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有些反常
白玲燕聞言心裡一陣激動,沉默了一會兒,嬌嗔地說,「我還沒有想好!」
武效軍直言道,「這還用想嗎,你早就是我的美嬌娘了,那隻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白玲燕媚聲道,「那是因為你太壞了,老是欺負人家,要不是因為這,人家才不願意和你結婚呢!」
武效軍嘿笑道,「說來說去,兜了一大圈,你還是答應要和我結婚的。我的確有點是壞,把全身的壞勁都用到你身上了,要不咋能把你這樣人見人愛美貌如花,才智聰穎的大美女給弄到手啊,不過呢,你喜歡我壞不是!」
白玲燕仰臉看著武效軍嬌問道,「油嘴滑舌,你對我壞點我也就認了,可我擔心你以後對別的女人也壞啊,老實說,你心裡是否還裝著那個馮薇薇,秦梅香啊?」
白玲燕突然又問起自己和馮薇薇和秦梅香的關係,武效軍感到有些反常,心裡立馬有些複雜,心裡挺內疚的,挺慚愧的,覺得挺對不起她的。
有一向對自己信任,體貼和依賴,天底下打燈籠都找不到的溫柔善良,嫻淑智慧聰穎的白玲燕在身邊,自己還不知道去珍惜,竟然偷偷地和別的女子有染,而且還不止和一個女子有染,何況昨夜還和同事寧萍萍玩辦公室激晴,暗中一直在欺騙她對自己的一片真摯感情,這還是人乾的事嗎?
她要是知道自己背地裡干這些見不得陽光的骯髒齷齪事,還不得給氣瘋了。
暗罵自己卑鄙,無恥,下流,是個忘恩負義的大混蛋,但這些絲毫不能在她面前流露,只能藏在心裡。
武效軍滿臉溫情地看著白玲燕十分可愛的表情,不動聲色地嬉笑著說,「寶貝乖乖!說話又不靠譜了不是。人家馮薇薇是什麼人啊,遠在深海,是跨國企業的老總,身價過億,手下員工上千,我一個個小醫生在她眼裡算個屁啊,想粘人家的邊也挨不上啊。何況我倆從來也沒有過什麼啊,怎能把我和她扯上關係,豈不是笑話嗎!」
當然,武效軍的保密工作做的十分到位,還沒有說夢話的習慣,他和馮薇薇姐妹倆之間扯不清的關係白玲燕是不知道的。
白玲燕似信非信地說,「這就不對了吧,以前她給你寫的那封信是怎麼回事啊?你倆要是沒有一點關係的話,都這麼多年了,人家一個堂堂的跨國集團的老總,幹嘛要給你寫信啊?」
至今,武效軍也沒見過馮薇薇給自己來過一封信,至於白玲燕所說的那封信也不知馮薇薇究竟說了些什麼,難道心裏面薇薇用詞有些曖昧,讓她記在心裡了產生懷疑了。不可能啊,真是那樣,白玲燕當時不就和自己掰扯起來了。
還是否認她的話,「老婆,她是否真的來信我不清楚,話說回來,縱使你真的收到她的信,她在心中說些什麼,你應該心裡最清楚啊,你這麼聰明的人,對我們倆有沒有特殊關係,應該有準確的判斷和結論。」
白玲燕也覺得問這些話有些多餘,悠悠地說,「那秦梅香呢?你是不是也知道她和馮薇薇在一起?她可是你尋找惦念多年的初戀,這層關係可是實際的,你總不會無動於衷吧?」
武效軍故作坦然地笑道,「秦梅香現在是她們公司的二把手不錯,我早就聽說了,不過,時過境遷,人家早就結婚生子,何況已經多年都沒聯繫,我倆以前那點事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我心裡要是再有她們,豈不是成了自戀,心裡畸形嗎!想高攀人家也沒那個條件,夠不著啊。」
「算你坦誠!只要你心中不裝著別的女人,就是對我最大的愛。」
「人總得活在現實中不是。除了你之外,哪怕是國際大明星,七仙女下凡,也入不了我的法眼,因為你才是我最最好的知心愛人!」
要不怎麼說,男人天生靠「捧」,女人天生靠「哄」是個永遠的定律。
武效軍幾句甜蜜的暖心話,便滋潤融化了白玲燕那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經,把她說的心裡美滋滋的,特別的幸福。
「既然這樣,咱們儘快把這事給結了吧!」
「這才是我的好老婆,找個時間你先給你爸媽透透風,讓她們也有個心理準備。」
「我才懶得理他們呢,我自己的事自己辦,幹嘛要和他們說啊!」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無論怎麼說,他們都是你最近的人,時刻惦念著你,這等大事不給他們打聲招呼肯定過不了關的。」
兩人談論了一會兒,共同商定,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趁著國慶節假期,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辦了。
畢竟老是這麼拖著也不是事,很多時候都不方便的,心裡老是在惦記著,也不好規劃自己未來的奮鬥目標和方向。
