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欲仙欲死
「兩者的因素都有。【^】本來我還想再和他相處觀察了解一段時間,現在看來已經毫無意義,過去的既然已經過去,就當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通過這件事讓我感到自己憨傻至極,愚蠢透頂,以後一定擦亮眼睛,保持清醒頭腦,再也不做這種啼笑皆非的無聊事。」
「我也奉勸你一句,感情這方面的事急不得,不是一蹴而就速成就能實現的,需要溫火炮製,慢慢培養。一見鍾情式的愛情只能是小說中的故事,現實中很難尋覓得到。就像梁玉花僅憑一時衝動就貿然向我提及,不顧我的感受和想法總想沒事纏著我,對有些人來說這是一種浪漫,但對我而言,這卻是一種恥辱和負擔,註定要失敗不能如願。」
兩人把話一說開,事情一搞明白,心情自然舒暢透亮,又閑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回到教室。武效軍看似稀鬆平常的一次談話,卻使白玲燕的內心世界產生不小的震動,從此之後,她在悄悄地規劃設計自己的人生方向。
各個學校小升初選拔考試很快就要展開,正是檢驗自己輔導效果的關鍵時候。武效軍下足了功夫,對佟浩翔的學習狀況,存在的缺陷和不足進行了深入的分析,特意制定了一套攻關輔導計劃,提前向佟經理夫婦做了詳細介紹。佟夫人馮玉笛聽后非常滿意,滿臉堆笑道,「小武啊,這段時間太辛苦你啦。我和浩翔他爸平時單位中事情特別多,三天兩頭的出差,根本無暇顧及浩翔的學習,心裡總覺得對不起孩子。還好遇到你,我們心裡踏實多了。馬上一些好的學校招生考試就要開始,時間不多了,你能不能辛苦一下,再給他加加課,好好指導幫助他再加把勁衝刺一下。」
武效軍笑道,「佟夫人,你太客氣了,沒關係。」
佟經理開口道,「三天前,我們突然接到廠里的通知,要到鞍鋼參加一項技能大賽和技術交流活動,時間大約一個月。這樣一來,剩下孩子一個人在家確實不放心,在校上學期間還好些,關鍵是周六和周日怕他貪玩看電視不學習,打算請你這兩天都過來給他輔導,順便監督監督他。當然了,我已經給他報了三個需要考試的學校,到時候麻煩你帶他按時參加,不知意下如何?」
武效軍道,「可以,說句心裡話,這段時間和浩翔相處的像自己的小兄弟一樣,你們就放心吧。」
馮玉笛說,「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也向孩子小姨薇薇交代過,平時沒事她會經常來照顧孩子,有你們兩個在我倆在外面心裡也踏實,就拜託了。」
武效軍一聽「薇薇」二字,心裡就有些發慌,忙掩飾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和不安笑道,「你們就放心吧,一定會照顧好浩翔。」
佟經理說,「你們學生在外也不容易,手頭都比較緊,我和玉笛商量一下,留下五百塊錢,需要花錢的地方直管花。」說著,掏出錢放在武效軍的面前。
武效軍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從家裡帶的有錢,需要為浩翔花錢的時候我會花的。」
馮玉笛笑呵呵地說,「拿著吧,以備不時之用,即使用不上,到時候還可以作為你的勞務報酬嗎!」
佟經理夫婦把家裡的事安排好於周五晚上出發離開了,為照顧浩翔的日常生活,馮薇薇順理成章地住到了他們的家裡。兩人因前段時間有不情之染,武效軍又不得不面對和她相遇打交道的現實,該如何與她相處成了擺在他面前的一個無法迴避的難題。
武效軍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前想後拿不定主意,也只能靜觀其變,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周六上午九點武效軍來到佟經理家,馮薇薇自然大方沒有忸怩之態,只是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後抿嘴莞爾一笑說,「回家幾天,曬的黑多了,更顯得精神健壯。我已經把開水給你們準備好了,這兩天白天就由你陪著浩翔吧。」
