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人都會死的
“怪胎?什麽樣的怪胎?”搞言懵逼加好奇g。要怪胎,搞言倒是覺得這個死胖子明明就是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詭異才是。居然被這個怪胎都稱為怪胎的來人,又是什麽樣的貨色?搞言倒是沒帶怕的,要怪胎,誰還不是了?
搞言就是這麽自信,臭不要臉。
“鳳陽國,知道不?鳳陽國裏有一唐姓家族,經商貨運,物流往來,不比我周家差多少,甚至,正在鳳陽國,所有的商貿得是他們唐家了算。不過,這唐家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麽虧心事,這上一代裏獨苗兒子一個,到了這一代,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竟然是斷了血脈。而且,這唐家兩姐妹,聰慧是聰慧,但是性格,實在是不敢恭維!”胖公子瘮瘮道。
“胖子你這個混賬王八蛋,又姐姐的壞話?還不趕緊滾下來見禮?”胖公子剛完,馬車外麵不遠處已經是傳來一聲清脆喊話,乍一聽,絕對是一個青妙絕倫的可愛女孩子。隻是,這喊的話,卻是格外的霸氣,富甲下的周家胖公子,渾然喊出口就成了烏龜王八蛋,還得趕緊滾出去給人行禮去。
“哎呀呀,原來是唐家兩位姐姐,別來無恙啊?真是好久不見,格外想念啊,你看看,還真是一日不見,越發的芳華迷人了呢”胖公子聽得呼喊,竟然是渾身下意識打了個冷顫,趕緊掀開馬車簾子就跳下去迎接這唐家雙胞胎去了。這一下了馬車,立馬是滿臉堆笑,謙卑無比,諂媚之詞更是滔滔不絕的勢頭。不過,沒等胖公子完,一根厲風帶勁的鞭子已經纏繞在了胖公子的脖子上,胖公子頓時立馬閉嘴,不敢多吐一個字。
“嗬,好久不見?你以為跑出學院了姐姐就找不到你了?這麽些時日不見,你倒還是那麽乖巧討人喜歡呢,來,給姐姐抱抱?”一個清脆的聲音無比親切的逐漸接近,馬車裏的搞言沒見到人,不過聽這動靜,這來的姐姐,絕對不是善茬啊。你看看,這言語間得多親切?但是搞言很肯定,但凡死胖子敢去抱一抱人家,肯定是當場死無全屍。
“車裏何人?”不等胖公子委屈巴巴的討饒,另外一個稍微清冷的聲音出現。
“是素馬大師,還有搞言。我這可是護送他們去北境,這次是學院安排我出來遊曆的,真不是我躲著兩位姐姐啊”胖公子一邊解釋,一邊趕緊試圖解釋點什麽。
“車上的人,下來!”清冷的聲音打斷胖公子的絮絮叨叨。竟然是絲毫不客氣的朝馬車上冷聲招呼道。
“你下來我們就下來,那我們豈不是太沒麵子?”搞言可不是受氣的主,當即穩坐馬車裏,沒好氣還擊道。自己年輕,不受人尊敬很正常,但是這馬車之上可是有自己的師父素馬大師在的,這唐家姑娘居然毫無尊敬之意,呼來喚去的?當我搞言的師父是路邊撿垃圾的呢?再了,要論不講理,從深受兩個老不死熏陶的搞言怕過誰?
