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再求邵英
內心的狂熱猶如平靜大海孕育著的洶湧波濤,被**似的激情強烈驅使下,讓她忘掉人世間的一切,走火入魔般進入美麗的世界,如夢如幻似的享受難得的良辰美景。【 】她抑制不住全身感官被瞬間激活產生的強大能量,快刀斬亂麻的脫下他的花格短袖上衣,微閉雙目,竭力舞動曼妙**的身軀,迎合他嘴唇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深吻和輕佻溫存的點點撫摸,不停地發出急促而富有殺傷力的聲音,完全沉湎在如痴如醉的幸福之中,享受不可言喻的微妙體驗。
她突然緊緊抓住他的一隻手,喃喃地呼喚著他的名字,「效軍,效軍,我盼望這一刻很久很久了,很久很久了……」自上而下一點一點將他的手沿著光滑的曲線,和風細雨般任意在柔軟細嫩的潔白肌膚上遊走,時而翻過高山踏入深谷,時而信馬由韁漫步平川,奔向充滿神秘而又戒備森嚴的城堡。在來勢洶洶的超級獵手肆虐襲擊下,橫亘在堡壘外圍的束帶很快被解除,一座乳白色的幔帳莊嚴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武效軍被眼前凹凸有致香肌玉膚的**閃著晶瑩剔透的粒粒香汗,腮紅魅惑,袒胸露乳,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美體驚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收起舞動的十指和感觸肌膚的手掌,用垂涎欲滴貪婪的目光將眼前美妙絕倫的盛景定格在大腦深處,不停地發出「唏噓」之聲。
她那低沉有節奏富有強大磁性的呻吟聲,聲聲誘惑和征服著武效軍的靈魂,彷彿進入另一個燦爛的世界,思維已經停頓,腦海一片空白,達到忘我的狀態,所有的擔心和顧慮頃刻之間土崩瓦解,消失的片甲不存。他遲疑片刻,在將貪婪的五指伸向幔帳掩蓋下**中樞的同時,快速脫去下衣,將擎天玉柱赫然屹立在白草叢中蓄勢待發。就在擎天柱以高當量能量爆發,長驅直入把紅色天然屏障擊垮,進入人間仙境世外桃源之際,外面突然「砰,砰,砰……」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頓時把他嚇得心驚肉跳,面色蒼白,手足無措,雨柱癱軟倒地,慌亂之中險些跌到床下。
「小姨,小姨,快開門,我回來了。」浩翔毫無顧忌的一陣劇烈敲門聲,驚醒一對處於興奮無度飄飄欲仙的鴛鴦。
「薇薇,是浩翔回來了,趕快起來。」武效軍神色緊張,「噌」的一下跳到地上,手忙腳亂地穿好上衣,深深瞟了一眼滿面詫異慌亂中的馮薇薇。
馮薇薇聽到浩翔的聲音,立刻寒臉失色,激情和興奮像閃電和流星一樣在茫茫夜空中一下子消失,倏地縮腿蜷身做起,自言自語地說,「這孩子真不懂事,一再交代讓他四點半回來,怎麼不到四點就回來了,真掃興。」東抓西撓顫抖著雙手戴好胸前遮掩,拉下被擼到頸項的襯衫,穿上短褲,。稍作鎮定,用十分遺憾傷心無奈的目光看著武效軍,用手指指了指外面和自己,接著躺到床上閉上了眼睛裝睡。
武效軍心領神會,眼珠一轉想好說辭,長舒一口氣平復一下通通直跳的緊張之心,信步走出房間隨手輕輕把門關好,來到客廳,大聲說,「是浩翔嗎,稍等一下,這就來。」隨即把門打開。看著浩翔熱的滿頭大汗,面紅耳赤的在外面焦急地站著,驚問道,「浩翔,你這是怎麼回事兒,熱的滿頭大汗的,這麼時間到哪裡去了?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快進屋吹吹風扇,喝口水涼爽涼爽。」
浩翔低著頭什麼話也沒說,走進廚房打開冰箱,一口氣喝了兩瓶汽水,「哈,熱死我了,渴死我了!」然後洗了把臉,來到客廳一屁股坐到單人沙發上,不停地大口喘著粗氣。
武效軍微笑道,「浩翔,你小姨在睡覺,我中午吃飯有點不對胃,剛才拉肚子,讓你多等了一會兒,抱歉啊!以後可不要大中午一個人出去了,要是出了啥事怎麼辦。」