現在有了大致的方向和日子,白玲燕心裡頓時輕鬆多了,變得十分開心,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武效軍的懷裡撒起嬌來。
很快,房內奏起了和諧變奏曲…………
雖然武效軍頭天打了一場持久戰,彈盡糧絕,元氣大傷,但經過一下午的休整,緩過勁來,做起軀體運動依然精神煥發,威力不減。
大事已定,心情愉快,兩人好久沒有交織,是夜都徹底的放開了,整整翻滾了三個多小時才算消停下來,讓白玲燕充分享受到做女人的自豪和快感。
新的一周開始。
由於硬體、資料什麼的都已經準備差不多了,基本上沒有特別的硬骨頭要啃,也就是對有些軟體方面的東西進行調整,充實和完善,武效軍的心裡壓力也沒有以前的大了。
辦公室里的三個人心情也沒有以前那麼沉重,那麼死氣沉沉的,突然間變得輕鬆起來。
簡單忙完手中的事,三人便開始聊起天來,王雨虹感慨地說,「前段時間把咱們壓的喘不過氣來,現在各項工作大頭落地,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武效軍笑道,「王姐,別介啊,這氣啊不能松的太快,勁呢也不能泄的太猛,否則是要出問題的。何況驗收還沒有結束,沒到撥雲見日的時候!」
王雨虹對這話恨不愛聽,臉一沉,不滿地說,「大家都已經煎熬過了頭,你還嫌折騰得不夠啊。反正我已經老了,沒法和你倆小年輕比,精力旺盛,再也不願過前段時間那樣不人不鬼的苦日子了,要折騰還是你倆在一起折騰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武效軍和寧萍萍肯定會哈哈大笑,沒準寧萍萍還會毫無顧忌,比較露骨地再補充幾句,房內氣氛更加活躍。
由於寧萍萍和武效軍剛剛越過雷池,在辦公室里盡情地放縱,折騰了大半宿,武效軍心裡依然有些忐忑,寧萍萍還未從突如其來的被他奪走初貞這件事中解脫出來,使今天的氣氛明顯有些特殊。
寧萍萍並沒有表現出往日的活潑,口無遮攔的嘻哈,選擇了閉口不言。
武效軍表情極不自然地說了句,「王姐,你可是正值青春花季,活力四射,說老顯得有些悲觀了。我和小寧可都是圍著你轉的啊,你要是一鬆勁,我倆幹什麼工作可都提不起神了,以後的工作可就上不去了,說不定咱們前面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王雨虹輕笑了一下,「你還真認真啊,恐怕是你這個臨時院長助理還沒當過癮吧。你要是繼續想找感覺,沒問題,姐一如既往的捧你,但咱可說好,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給我和小寧一點喘息的機會。小寧,我說的對吧?」
寧萍萍幽怨地說,「當然對啦,他沒安好心,專揀軟柿子捏,覺得咱倆好欺負,就毫不心疼地使喚。但是吧,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越是到最後關頭,越要保持頭腦清醒,工作越不能放鬆,特別是驗收那根弦不能松,稍有疏忽,最終倒霉的還是咱們自己。」
武效軍插言道,「小寧說的對,咱們要時刻為迎檢準備著,不能讓心懷鬼胎的人在裡面興風作浪,攪和醫院的重心工作大局,毀了咱們辛辛苦苦幹出來的勞動果實。」
王雨虹聽著,寧萍萍這話明顯是站在武效軍那一邊,這不是她一貫的風格,有些詫異地說,「小寧,我咋覺得你這話有些不對味啊,你倆平時這對鬥嘴的冤家,怎麼突然達成共識,形成統一戰線,合起火來給姐上政治課啦?」
寧萍萍也感到自己多少有些失言,臉微微泛紅,支支吾吾道,「啊!王姐,我有嗎!沒有啊!」
王雨虹呵笑道,「你臉都紅了,還說沒有呢,我發現你今天心不在狀態,有些反常啊!」
要是寧萍萍心裡一亂方寸,再繼續下去,一旦哪句話說漏了嘴,很容易讓王雨虹對兩人正常的同事關係引起懷疑,武效軍很是擔心,忙笑道,「王姐!我看是你多疑了,說來說去咱們還是在一起研究探討工作,不存在誰和誰給誰上課的問題。據我所了解和我的預感,接下來,不但咱們並不一定比前段時間輕鬆,院領導,局領導,甚至區領導心裡更加緊張,只要稍有差池,就會一敗塗地,前功盡棄。」
王雨虹和寧萍萍對武效軍這番話持高度的懷疑,再難邁的坎,暫難解決的問題都已經攻克了,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真的想緊張也緊張不起來啊。
寧萍萍沖武效軍翻了翻白眼,不屑地道,「你就會杞人憂天,凈往壞處想!」
武效軍仰面輕嘆一聲,「但願是這樣!不說這些啦,咱們還是再研究一下模擬迎檢方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