馬車之外,沒有話的動靜,但是,瞬眼間,一道勁風襲來!一道鞭子,竟然穿透馬車的簾子,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襲向搞言麵門。
這唐家的姐姐,還真是火辣得很啊。一言不合就下殺招。不過咱們搞言也不是吃素的不是?快速一個側身,躲過襲來的剛猛無比的鞭子,隨後伸手在鞭子上一抹,再次側身,躲過回旋的鞭子的後招。
“咱可是讀書人,能不能動不動就這麽粗魯?”搞言敏捷無比的搞完手上動作,看著鞭子沒有得到具體的殺傷性成果,已經抽離而去,嘴上卻是不討饒,冷言調侃還擊。
“喲嗬,車上的哥哥,跟我讀書人呢?老娘讀的書,能把你埋了信不信?趕緊下車來,咱們見見麵,聽哥哥這喜人的聲音,怕不是一個人見人愛的鮮肉哥哥呢?哎呀呀,老娘的花癡病又犯了呢。”馬車之外,一個令人窒息的故作賣弄的嗲聲嗲氣的傳來。
反正站在兩個姐姐身邊的胖公子下意識的又是渾身一個冷顫。他可是知道這兩個神仙姐姐的,千萬不能招惹啊,不然,那就是狗皮膏藥一樣,各種折磨死你不死不休。然後,胖公子下意識的就為搞言捏了一把汗,這子,真是不知道外有人外有人,這下好了,招惹了這兩位神仙姐姐,等著吧,搞言的苦難日子開始了。
而馬車上的搞言也是被這突兀的賣弄風騷一般的調侃給搞得有點措手不及。要跟女人打交道,搞言還真是沒經驗,漁村裏的那些村婦之流,能有啥風騷可?可是這剛剛聽胖公子及的鳳陽國首富家的兩位雙胞胎姐妹,居然如此膽大包光化日之下就敢口無遮攔,實在是很令搞言驚豔了一把。
這馬車裏搞言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道怎麽接這話茬了,愣在了馬車裏。而在馬車外麵卻是見沒了動靜,也沒見人下得車來,兩條辮子這一次卻是不約而同幾乎同時朝著馬車襲擊而去,一條鞭子穿透馬車木窗,另外一條依舊是從馬車的簾子裏突襲而進。
來勢甚是犀利!這一次,搞言倒是提前有了點心理準備,仔細打量了一眼這襲來的兩根鞭子,居然不是尋常的趕馬車用的鞭子,也沒機會細細摸上一摸,看色澤,有明豔的斑斕花紋,像是蛇皮,而去很明細,照著這唐家的財富,定然不是一般的蛇皮,很可能是一些奇絕稀有的劇毒的大蛇取皮製作而成,堅韌,尋常刀劍怕是壓根砍它不斷,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堅硬的金屬細絲纏繞在這蛇皮上製成了蛇皮,鞭子的尖端,卻是有著一個類似飛蛇鏢一樣的利器,增加了巨大的殺傷力和破壞性。
鞭子這樣的武器,向來的來路詭異,招式漂浮,難以琢磨,兼具著柔軟和剛毅,要是功夫了得,修煉個幾十年,憑借這一雙鞭子絕對是可以闖蕩出威震下的名頭來。
就這麽一個半眨眼的功夫,兩條鞭子在此襲擊而來。搞言仗著身材較為清瘦,在狹窄的馬車裏騰挪轉移,躲避掉了從窗口而進的鞭子的一個鞭花,好巧不巧,這一條鞭子,正好是另外一個姑娘手裏的,色澤很尖端的飛蛇鏢和另外一條分明是有著差異。之前的那一條,鞭紋顏色較為黯黑色,尖端是菱形,而這次的這一條,則是帶著淡紫色的鞭紋,尖端是一個三角形。搞言騰挪之間,快速的手法揮動,也在這鞭子上摸了一把。
素馬大師這次沒閑著看熱鬧,沒出手,抬起腳尖一踢,正中蛇鞭的尖端一側,卸去力道,然後又是再起一腳,將蛇鞭踢飛回去。
“唐書森倒是有兩個不錯的閨女!”素馬大師也懶得再看這幾個娃娃鬥嘴大鬧,踢回蛇鞭,掀起馬車簾子,當先走下馬車來。
原來,他居然知道這兩姑娘的來頭,連人家的老爹都認識。
“呀,這位叔叔認識我爹?”一個歡快的聲音很是雀躍的樣子道,話的姑娘,穿一身淺紫色的長裙,頭發紮兩個長長的飛揚辮子,腮幫子邊粉嫩的盈著一邊一個圓圓的酒窩,兩個圓溜溜的大眼睛裏,笑意瑩然得很。
