒近,還和馮玉笛家在一個家屬院,距醫院也就是步行十分鐘的路程,另外武效軍和白玲燕都在那裡實習過,有什麼事處理起來也方便。
這天中午下班后,武效軍特意去馮玉笛家一趟,說明自己和白玲燕的想法。
馮玉笛聞聽白玲燕很快就要臨產,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很爽快地答應說,「看你小子依然像小毛孩子一樣,這麼快就要當爸爸了,為了小侄女,我這個當大媽的甘願效勞!」
武效軍高興地說,「謝謝大姐,那你可要多費心了!」
馮玉笛呵笑著說,「說什麼話啊,你在我面前,比親兄弟還要親,白玲燕就是我的親妹子,說費心就外氣了!現在浩翔馬上就要讀高三了,這麼多年我還沒有看過小嬰兒,這回得好好找找當年的感覺!」
武效軍看著馮玉笛難得心情這麼好,想著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曾過來,開口問道,「薇薇姐這段時間來電話了嗎?」
馮玉笛眉開眼笑的道,「來啦,來啦!薇薇特高興,說她領養了一個小兒子,小傢伙特別可愛。我正合計著等浩翔放了假,和他一起去深海看看孩子呢!對了,薇薇說是你幫她領養的孩子,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薇薇平時工作特別忙,沒時間,我也好幫她帶帶啊!」
武效軍笑呵呵地說,「薇薇姐想必是你正照顧浩翔走不開,怕你擔心,不讓告訴你,我也不好提前開口!薇薇姐是公司的大董事長,照顧孩子的事兒根本用不著她操心和上手,一切都有保姆去做,這點你不用擔心。」
馮玉笛微笑道,「說的也是,現在好年輕夫婦為了工作,都請保姆照看孩子。這次你又幫薇薇個解決了一個困擾多年的大難題,即使將來再嫁人,再也不用為沒孩子的犯愁了,我的心輕鬆了一大半,你對我姐妹倆和浩翔的這份緣,這份情,一輩子也報答不完!」
武效軍燦笑道,「咱們都是一家人,應該的,應該的!」
馮玉笛也聽出武效軍意有所指,開心的說道,「說的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可提醒你一下,現在的女孩子都很嬌貴,越到臨產越要小心。你看我這裡房子空空的,平時就我一個人,要是小白在家沒事,提前十天半月住在我這兒,既能給我做個伴,一有情況馬上就能到醫院,絕不會耽誤事兒。另外,隨時還能去她爸那兒,父女倆嘮嘮嗑!」
武效軍遲疑了一下道,「這個,我回去和玲燕商量商量再說吧!」
「你看咱倆只顧說話,都忘了吃飯啦,來之前你也不說一聲,剛好,我昨天晚上買了份冷盤,配上我做的米飯,將就著吃吧!」
自從自己得病之後,每次武效軍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走,刻意躲著自己,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前身體不好對男女那點事既不感興趣也不往那方面想,現在身體恢復了,精神也正常了,對那種事產生樂趣的追求貌似比以前更加強烈了,自己為此十分的煩惱和困惑,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發現是自己進入如狼似虎浪漫的「第二春」。
上次武效軍到家裡來之後,將近兩個月都沒有過來,反讓自己朝思暮想,夜不能寐,更對那種事充滿無窮的幻想,渴望和期待,每每想起就頻繁的做夢,每回都會在夢裡夢到和他在一起,達到飛仙欲死的忘我境界,醒來便是下面濕漉漉的難受的要命,不得不自己動手解決,卻感受不到以前的滋味。
效軍這小子的那個小傢伙魅力太大了,每次都插得很深很爽,讓自己輕輕鬆鬆舒服好多天。
現在他老婆正處於懷有身孕的關鍵期,不知兩人多長時間沒有做那事,會不會饑渴的急於找地方發泄,今天他既然來了,何不趁此解決一下彼此的生理需求,釋放體內的壓抑。
馮玉笛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問道,「白玲燕懷孕這麼時間,你有沒有感到生活中少些什麼?」
武效軍不明白馮玉笛什麼意思,答非所問的說,「兩口子在一起正太難鍋碗瓢盆,磕磕碰碰的過日子,少不少什麼還真的不好說!」
馮玉笛進一步問道,「剛結婚的時候吧,你們兩個最渴望,最想做和做的最多的事是什麼?」
武效軍想了想說,「你問這個啊,怎麼說呢,最渴望過上好日子,最想掙更多的錢,做最多的事是上班干工作!」
馮玉笛看武效軍不往正題上說,有點急了,滿臉羞澀地說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還非得讓我把話說透啊!剛結婚的時候,你們在一起做最多的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嗎,現在你老婆懷孕了,那種事不得不中斷不能再做了,你就不覺得少些什麼嗎!」
馮玉笛這麼一說,自己倒想起這些事了,兩人最後一次在一起是四個月前,還是草草了事,後來自己幾次忍不住想做,白玲燕擔心影響到附中的孩子,都被給拒絕了。
她突然問自己這麼私密的問題,顯然是她耐不住寂寞,暗示要自己和她發生點什麼,尷尬地笑道,「為了革命的下一代,已經犧牲了四個多月時間沒嘗腥了!」
馮玉笛看武效軍表情有些不自然,進一步大膽的道,「姐在你面前也不再避諱什麼,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小白暫時不能滿足你的,今天由姐來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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