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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奪權(2)

  劉悅是喝了不少,不過卻不會影響什麽,從下午一覺睡到了半夜,也就醒過酒勁來了,晃了晃頭,黑夜裏雙眼冒起了精光。


  爬起來洗了把臉,劉悅招呼了一聲三兒,讓三兒煮點熱粥,卻讓親兵去通知所有的騎兵,起來洗臉吃點東西,醜時出發去找機會偷襲袁術。


  至於典韋喝了多少就不知道,不過劉悅也不擔心,誰喝多了典韋也喝不多,四五斤酒都不用醒酒的,反正煤建典韋喝多了過,倒是相朗絕對是喝多了,在劉悅有意的操持下,相朗喝了這輩子最多的酒,自己現在醒過來,但是酒量不行的相朗絕對醒不過來。


  相朗酒量不行,也不是什麽秘密,劉悅聽說之後,便有了這個心思,那就是奪權,當然奪權還不能做的太明顯,畢竟相朗投降,讓自己減少了很多的麻煩。


  這也是為什麽劉悅不讓典韋灌酒的原因,就相朗那點酒量,用不了半個時辰,典韋就能把他灌倒桌子底下去,劉悅就怕那樣,要是醉的太快,喝不了那麽多酒,自然也就會醒酒很快的。


  這也是為什麽劉悅一直捧著相朗說,就是讓他高興,從早上喝到了下午,相朗要比平時多喝了三倍的酒,這一覺下去,想緩過勁來沒有兩天都辦不到。


  但是戰事不等人,劉悅半夜偷襲袁術軍這個說法又是相當合理的,但是現在相朗打死也醒不過來,這樣劉悅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帶著所有的騎兵出城,將相朗丟在舞陽城。


  說到底,劉悅是要名正言順的奪取相朗手中的那幾百騎兵的兵權,又不能讓相朗有想法,這才有了這一出,不但要奪權,還要讓相朗自己慚愧去。


  三兒很快就端上來了一碗熱粥,正合適剩下的,熱了熱就端上來了,劉悅從來不嫌棄這些,熱粥端上來了,典韋也跟著就進了門。


  “兄弟,大半夜的又折騰呀,袁術可是還沒有過河呢。”一屁股坐下來,典韋毫不客氣的端起一碗熱粥就禿嚕起來。


  “我當然知道還沒有過河,不過你可知道下遊二十多裏還有個木橋,沒打算,咱們卻可以利用這座橋過河——”劉悅聳了聳肩,喝了口熱粥,胸腹間舒服了許多,整個人熱乎乎的。


  典韋卻不當回事,撇了撇嘴:“袁術接連吃虧,咱們現在去要是能偷襲得了才怪,不信你就看看,那也是白跑一趟——”


  典韋能看的明白,撇了撇嘴,一臉的無奈。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當然另有用意——”劉悅吐了口氣,嘿了一聲,嘴角蕩起了一絲邪魅的怪笑:“一軍之中最忌諱的就是令出多種,但是想在相朗這情況,強行奪權我怕會激起禍端,可不單單是這些騎兵歸不歸心的問題,還有陽翟城數千潁川軍的問題——”


  說到這頓了頓,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眼眉一挑:“你說要是相朗沒出息喝醉了酒,卻耽誤了出發的時辰,你覺得相朗還有臉想別的嗎,我絕不說他什麽,倒是讓他的親兵告訴他,隻要他不在,那些騎兵就必須聽我的,而相朗留在舞陽城,卻沒偶有他的位置,老老實實的待著就行了。”


  啊了一聲,典韋才知道劉悅打的是這種主意,朝著劉悅比了比大拇指,不由得讚歎起來:“兄弟你這心思也沒誰了,那相朗憑啥和你鬥心眼——”


  劉悅也不在意,隻是嗬嗬一笑,低著頭很快將熱粥喝了下去,不但身上熱乎了,人也徹底清醒過來。


  “走,去看看相朗——”劉悅微微一笑,與典韋一起朝著相朗的住處去了。


  相朗被安排在城中一大戶人家的屋子裏,相朗的十多個親兵始終跟隨著他,也不用擔心相朗的安全,劉悅去的時候,竟然還有兩個親兵在值哨。


  “相將軍怎麽樣了?”劉悅假模假樣的關心著。


  “將——將軍——”相朗的親兵躬著身子,一臉的糾結:“我家將軍他——還沒緩過勁來,今天是真的喝多了,我們都是第一次見到我家將軍喝這麽多,這也是和將軍在一起——”


  親兵很會說話,生怕劉悅怪罪著,畢竟劉悅這大半夜的來,絕不是隨口問好,或者來看看相朗那麽簡單,多半還有別的事情,很可能是準備打仗了,隻是相朗現在這模樣,根本就不可能叫的起來。


  劉悅微微皺了皺眉頭,顯得有點不高興,不過遲疑了一下,還是擺了擺手:“進去看看相將軍。”