“你是誰?怎麽認識我爹?”另外一個清冷些的聲音則是明顯警惕性很高,麵色嚴肅,要是隻看臉,這渾然就是率先出聲的姑娘的一個模子,隻是著裝明顯風格不一樣,剛剛第一個是一身淺紫色,這一個則是一襲黑衣,不過,臉上沒笑,也沒看出來到底是不是也有一隊酒窩。
“老不死的,你認識她們老爹?”搞言也跟在素馬大師後麵下了馬車,然後打量著站在馬車不遠處兩個性格分明的兩個姑娘好奇道。
“不認識。”素馬大師簡單回答。
“這位叔叔怎麽稱呼啊?你們這是要去北境之地嗎?恐怕你們去不成了哦。”臉色明豔可愛乖巧的姑娘開口道。話間,詢問的對象依稀是素馬大師,可是目光卻是打量起後下馬車的搞言來。
“怎麽?你們是來阻止我們的?”搞言不等素馬大師開口,自我承擔起這個隊伍的發言人反問道。
“才不呢,我們是來找你們的,據學院剛剛得到的情報,霜雪國已經準備集齊十萬人馬的野狼團越過雁寒山,向臨海國,鳳陽國三國邊界挺進,他們貌似已經跟齊雲國狼狽為奸了,準備是要一起南下吞並臨海國,不過這一次,他們各自都還是前鋒軍隊,算是為後續的大規模戰爭做準備的意思,但是,現在雁寒山以南,鳳陽國因為沒有城池,所以壓根也沒有駐軍,臨海國有一座雁寒城,駐軍也隻有一兩萬,畢竟那個地方常年都冷颼颼的,也沒什麽人去,駐軍也就少,現在麵臨霜雪國大軍壓境,怕是凶多吉少,所以學院特地派我們前來,希望你們先趕往雁寒山想辦法拖住霜雪國前鋒大軍。”這性格開朗的姑娘一副話包子一樣,嘰裏咕嚕了一大堆。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馬車三人組都驚詫不已,齊齊不敢相信的反問道。
“真的啊,我們學院雖然有帶兵打仗的人才,可是苦於沒有軍隊可帶呢,現在學院顧念蒼生,又不忍見死不救,所以已經委派一百零八門徒紛紛下山,各展其能,希望能有辦法化解這雁寒城的危機。”乖巧可愛的姑娘繼續道。話的語氣裏,一點擔驚受怕的樣子都沒有,就跟告訴大家今吃的清炒白菜味道不怎麽香一樣平淡無奇,而且臉上還是笑意盈盈的。極度不具備真實性。
“死胖子,你是不是也是學院的?你們學院到底是搞什麽的?還有啊,這個什麽霜雪國南下是真的?我可告訴你啊,本少爺雖然不怕死,可是你要是喊老子就這麽幾個人就去阻擋人家十萬大軍,老子馬上就把你打死讓你成為真正的死胖子。”搞言依然很震驚,不敢相信,他跟人家姑娘不熟悉,但是跟胖公子熟悉啊,隨意幹脆找胖公子求證。
“八九不離十是真的,學院門生,從不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胖公子悻悻的左右打量了一眼兩個姑奶奶後,弱弱的對搞言道。
“這搞個毛啊,我你們是哪裏來的勇氣?就咱們這幾號人,對了,你看看,這姑娘細皮嫩肉的,怕是人家十萬大軍一來,能嚇得當場哭昏死過去吧?”搞言無比惱火道。
“人家有名字,我叫唐哼,才不告訴你。”開朗的雙胞胎姑娘之一不樂意道。很明顯,搞言居然敢輕視她們兩姐妹,分明很生氣。
“哎,多事之秋啊!也就是這臨海國勢弱,引得這北方霜雪國都按耐不住狼子野心了,這北境之地的危難還沒個譜,現在又是雁寒山大軍十萬來襲,難了!”胖公子也是愁眉不展道。
“學院可有其他援助之法?”素馬大師最為冷靜,而且言語間,仿佛他對學院格外熟悉。
“拖住,再想辦法。”這次,倒是清冷的姑娘開口了。
“這怎麽拖?就算是我們幾個豁出去老命,也不夠人家十萬大軍每個人吐口唾沫淹死的不是?我不去!要去你們去!”搞言兩手一攤,表示拒絕。
“你就是怕死!”清冷姑娘恨恨道。
“對,你就當我是怕死吧。”搞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做派道。
