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飽漢子不知道餓女飢
武效軍見此,低下頭如饑似渴般迎了上去,舌尖伸向寧萍萍的口腔之中,來回翻卷,靈巧而熟練地挑逗舔舐著她柔柔細膩的舌體,一點一點將她的舌頭含入自己的口中,用厚厚的嘴唇包裹,吮吸著她口中分泌的滴滴香液,壓得她整個人像是要著了火。
此刻的寧萍萍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幾乎站不住,軟軟的靠在武效軍的懷中,就像一個溫順的小羔羊,任憑他濕熱的吻落在紅唇,耳際和臉頰,也許是寂寞久了,對那種事特別的期待,美目之中布滿一絲汪汪春意,口中發出無比沁人魂魄的贏嗡聲,顯得分外妖嬈妖媚動人。
兩人早已逾越雷池,輕車熟路,跨過楚河漢界,絲毫沒有任何顧忌和剋制,武效軍粗重的呼吸著,熱情的近乎粗野,全身血脈噴張到達大廈將傾的地步,猛地將寧萍萍抱起放到床上,迅速的解開她的羽絨服紐扣,猴急的將一隻大手隔著毛衣探入衣襟內,放在了她那光滑溫熱柔軟的肌膚上。
寧萍萍突然感到武效軍放在自己肌膚上的手像冰一樣,那種蝕骨的感覺瞬間充斥著每個毛孔,眉頭一蹙,觸電般推開武效軍的手,禁不住咯咯嬌笑道,「你的手好涼好涼啊!趕快抽出去,趕快抽出去!」將毛衣向下拉了拉,側身向內蜷起雙腿。
武效軍看著寧萍萍怪異的表情,暗自得意,逗笑道,「哇啊,你的皮膚好燙啊,摸著像剛從溫水池中出來的一樣熱乎,甭提有多舒服啦!」
說著把寧萍萍側著的身子搬過來,又將手伸進去抓了兩把,使勁咯吱了幾下,冰涼發癢的感覺讓寧萍萍忍不住發出特別**的咯咯笑聲,身子像蛇一樣來回扭動著。
越是如此,武效軍越是高興,越不肯停手,東抓一下,西撓一下,把寧萍萍撩撥的全身不自在,那種期待感達到無法控制的地步,抓住武效軍的手,猛的往面前一拉,讓武效軍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雙手趁機扣住他的腰,她明顯感覺到武效軍凸起的帳篷剛好頂在她那三角區,瞬間有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咬著牙使勁地晃動著他的身子。
武效軍一下子來了精神,攢勁抬臀下壓來了幾下,把她頂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口中發出輕喘聲,粗啞的低喃道,「停下,停下!」
武效軍還以為用力太猛,自己鋼棍般的傢伙毫不憐惜的把她那兒戳的疼痛,她受不了,匆忙停了下來。
寧萍萍猛的推開武效軍的身子,坐了起來,不到片刻,便將他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露出那個器宇軒昂,虎視眈眈,高昂著光溜溜頭的大傢伙,亟不可待地抓在手中,仔細欣賞了一番,低頭親吻了一下,輕輕舔了幾口,笑吟吟地說,「壞蛋傢伙,本姑娘想死你了!」
武效軍雙手扶著寧萍萍的頭,感覺非常受用和享受,可沒過多大一會兒,卻感到全身凍的直打哆嗦,猛然醒悟過來,她這是故意在戲弄自己,寵溺的淫笑道,「最毒女人心,上你的當了!」
話音未落,便把寧萍萍推倒,扯起毛衣就向上擼,跨過她的頭頂拉了下來,沒等寧萍萍反應過來,裡面的粉衣和罩罩也被他全部解除,胸前兩座細膩高聳白皙的茹房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還微微得顫動著,著實的蠱惑人心,把武效軍饞的咕嘟咽了幾口口水。
寧萍萍冷的身子一抖,忙扯個被子角搭在上面,武效軍豈能放過她,接下來,不容分說,將她的下半身上的褲子,毛褲和早已濕成一片的內內拽掉扔到床下。
兩人身上都沒有了障礙,迅速鑽到被子底下,兩人用充滿急切索取對方的眼神對視片刻,武效軍動作十分嫻熟地摩挲揉搓著兩座豐腴的玉女奇峰,放肆地撩撥她那兩顆挺起的紅色蓓蕾,接著,順著光滑柔膩平坦的小腹向下游移,滑入茂密濕潤的黑色叢林,以中等力量撥弄著蜜桃內核上方小柔嫩,內核深處緩緩滲出滑膩的蜜汁,浸濕了他的手指,粘粘的,滑滑的,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探入泉洞之中,微微張開,來了十來個半圓輕旋。
席捲而來無法言喻的快感,讓寧萍萍渾身無比的燥熱,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愛意洶湧的折磨,難耐中溢出一聲沁人心脾的嬌吟,「效軍,快啊,我要,效軍,快啊,我好想要——」
武效軍輕喘著,柔柔地說,「寶貝兒,我這就給你,我這就給你!」
忙不迭的將手指抽出,壞壞地在她的紅唇上抹了抹,一挺腰用力,下面那個早已躍躍欲試,蓄勢待發的傢伙,像出籠的小老虎一樣衝進她那柔軟的幽谷,放任猛力的衝刺起來,盡情地在裡面撒歡馳騁,那種被包裹的奪人魂魄滋味,美妙暢快,難以形容。