武效軍沒敢正眼看她,輕輕點了點頭說,「可以,你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
兩天內兩人沒有太多的互動,每次只是簡單寒暄過後互不相擾各行各是。武效軍時刻緊張的內心放鬆了許多,也踏實了許多。
自從上次羅筱匆匆平西之行以來,兩人先後通過幾封信。信中她並不像別的女生那樣發出一些纏綿信號,多是提出一些對今後的設想和看法,拋出一些以後不可迴避的議題徵詢武效軍的看法。兩人一來二去的書信往來,隔空話憶過去暢談明天,心靈相通交互輝映,十分心投意合。覺得非常有意思,也逐漸習慣了這種溝通交流方式,要是隔上一段時間不見羅筱來信,武效軍會感覺好像少點什麼。
這天晚上天氣特別悶熱,宿舍里就像蒸籠一樣無法待下去,一些平時很少上晚自習的學生也早早地跑到教室里坐在拚命飛轉的吊扇下或安心看書,或相互小聲低頭聊天,或戀愛中的情侶竊竊私語談情說愛,享受難得的夏日清涼。然而一些風扇不到的學生則熱的要命,有的女生不停地用手帕擦著額頭上晶瑩剔透的汗珠。
武效軍到教室稍晚了一些,則沒能享受到絲絲涼意,很快看書看的是眼花撩亂心神不靜,回頭看到邵英英和王馨夾著課本走出去的背影,突然想起這段時間自己忙昏了頭,竟有兩封信忘了給羅筱回。於是不顧汗水止不住地向下流,提筆把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毫不避諱地躍然紙上,詢問她的意見。有些地方感覺不太合適,反反覆復修改好多遍終於定了稿,心滿意足地笑了笑投進郵箱。
邵英英經過一段時間的悄悄觀察,沒有看出因自己的冷漠無情給武效軍帶來多大的痛苦,看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以前明顯提高了很多,情況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複雜,既對他逐步走向成熟感到欣慰,又對自己情緒化讓他難以接受的態度感到內疚。從心裡上不再對他故意疏遠,兩人見面不再冷冰冰像干過架的仇人一樣那麼緊張,臉上開始露出笑色,變得緩和起來。
這天午後,武效軍來到佟經理家給浩翔上課,進門見馮薇薇秀髮順滑披肩,上身穿著低領白色休閑真絲短袖衫,除胸前兩座山峰被黃色繡花胸罩遮掩外,富有彈性的凝脂玉肌清晰可見,下穿駝色鍛棉休閑短褲,束著棕色牛皮寬腰帶在小腹前打著散花蝴蝶結特別時尚,兩條精雕細琢般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發出誘人勾魂的邀請。不由得一愣神,止住腳步仔細多看了幾眼。
馮薇薇看武效軍怔怔地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臉頰頓時泛起一片紅暈,猶如城市邊緣點綴著的羞澀的紅葉,立即羞答答地低下頭說,「別傻愣著啦,趕快進來吧。」轉身讓開去路,待他走進客廳將門關上,邊向廚房裡走邊說,「中午我買了個無籽西瓜,既沙壤又特別甜,你先坐下,我去冰箱里去過來你嘗嘗。」
武效軍「嗯」了一聲坐到長沙發上,心事重重坐立不安,一隻手在面前的茶几上輕輕地划拉著。
過了不大一會兒,馮薇薇用果品托盤端著鮮紅的沙壤西瓜放到茶几上,伸手拿起一塊遞到武效軍的手中,喜滋滋地說,「來,吃一塊嘗嘗味道怎麼樣?」然後自己也拿起一塊坐在單人沙發上低頭咬了一口。
武效軍接過她手中的西瓜,問道,「浩翔是不是還在午睡,怎麼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馮薇薇口中含著西瓜,抬頭看著武效軍道,「這孩子,爸媽一不在家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不聽話,吃過午飯就被他的同學叫走了,說什麼去廠里游泳池游泳。我一想這段時間孩子學習也夠辛苦的,想玩就讓他們去玩一會兒吧,大概四點半左右才能回來。」
武效軍吃了兩口西瓜,「上午他怎麼沒有說啊?要是說了,我就晚一會兒再來了。」
