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誘敵深入
“那你又是從哪些方麵,看出他對朕的在意了?”盛淵祈並沒有給予回應,但是開口反問著。
當局者迷,也許他應該要聽聽別人的看法和意見。
趙福全淡淡地笑著,“奴才是沒有看到杜公子什麽實質性的行為,但是站在奴才的位置上,受傷了也不想讓皇上知道,免得讓您擔心。”
這就是在意的表情呀!
“那有什麽好擔心的,隻要朕下令讓禦醫來診治就好了。”盛淵祈輕描淡寫地道。
“宣禦醫前來,當然能夠進行診治,但是緣由、借口,皇上可想要怎麽給大臣滿一個說法了,白權和張勢定然會詢問如何受傷的,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會被宣揚到動搖到朝廷,繼而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所有人都盯著的現在,怎麽可能因為一點小傷,就讓主子陷入艱難之地。
盛淵祈隨著趙福全的分析,而臉上陰沉了下來。
趙福全馬上乘勝追擊道,“就連奴才受傷,都可能發展成朝廷的一場動亂,何況是杜公子,他要以什麽樣的名義接受皇上的關照?又要找什麽樣的理由堵住眾位朝臣的嘴。”
“看杜公子能夠和小王爺嬉笑追逐,就說明傷的並不嚴重,隻要上些藥就好,杜公子定然是不想讓皇上擔憂的。”
事情本來就是很簡單的,卻因為關心而大亂了方寸。
此時的盛淵祈已經不在意,杜茗隻是受點小傷的問題上了,而心中揮散不去是那句‘他要以什麽樣的名義接受皇上的關照?’
是啊!他之所以能夠和禮玨肆無忌憚的玩耍打鬧,就是因為他是能夠光明長大的和禮玨站在一起。
而相較於和自己在一起,他總是處於陰暗出的,總要時刻警惕著周圍的環境,所以才會導致就是是一個真心的微笑,也在再三思考之後,才會發出來。
“他就是太過於替我考慮了。”盛淵祈悠悠然地道,深邃的雙眸中閃過疼惜。
看到主子能夠如果相同,趙福全提著的心完全放鬆了下來,嘴角的笑容也變的從容了很多。
“恭喜皇上得到如此深愛你之人。”趙福全恭維的行禮。
盛淵祈嘴角勾起甜蜜的笑容,口氣卻陰冷地道,“深愛我?他可從來沒有如果說過,他根本就是深愛著他自己而已。”
盛淵祈那語氣中,讓人無法忽略掉的醋意,讓趙福全感覺到牙疼,但是卻不敢有人的表示。
“奴才見他後背上的血跡也很多,雖然是小傷但也要有人給他上藥才行呀!”趙福全的口氣中帶著淡淡的擔憂。
“他還能缺少上藥的人嗎?”盛淵祈賭氣似的說完,前傾身體翻開奏章,繼續沒有完成的事情。
趙福全的精明的雙眸中劃過一絲了然。
主子這是害羞了,等一下尋找借口離開好,給他一個獨處的機會好了。
書院中。
一個時辰不到,魏儒安就被接了過來,在和劉陽對視一眼之後,單獨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談話。
“誘引毒發了是嗎?”魏儒安直接了當地問。
在聽到杜茗昏迷地第一時間,魏儒安就已經猜到這個可能性,放下所有的事宜趕過來。
“夫子知道?”劉陽有些意外地道。
魏儒安點點頭,迥然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心痛,“是‘一脈相承’?”
劉陽堅定地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道怨恨,“我絕對不會斷錯。”
魏儒安放在身側的手用力握緊,“我隻是懷疑,必究這種毒,如果沒有誘發是根本確定不了的。”
對於這一點劉陽也很清楚,所以並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卻不由的好奇,“是什麽人對他下這種毒?這種毒的藥引可是自身的血液煉製而成的。”
“如果一但被種著毒發,主體即使不死也會失去半條命的,他這根本就是同歸於盡的做法。”
對於此毒很是了解的劉陽,一臉的疑惑不解,而靜靜聽著的魏儒安卻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深沉地道。
“如果他隻是下毒還好解決,我擔心的是,當初種下此毒的目的並不隻是這麽簡單。”雖然知道杜茗並不平凡,但也不想讓他承受太痛的磨難呀!
“夫子怎、怎會如此說?”劉陽隱隱覺得,這種毒還有其他的用意。
魏儒安靜靜地看劉陽一眼,然後深吸口氣,“你隻知道他是毒藥,卻不知它也是救命的良藥。”
“憑借你的醫術,認為上次杜茗的箭傷需要多久才能痊愈?”為了能夠讓劉能明白,魏儒安說出一件他親身經曆的事情。
“夫子是說……”劉陽傻眼,不敢相信的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那麽重的箭傷,他既然沒到一月就痊愈,原來既然是……”
魏儒安點點頭,“我一開始也隻是有所懷疑,但是從他的康複中,可以確定是它無疑。”
“這……”這一點超出劉陽的能力範圍,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魏儒安深深歎口氣,“杜茗是我的徒弟,他的為人我非常清楚,可我就是擔心,如果他知道殺他的人,卻又救了他,以他看重情義的性格,會處在艱難的地步為難自己。”
說著他雙眸微眯,看向內堂中依然在昏睡的杜茗。
他一向自認能夠掌控全局,但是對於杜茗的將來,卻是一點也看不透。
劉陽看著,一向被自己認為無所不能夫子,既然也會出現這麽迷茫的一麵,心中不由的感到沉重。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杜茗體內的毒壓製下去,要盡快相處一個對策才好。”雖然不致命,但是也不能昏睡的時間太長呀!
劉陽的提醒,真是魏儒安在思考的事情,“既然他毒發了,那主體應該有所感應了,如果他真的不想杜茗死掉,必然會出現,我們隻要做好守衛工作就好。”
“夫子是要守株待兔?一但對方不出現,那杜茗的性命……”劉陽可不是這種喜歡等待的人。
魏儒安淡淡地看他一眼,“謝謝你真心為我的徒兒擔憂,我這做師父的當然也不會對他不管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