武效軍賣力的耕耘,小傢伙特別持久給力的抖動,蜜桃深處又飽又脹又痛偏又帶著難言的快意,洶湧襲來的一波接著一撥的快感,呈爆髮式蔓延至全身,讓寧萍萍嬌喘連連,狂亂的嚶嗡申銀著,雙手不停地上下撫摸著武效軍已經汗津津的脊背,不停的溢出陣陣申銀,「用力,用力,再用力——」
「好舒服啊,好舒服啊——」
「效軍,我愛死你了,效軍,我愛死你了——」
「快快快——」
「啊———」
快感不停的堆積,終於在最後的衝刺中,武效軍身子一顫,一仰頭,停在半空中,隨之汩汩的熱液噴薄而出,像波濤洶湧的洪水瞬間充滿深谷,小傢伙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立馬蔫了下來。
武效軍長吁一聲,身子一歪,大汗淋漓地從寧萍萍身上滑落下來。
隨著小傢伙被從幽洞中拔出,釋放出空間,寧萍萍感到一股暖流從裡面溢了出來,慵懶地坐起身,低頭看了看,乳白色的玉液瓊漿糊滿整個洞口,藕斷絲連的往下流,忙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不鏽鋼湯匙放在下面,讓液體流入其中,待不再從洞中往外流后,用匙邊向上颳了刮,抬起來眯笑著欣賞片刻,放在鼻邊聞了聞,舔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品了品,自失一笑,味道還挺不錯的,有種腥腥的栗子花味道。
用手推了推身邊的武效軍,「快看看,這是什麼?」
武效軍微微張開迷離的眼睛,看寧萍萍手裡拿著一個湯匙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抬起頭,側卧著身子,一看是從自己體內釋放出來的東西,笑眯眯地道,「你怎麼把它收在湯匙里,多臟啊,趕快把它扔掉!」
寧萍萍雙眼放出溫暖柔和的光芒,迷人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燦爛一笑道,「這是你的大傑作,有什麼髒的,來,品嘗品嘗是什麼滋味!」
說著把湯匙擩到武效軍的嘴邊,在他一驚愕,嘴唇微張的瞬間,倒進去小半匙,武效軍頓時感到一陣噁心,扭臉就往外吐,「呸呸呸——」
寧萍萍看他苦澀的表情,忍不住咯咯一陣暢笑,掩口道,「看你敏感的那個樣,有那麼誇張可怕嗎!」
武效軍吐了一陣,慢慢抬起頭,狠狠地瞪了寧萍萍一眼,「都是你乾的好事,有什麼好笑的!」
說完仰臉躺了下去,熟料頭還沒落到枕頭上,寧萍萍又將剩餘半匙玉液全部倒在了武效軍的臉上,緊接著聽到湯匙清脆的落地聲。
武效軍剛要用雙手抹臉上的液體,哪知手還沒有抬起來,就被寧萍萍一雙軟綿綿溫熱的玉手給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她趴在武效軍的胸前,微閉著雙目,張開兩片粉唇一點舔舐他臉上的液體,還津津有味地發出節奏的吧嗒聲。
武效軍看她如此,腹黑地笑道,「你呀,真夠邪惡的,我對你真是無語了!怎麼對那種東西有這麼大的興趣!」
寧萍萍盡情地吮吸著,嬌羞地柔聲說,「你身上釋放的珍貴東西,我可捨不得把它白白的給扔掉,我就想把它留在自己的肚子里!」。
武效軍邪笑道,「現在已不全是我身上的啦,裡面還混雜著你的呢,這叫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知道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為什麼不把它給咽了。」
寧萍萍這麼說著,突然下面又有一股液體流了出來,忙一翻身仰面躺了下來,雙腿微微叉開,輕輕抬臀,雙手捂住武效軍的頭往自己下面推,聲音喃喃地說,「別讓咱倆攪拌的上等飲品流到床上,快舔舔,吸進嘴裡去,快啊,快啊——」
武效軍見她如此迫切渴望自己體內能留有她的液體,只好掉轉頭再次倒栽蔥式咕嚕趴在她的身上,撥開她的雙腿,將頭埋在**中吮吸洞口處瓊漿,寧萍萍張開嘴含住位於唇邊的小傢伙——
相互一番撫慰之後,兩人相擁著摟在一起,武效軍摸著寧萍萍光潔的肩膀嬉皮笑臉的道,「你呀,對下面咱倆結合的需求比我還急切呢,是不是三天不被我粗暴地擺治一下,全身都難受啊?」
寧萍萍心滿意足地甜甜的笑了笑,沉溺在余猶未盡的無限濃濃愛意之中,靜靜的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並沒有直接回答武效軍的話,將臉貼在他的胸膛,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聲音細膩的幽怨道,「你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整天有美艷如花的妻子在身邊守著,隨時都可以解決內渴。你把人家的初次奪走了,讓人家嘗道這種無與倫比飛仙欲死的美妙感覺了,反而對人家不理不睬,丟到一邊,讓人家整天心裡難受,忍受寂寞痛苦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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