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享受不盡的幸福
路建民有點懷疑地問道,「你不會是找借口來看白玲燕的吧。能去的咱倆幾乎都問過了,還會有哪家醫院急需要人?」
武效軍嘿然一笑,「咱們是去了不少醫院,但看得最神秘又不可思議沒敢去的河東區人民醫院,現在卻急於招人。我剛從那裡見過院領導回來,公章都給我加了。」說著從包內掏了出來讓路建民看。
路建民接到手中一看果然沒錯,驚異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他們要人?」
武效軍把情況簡要講說一遍,「院長讓我再找幾個人,首先想到的是你,就直接過來了。」
路建民怔了一會兒,幽幽地說,「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兒,我剛辭了工作,你就給我送來喜訊。現在只愁沒地方,管它醫院怎樣,只要是正規單位能把人事關係辦過來在平西立足就行。」
武效軍說,「事不宜遲,下午我就帶你過去見院領導。」
兩個具有共同經歷和面臨同樣處境的戰友和兄弟一拍即合,吃過午飯來到河東區醫院。情況不出所料,符院長一見路建民非常滿意,依然是乾脆利落地當場拍板,半開玩笑說,「小武給我介紹的人很不錯,不會介紹的都這樣吧,那我可有更大的選擇餘地了。」
兩人從醫院出來一合計,不知有多少人在外面徘徊沒地去,咱倆是外地人沒關係沒錢,辦起手續來很困難。這裡占著天時地利人和的人一旦知道,說不定就把咱們給擠走了,這個信息不能再告訴別人。接下來就是集中精力逐級蓋章,辦理手續。
武效軍回到供銷社時天色將晚,白玲燕早已下班,正在用剩餘的一點酒精燒湯做飯,急切地問道,「醫院那邊情況怎麼樣?」
「醫院沒有什麼問題,院長書記都見過了,當場拍板同意接收加了章。只是衛生局那邊有點麻煩。對了,今天在衛生局我碰到一個熟人,還是五年前在平東火車站遇到,當時他的包被人搶,我把搶包人攔住摔了個狗啃屎,把包給他截了回來。這事我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他竟是衛生局的書記陸傳良,一眼就把我認了出來。他的態度很肯定,就是局長這一關不好過。還有,今天下午我帶建民去了趟醫院,院長也同意接收他。」
白玲燕一聽醫院方面這麼順利,心裡特別高興,樂呵呵地說,「今天開個好頭,接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只要醫院同意接收,下來就能把人事關係重新從元真給轉過來。」
武效軍說,「下來手續還比較多,衛生局、區人事局、市人事局、元真縣人事局、平東市人事局、省大分辦等等,要跑的單位和部門比較多,這些都需要時間和一筆錢。國慶節前已經沒有時間了,既然局長那麼說,一會半會也辦不了,明天我先回去,和縣人事局打個招呼,辦一個是一個,節后再回來。」
白玲燕猶豫地說,「也只能這樣了。先吃飯,待會兒和表姑打個電話,讓她再幫忙想想辦法。」
飯後,兩人來到附近的郵局和葛文玲通了個電話,葛文玲既高興又爽快地說,「燕子,衛生局那邊不用擔心,我和車部長(河東區副區長)說一下,讓他給衛生局局長打個招呼,不會有問題。節前已經來不及了,節后讓效軍直接去找車部長。」
「謝謝表姑,以後不少給你添麻煩!」
「傻姑娘,和我還客氣什麼,有啥事只管開口,肯定會幫你們到底。」
白玲燕放下電話,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邊走邊笑嘻嘻地說,「區里這一塊問題應該已經解決,看來你要時來運轉,走出重重迷霧,即將迎來新的曙光。」
武效軍看著白玲燕臉上難得出現欣喜的面容,嘿然一笑道,「我相信葛文玲的辦事能力,明天回去就到縣人事局簽放人意見。」
白玲燕輕爽地說,「幾個月的陰霾和揪心的痛,把我壓抑的幾近崩潰憋悶死,難得有今天這樣輕鬆舒暢感覺。看到你在這裡有了新的希望,終於可以放鬆一下心情,舒緩釋放心中的壓力和鬱悶。」
在這裡已無事可做,家裡又正忙著秋收秋種,武效軍毅然決定趕回去。白玲燕像盼星星和月亮一樣把武效軍盼來,相處不到兩天的時間,還沒來及說些真心話,轉眼又要離開,心裡很是不舍。但家裡的情況她很清楚,早點回去既能減輕年邁父母的壓力,也能早日忙完家裡的事回來,便答應了他。於是買了些在路上吃的東西,匆匆回到供銷社住處。
武效軍本來是隻身空手而來,沒有什麼可收拾的東西。白玲燕把食物包好放進包內,考慮到畢業證及其它放在這裡不安全,提前裝進自己包內帶回招待所以免遺忘。