“貪生怕死之輩,我現在就殺了你!”清冷的姑娘脾氣還真是火爆,一言不合,鞭子就揮動朝搞言再次襲擊而來。
“唐柔姑奶奶,咱能不能先別動武?遇事先冷靜,辦法總是有的嘛,學院的教導都忘幹淨了?”胖公子見這二人又是要打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大聲製止道。而這一喊破,幾人終於是知道,這清冷的姑娘叫唐柔。這個柔字,還真是跟她的氣質一點都不沾邊。
“就是就是,去看看唄,大不了實在不行我們也逃跑就是了。”開朗的姑娘也跟著開導道。隻是這話出來,怎麽就透著股不對勁呢。
“我可警告你,別動不動就動粗,難道沒發現,你們已經中了我下的毒了嗎?你們的鞭子上,是不是顏色已經變了?哈哈哈,想殺我?想得美!”搞言躲了襲擊而來的鞭子,站到了素馬大師的背後嘴上不饒人道。
“你!!!無恥!!!陰險人!!!”清冷的姑娘更是憤怒,也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經中毒,著又要揮舞鞭子衝殺過來。
“解毒!”素馬大師開口道。兩個字,卻是對搞言的。一邊卻已經是將身體擋在了清冷姑娘襲來的鞭子方向。
“憑什麽啊?她們可是口口聲聲要殺我啊?你個老不死的居然幫著外人欺負我?”搞言無比悲傷道。
“喂,是她要殺你,不是她們,我可沒要殺你哦。不過,你要是這麽怕死的話,我也覺得殺了你也沒什麽可惜的。”樂觀姑娘道。
“果果,咱們能不能別添亂了?”胖公子再次開口道。
“果果是你能叫的嗎?麻煩你叫我的全名,唐果!”開朗姑娘叉腰,鼓起腮幫子很是不開心道。
“行行行,唐果,唐果姑奶奶。這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們都去,為了人間正義,拯救蒼生,他肯定也會去的,再了,素馬大師可是他師傅,師傅肯定是會去的,他一個徒弟還不得巴巴的跟著去?”胖公子開導唐果道。
“對哦。那我收回剛剛覺得殺了你不可惜的話好了。”唐果眨巴眼睛想了想,發現好像挺有道理的樣子,於是又笑意盈盈的對搞言示好道。
“”搞言欲哭無淚。這死胖子,就這麽當著自己的麵算計自己?還有這個姑娘也是,拜托,你長腦子了沒有啊?我都聽到了,我還會中計?老不死的不會真的要去吧?那完蛋了,老不死的真要是不顧生死要去狗屁雁寒山,自己跟不跟著去呢?去吧,有死無生。不去吧,這可是自己下之間唯二的師父啊!
起唯二的師父,搞言立馬就想到搞言大師這個老不死的也是奔赴北境之地去了,也是差不多有死無生的境地啊!哎,自己怎麽就跟了這麽兩個師父啊!
搞言瞬間就內心糾結萬分了。
“不死的,走吧。早點出發趕路要緊。”素馬大師卻是沒等搞言回過神來,已經轉身朝馬車上走去了。
“老不死的,你確定?”搞言雖然已經猜到素馬大師肯定會去,但是聽到這句話親自從素馬大師嘴裏出來,依然是不願意相信。
“給人姑娘兩個解毒。”素馬大師已經上了馬車。
“你真的下毒了?這麽厲害?什麽時候下的?是什麽毒啊?是那種中毒了立馬就死翹翹的那種呢還是要等幾才死的那種呢?該不會是那種中毒了就渾身難受非常想喝酒吃肉的那種毒藥吧?難道,是那種傳中的男女之毒?哎呀呀,你這個人,好壞啊!”唐果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已經無比嫌棄的鄙夷著搞言。
“”搞言很是無語。愣在原地足足想了半刻。終於是抬腳走向兩個姑娘,然後距離兩三米遠,抬手一揮,一道淺白色的粉末飛舞,籠罩著兩個姑娘,然後,瞬間像是溶解在了空氣裏一樣,白色粉末消失不見。
“喂!你又下毒?”唐果睜大眼睛恐懼的神情跳著躲開,隻是,這明顯已經遲了好不?
