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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親大會

  慕長歡可不知道沈故淵還有這些準備,她這次出宮,就為了兩件事兒,一來湊熱鬧看花燈,這京都若是熱鬧才能證明大燕的繁榮。二來就是給宮裡的人動手的機會,她沒有時間等著他們動手,只有給他們創造最好的時機。

  出了皇城,慕長歡帶著儀仗就往小相國寺趕去,說是祈福總要做做樣子,否則不是欺君之罪?

  不能給宵小之徒對付自己的機會。

  慕長歡這邊正在看小相國寺後院的禪房,還沒走到一半,前廳便熱鬧上了,聽說來了一眾貴婦人,爭相進香將著小相國寺的門檻都給擠破了。

  「如今大燕並沒什麼大事兒,這些貴婦人這麼頻繁的來上香做什麼?」

  慕長歡這邊剛問完,春懷便趕過來通報說:「公主,姨母上了帖子想要拜見公主?」

  頓了頓,身後又跟進來七八個丫鬟 紛紛說著京都各位官眷的夫人趕來拜會她這位燕國公主,慕長歡倒是受過百官朝賀,但卻沒有到了上香也被圍堵的警戒。

  如今這是?

  「她們有什麼話說?」

  春懷笑了聲,「公主,您還不知道吧,陛下在宮中說捨不得公主遠嫁就要在京都諸位貴公子中選一個人品樣貌,才學能力配得上公主的駙馬。這些趕來的都是家中有適齡公子的。」

  秋韞聽了這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這玉蘭節還沒到,就要先給咱們公主安排一場相親大會么?」

  這話一出,慕長歡頓時臉色潮紅。

  相親?

  慕長歡的眼中閃現了沈故淵那張臉,不過很快便輕輕敲碎了。

  這個混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嫁給誰也不能嫁給他。

  想到這裡,慕長歡倒是來了興緻,自己若是一直不肯嫁人,甚至於連相親都不肯,這些大臣肯定是要以各種理由來逼迫父皇的。

  既如此,她不如稍微配合一些。

  慕長歡挑飛了眉頭,「有直接帶人來的么?」

  「有,奴婢看了眼,長得都挺好看的。」

  果然這些大人們也是很知道如何投其所好,之前就傳出了慕長歡喜歡養面首,最喜歡長相柔和的,春懷剛才偷偷往外面看了眼,幾位貴婦人帶來的公子,都是按照外面傳說的慕長歡喜好來的。

  瞧著慕長歡面上都是笑意,春懷引誘著她說道:「公主,要不讓他們進來見見?」

  剛好外面鐘聲敲過,這是寺內開始做晚課了,慕長歡蹙起了眉頭說道:「這裡畢竟是寺廟,菩薩面前不好不好。」

  春懷笑了聲,接著慕長歡的話說道:「公主,明日咱們參加玉蘭節,在這兒之前有一天的時間,不如在淮陽河上包下一艘畫舫,請諸位公子到畫舫上來,吟詩作對,各家的夫人也一道來,聊聊天嘛。」

  慕長歡眼神微微亮了一下,倒不是旁的,就是春懷說道畫舫的時候,慕長歡頓時想起那一晚沈故淵竟然和白盈盈兩個人在裡面鬼混。

  想到這個她就生氣,不能被比下去了。

  「也好,咱們不能辜負了諸位夫人的心意,就收下拜帖,明日一早我們在淮陽河上吟詩作對,咱們附庸風雅一回。」

  春懷笑了聲,她家公主總算有些以前的樣子了。

  這段時間慕長歡每日憂心忡忡,他們都擔心公主會不會病了,還好,公主還是公主。

  這話一出旁邊的秋韞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可是公主,這事兒若是只有幾個人便算了,人多了傳到陛下的耳中,陛下會不會生氣啊?」

  這話也算是提醒了慕長歡,她畢竟說是親自到小相國寺來祈福的,自己偷偷的跑去看玉蘭節就算了,還要大張旗鼓的包下一艘畫舫,未免太過招搖。

  想了想,慕長歡說道:「就說明日本宮不去,答謝諸位夫人親自前來拜會,也是為了大燕選任賢才,附庸風雅罷了,就請姨母代為主持,重要的是請一位上好的畫師。」

  這話一出秋韞頓時笑了,「公主,您這法子好啊。」

  什麼法子好,還不是被這些無事生非的老大臣們給逼成這個樣子的。

  若不是為了他們,慕長歡完全可以親自去。

  不過這次,她也打算親自去,畢竟她不親自去,怎麼氣死沈故淵那個混蛋,想了想說道:「本宮化妝成姨母身邊的侍女,就在船上看著,看看誰的文采出眾,晚上就帶他一起逛燈會。」