等一切收拾完畢,白玲燕有些失落地說,「這些天我一個人整天處於孤獨寂寞的煎熬之中,那種滋味實在受不了。好不容易把你盼來,卻像一個住店的過客,屁股還沒坐熱就要一拍屁股上路走人,心裡有點空落落的,你要是一直不走不離開那該多好啊!」
武效軍戚戚的說,「大風大浪都過去了,現在峰迴路轉出現新的轉機,這是咱倆期盼已久的喜事。我這次回去又不是不回來了,最多也就是十天半月的事,不要再搞的像以前凄凄楚楚生離死別似的,高興開心一點。」
白玲燕低沉的說道,「你會不會騙我,一去不復返再也不來了?」
武效軍微微一笑,低聲道,「有你這盞風箏在牽著我,能跑了嗎。」
白玲燕繼續疑惑地問道,「我家人對你那樣,你將來還會記恨他們嗎?」
武效軍沉默了一下,嘆口氣道,「說不恨是違心話,只要這次她們不再從中作梗,我也不會和她們計較過不去。要是再胡攪蠻纏,我可是堅決當仁不讓。我這些話,你可以提前向她們轉達。」
白玲燕輕輕點了點頭,釋然地說,「放心吧,咱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再也不會有人干涉咱倆的事了。」
武效軍淡淡地說,「她們把你留在這裡的目的已經達到,還有啥話可說。有一點我很不贊成,畢竟你是大病初癒之後稀里糊塗到這裡來的,你的心情怎樣,身體怎樣,工作生活環境怎樣?她們理應了解和掌握,卻把你往這兒一扔,不但沒有一個人過來看你一眼,而且連打電話問候一聲都沒有,太不近人情和親情,我心裡確實感到冷冰冰的。」
白玲燕聽著心裡突然一陣難受,含著眼淚說,「以我在你們家裡的感受,我家人缺乏熱情,什麼事都放得下,都不會關心。我爸把我送到這裡,說了句以後啥事都不再管我了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知道她們說到就能做到。」
武效軍看著白玲燕對她家人無奈的流淚,站起身輕輕抹著她的眼淚,心疼地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她們這種處世態度不是你所能改變的,她們不來看你,假期你還是回去一趟。了卻一下你對她們的牽挂。」
白玲燕突然抓住武效軍的雙手,哽咽著說,「她們把我往死里整,差點丟了命,我才不回去理她們。咱倆以後痛痛快快的過日子行嗎?」
武效軍柔聲安慰道,「親情永遠是親情,該回去還是要回去。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就會陪在你的身邊,充當你的保護神,不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白玲燕把頭貼在武效軍的耳邊,輕輕「嗯」了一聲。武效軍突然淌洋著一種久違的溫暖,輕輕抽出顫顫的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腰,靜靜地聆聽她節奏而均勻的呼吸聲,默默感受她胸前聳起伏觸自己的溫存。一時之間小屋內沉寂下來,靜悄悄的。良久,武效軍一把將她抱起在空中狂舞旋了幾圈,或許是雙手刺激肌膚帶來的奇癢,或許是往日激情再現產生的愉悅,逗得白玲燕咯咯笑聲不止。
一陣難得的激狂之後,武效軍把白玲燕放到床上,輕輕喘著氣躺在她的身邊,十分愛憐地撫摸著她那十分熟悉的臉龐。過了一會兒,身不由己地側了一下身,看著她那充滿著柔情蜜意和深情渴望的雙眼,心跳慢慢的開始加速,緊張中帶著異樣的興奮和期待。伸出舌尖調皮地在她臉上舔了一下,接著輕輕吮啜那雙性感豐潤的櫻唇,越吻便越是欲罷不能。
白玲燕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撫摸過臉頰的溫柔,吻的雖然很輕,但是卻能觸動久違的心。突然感覺武效軍在臉上撫摸的手停頓不動,隨即開始伸進她的衣服里,透過內衣在胸部上溫情地揉捏珍珠寶貝。她興緻勃發,只想與他貼的更近,急不可待地回應著他的愛意,慢慢閉上眼睛唔唔喘息著感受他的愛撫,全身很快陣陣顫慄泛起了片片紅暈,靜靜地享受著風雨過後難得的美好春光。
片刻愛撫和親吻,武效軍忽的直起身,將白玲燕的衣服一件件從身體上剝脫下來,輕輕伏在上面,她頓時感到腹部一陣熱流經過,空虛的感覺,促使她拱起身體,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緊接著他那硬硬熾熱的小東西便如同猛虎下山般進入體內。在他的抽送間,感覺很充實受用,一股強烈的快感迅速遍及全身,一陣酥麻,**的感覺,美好的滋味是曾經體會過久違的刺激。
幾番**過後,白玲燕躺在武效軍的懷中的舒服的一動不動,想起剛才他的霸道和貪婪,心中充滿不盡的幸福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