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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金雞坡

  “劉將軍,為什麽沒看到我們相將軍?”終於還是有人站了出來,劉悅知道這一定是相朗的親信,劉悅要做的就是要將這些親信全都找出來,隻要沒有了這些親信,劉悅就更容易控製這些騎兵了。


  心中無論怎麽殺機大作,但是劉悅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反而略見陰沉,輕哼了一聲:“你們相將軍到現在還睡的死死的,怎麽叫都叫不醒——”


  說到這,好像明白了什麽,朝著那軍士看去:“喔,要不然你幾個回去看看,免得到時候你們相將軍責怪你們。”


  這話說的真真假假的,軍士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聽,不過如果劉悅真的沒有知會相朗,他們要是跟著劉悅走了,到時候相朗肯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一時間幾個軍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一人站出來:“劉將軍,我去去就回,絕不耽誤出發的——”


  劉悅仿佛沒有明白潛在的意思,也看不出生氣來,不過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隻是陰沉著,擺了擺手:“去吧,我給你兩碗茶的時間。”


  “諾——”那軍士也不敢遲疑,應了一聲,抬腿就朝著相朗的住處跑去。


  劉悅沒有著急,也不說什麽,隻是默默的等著,好在相朗的住處離這不遠,很快那軍士就到了相朗的住處,這一問才發現相朗是真的喝多了,剛才劉悅來叫沒有叫醒,劉悅沒有說一句假話。


  但是究竟跟步跟著劉悅去偷襲袁術軍?親兵們都是爭論不休,有人覺得相朗沒有醒,他們就不應該去,畢竟沒有相朗的命令。


  “不去的話,你們說劉悅會怎麽想,相將軍可是已經投降了,如今咱們算是新軍的一份子,不去的話那是將相將軍加載火爐上烤呢,就怕劉悅會起殺心——”也有明白人,看的比較透徹:“關鍵是就算是劉悅要殺人,就連相將軍都不能攔阻,誰能容忍不從將令的手下。”


  這話一出口,眾人就是一陣沉默,或許劉悅不敢拿著相朗怎麽樣,但是他們這些人,劉悅可不是不敢動,況且還要背上一個不尊將令的罪名,誰也救不了。


  為將者最忌諱的就是手下人不聽命令,如果今夜不聽命令,那是逼著劉悅殺人。


  “可是咱們將軍根本叫不醒——”相朗的親兵是一臉的無奈,要是相朗清醒,也就不用他們操心了。


  究竟該不該聽劉悅的?眾人看法雖然不太一樣,但是卻在一件事情上看法一致,那就是如果今夜不聽劉悅的,劉悅必定會殺雞儆猴,因為他們已經投降了,就連相朗都不得不放棄那幾千大軍的兵權,他們如今都算是新軍的一員,如果不聽劉悅的,那就是在挑戰劉悅的底線。


  “我先回去了,不然就怕那邊——”先前過來的軍士吐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搖著頭,轉身朝西城們而去。


  也不多時,軍士就回到了西城門,劉悅依舊沒有走,不過臉上已經很不耐煩了。


  “怎樣?”劉悅冷著臉,硬邦邦的問了一句。


  軍士躬下身子,盡量讓自己謙卑一點,低聲道:“相將軍宿醉未醒,怎麽也叫不起來——”


  劉悅要的就是這句話,才好讓相朗的手下安穩下來,否則怎麽容許這一個軍士來挑戰自己的底線,如果不是有什麽想法,早就砍了著軍士的人頭,來一個殺雞儆猴了。


  “既然都明白了,那現在就出發——”劉悅麵無表情的下了命令,如果這時候還敢有人多說什麽,劉悅可就真的要殺幾個人,來讓這些潁川軍知道,現在他們已經屬於新軍了,不尊將令那是取死之道。


  好在軍士們都明白人在屋簷下的道理,並沒有人跳出來,隻是一個個沉默著,大部分人根本沒有什麽意見。


  “三兒,帶上十天的糧食,多帶一些火油——”劉悅吩咐著,要出去就絕不是一天兩天,騎兵在城中等同於廢物,自然要讓騎兵留在城外,才能威脅袁術。


  “諾——”三兒應了一聲,一抱拳高聲道:“稟將軍,都已經準備好了。”


  嗯了一聲,劉悅點了點頭,臉色和緩了一點,大手一揮,高聲喊了一聲:“出發——”


  隨著劉悅一聲令下,西城門打開,城頭上,張遼抱著拳宏聲道:“主公,保重自己,隻有您在我們才有主心骨,千萬不要冒險才是,典將軍,多勸勸主公——”


