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寧萍萍心隨所願
「你到區里來幹嘛啦,這麼高興?」寧萍萍笑眯眯地問道。
武效軍樂的合不攏嘴,嬉笑著說道,「到老幹部局結一下外出的賬,出去十來天玩個開心,不但一分錢沒花,還掙了一千多塊,一下子頂上我幾個月的工資,有這等好事,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寧萍萍開心地咯咯笑道,「當時讓你去還猶豫,這下嘗到甜頭了吧!」
武效軍得意的連聲道,「那是,那是,你到這裡幹嘛來啦?」
寧萍萍難掩內心的喜悅,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樂不可支的看著武效軍道,「組織部打電話叫我過來填個人簡歷表,出門便碰見了你個臭傢伙!」
寧萍萍對考試結果的事兒一直對自己保著密,問了幾次筆試成績始終不肯說,就是面試情況也不肯向自己透漏半點信息,現在突然主動的向自己說出,說明她心想事成了,無比激動的說,「你真能沉得住氣,連我都保密,這下放心了,心滿意足了,快說說,考了多少名?」
「你猜猜!」寧萍萍像個小孩子一樣,俏臉如花的抿嘴嬌笑道。
武效軍仰臉想了想,自言自語地說,「能考多少名呢,按照你所報考的職位,肯定在前十名之內!」
寧萍萍得意地呵笑著說,「你這等於什麼也沒說呀,總共招十名街道辦事處副主任,只要入圍就能在前十名,你也太小看本姑娘了吧,本姑娘筆試第五,面試第二,綜合排名第四,不簡單吧!嘻嘻!」
寧萍萍能考這麼好的成績,的確出乎武效軍的意料,驚喜地讚歎道,「我就說嗎,咱小寧絕對非凡女子也!真不簡單,好有能耐啊,夠牛的!快說說,被分到了哪個街道辦事處!」
寧萍萍抿嘴嬌笑道,「看把你急的,這不名單剛確定,還沒有具體分呢,組織部的人說還要上區委常委會討論,起碼還得三天,會不會有啥變故還不好說呢!」
武效軍立馬否定寧萍萍不必要的疑慮,不屑道,「什麼變故,不管去哪,咱寧萍萍就是醫院培養出來的堂堂正正的街道辦事處副主任,正式國家幹部,誰要是敢從中將你拿下,我和他急。現在我就代表全院職工,特准許你三天假,好好放鬆休息,迎接走馬上任那一刻的到來!」
寧萍萍掩口撲哧一笑,「你代表全院職工,笑話,只有別人代表你,沒有你代表別人的份兒,雖然說了也白說,不過我心裡高興,反正從今天起我是不會去醫院上班了!」
武效軍忙道,「對對對,咱很快就不是醫院的人了,幹嘛還要裝模作樣的站最後一班崗啊,不去醫院上那個班!」
寧萍萍突然一蹙眉,淡淡的道,「我去不去上班你激動什麼呀,是不是在醫院礙你的眼,急著把我從醫院趕出去啊!」
武效軍諂媚的道,「哪能啊,我這不是替你高興嗎!巴不得和以前一樣,天天和你在一起工作呢。」
寧萍萍道,「行了,甭和我說這個了,你不但帶著老婆出去瀟洒,還掙了一筆外快,又開始拿獎金,我馬上就要加入全區科級幹部隊伍,咱倆可謂是好事連連,是不是得慶祝一下?」
武效軍嘿然笑道,「那是必須滴!」
寧萍萍道,「成,陪我回家去,今天中午本姑娘親自下廚,做幾個小菜,好好的慶祝慶祝!」
武效軍聞言心裡頓時砰砰直跳,一陣緊張,神色凝重道,「等等!去你家?萬萬使不得,你可不要得意忘形,被勝利沖昏了頭腦,我可沒有那個膽。」
寧萍萍看他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語氣柔和道,「去我家咋啦,我家又不是大山火海,難道你一個大小夥子,還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武效軍聲音靡靡的道,「我不怕你,可我怕你爸媽及鄰居啊!」
寧萍萍忽然嬌媚的一笑道,「嗨,想哪去了,你以為還去河西啊,實話告訴你吧,我有自己的房子啦!」
她有房子,怎麼可能啊,從來沒聽他提及啊,武效軍半信半疑道,「你沒發燒嗎,說什麼胡話呢,你怎麼突然就有房子啦,騙鬼呢,我可不信!」
寧萍萍一本正經地說,「這有啥可大驚小怪的,我大表姐在這附近康寧路上手錶廠家屬院有套一室一廳的房子,她們去年在綠河東岸古劣公園附近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新房,上個月剛搬過去,這次聽說我筆試成績考的不錯,就把那套舊房子借給我先住著,昨天下午我剛把東西搬進去,過去認認門,參觀參觀!」
武效軍頓時釋然道,「我的媽呀,嚇死我了,原來是這樣啊,真是服了你了,保密工作做的太到家啦!」
寧萍萍嘴角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道,「我不是想給你個意外驚喜嗎,走,快陪我看房子去!」