  說著就往裏走,就他和典韋兩人,親兵也不敢阻攔,隻能跟著兩人進了屋裏,這一進屋劉悅和典韋就被嗆了一下,好弄的酸腐味,隻怕相朗沒少吐酒,此時躺在床上打著鼾聲,臉色都有些蠟黃。


  “相將軍——”劉悅輕輕的推了推相朗,說良心話,對於自己灌的酒還是很滿意的。


  相朗沒有一點動靜,倒是劉悅這一推相朗就刹住了鼾聲,屋子裏登時清靜下來,那鼾聲當真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相將軍——”劉悅力道大了一些,推的相朗身子都側起來了,但是劉悅用的是巧力,也隻是身子側起來,但是絕不會有太大的感覺的,相朗自然也醒不了。


  劉悅心中真想大笑三聲,但是臉上卻更是有些不悅,這臉色自然落在相朗的親兵眼裏,一個個不覺得低下了頭,知道自家將軍肯定讓劉悅不滿意了,不過這也怪不得別人,怪隻能怪自家將軍沒出息。


  “相將軍——”劉悅的聲音更大了,但是手下卻輕了一點,相朗要是能聽得見才怪呢。


  果不其然,相朗不但沒有反應,反而鼾聲又起,比起剛才仿佛還要響亮一點。


  劉悅長長的吐了口氣,有意無意的輕嘿了一聲:“我還想著這都睡了大半天了,來招呼相將軍趁夜去偷襲袁術的,看這樣子隻能我和典將軍去了——”


  這句話是有意的說給相朗的親兵們聽的,為的是等相朗醒來說給相朗聽,讓相朗自己羞愧去吧。


  從下午申時到現在子時三刻,也過去了好幾個時辰,劉悅的酒都醒明白了,相朗卻醒不了,這又能怪的了誰,要怪就怪相朗自己沒把握,竟然喝了這麽多酒。


  酒好喝下去,但是想要緩過勁來卻不容易,特別是相朗著酒量不行的,誰知道他怎麽睡著的,感覺天地都在轉個不停,整個人都要掉落深淵了,甚至發誓這輩子都不在喝酒了,什麽也不幹想,想的多一點腦殼都疼。


  不管怎麽樣,相朗醒不過來,劉悅臉色有些陰沉,瞪著相朗好一會,劉悅才吐了口氣,輕哼了一聲:“等相將軍醒了,告訴他我領人去偷襲袁術了,讓他好好歇著吧。”


  雖然聲音很輕,也聽不出息怒,但是明白人都知道,劉悅肯定是生氣了。


  這也怪不了劉悅,畢竟本來就是在打仗,人家劉悅和典韋喝酒都沒有喝醉,偏偏相朗喝的不省人事,也隻能說相朗心中沒數,怪不得六月之前沒和他商量,畢竟打仗這種事,很多時候都是臨時起意的,不可能每件事都提前計劃好了,計劃還不如變化快呢。


  “明白了,將軍——”相朗的親兵哈著腰,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又看了相朗一眼,劉悅搖了搖頭:“以後可不能讓相將軍喝這麽多酒了,太耽誤事了——”


  劉悅是故意說的,就是讓相朗的親兵告訴相朗,劉悅已經有想法了,還不能怪劉悅生氣,讓相朗自己放低姿態,到時候劉悅奪了兵權,時間久了,未必就不能代替相朗,到時候徹底收攏這些騎兵。


  到那時候,相朗就是再怎麽樣也翻不起風浪來了,老老實實的聽話也就罷了,不然靠邊站,讓相朗管不了一點事。


  搖著頭劉悅往外走,臉上有些惱怒,卻又強忍著,表情很怪異,其實劉悅根本就是在憋著笑的,隻是不能笑出來,所以臉上的表情才會這麽怪異。


  從相朗的住處出來,劉悅就咧開了嘴,好在忍著沒有出聲,便一路去了西城門,此時騎兵已經在哪裏集合了。


  遠遠的西城門外,九百騎兵黑壓壓的列成軍陣,隨著火光的搖戈,兵器盔甲都在耀耀生光,也映的騎兵們的臉色變幻不定,特別是相朗的那些手下。


  本來大晚上的被起來,就有些心神不安的,結果卻隻看見了劉悅和典韋來了,而他們的主將相朗卻沒有看見。


  “弟兄們,今夜夜黑風高的,正是偷襲摸營的好天氣,今晚上集合,我領你們去吉水河南瞧瞧袁術去,要是有機會就來他一下,若是沒機會就算了——”劉悅沒有隱瞞什麽,他的本意也是找機會去偷襲。


  說著,劉悅隻是將眼光掃過相朗的那些手下,心中有些泛冷,因為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究竟還是有人要出來找麻煩,那一刻劉悅心中殺機大作,如果不是克製著,就真的想要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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