佟浩翔眨巴眨巴眼睛,哭喪著臉看著武效軍說,「武老師,不是我要出去,是吃中午飯的時候,我小姨說家裡要來重要客人,怕我打攪人家不好,就讓我和隔壁的小胡到廠露天游泳池去游泳。好不容易來到游泳池,發現天熱的要命,水裡連個人影都沒有。我倆剛到池邊就被值班的凶爺爺攔住了,叫到屋裡好一番盤問訓斥才讓放過我們。我倆出了門一口氣撒腿跑了回來。」
武效軍明白了今天是馮薇薇的刻意安排,特地將他支走,給自己留出自由快活的空間,可謂是煞費心機用心良苦。幸好這孩子沒帶鑰匙,要是帶了突然闖進門把兩人的所作所為盡收眼底,麻煩可就大了,後果不堪設想,真的好懸啊,不由得身後直冒涼氣,出了一身冷汗。怔了片刻,收斂一下內心的恐懼,神情自然地說,「浩翔,你小姨的這位客人對她特別重要,讓你為難受委屈是不得已而為之,客人已走沒事了,再涼快一會兒去去汗,咱們就開始上課。」
自己好不容易精心設計的一場良辰美景,正待盡情體驗享受酣暢淋漓神魂顛倒妙不可言的神秘快感而又能徹底俘獲自己鍾愛之人傾心的關鍵時刻,卻被浩翔這個不爭氣的孩子攪和的瞬間灰飛煙滅化為烏有,不免為此感到痛心和惋惜,一時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慢慢靜下心來帶著未盡的余猶和甜甜的回憶進入夢鄉,放鬆高度緊張所致疲憊不堪的身體,不知不覺一覺睡到晚上六點。
馮薇薇睜開惺忪的眼睛,洗過臉梳通凌亂的散發,輕施一點薄粉,待一切收拾停當,神情依然有點恍惚地走進客廳,看浩翔的房間門關著,便喊了一聲,「浩翔,浩翔,你在幹什麼,是做作業還是偷懶睡覺呢?」
「小姨,武老師在給我講課呢。」
「你告訴武老師,讓他晚上在家裡吃飯,我出去買菜了。」
「好,小姨,我一定把武老師留下吃飯。」
晚飯後,馮薇薇一語不發只是低頭走路,將武效軍送出家屬院。在文化路與北京路口,她止住了腳步,含情脈脈地說,「效軍,你怎麼不說一句話啊,讓人家好傷心哦!」
「讓我說什麼,除了愧疚和不安能有什麼話可說呢。不是我說你,今天你做的確實有些過分,千不該萬不該把浩翔支出去。你想過沒有,他爸媽不在家,萬一有個好歹如何向他們交差;要是浩翔帶著鑰匙突然闖進來目睹不該看到的一幕,以後該怎麼辦,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啊!另外,你替我想過沒有,我該如何面對你姐你姐夫和浩翔,又如何向自己的親密戀人交代。再說,你這麼做也是對自己的極度不負責任和不尊重。」說到此,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扭臉看著旁邊大樓上閃爍的霓虹燈光,慚愧地說,「我也是意志不堅定,情感特別脆弱,一時糊塗犯渾,沒能守住自己的底線,控制住自己的衝動,做出傷害你身心的事,幸好浩翔的及時出現阻止我沒能進一步做出悔恨終生的傻事,我真心向你道歉,對不起,薇薇,請原諒我的過失。希望咱倆的一切到此為止,不會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馮薇薇半張著嘴唇,睜大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非常溫柔地說,「如果你是我的男朋友,這些困惑不是都沒有了嗎?」
武效軍嚴肅滴說,「你說的倒很輕鬆,這是不可能的事。你想想,要是和你成了朋友,我另外相知相愛的女友怎麼辦,把她給甩了沒有任何理由,不甩算是怎麼回事兒,瞞著她偷偷和你好,更是對她美好心靈和痴心的褻瀆和玩弄,你覺得我是這樣不負責任肆意玩弄別人感情的人嗎?如果這樣,恐怕你打心眼裡也看不上瞧不起我這個人。我把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地告訴你,就是讓你明白,我要充分保留你對我人格的認可,決不能對你不尊重,更不會把私情當兒戲,隨便玩弄你的感情,從你的**上獲得片刻歡愉。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感謝你對我的一片真心。」
「你說的不錯,我就是看重你這些才願和你主動接近,一心想和你相愛成為知心朋友和最為值得依靠託付終生的人。你女友是不是特有才漂亮,能不能給我引見引見,也讓我親眼目睹一下那個幸運的女孩?」