  “放心吧,我明白著呢——”典韋哈哈大笑著,便已經衝出了城門。


  黑夜中,黑衣黑甲的新軍馬軍,很快就隱沒在了黑暗之中,不多時馬蹄聲也漸漸的隱沒,按照劉悅的打算,一路向東而去,就從二十裏外的金雞坡過河。


  斥候飛快地衝出,漸漸的脫離大隊,提前去檢查情況了,足足四五十個斥候,陸陸續續的分散開,一旦有情況立刻會用號角聲傳來,而且每一組五人,又分為前後左右,即便是有人出了問題,情況還是能傳遞出來。


  且不去說劉悅如何,卻說著相朗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終於醒了過來,還感覺頭疼欲裂,一點精神也沒有。


  不想醒來第一句話就是親兵告訴他:“將軍,昨夜劉悅領著所有的弟兄出城,說是去找機會偷襲袁術去了——”


  相朗臉色一僵,隨即陰沉下來了:“劉悅沒告訴我,偷偷走的?”


  如果劉悅偷偷帶著人走了,相朗也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那就是立刻回陽翟,無論如何把兵權奪回來,否則早晚會死在劉悅手上的。


  “劉悅來過,叫了您好一會都沒叫醒——”親兵苦笑著,無奈的歎了口氣:“劉悅臨走的時候,臉色可是很難看的——”


  啊了一聲,相朗說不出話來了,原來是這情況,那就是劉悅生了氣走的,自己連生氣的理由都沒有,劉悅給他留了麵子,這反而讓相朗煩惱起來。


  不過很快相朗就拋開了這個煩惱,更讓他煩惱的是他該怎麽辦,馬上袁術就來攻城了,這時候如果自己想要投靠劉悅,那就是最好的建功的時候,才能表現自己,才能讓劉悅高看自己一樣,也才能有機會。


  如果不想投靠劉悅,那麽香港就隻有一種準備,那就是投靠袁術,但是問題來了,如今無兵無將的,去投靠袁術,袁術會看得上眼嗎?

  沒有兵馬可以使喚,不管相朗想要做什麽,都隻有幹瞪眼,什麽也做不了,到最後落得一個一事無成,如果劉悅勝了,到時候想要爭取一個好位置都難,畢竟劉悅酬功,那也要問一問你有什麽功勞。


  至於去協助張遼守城,相朗想想也就算了,張遼手下都是新軍,怎麽可能聽他的,張遼也不會分給他兵權的,如果沒有兵權,那就隻能在最前麵肉搏,這可不是他的長處。


  “這可怎麽辦是好?”相朗揉了揉額頭,這一覺睡得代價可是有點大。


  關鍵是這一次自己睡得這麽死,肯定讓劉悅心裏有了間隙,以後後在想要改變劉悅的看法,那可是要付出很多的努力的。


  不說相朗,對於相朗,劉悅絕對不會重用,一個在城破直接投降的人,劉悅能指望他什麽?所以說劉悅也沒給他建功立業的機會,到時候奪了他的兵權,從都尉轉成文職也就是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時劉悅快馬而出,便直奔著下遊去了。


  金雞坡是舞陽縣比較有名的地方,傳說這裏曾經在某一天夜裏,從天上飛下來一隻金雞,最後金雞落地之後,就讓金雞坡化作了舞陽縣最肥沃的地方,金雞坡這裏多少年一來都是風調雨順順的,這裏的百姓過得都不錯,年年能豐收,就連下個雹子都會繞開金雞坡。


  所以金雞坡的百姓很自豪,周圍十裏八鄉的姑娘都願意嫁到金雞坡這邊,這邊的兩個村子都過得很滿足。


  金雞坡往西北二十裏就是舞陽縣城,放正西十七裏是袁術過河的地方,但是金雞坡還真的不適合大軍過河,因為金雞坡這裏河水很寬,在這裏河水形成了一個回旋,據說河中還有通往大海的水眼,總之就是有很多漩渦,凡是下水的就經常死人,估摸著是這原因讓袁術放棄了這裏。


  不過袁術可不是真正的放棄了金雞坡,雖然金雞坡不適合大軍渡河,但是袁術卻派了一支偏軍,從金雞坡過河,在河對岸安頓下來,到時候會從東邊繞路到舞陽城,作為一支偏軍尋找機會。


  劉悅到來的時候,雙方斥候碰在了一起,第一時間都發出了警報。


  都是號角聲,離著金雞坡不遠的坡下,兩種調子不同的號角聲響了起來,讓劉悅和袁術軍都是一懵,沒想打遭遇上了。


  黑夜中誰也不知道怎麽個情況,本能的各自選擇有利地形,袁術軍是步卒,就選擇了一處土崗作為防禦,而新軍則是在一處平原上結成軍陣,隨時準備廝殺,但是對於敵人在哪裏,劉悅也不是很清楚。


  一眼望去,整個天地都是黑乎乎的,沒有光亮,三十步都看不到,雖然有號角聲傳來,但是敵人在哪?究竟是什麽樣的?有多少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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