  這消息還沒過夜就傳的京都富貴人家都知道了。

  但凡家裡還有適齡的為成婚的公子,連夜找京都有名的畫師想要將他們的容貌都畫下來,就等著明日呈送給慕長歡看呢。

  她們不知道小相國寺的消息,可是畫舫的消息可是管不住了。

  一時間,京都紙貴不說,這畫師也炙手可熱,尤其那擅長畫人物的薛媚娘,一張畫像就要一金,饒是如此,求畫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慕長歡自是不知道這些,可是沈故淵聽說了,還很氣憤。

  當即摔了浮梁貢瓷,這東西可是官窯燒出來的精品,可是沈故淵摔起來卻是半點都不帶心疼的。

  唐景瑜剛好進門,瞧見那一地的碎瓷,十分心疼地說了句,「你這是做什麼?不過就是長歡公主準備招駙馬相親罷了,當初要不是你甩了她,恐怕你們現在娃娃都有了吧。」

  咳咳!

  沈故淵被他氣得一陣咳嗽。

  這話不說就算了,說起來,沈故淵便是一陣心絞痛。

  更是狠狠的剜了他好幾眼,要不是他今日身子難受,定要一腳將他提出右相府去。

  這人的嘴有毒!

  「閉嘴,我與公主的事,不容你多說。」

  嘖!

  唐景瑜砸了咂嘴,「總說過河拆橋,兔死狗烹,我這還沒給你治好呢?」

  沈故淵翻了翻白眼,今日的治療,顯然十分的不情願,「你這毒更深了,若是拿不到解藥,下一次發作就快了。」

  「這話要你說?」

  唐景瑜嘆了口氣,「我是沒法子配出解藥來,要不你就服個軟……」

  「你的廢話真多。」

  沈故淵抖了一下肩膀,取下了銀針,將玄色的衣服穿好,隨便看了一眼覺得他還蠻正常的,可若是仔細看了看,就會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暈藏在晃白的膚色下,看著有些詭異的病態。

  然而這種病態被沈故淵藏得很深,不敢讓一般人瞧見罷了。

  「明天,玉蘭節……」

  「唐景瑜,你若再廢話,我就……」

  瞧見沈故淵是真的生氣了,唐景瑜趕緊躲到了門口,喊著說道:「公主若是選了新的駙馬,陛下可是真的會賜婚,到時候你就是抱著被子哭也沒用了,到時候別求我,你就算是毒發身亡也不要找我,我不救你這麼沒有種的男人!」

  沈故淵被他氣得火冒三丈,可唐景瑜卻滑溜的泡了,他自知留在這人肯定是要挨揍,自然是跑的飛快。

  可他跑了,倒是可憐了擎宇,剛剛從外面回來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沈故淵當面人扔了筆洗,要不是他身手靈活,那是要立刻毀容的。

  「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沈故淵白了他一眼,「可聽到消息了?」

  擎宇點頭,「傳聞公主會在畫舫上出現,消息散出去,這次有不少人進了京都,有些是咱們認出來,卻只是跟著,有些恐怕藏得很深。」

  聽了這話,沈故淵眉頭緊鎖,偏偏這個時候,他發了病。

  「去將我的葯取來。」

  聽了這話,一向聽話的擎宇確實動也沒動,「大人,那可是虎狼之葯,唐大夫說了這葯吃下去,下一次發作,您未必能扛得住,本來就……」

  「照我的吩咐去做。」看出沈故淵眼中的堅決,擎宇沒在說什麼,轉身去取葯了。

  書房中只剩下沈故淵的時候,才聽他微微呢喃了一句,「我必須陪她過這個玉蘭節。」

  原本他還沒想到什麼辦法能夠合理的走上那艘船,現在他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理由。

  因為間諜知道了這個消息,可能會在船上安排刺殺,保護公主是他的職責。

  想到這裡,似乎還有些感激,否則他如何知道慕長歡打算選誰做他的駙馬呢?

  阿嚏!

  慕長歡狠狠打了個噴嚏,用帕子輕輕擦了擦,有些擔憂地看著身旁的額春懷說道:「這次畫舫不會出事兒吧,心裡莫名的不安。」

  春懷搖頭說道:「明天您就扮作夏珠,跟在姨母身邊,跟姨母家的表小姐一起藏在屏風後面,等著他們遞了畫紙上來,您看上哪個,可以親自出去送個點心賞賜,親自瞧一瞧,這樣若是有那個合了眼緣,當晚帶走。

  游湖泛舟,賞燈逛街,一晚上好好熟悉熟悉,若覺得還行,後天就可以請陛下下旨賜婚了。」

  聽著春懷的形容,好像解決終身大事這麼簡單。

  要知道,她慕長歡上一世她可是弄了三次都沒成功,最後……

  嘆息一聲,往事不可追啊。

  不過春懷的這種幻想,倒是讓慕長歡對明天更多了幾分期待,而不會一心都是擔憂。

  欺君,在她慕長歡的面前,這可是根本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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