「當然可以呀,我和她說一下,看啥時候有時間我們一塊過來。下周浩翔要參加兩個學校的考試,你要照顧好他的起居和生活,要是有時間咱們一塊陪他去學校參加考試。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們全家對我都很好,我時刻銘記在心,站好最後一班崗既是我的職責更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我不能辜負了你姐姐夫對我的信任和託付。」
「你很有責任心嗎,放心吧,浩翔平安無事是你的功勞,出現差錯是我的失誤,絕不會讓你在我姐和姐夫面前為難。你可說話一定要算數,儘快帶女朋友過來讓我一睹芳容。」
武效軍隨口說出自己所謂女朋友的一句話,沒想到馮薇薇卻是那樣的認真。他靜靜地躺在床上,反覆思考著如何應對馮薇薇,對自己向馮薇薇做出的承諾感到特別後悔。自己哪有什麼真正的女朋友啊,讓她見誰啊。如果不讓她見一下,了卻了卻心愿斷了念頭,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但自己對她了解的實在太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己知之不多,冒然和她真的交上朋友,萬一她不是那種讓自己所思所想所愛的人,把邵英英、羅筱等人得罪了不說,反把自己的一生給搭進去,生不如死的就徹底晚了,決不能輕易因她的輕浮和魅惑沖昏了頭腦,對此不能有任何絲毫馬虎和差錯。思來想去,眼下能夠充當自己女朋友最合適的人還是只有英子,不再嘗試著求她出差實在不行,萬一她堅辭不肯配合,又該如何卻沒有主意。
情事所迫,事不宜遲,第二天晚上武效軍把邵英英約到白湖岸邊一片草地上。兩人好長時間沒有直接的互動,各自心裡又暗藏著心事,揣猜著對方的心意,低頭相對而坐,沉默半天不聞一語。
邵英英默默看著武效軍一臉抑鬱心事重重的樣子,像是遇到什麼不順心鬱悶糾結之事,心疼地開口道,「效軍哥,上次撥了你的面子你不要介意責備我,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和用心。看你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是不是碰到什麼糾結事,有什麼話不要憋在心裡,說出來也許會好受些。」
武效軍仰臉長嘆一口氣,「嗨,真是怕神有神怕鬼有鬼,人要是倒霉了,什麼事都會往身上闖,一言難盡啊,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麼啦。」
「本來為了躲避梁玉花的糾纏,換個環境清靜一下,回到家裡也不得安生,弟兄們之間鬧得一塌糊塗。回來之前,我就暗下決心,只要能遠離他們,不和他們朝夕相處,眼不見心不亂,哪怕上刀山下火海經受再大的曲折和磨難我也不再回家鄉,下定決定以後在平西一帶獨闖天下,奮鬥打拚。」
「好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好男兒志在四方。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今後如何發展,能否是隨人願,只要有這種心勁就是很大的進步,值得肯定啊。但這不至於讓你憂心忡忡啊!」
「是的,以前我和你說過的事,當時只是自己的一種更提前預想,因觸犯了你的底線遭到你的嚴詞拒絕,後來也就沒有往下考慮這事。但現在情況又發生了很大變化,我學生的小姨馮薇薇聽說我有一個相知相愛的女朋友,非要當面見見不可。你是知道的,我哪有什麼女朋友啊,看架勢不讓她見一面真的不會罷休。我現在可以說是黔驢技窮走投無路,處在山窮水復疑無路的關頭,在躊躇猶豫徘徊彷徨之下,思來想去,還是想請你辛苦一趟,陪我在馮薇薇面前演好這齣戲,希望你看在咱們這幾年交情的份上,幫我這個忙,不要再次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