搞言麵無表情一言不發,轉身上馬車。
“你們騎馬來的?還是要跟我們一起坐馬車?”胖公子討好的神情詢問兩個姑娘道。
“騎馬。”唐柔回答道。
“才不要跟你們幾個臭男人擠一個馬車呢。”唐果嫌棄道。
“”胖公子也一言不發,轉身上馬車。
馬車再一次出發。沒走幾步,前麵已經傳來了馬蹄聲,很明顯,這唐家兩個姑娘騎馬開路了。
馬車裏安靜得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老不死的,你也是學院的人,是不是?”終於,搞言開口道。
“是。”素馬大師爽快回答道。
“學院不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嗎?我怎麽就覺得你們一個個都跟救世主活菩薩一樣的呢?哪裏有難你們就去哪裏?圖什麽?連死都不怕?”搞言問出心裏最大的疑問道。
“怎麽跟你呢,學院教我們要信守正義,良善,要抵製人間邪惡,為蒼生立命,為下安定,也為,修行自我本身。”胖公子接話道。
“人話。”搞言沒好氣道。
“簡單點就是,書中教導世人要做個好人,好人,自然是要救苦救難的。”胖公子果斷道。
“可是,為什麽是你們?不,現在已經是我們了。”搞言想不明白道。
“不為什麽,如果非要為什麽,那就是,這下如果誰都不管,任由征伐,邪惡滋生,是不是你也覺得,這人世間,隻會變得越來越不值得留戀?”胖公子道。話間,這素來在搞言麵前沒什麽正行的胖公子,表情卻是格外的認真。
“如果我沒有跟你一樣想法,壓根也沒你想的那麽高尚無私呢?”搞言直接表達直接的內心真實想法道。
“我要去,我是你師父,你管不管我?”素馬大師再次開口道。
這幾乎是素馬大師第一次在搞言麵前,自己是他的師父。
“老不死的,你少來,你又搞套路圈我。”搞言不依道。
然而,素馬大師麵色嚴肅,就那麽一本正經看著搞言,一言不發地看著他,仿佛,他從來沒這麽認真直視過自己這個成不正經的徒弟一樣。
“我不管誰管你啊?你看看你,都老得不成個樣子了你,還這麽貪圖世人歌功頌德?好好的活著找個老娘們,每在院子裏喝點酒不好嗎?”搞言終於是不忍老不死的這麽直勾勾看著自己。其實,自己這師傅,懂自己怎麽想的。搞言相信這個判斷。
“子,人都是會死的。”素馬大師終於是麵露一絲不易察覺的淡淡笑意道。這個苦心養大的野孩子,果真是沒讓自己失望。素馬大師心裏高興。可是,他就是不想表露出來,不然這野子又要折騰出什麽鬼扯的套路來了。
“可是我還沒有想過你們這麽早就去死。”搞言突然有些傷感起來。是啊,聚少離多,從是這兩個老不死的把自己養大的,好不容易是從漁村跑出來找他們了,可是,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啊,都給自己遇上了,要是一般的柴米油鹽的心酸事情什麽的,搞言覺得大不了自己打家劫舍也好,去當個強盜土匪也好,肯定得把兩個老不死的伺候得有吃有喝的,就像他們從來沒讓自己餓著過一樣。可是,這他媽的壓根就是去送死啊!
“不一定。”素馬大師言簡意賅道。要以前,素馬大師也是成和搞言嬉笑怒罵的沒個正經,隻是這一次,臨海皇城一戰,似乎觸動了素馬大師的某根神經,變得沉默寡言起來,話也變得能不,絕對不,能少吐一個字,絕對不多一個字。
馬車裏,又再次變得安靜起來。
素馬大師掀開馬車的簾子,看著隨著馬車移動而逐漸後移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麵色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