現在真叫武效軍去河西寧萍萍家,他確實沒有那個膽,也根本不回去,寧萍萍這麼說,他心裡倒踏實了,想著以後寧萍萍離開醫院在這邊工作,兩人見面的機會也就少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前偷偷摸摸的那點地下之情慢慢變淡,說過去也就過去了,去認認門,看個究竟也無所謂,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手錶廠家屬院是當時全國知名品牌平西手錶廠的家屬區,七十年代所建,住的大都是廠里的工人,由於改革開放以來手錶製造生產廠家全國遍地開花,到處都是,從九十年代初就已經開始衰落,直至今天到達瀕臨破產倒閉的地步,家屬院隨之儼然成了一個破敗的大雜院。
寧萍萍大表姐和愛人原是廠里的工人,五年前雙方辭職下海到南方經商,掙了筆錢,就買了一套新商品房,從這裡搬了出去。
武效軍進去里裡外外看了看,心裡不由得有些驚訝,怎麼說呢,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寧萍萍大表姐一家應是打軟包走人,各樣傢具都留下了,就連鍋碗瓢盆也丟下不要了,而且擺放的十分整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裡面的衛生打掃的也很乾凈,屋內幾乎沒有什麼灰塵,寧萍萍過來完全是拎包入住,除了床上換上她的被褥外,基本上看不出她動過的半點痕迹。
不禁笑道,「小寧,房子收拾的這麼乾淨,我看不出是你的傑作,你大表姐人都走了,這房子留下來要麼轉給別人,要麼對外出租,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十分講究的人啊!」
寧萍萍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是當然,我大表姐這人特別仔細,很注重生活品質,就這房子,以前他們住著的時候,一天至少拖三遍地也不覺得心煩,這一點我可做不到!」
武效軍抿嘴一笑,打趣道,「我看也是,就憑你平時不拘小節的大大咧咧勁,說不定不出三天,你這裡就會變成——嘿嘿——」
寧萍萍覺察出武效軍在取笑自己,嬌媚一怔,旋即上前用手撕了一下他的嘴角,捧住他的雙腮使勁搖了搖乖巧地道,「你這張臭嘴真損,就是欠收拾,變相噁心我這要變成豬窩嗎!本姑娘馬上就是領導幹部了,會注意自己的形象的,對人家有點信心好不好!」
武效軍突然被她這麼一整,臉上有點疼疼痒痒的感覺,嬉笑道,「別別別,別啊,咋動起手來了,這樣我會受不了的!」說著在她后腰間使勁咯吱了幾下,一把將她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裡。
經歷過兩次被心儀男人愛的澆灌和滋潤,寧萍萍常常夜裡夢見兩人赤果著身子摟抱在一起,醒來之時下面已經洪水泛濫,對武效軍的依賴感愈加的強烈,對人間歡愛的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似的,特別是上次兩人在河西寧萍萍家裡暢快一夜之後,各自忙著手中事,武效軍又外出十來天,已經有四十多天沒有在一起,身體上的難受和饑渴難耐,使她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期盼著能和他個傢伙共度良宵,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武效軍將她摟在懷裡的瞬間,興奮的身子一顫,忽覺久違的幸福來的有些突然,一顆激動的心頓時砰砰直跳,不由的握起粉拳,捶打著他那結實的胸膛,嗔聲道,「你真壞,你真壞,好討厭!快放開我,快放開我!」隨晃動著身子想擺脫武效軍雙手對腰的束縛。
寧萍萍無比**的嬌聲細語,刺激了武效軍大腦最敏感的神經,理智突然像一根演奏中緊繃的琴弦猛的斷裂,立即全身暗流涌動,血火沸騰,下面那個多餘的東西陡然而起,支起一頂凸起的錐形帳篷,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不但不放手,反而將帳篷緊緊地抵著她的小腹劇烈地摩擦著,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粉面如花的俏臉,滿臉邪笑著說,「我哪裡壞啦,我哪裡討厭啦!」
寧萍萍感覺到淘氣小傢伙支起帳篷的存在,一股熱流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下面那個隱蔽的部位一下子變的濕噠噠,凉陰陰的,俏臉立馬泛起兩片熟透了水蜜桃般迷人的紅霞,嬌羞地說,「還說不討厭呢,你那下面一動一動的,快把人家頂的發疼啦!」
說著,伸出玉手勾住武效軍的脖子,怔怔的眼眸里灌滿了溫柔,帶著些迷離的色彩閉上晶瑩的雙眸,像是在茫茫戈壁灘上快要渴死的人一樣,微微蠕動著鮮嫩的粉唇,探出一條晶瑩透亮的香舌,揚起彎月般的下巴,等待著武效軍粗暴而又溫柔的採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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