馮薇薇眨巴眨巴眼睛,面帶神秘的格格笑道,「他也沒有提前告訴我啊,是同學臨時叫出去的,既然去了,就不管他了,味道可以吧?」
「嗯,不錯不錯,鮮美可口實在少有,我已經有幾年沒有吃到味道這麼純正的瓜了。你平時是不是愛買水果吃,都吃出經驗來了。」
「聽你這話的意思可不像是在誇我,我咋感覺變相說我愛吃嘴啊。」
「說的都是真心話,都是真心話,不要誤會,沒那個意思。」
「你這次回家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累,天是不是特別熱,你的皮膚顏色可比以前重了好多。小時候在老家也下過地干過活,挺羨慕農村的田園風光和看農民流汗忙碌的樣子,只可惜十歲時父母得病先後去世,離家到我姐這兒讀初中、高中、上大學直到參加工作再也沒有干過農活。」
「我每年都干,只是急著把要收的儘快顆粒歸倉,該種的趕快種上,不能耽誤了時節,沒感到有啥值得讓人羨慕和留戀的地方。」
「你是乾的久麻木了,沒有新鮮勁,當然覺得沒意思了,要是隔個三五年不幹就不會這樣想了。」
「也許會吧。」
兩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一盤西瓜武效軍吃了三分之二,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才三點一刻,站起身說,「你歇著吧,我出去一下,四點半再回來。」
「外面挺熱的,別急著走啊。昨天我剛買了一台電風扇,在房間放著還沒來得及安裝呢,你幫忙裝一下吧。」
兩人用了不到十分鐘裝好電扇放到窗前的寫字檯上,試了試,轉速均勻,聲音很小,風力很大。武效軍呵呵笑道,「好了,晚上不用再擔心天熱,可以踏踏實實的睡好覺了。」說完轉身向外就走。
馮薇薇一躍跳到他的面前攔住去路,隨手把門關上,眼巴巴地注視他說,「幹嘛呀,魂不守舍的,一會走一會走的,就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陪我說會兒話嗎!」
武效軍看她一臉渴求的摸樣,顯得那樣的溫柔可愛,微微笑道,「還是把路讓開放我出去吧,在這裡感到特別彆扭不舒服。」
馮薇薇帶有撒嬌之氣說,「我不,我不,就是不讓你出去,我看你是心裡有鬼不懷好意,否則就不會彆扭和不舒服。」
武效軍盯著她的臉說,「求求你,大小姐,饒了我吧!」
「怎麼連個女生都不如,有點男子漢大丈夫氣慨好不好,你要是硬出去我也不攔你,以後可不給你開門了,教不好浩翔看你如何向我姐交差。」撲簌著眼淚往床頭繡花枕巾上一趴抽泣起來。
武效軍不忍心讓她獨自一人傷心流淚,輕輕走到她的近前,伸手敲了敲她的肩膀,逗道,「大小姐,我不走就是了,別哭了,再哭青蛙皮的臉蛋都要變成蟾蜍的身難看死了。」
馮薇薇埋頭噗嗤一笑,仰起臉抹了一把眼淚,「呸呸呸,烏鴉嘴,真會噁心人。」突然起身將武效軍攔腰抱住,深情地看著他的臉,香腮粉紅,娓娓說,「效軍,別拒絕我,讓我好好感受一下你身上的氣息好嗎!」慢慢閉上了雙眼,拖著武效軍向後一點一點倒退,坐到床沿上。
武效軍被他緊緊地攬在懷中掙脫不掉,一陣驚慌,連說,「薇薇,別這樣,別這樣,你既要好好珍惜尊重自己,也要替我著想,咱們不能做對不起別人的事啊。」
「現在我不管別的,一心想的是要對得起自己。」睜開含情脈脈清澈明亮的雙眼,身子用力向後一歪倒在床上,將他整個身子壓在自己身下,頓時感到一陣熱血沸騰。
兩人軀體之間的距離如此貼近,幾乎到了沒有一點縫隙的地步,她紅紅的臉頰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舌頭在微微蠕動,嘴唇微微張開,充滿迷人的誘惑。豐滿柔美隆起的怒聳嬌挺如同一股強大的暖流激發他體內的荷爾蒙急劇上升,瞬間達到峰值。他全身的血液迅速跟著緊張起來,就像岩漿一般爆發流淌。他突然掰開背後她十指緊緊相扣的玉手,迅速鬆開包裹胸部的鏈環,將柔軟的襯衫掀過頭頂,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如饑似渴地在她冰肌雪膚上面一陣深情的激烈狂吻,把她撩撥的全身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